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了,”“这不就是你要的?”

而他的两条手臂只是紧紧抱着夏若心,而夏若心也是不敢去挣扎,怕是吵醒了他,怕是,他的清醒,就是对她的无情。

让她多呆一会好吗?

“小哥哥……”黑暗中,她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小哥哥,你知道吗?我也等了好多年。如果,折磨我真的可以让你快乐的话,可以让你忘记痛苦的话,那么,我可以的,我真可以的。”

“只要你不要再苦了。”

她小声的捂着自己的嘴,生怕会哭出来,而后,泣不成声。

她不恨了,真的,不恨了。

她的唇角小小的浮现了朵笑花,那样凄凉无比的笑意,会让人心动,也会让人心痛。爱到深处无怨由。

哪怕,只是承受只是伤,只是痛。

哪怕,他对她没有爱,只有恨。

她不后悔这样的选择,就算,她的身心早已经伤痕累累,她靠近了楚律的胸口,真的好温暖,有这样的一个晚上,她想,她真的已经满足了。

就让她小小的,偷来一些幸福吧,这属于以轩的幸福。

而她抬头,隐约间却是看到墙上那张婚纱照上,夏以轩带着嘲弄的笑意,她紧紧的闭起了自己的双眼。

当阳光终于是透过纱帘蔓延在各处时,楚律将自己的手放在了眼睛之间,突来不太适应此时过分的亮的光,他感觉自己的肩膀上有些微微的沉重,他低下头,只是看着怀中的女人。

他的眉毛紧紧的拧在一起,伸出手放在了她的脸上,一张只有他手掌般的大的脸,果然是美人,他试着想要她的脸上找到属于以轩的影子,才发现,她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一点相同点。

他抽出了自己的手,而那个女人仍然是在睡着,白色透明的脸上,细致的五官,隐约带着一些区别于此时阳光柔美。

他的手从她的脸移到她的脖子之上,伸开了手掌,然后,他勾起了自己的薄唇,只要他一用力,她脖子就有可能断了。

只是很快的, 他就收回了自己的手,这样让她死了,太便宜她了。

他抬起头,看着墙上所挂着的婚纱照,照片中的夏以轩甜美的笑着,只是现在, 她却尸骨无存,而造成这一切的最愧祸手,就是她,如果不是她让以轩出去,如果不是她让以轩开车,以轩怎么可能死,而她竟然还一幅无辜的样子,真的让他感觉恶心。

折磨女人最狠的方法是什么,不是她的心,而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彻底的摧毁她的灵魂,似乎,她很爱他啊。

爱的,他残忍的夺走她的身体,都没有在她的眼中看到恨意。

她还真的是爱啊。

男人对于不爱的女人,自然是可以残忍无情,更何况,这是他恨到极点的女人。

他穿上好了自己的衣服,打了领带,在所有人的面前,他就是那个楚氏集团掌握着几千人生杀大权的楚氏总裁,而他要的,没有什么不可能办到。

他又是回头了头,居高临下盯着床上的依旧未醒的女人,唇角那抹冷笑,越发变的残忍起来,楚律这个人,向来都是与残忍挂上勾的,在商界,还没有人敢明显张胆的得罪他,得罪他的后果,会比死更加的痛苦。

因为,他向来六亲不认,残酷无情。;

砰的一声,他关上那一扇门,而夏若心的唇边却是有了一抹弯弯的孤度,似乎是做了什么美梦,而她很快就要知道,美梦过后,会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残酷。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已经有了一种自然的温暖,阳光已经落在了房间各处,门却是在这时粗鲁无比的打开

“少夫人,你还真的能够睡的,”那抹嘈杂的声音硬生生的可以刺破夏若心的耳膜,她轻轻的晃着极长的眼睫,坐了起来,抿紧的自己微带着透明的红唇。

你还以为您真的是夫人了,不知道是因为嫉妒还是什么,这个女佣显然已经对她没有丝毫的尊敬了。

少爷说过了,她在这里,和她的地位是一样高的,

所以,她想要让她做什么都行。

“干活了……”冷冷的说了一句, 女佣才是走了出去,这个别墅很大,她一个人怎么可以忙的过来的呢。

夏若心微微的敛下了长睫,只是的盯着一边的女佣衣服,拿起来穿在自己的身上,的确,她不是什么少夫人,她连女佣都不如。

大大小小的地方,等她做完一切的时候,只是感觉自己用力的喘着气,靠在一边的墙上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倒下去,而那名女佣则是坐在那里,悠闲的吃着苹果,不知道的,还以她是主人,夏若心才是佣人。

她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是不想计较,也不是她怕,而是因为,这就是他要的,如果他要的,如果,他可以感觉满意,那么,她还要计较什么呢?

