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收到父親的加密郵件後回國,沒想到在機場被迷暈帶到這裡來

故事:收到父親的加密郵件後回國,沒想到在機場被迷暈帶到這裡來

001 特殊的拍賣會

熱,令人窒息的悶熱。

官佩瑜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被困在一個黑色的木箱中,白色的燈光從縫隙中透出來。

她心裡一驚,試圖推開箱子,卻發現了一些更可怕的現實——

她渾身燥熱無力,手腳竟還被鐐銬牢牢鎖住。

還有,她身上這層薄薄的紗衣,究竟是什麼東西!

“救命……有人嗎……咳咳……”她想大聲呼救,發出來的聲音卻是微乎其微,喉嚨裡幹得幾乎想要冒火,隱約間聽到門外有麥克風裡傳出的人聲。

“七千五百萬,還有沒有更高的了?七千五百萬一次,七千五百萬兩次……”

“等等!”海安集團的靳先生舉牌了,天哪!三千萬美金!靳先生給出了三千萬美金的價格,這是義成慈善拍賣會上出現的最高價!還有沒有人出更高的價格了?

三千萬美金一次,三千萬美金兩次,三千萬美金三次!這幅《鴿子與豌豆》屬於靳先生!

“除此以外,我們也將履行承諾,贈予拍下壓軸商品的靳先生一份神秘大禮……”

官佩瑜搖了搖有些昏沉地頭,《鴿子與豌豆》,這不是畢加索失傳已久的名畫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應該如何從這個鬼地方出去?她收到父親的加密郵件後連夜登機回國,結果一出機場就被人迷暈帶上了車,醒來後就看到這樣一副光景!

正當官佩瑜費力掙扎之時,她忽然聽到了門開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逐漸接近的腳步聲。

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官佩瑜剛想呼救,罩在身上的箱子忽然被抽走,刺目的燈光照下來,令她抬手遮眼的動作微微一頓。

“靳先生,這就是我們的神秘大禮了,我們的工作人員已經幫你驗過貨了,絕對是個雛兒……”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眉飛色舞地說道。

但官佩瑜卻是盯著那張熟悉地臉,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靳雲渚?”

男人彎下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俊美的臉上帶著玩味的微笑。

他明明是她爸爸原來的首席特助,如今卻如此輕慢地對待她!官佩瑜想到已經完全失去聯繫的父親,恨不得立馬撕了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

“靳總真是年少風流,捨得花這麼大的價錢買個女人,”門口忽然又進來一個肥頭大耳地中年男人,“要我說,海安這兩年的經營好像有點問題,靳總不怕這麼做回去沒法跟董事會交代?”

“王總剛不也舉過牌?”靳雲渚乜他一眼,脫下衣服往官佩瑜身上一遮,“不怕今晚回去沒法跟令夫人交代?”

王茂懼內,人盡皆知。只是王氏家大業大,平日裡沒什麼人敢把這事拿到檯面上來說,只是他沒想到會被靳雲渚當眾打臉,兩頰的肥肉都被氣的顫了兩顫,一腔怒氣卻是隱而不發,“靳總可真是個幽默人。”

靳雲渚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沒再說話。

官佩瑜卻是又驚又怒!海安集團,那明明就是她父親的公司,什麼時候到了他靳雲渚的名下?

正當官佩瑜憤慨之時,兩個女人從後臺走上來,剛準備把她架起來,靳雲渚慢悠悠地說了一句“別碰她。”

“靳先生……”主持人不解地看著他。

“我既然拍下了她,那她就是我的私有物,我現在親自帶走她是理所當然,還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沒有問題,恭喜靳先生,希望靳先生今天可以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主持人笑著恭維。

男人不在多話,明亮的光線勾著他修長優雅的身影,照著他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你的手剛剛有沒有碰過她哪裡?”靳雲渚看向一旁的主持人。

那主持人連連後腿了兩步,心想這靳雲渚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剛坐上了海安集團第一把交椅行事就如此高調,他乾笑了一聲道,“我們義成講究信用,肯定不會對貨物動手腳。”

“那你那些‘驗貨’的工作人員呢?”

“靳先生放心,那些都是專業的女性醫務人員,我們義成拍賣行做生意絕對講誠意。”那主持人額頭上已經開始冒冷汗。

靳雲渚沒再多問,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隨後把裹嚴實了的官佩瑜抱在懷裡,朝著另外一個小門走去。

官佩瑜憋足了勁去咬靳雲渚白細的手腕,結果費盡全力只咬出一個淺淺的紅印。

走到門口的靳雲渚低下頭,對上她憤恨的目光,忽然一笑。

王茂不死心地想跟過來,主持人卻攔住了他打著圓場。

會場外的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夏日的晚風吹在臉上有些悶悶的熱,但官佩瑜心裡卻涼了個徹底。

豪車後座,靳雲渚把礦泉水瓶打開,遞到她嘴邊,喂她喝了兩口水,官佩瑜渴過了頭,一口氣就喝掉小半瓶,靳雲渚很體貼地讓她休息了一下,再將瓶子遞過去,結果這一回官佩瑜卻直接含了一口水,噴在了他的臉上!

“靳先生。”正在開車的助手從後視鏡看了看後面,詢問是否需要做點什麼,靳雲渚卻對他搖了搖頭。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把我爸爸怎麼了?”官佩瑜好不容易能夠說清話。

“你看起來很不舒服,”靳雲渚答非所問,拿起手帕擦了擦她滿是虛汗的臉,“看來這二十個小時裡他們沒讓你過好。”

“你根本就是和他們一夥的,”官佩瑜咬牙切齒道,“小人。”

“三年沒見面,我知道官小姐想對我說的,不止這兩個字。”靳雲渚從容地拿出手帕,擦掉了臉上的水跡,“沒關係,等我們回到家,慢慢說。”

“家?誰的家?”官佩瑜盯地這張英俊斯文的臉,心裡一點點發寒。

“當然是你和我的家。”靳雲渚微笑著看著她,“還有一個小時才能到家,你吃了他們的東西肯定會不舒服,所以最好還是先老老實實睡一覺,才有力氣應付今天晚上。”

官佩瑜怔忡片刻,隨後明白了靳雲渚的意思。

她剛想要抬手去打靳雲渚的臉,沒想到車子一個剎車,她全身無力重心不穩,往前一倒,臉正好對著靳雲渚的兩腿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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