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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能活到被人吃肉,絕對是一種貢獻了,因為豬的一生就這麼簡單,不是懶惰,就是蠢,中國詩詞的作用,大多是藝術化誇張調情,不是哀怨,就是春仇,詩歌不會把豬誇張成善解人意,大不了是盤東坡肉。
豬是越活越不明白的動物,到了屠夫手裡,還是沒明白活著的意義,豬一輩子吃糠咽菜,把自己的肉供人。不像牛,擠出點奶,就被認為吃的是草,貢獻的是奶,有品格。豬一定要活到恰到好處,老了,燉不爛的肉遭罵名,嫩了,又沒有滋味,豬活著,最發愁的是什麼時候挨刀才色香味俱美。只是很少有人關心豬的壓力,去為一頭蠢豬著想。
古人詩詞,思風哭月,春情秋悲,上天入地,從來不會想起豬,其實人沒有想到過【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是隻有豬的盡頭才可憐,人生如同豬生,到了明白的時候,為時已晚。大家拼命吃豬肉,不就是以為豬不敢吃自己的肉嘛?豬沒有記恨人吃了它的肉,只是後悔自己弄壞了豬舍才落到被人吃肉的下場,豬的死不瞑目,是對自己一生的認可,豬的一生像雲像霧又像風,沒有那位詩人去理解豬的使命到底是什麼?_?當它成了人生活中的一部分,仍然是豬狗不如的東西。
豬常常會沒趣地躲開人的謾罵,豬被打被罵是常有的事,誰會為一個經常被人類欺負的物種比喻擬人呢?詩人也不會把自己的感情放在一頭蠢豬身上。
白這個顏色
眾人拾柴火焰高,我是東北總叨叨。
總叨叨分析在中國古代詩詞裡出現豬的頻率較少,主要有以下幾點原因:
1、古代的詩詞創作和傳揚,大多都是一些名流雅士為之。邋里邋遢,光知道吃不會幹活的豬在這些人的價值觀裡沒有值得描寫的價值。
試想:名流雅士得皇上召見的時候,皇上想聽聽這些人的新作品,有個人站起來就吟誦了一首歌頌豬的詩文,皇上肯定沒有好臉子,弄不好還得得個大不敬的罪名,落個腦袋搬家的下場。那樣就不如趁著皇上樂呵,給皇上來兩句風花雪月的虛無縹緲的東西給皇上忽悠住,沒準皇上一“龍顏大悅”賞個金銀啦,美女啦滴,和樂而不為,非要把天蓬元帥請上陣來惹老大不高興呢?
2、豬作為一種圈養動物,一般都是平民百姓管理和伺候。那些個文人騷客們自幼四體不勤五穀不分,本身就和平頭百姓沒有什麼來往,更別說能注意到百姓家的豬了。就是那個氣味兒,恐怕也是避而不及呢。所以說,文人騷客們沒有和天蓬元帥近距離接觸的機會,自然這天蓬也就進不了文人騷客的耳目當中,古人作詩寫詞都是觸景生情,有感而發,看不到天蓬怎麼會想起在創作中加上這位沒落的前貴族呢?
3、總叨叨猜想,是不是由於過去的文字獄的震懾力非常之大。因為皇帝姓朱或者皇親國戚姓朱,所有的百姓都不能提這個朱字,當然也包括和豬同音的其他字。其中最關鍵的就是這個“豬”字,雖然大家都知道,此豬非彼豬,但是管事兒的誰和你講那個理呀,萬一在哪聽到了有人提了豬字,或者發了豬音的話,一定是鎖了見官沒商量啊!
通過以上分析,總叨叨得出結論,中國古代詩詞中較少出現豬,主要是豬的身份特殊,名聲不好,沒有愛人肉(不包括端上餐桌的時候),所以得不到重視,也就進不了詩詞,留不下經典。
總叨叨
關於豬的詩句,大家最熟悉的可能就是南北朝《木蘭辭》中的:“小弟聞姊來,磨刀霍霍向豬羊。”了。但其實有關“豬”的詩句還有很多,只是大家接觸少,所以不太熟悉。
比如:
蘇軾《送劉道原歸覲南康》
定將文度置膝上,喜動鄰里烹豬羊。
范成大《祭灶詞》
豬頭爛熟雙魚鮮,豆砂甘松粉餅團。
王績《田家三首》
小池聊養鶴,閒田且牧豬。
王績《薛記室收過莊見尋率題古意以贈》
嘗有公孫弘,策杖牧群豬。
黃庭堅《寄南陽謝外舅》
誰令運甓翁,見謂木豬奴。
黃乃《十二生肖題句》
板橋狗肉何可羨,當羨東坡花 豬肉。
…………
此外豬在古時還有別稱,如:
【豕】
王績《被徵謝病》
白豕祠鄉土,青羊祭灶神。
【豚】
陸游《遊山西村》
莫笑農家臘酒渾,豐年留客足雞豚。
所以古代關於豬的詩句並不少,只是由於豬的形象俗氣較重,難出妙句,所以不太被人們熟知。
您還有沒有關於描寫豬的詩句呢,寫出來大家一起學習吧!
笨鳥書齋
大家都知道豬一般不散養,都放在豬圈裡,詩人作詩詞一般講究觸景生情,有哪個詩人會對著豬圈吟詩!不協調啊!
為何其他家禽出現在詩詞的頻率多,因為它們是散養,在詩人眼裡混了臉熟!
先說牛,牛在古代是一種重要的生產工具,比如范成大“鐵牛耕種種金錢”,而且還是交通工具,比如賣炭翁裡的“系向牛頭充炭值”,古人對牛的感情很深,出現在詩詞裡不奇怪!
再說馬,馬就很常見了,相當於現在的汽車,比如李白的“五花馬,千金裘”。
再說羊,羊要吃草,在古代,估計出門就能看到羊,“風吹草低現牛羊”。
而豬,好像只有野豬是天天在外面跑吧,家住都在豬圈養膘呢,而且在古代豬還是養的比較少的,直到明代以後,豬品種改良後,才大規模養殖,直到我們現在,而在明朝前期因為豬同朱同音,還被禁止養殖了很長一段時間。
不過豬的詩詞還是有的,比如蘇軾“定將文度置膝上,喜動鄰里烹豬羊。”,但是豬的名句真的很少,歸結原因不常見,不好配句。
平民對對話詩詞
其一,時間問題。在春秋戰國時期也就是孔子那時候,豬在古文裡的字是“豚”,後來才逐漸成為“豬”字的,記得蘇東坡曾有詩句“何花能有荷花美,諸肉不如豬肉香”。
其二,使用問題。豬這種動物外表不美,行為不雅,在極盡溢美之詞的詩詞中絕對是異類,用詩詞來罵人的更是少的可憐。
所以,把“豬”字寫進古詩詞就很少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