换上一件衣服,这也是她新买的。

“你不要命了,”“这不就是你要的?”

等她走出去时,那名女佣仍然是坐在沙发上,如同主人一样看着电视,什么事都被夏若心做完了,她不坐在这里,坐在哪里。

“你要出去?”放下手中的遥控器,她只是斜眼看了一眼夏若心,而她的胆子更加大了,甚至都已经得寸进尺了。

“我要回夏家,你可以去和楚律说,或者是你想自己来?”

夏若心只是打开了门,站在门口,也没有回答看她,只是淡淡的说着,楚律是恨她,但是,她并不是囚犯,她或许是欠了楚律的,但是,却是没有欠她的。

“你……”女佣猛然的站了起来,但是,那一个你字却是 被关门声给打断了。

夏若心,她凭什么,只不过是一个****在而已,就连她都要比她清白很多,她凭什么去做少爷的妻子,她连一件女佣都不如。

越想越气,她猛然的坐下,一张被嫉妒逼疯了的脸瞬间扭曲了起来。

夏家的门口,夏若心想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感觉,那个时候,也是如此,害怕,孤单,无助,她知道这里不欢迎她来,但是,她却依然还是来了。

她走了进去,里面的人见到是她时,没有一个人给她脸色,是的,所有人都是认为她为了嫁给楚律,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害死了。

客厅里有着一个灵堂,而灵堂里挂着的则是夏以轩的遗像,一张黑白的照片,那一样年轻的生活的,说没有,就真的没有了,有的也只有这一张照片而已。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的头刚抬起来,脸上已经是挨了一巴掌,她只是淡淡看着眼前的女人,而这女人的眼中有着清清楚楚的恨意。;

“这里不欢迎你来,你不是已经是楚夫人了,你还来这里做什么,是来看以轩笑话的吗?你想让以轩死不瞑目吗?”

而夏若心第一次看到这样如此的沈意君,不对,不是第一次了,她早就已经如此了,在她的心中,只有夏以轩一个女儿,而夏若心对她而言,现在竟然就是仇人了。

这就是她的妈妈,她的亲生母亲啊。

而沈意君却是被夏若心看的后退了一步,她的眼中有着陌生,有着淡淡的嘲弄。

“你滚出去,我不需要你这样狠毒的女儿,你与我们夏家没有关点关系。”沈意君尖叫着,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她现在只想让夏若心走,不想再见到她,一眼都不行。

夏若心却只是笑了,笑的有些自嘲,有些苦涩,长长的眼睫间,缀下了一些明亮的水珠。

“你什么时候当过我是你的女儿呢?”

温和的室内光线下,夏若心与沈意君的五官有着八分的相似,没有人怀疑她们不是母女,可是事实证明了,她们还真的不是母女。

这个世界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母亲呢?

“我对你而言算什么?女儿, 还是工具?“她一直都是笑着,笑的,哭着,她没有她这样狠毒的女儿,可是,她夏若心,也不想有这样残忍的的妈妈。

“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会认为是我害死了夏以轩呢,是不是,当初如果我死了,你们都会很高兴,都会很快乐。在你的心中,难道夏若心就比不上夏以轩的一根头发?”

沈意君被她反问的哑口无言,如果真的是夏若心死了,或许他们真的会只是落下几滴虚假的眼泪,如果夏以轩害死了夏若心,他们还会这样的责备她吗?

