我們,昨夜無眠

我們,昨夜無眠

工作以來,已經記不清值過多少個夜班了,無論是一線夜班,或是二線夜班。

每一個沉寂的長夜都是那樣的相似,而長夜所做的工作、所面對的患者以及他們的病情卻又是那麼的不同。

夜班,是醫生工作著的一種形式,是醫生身份存在的一種方式。

昨晚,在病房,再一次與長夜相伴。

還好,前半夜病房裡的各種狀況,已被值班醫生和護士們一一處理完畢,之後, 有一段暫時的安然無恙。

夜已深,坐在辦公桌前,我們繼續白天沒有做完的事情。

不知為什麼,總是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做,病人入院了,病人又出院了,出出入入,來來往往,沒完沒了,留下大量需要填寫的內容,比如入院記錄、出院小結、病例首頁,出院登記。工作中有無數個簡單重複,又有無數個螺旋式上升,我們在這樣不斷的重複與上升中不知不覺地提升了自己。

我們,昨夜無眠

接下來,開始整理出院患者的各種檢查報告、化驗單據、體溫表格、家屬簽字等,這些是千萬不能弄丟的,它也許不僅僅是一份醫療病歷,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變成了法律文書了呢。

還有各種各樣需要打印的化驗單,包括血常規、尿常規、便常規,肝功、腎功、感染8項等等等等,這些單據已經積成一個小堆了,另外,還有一大堆輸血單。

醫生這份工作,真的很有意思:有時很智力,有時又很體力;有時是複雜勞動,有時又是簡單勞動;面對疾病,醫生需要近乎冷峻的理性,面對病人,醫生又需要相當溫熱的人性化關懷。

值班的夜晚,更喜歡做點簡單的工作,不希望讓大腦和神經始終繃得緊巴巴的狀態。有點空閒時間的話,在電腦上檢索醫學文獻。

我們,昨夜無眠

現在,醫生的工作,除了看病救人,還要抽空撰寫醫學論文,申請課題。臨床工作雖然辛苦瑣碎,可是,零碎時間還需要利用。不然,它們在不知不覺中就跑掉了,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到時候,還能拿什麼來拯救自己。

已是午夜12點鐘,窗外夜色正濃,卻沒有一點睡意。

一邊整理病例資料的數據,一邊思索著它的切入點。

午夜,在窗外鋪展。

我的思緒,在午夜鋪展。

(圖片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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