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國玩“生態農業”,你個龜孫差好幾千年呢!

第142篇推文 正文:1812字 預計閱讀時間:5分鐘

說起生態農業,王二小之前介紹過不少國外的先進技術。

這些生態農業大部分都是依靠科技的加持變得“高大上”的。

王一小也曾問過我說:“我們國家有沒有生態農業很牛逼的?”

我喊道:“有啊!”

我們國家的生態農業比這些“高大上”的更牛逼,而且根本不需要科學技術加持。

我泱泱大國5000年的農耕文明,搞生態農業,我們老祖宗才是全世界的“鼻祖”。(寫到這兒王二小很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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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4月19日,我國以下地區的農業系統:

  • “甘肅迭部扎尕那農林牧複合系統”
  • “浙江湖州桑基魚塘系統”
  • “山東夏津黃河故道古桑樹群”
  • “中國南方山地稻作梯田系統”

這4項新遺產被列入了“全球重要農業文化遺產”名錄。

至此,我國授牌遺產總數達15項,居世界各國之首。(我驕傲)

今天咱們一起來看看,老祖宗的智慧是多麼的強大。

這些生態系統的建立,在生產的同時,對環境保護無微不至,這才是真正的“生態農業”

,豈能是那些國外妖豔賤貨的龜孫能比的?

一、甘肅迭部扎尕那農林牧複合系統

甘肅省甘南藏族自治州迭部縣益哇鄉,這裡的遊牧文化、農耕文化與藏傳佛教文化融合交融發展。

慢慢的形成了種植業、林業、畜牧業三者循環往復的生態系統和生產系統,暨扎尕那農林牧複合系統,可追溯到公元31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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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防風固土,涵養水源;林間套種間種,秸稈還田或加工成飼料;草地與田地相鄰,其上放牧適量家畜,家畜既能農耕,又能補充肉奶,糞便還能作為肥料。

二、浙江湖州桑基魚塘系統

位於浙江省湖州市南潯區西部的菱湖鎮、和孚鎮。

這是我國南方桑區形成的一種傳統的、低能耗、高產出的農業循環生態模式,形成與公元前77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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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百年來,這裡的勞動人民將地勢低下、常年積水的窪地變成了魚塘,挖出的塘泥堆在水塘周圍作為塘基。

逐步演變成“塘基上種桑,桑葉喂蠶,蠶沙養魚,魚糞肥塘,塘泥壅桑”的桑基魚塘生態種養殖模式。

後來搞經濟建設,重魚輕桑基,基面粗放種植些瓜果蔬菜,甚至丟荒了不少。

“桑基魚塘”最興盛的時期,基塘比6:4,大搞鱉、烏魚、青蝦、桂花魚等養殖後,基塘比變成了2:8,整個系統的平衡遭到破壞,保留至今的也就那麼幾處了。

三、山東夏津黃河故道古桑樹群

這裡的古桑樹群,堪稱“活化石”,千百年來,在防沙治沙、保護生物多樣性、生物資源利用,農業生產方面一直起著積極的作用。

這些桑樹是我國黃河流域桑蠶業悠久的歷史見證,為當地的發展撐起了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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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周時期,先民在此種下桑樹,防風固沙,發展生產;三國到南北宋,戰火紛飛的年代,桑葚和桑葉成了救命糧。

自此往後,每逢戰亂,桑樹的食用價值都會得到體現。

但從二戰開始,這裡的桑樹就不斷地被砍伐,只有地形複雜的村莊裡的古樹得以倖免。

靠著這些桑樹,三年饑荒的時候,附近村莊幾乎沒有人餓死。

四、中國南方山地稻作梯田系統

南方山地稻作梯田,包括:

  • 江西崇義客家梯田
  • 福建尤溪聯合梯田
  • 廣西龍勝龍脊梯田
  • 湖南新化紫鵲界梯田

各處的梯田都體現出了“人與地和諧共處”的生態理念

,這裡以江西崇義的客家梯田為例。

這是一個涵蓋了“森林、竹林、村莊、梯田和水流”的山地農業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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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地農民們依託山勢,在不同海拔上修築了大大小小的水田。

通過在山頂種植樹木和竹林涵養水土,儲存天然降水,形成了山泉密佈的高山溼地。

山泉、溪流流入村莊,流進梯田,而大面積的水田、溪流又將水汽蒸發至空中,成雲致雨,回灌山田河谷,形成了良好的水利灌溉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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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大型的生態系統內,各個大大小小的梯田又是一個小的人工生態系統,田裡插秧、養鴨、養魚,田邊種黃豆。

黃豆根系發達,田埂即使在雨季也不容易垮塌;鴨子和魚苗有效減少了水田中雜草的生長和病蟲害的發生;豆科植物的固氮能力、鴨糞魚糞、以及冬季秸稈還田,增加了水田的肥力;田邊的青草用來飼養牛羊。

大生態系統套小生態系統,這種方式王二小佩服的五體投地。

以上四個只是我國農業文化遺產的一個縮影,擁有15個的數量,居於全世界之首完全能說明問題了。(我又驕傲了!)

這樣看來“稻田養魚”、“稻田養鴨”、“豬糞餵魚”、“糧改飼”、“種植綠肥肥田”、“秸稈還田”等,並不是什麼生態種養新模式,小農經濟也並不是我國農業的過去。

我國有幾千年的農耕歷史,在歷史的長河中,早已發展出了循環的農業生態系統。

這樣的生態系統充分尊重了人與自然的關係,只是在時代的發展和變遷中被摧毀,被遺忘了罷了。

時至今日,我們透過這些農業文化遺產,依稀看到當年“三才”的農業發展理論:“合天時、地脈、物性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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