原来,夏若心的命,就这样的不值钱,而这一巴掌,真的打碎了她对这个母亲所有的期待与所有的感情,她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只是为了挨这一巴掌,还是为了清楚某些事实。

夏以轩死了,而夏若心,其实也死了。

她转身,丝毫没有留恋的走出了夏家,这里,她想她一辈子也不会回来了,她说都了她没有这样的女儿,而这里也从来都不是她的家。

沈意君的心猛然的一惊,看着自己的手,似乎仍然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她感觉自己的正在失去什么,而且还会是永远的。

夏明正只是复杂看了一下门口,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了之后,才是走到了自己妻子的身边,扶住了她。

“意君,你这是何苦呢?”他看着自己女儿的照片,很感谢她这些年把所有的精力全部的放在了以轩的身上,只是……

若心毕竟是她的亲生女儿啊。

“我没有错,是她害死了以轩的,如果不是她,以轩就不会死,她才是二十岁啊。”

沈意君只是紧紧抓着夏明正的衣服,她没有错,真的没有。

“意君……”夏明正只是叹了一声,为什么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用仇恨的眼光去看夏若心呢?以轩是他的女儿,他怎么能不懂,她自小就霸道,就强势,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真的以为他不知道,夏若心的开口也只是因为,那根本就是以轩的主意,与其说是夏若心害死了以轩,不是说是当这个当爸爸给害的。

只是,他却是自私了,楚律已经娶了夏若心了,她已经算是在在夺走了以轩的一切了,而他不能让以轩失去楚律,;

害了多少人的一生。

夏若心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不算暖的阳光落在她的脸上,所有人都是奇怪的看着她,有同情,有嘲弄,也有指责,她能闻到出来他们的恶意的笑,他们的幸灾乐祸,因为她知道,她现在已经算是名人了,上过了报纸的头条,她还不是名人吗?

她抬起了自己的头,突然之间,她已经不知道要自己要何去何从了。

她抱紧了自己的胳膊,笑了,却是笑的有些孤单。

夏若心,丑八怪,爹不疼,妈不爱,光头光头没人爱。她闭上了自己的双眼,眼眶极酸极涩, 但是,这一次,她却没有再哭出来。

因为,她知道,她所要面对的,还会是更苦更难的日子。

她不想如同林黛玉一样,哭尽一辈子的眼泪,夏若心,就算没有人爱,她依然还是爱自己的。

“你不要命了,”“这不就是你要的?”

而她并不知道,在她的不远处,停着一辅纯黑色的私家轿车,而车子的男人只是冷漠的看着那个如同游魂一样的女人,吐出来烟圈让他的五官更显的朦胧了几分,只有那一双过分犀利眸子之内,落下了一抹残酷的黑色,似乎是可以将整个光明掩盖起来。

薄唇冰冷和向上一挑,他顺手掐灭了手中的烟。

“开车,”他吩咐了一声,开子开启,经过了夏若心的身边,而夏若心却仍然是维持着相同的动作。

等她回到楚家时,女佣只是交给了她一堆的衣服,而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这个叫做罗沙的女佣,清澈无比的双眼,让女佣有些无地自容。

夏若心只是淡淡的一笑,抱起衣服走了出去,不过是洗衣服而已,只是这些衣服,不是她的,也不是楚律的,而是罗沙的,一个佣人的。

而她知道,楚律找来了罗沙,不过就是为了要羞辱她而已。

不与计较,只是因为,那是楚律。

她的手浸泡着冷水,手指间冷的要命,就如同她的心一样的冷,她弯着腰,小腹内不时的传来了一阵阵的刺痛,只是,她仍然是笑着,如果不想哭,就笑吧。

她不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罗沙不断的张望着,转过身,却是看到了楚律沉着的脸,此时没有一丝表情看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已经站在她的身后,将她脸上所有得意与故意全部的看在眼底。

“少爷……”罗沙的身体猛然的一抖,竟然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一样。

你似乎是忘记了你的身份,如冰珠子的话,让罗沙一下子软了腿,他的声音冰冷,外加一脸的冷沉,有时连一个大男人也无法在承受从他身上传来的压力,更何况是一个什么世面也没有过的女佣。

楚律走过了她,身体带起的一阵冷风,让罗沙一下子惨白了脸,魔鬼,他是魔鬼。

楚律站在了夏若心的身后,看着一双因为冷水而变的红肿的双手,他面无表情,也没有阻止什么,只是淡淡看着她,眯起了黑眸里,是无风无雨般的幽暗。;

夏若心将手放在了小腹上,额间已经有了一些冷汗,这里,很疼。

她只是坐了一会,然后又是放手放在冷水里,继续洗着,那不是她的衣服。

一只大手猛然的抓紧了她的手,她抬头,却是看到了一双可以摄人灵魂的黑眸,幽深让她再也无法走出他下他的诅咒,是不幸也好,是残忍也罢,她也认了。

“你不要命了,”他的声音极沉,眼神却是落在她的小腹之上,她不知道自己的子宫受的重撞吗?而那个让她受伤的人,正是他。

“这不就是你要的?”她抽出了自己手,继续将手放在了冷水里,有些赌气,但是更多的则是委屈,他不是就想要让她的命,要她生不如死吗?

