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兒子逛妓院,這位國學大師要上天

據他的好友評價:黃侃一生極其好色,並且喜歡始亂終棄,嬉笑怒罵,恃才傲物,任性而為,和他的老師章太炎同一個貨色,是有"章瘋""黃瘋"稱號的。

黃侃的好色說出來達到令人瞠目結舌的狀態。

他在這方面經常逾越師生人倫,頗遭物議。據說,他一生結婚達九次之多。當年,刊物上曾有"黃侃文章走天下,好色之甚,非吾母,非吾女,可妻也"之語。

帶著兒子逛妓院,這位國學大師要上天

黃侃的原配夫人是父親的摯友王鼎丞的女兒,傳聞黃侃曾奉母命寄書給父親,書末綴詩被岳父看後詫為奇才,即以其女許之。

第二位夫人是他的同族同宗學生黃紹蘭,黃侃曾經為追她從北京到傷害,因為和結髮妻子沒有離婚,他便用假名與黃紹蘭登記,黃侃的解釋是:"因你也明知我家有髮妻。如用我真名,則我犯重婚罪。同時你明知故犯,也不能不負責任。"

然而沒有用多久,他便回到北京女師大教書與一位蘇州籍彭姓女子結合,被黃紹蘭的好友捅到黃紹蘭面前,黃紹蘭欲哭無淚,婚書上是假名,就是想要告他都沒有辦法。

黃紹蘭帶著女兒回家,其父恨她辱沒家風,一怒之下,與她斷絕父女關係。

黃紹蘭雖然投身章太炎的門下,可是由於這件事對她的影響太大,竟然使得她自縊而亡 。章太炎的夫人湯國梨在《太炎先生軼事簡述》罵黃侃"有文無行,為人所不恥",是"無恥之尤的衣冠禽獸"。

這還沒有結束,黃侃在武昌女師任教,學生黃菊英與他的大女兒同年級,常到黃家串門,兩個人以伯侄,黃侃對這位女學生也非常友善。日子長了,兩個人竟生出愛戀,不出幾個月,二人突然宣佈結婚。

朋友們都以"人言可畏"勸他,他坦然地說:"這怕什麼?"此事傳遍武漢學界,頓時成為醜聞。黃侃不僅不怕,竟然居然要學生收集罵他的小報,作為他和黃菊英蜜月之中的小情趣。

他填了一闕《採桑子》的詞給黃菊英:

今生未必重相見,遙計他生,誰信他生?縹緲纏綿一種情。

當時留戀成何濟?知有飄零,畢竟飄零,便是飄零也感卿。

黃菊英反覆默讀這闋詞,大受感動便毅然脫離家庭,與黃侃結為夫妻。

帶著兒子逛妓院,這位國學大師要上天

按道理來說文人們去花街柳巷秦樓楚館吃吃花酒打打茶圍,是件雅事。黃侃本是個詩酒風流的人物,以狹邪遊(狎妓)為遣,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但是這個傢伙不僅自己逛青樓妓院,還曾經想要帶著兒子一起逛。

黃侃的長子念華因患肺結核去世,閒談中黃侃問次子念田:"你知道你哥哥怎麼死的嗎?"念田說:"不是肺結核嗎?""不對!"念田一時不明白了。

黃侃後來回答道說:"是捋死的(即手淫而死)。"

隨後黃侃又囑咐念田,"你不要學你哥哥,你要有這慾望,你告訴我,我帶你去。"

只不過黃侃這個想法沒有付之行動,因為他轉念想到:"吾父子怎好同去?"

其實這件事也不怪黃侃,長子念華曾被黃侃寄予深深的厚望,將念華作為自己的接班人來培養的,念華也不負眾望真的會念書有能力。只可惜英年早逝,黃侃偶然發現兒子有這個壞毛病,再加上喪子的悲痛和自責,誤以為念華因為壞毛病而死,才有了想要帶念田去妓院的想法。

其實這樣看來黃侃是一位真性情的人,真性情的人才會走極端的。也是對兒子最真實的關懷。

而黃侃另外一個愛好就是狂懟文人,罵過胡適、陳獨秀、王闓運,就連老師章太炎也不放過。

帶著兒子逛妓院,這位國學大師要上天

黃侃雖然瘋狂,可是在大節大義上從來都沒有犯過含糊過。

諷刺袁世凱登帝,與老師同甘共濟,從來都是傲骨錚錚之人,不趨炎附勢。

教學上更是一把好手,教書特別,也從來不給學生布置作業,講課也不帶課本不拿稿子,同學們說:聽黃先生的課,百聽不厭,常聽常新。

每讀一本書,都會有新的感悟,對待學問更是嚴謹,黃侃曾言,讀書前"要如一字不識人",方能讀書。

黃侃讀書必正襟危坐,一絲不苟,白天不管如何勞累,晚上照常堅持雞鳴始就寢,從不因人事、貧困或疾病而改變。

1913年,黃旅居上海時,異常貧困。除夕之夜,街上爆竹之聲通宵達旦,而他卻獨坐室內,精心研讀,不知睏倦。

黃侃去世時年僅50歲,雖未出版任何著作,卻成為海內外公認的國學大師。

老師章太炎認為黃侃酷似魏晉時代"竹林七賢"中阮籍那樣放蕩不羈的人物,不管他如何翫忽禮法,逃脫責任,畢竟喪母時嘔血數升,仍是純孝之人,內心是善良的,並非殘忍之徒。

真性情,真正的大師,黃侃當之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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