现在,又来指责她。

“你放心,我不会死的,因为,我知道,你还没有折磨够我。”

她不想这样说的,只是这样赌气的话,却仍是违心的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她也没有这样大胆的,她已经习惯的逆来顺受,在夏家她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但是,今天,她却是真的无法再忍受了。

“够了!”楚律的黑眸更加的幽深了一些,双手猛然的握紧了她的肩膀,却是看到了她一张透明的脸上,此时缀着晶莹无比的泪珠。

她被夏夫人打时没有哭,被人欺负的没有哭,小时候疼时,她没有哭,只是在他的那一句责任之下,她却是哭了。

她并不是一个坚强女人,她不是木头,她有感情,也有心的。

他们真的以为,她不疼吗?

楚律的黑的深的几欲不见底,他猛然的低下头,狠狠的吻这个女人的唇,他的心竟然为了她现在这种可怜的样子心疼了。

竟然无法忍受,她这种自暴自弃的态度,他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所有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她在夏家受气了,挨打了,在外面站了几个小时,回到这里又要洗衣服,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想的,

他以为,他会开心,会兴奋,只是,他错了,他是有了报复的快感,只是,他的心却是疼了。

该死的女人,他用力的吻住她的唇,甚至力道大的都几乎是咬破了她的唇,则两人的唇间都是尝到了那种血腥味道,她们的相遇,以血开始,会不会也是以命而结束。

夏若心的只是感觉唇间传来的那种力道,几欲让他吞食了她的灵魂,她只是摇头。被动着承受着他几欲疯狂的掠夺。

他咬着她的唇。半天,才是放开这个险些喘不过气来的女人。

“下次不要再惹我生气了,女人,”他的手指放在了她的唇间,黑眸中间然有暗藏了什么,却是让她不明白眨了一下双眼,莫名的让她的全身发冷。

“听清楚了没有?惹我生气的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想要好好活着,就要听话。”他的手拍了一下夏若心的脸,声音虽轻,却是冰冷生硬,与其说这是警告 ,不如说是命令,或者是诅咒。

夏若心抿着有些疼痛的唇,眸底隐下了一片深深浅浅的伤,他,这样算不算是在关心她,算不算是呢。;

“不要自做多情,我只是不想让你早死而已,你若死了,我的恨要怎么办,我的仇要找谁去报?”楚律似乎是发现她在想什么,残忍的打断了她的一切幻想,他让她连幸福的想象都没有,就算是他们之间,有了那样一种疯狂的亲密接触也是相机。

夏若心的脸色更加的透明了一些,我知道了,她低下了自己的头,早知道是这样的,她还在奢望着什么,是啊,他只是不想让她早死死而已。

楚律站了起来,依然冷漠看着低头的女人 ,这才走了出去,从来时,到走开,都如同一阵冷风一般,吹过了,就没有了。

夏若心抱紧了自己的身体,伸出手放在了自己的唇间,这是他第二次吻她了,哪怕是报复也成,她不愿意被当成夏以轩的替身。

突然间,她笑了,笑的有些飘渺,苍白脸上未见恨意,那抹爱却是那样的明显。

好爱,真的好爱啊。

楚律走了出来,在看到那个站在门口的女佣时,只是更加残冷的眯眼盯着她。

那个女人,只有他可以折磨,其它的人,不行。

“你应该知道你现在要做什么 ,否则,我不会让你在这里呆不下去,只能一辈子当乞丐。”他冷质的声音让女佣的身体不断的瑟缩着,颤抖着,那些幻想的泡泡,也是瞬间被冻成了冰渣子,碎了一地。

他的声音如同地狱飘来的一股煞气,不要以为他在开玩笑,他楚律从来不会去开玩笑,也不要怀疑他的话,他的话说到做到。

他冰冷一笑,在看向门面的夏若心时,眼中却是闪过了一种更加的冰冷的仇恨,。

不要以为,那一吻就是他心疼了,他的心,已经冷了。

他故意忽略有些特别的东西,只是疯狂的想着报复,只是,当真正的报复来临时,他是毁了她,但是,也是毁了自己。

女佣被吓的脸发发白,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了进去,抢过了夏若心手中的衣服就洗了起来,她以后再也不敢了。这个少爷的眼睛可以吃人,现在她想起他那种冰冷至深的眼神,还有声音时,都是如坠冰窖的。

夏若心只是将自己的手握了起来,手指轻轻的碰着自己的唇,而外面显然已经没有那个男人的踪影了,他又出去了。

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个正在洗衣服的佣人,唇角都不曾动上一下,她走过了她,只是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如果真的可以,她宁愿去睡在客厅里,也不愿意睡在那个房间里。

那里有他的残忍,也有他的爱,但是,爱的那个人却始终不曾是她,

推开门,里面暗的没有一点颜色,冷硬生沉,只有墙上挂的那张婚纱照才会给这个没有半分颜色的房间里带来一些生气。

她走到那张精致的照片下面,只是抬头看着,多么相配的一对,男子尊贵沉稳,女人可爱漂亮,不管是从外表还是家世,都是那么的相配。

“你说当初如果是我死了,是不是大家都会开心了,你的爸爸,你的妈妈,你的楚律,”她嗤笑了一声,伸出的手指却是轻柔的抚摸着这张照片,而照片的女人依旧是在笑着。;

夏以轩本就应该活着,而夏若心才是应该死的那一个,对不对,有的人生出来就是当公主的,而有些则是用来多余的,比如她。

她轻轻的垂下了自己的眼睫,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面,手指再一次的用力,似乎是要绞断一般。

她还的够了吧?失去了当母亲的几会,够了吧?

只是,真的还够了吗,其实,她是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她要还的很有很多很多,多的,让她自己也无想象的到。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真的是好像是一个牢笼,不但禁锢了她的身体,还有她所有,甚至,她的灵魂。

她躺下,缩起了自己的身体,似乎只有这样,她才是感觉自己还活着,只是她的指尖却早已经冰冷如雪,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起来时,仍然是那幅姿势,而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这么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也只有一个人在听着自己的呼吸。

她出了房间,打开了所有的灯,这样的生活她早就已经习惯了,没有什么害怕的。

坐在沙发上,她拿出了今天的报纸,只是看了一眼,她的心脏却是缩了起来,上面,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丈夫,他亲密搂着一个女人的腰,而下面竟然还有人在猜测,她这个正宫什么时候会下堂,会被抛弃,成为前妻。

放下了手中的报纸,她只是轻轻晃着睫毛,奶白的灯光下,似乎是晕起了一些淡淡的迷茫之色。

原来,他仍然是可以对其它女人好的,只是,除了她。

她站了起来,似乎是无法忍受这里的空气,压抑沉闷,让她无法呼吸,她将自己关了起来,背抵着门,只是,却仍然是无法阴止那样的气愤,抬头间,她的手用力的抓紧了自己胸前的衣服。

真的很疼。

酸酸涩涩的疼。

难以忍受的疼。

无休无止的疼。

“你不要命了,”“这不就是你要的?”

再一次的趴在床上,她将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没有听到,一声又一声压抑的哭声,从这个房间里面传出来。

一辆黑色的高极私家较停在门口,从里面走出了一名黑色西装的男子,他的唇角淡淡的抿紧了一些,一身黑衣似乎可以完全的融入到黑夜之内,连同他本人一起也是。

这个男人,永远是属于黑暗的。

他拿出院自己的钥匙,要是卡的响了一下,这才走了出去,面面的灯全部的亮着,而他的唇角似乎是扬更高了一些,更加的讽刺冷漠了,那个女人,是在害怕人,还是鬼。

扯掉身上的领带,他坐在沙发上,顺手拿起了桌上的报纸,他的眉头只是轻挑了一下,又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他楚律也是那么容易让她利用的吗?不过就是陪他上过几次床而已,她还真的以为自己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他的妻子除了以轩以外,就只有那个女人可以坐,除非她死了。

猛的,他使劲揉碎了桌上的报纸,这才站了起来,果然是很冷清的房间,他打开主卧室的门,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给以轩准备的,不过,最后住进来的却是夏若心。

勾唇一笑,那抹弧度,依旧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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