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恨她愛她的那個男人,卻在緊要關頭奮不顧身來救她

“他呢?”祝雨開口問著。

石厚當然知道她問的是誰,“祝小姐,總裁他沒來。”不管怎樣,能拖延點時間,對總裁那邊找人就越有利。

“石厚,你少跟我耍心眼,他真的沒來?”

“是。”

即使他沒來,可石厚來了,不就代表了他的意思嗎?所以,他來家裡看她,也是為了試探她吧!“那你來這裡幹什麼?”

“找個人,祝小姐應該清楚。”

“這裡沒你要找的人。”

“看來祝小姐知道要我找什麼人?”

這石厚是來耍嘴皮子的嗎?祝雨冷哼了聲,就帶了一個人來,還想帶走寧逸歡,痴人說夢。

平日裡恨她愛她的那個男人,卻在緊要關頭奮不顧身來救她

石厚他們引開了人的注意,聶至深帶著人迅速找開了。終於,在一個房間裡,發現了昏倒的寧逸歡。

鞭痕?他將她手臂上的衣服扯了上去,簡直觸目驚心。“寧逸歡,醒醒,寧逸歡。”他叫著。

“總裁,寧小姐好像有點不對勁。”

他摸上了她的額頭,應該發燒了,祝雨下手也太重了,怎麼能這麼狠?“要趕緊離開這裡,走吧!”聶至深將寧逸歡抱起,往外走去。

對於石厚的不識相,祝雨明顯沒了耐心。突然,她彷彿意識到了什麼,快速轉身往後走去。

不好,這女人警惕性挺高,被發現了,也不知道總裁找到人沒有,石厚不禁擔心著。

這邊,聶至深剛抱著寧逸歡出來,便撞上了迎面而來的祝雨。

“你到底來了,為了她。”

“祝雨。”他複雜地看向了她,從來不知原來她竟可以這麼狠絕。

“別叫我。把她留下,不然你也別想走。”霎時間,她從背後掏出了槍,瞬間指向了他。

“是你逼我的,我原本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處理了她,可你偏偏要插手進來,為什麼?”

“我不會看著你殺人。”

“她該死。你放不放?否則就是你,我也不會心軟。我的兒子死了,他們都得給子昊陪葬,少一個都不行。”

“你冷靜點,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她突然朝天上開了一槍,然後又指向了他,“你放下她,我就收手。”

可看她的眼神,聶至深就知道不可能。如果他丟下寧逸歡,只怕下一刻祝雨就朝她開槍了。

他不願意相信她,害怕她傷了寧逸歡嗎?祝雨雙手握緊了搶,“我可以跟你走,但是她,你不能管。”

“好。”他應了下來。

她當然不會收手,只要他丟下那個女人,到時候那個開關一按,這裡誰也救不了。

此時,跟著聶至深的人走到他的身邊,耳語了一句,到底不該相信她,她怎麼可能放棄?

平日裡恨她愛她的那個男人,卻在緊要關頭奮不顧身來救她

子彈聲不斷地響起,寧逸歡只覺得自己被緊緊地護在了某個人的懷裡,她意識不清,想抬起手,卻無力地垂了下來。

聶至深緊緊地攬著懷裡的女人,躲避著那一發發逼近的子彈,祝雨根本已經毫無理智可言,發了狠地朝著他們開槍。

“至深,我是愛你的,可你為什麼要護著這個女人,我恨你。”祝雨大聲說著。

她知道他們就躲在那後面,今晚她一定要殺了寧逸歡,誰也不能阻攔她。隨著祝雨一步步逼近,聶至深的臉色也越發沉重。

此時的石厚已經帶著另外兩個人制服了祝雨這邊的人,總裁那邊有危險,可難道要他朝著祝雨開槍嗎?

“厚哥,接下來要怎麼做?”

“總裁就在那邊,必須擒住祝雨,不然總裁他們會有危險。”

“是。”

就在石厚等人正要接近祝雨時,祝雨一個轉身發現了他們,“石厚,有本事你就朝著我開槍,不然你最好給我滾一邊去。”

“祝小姐,只要你放下槍,我石厚滾哪裡去都行。”

“少廢話,你最好給我滾開。”

“如果祝小姐不配合,那我們自然也就辦不到了。”石厚猛地一個上前,想要制住祝雨,奪下她手中那礙眼的槍支。

可祝雨也是突然跑向了聶至深的方向,看著他懷裡抱著的寧逸歡,猩紅的目光就那樣死死盯著。

“你們別過來,不然我馬上開槍殺了他。”

“石厚,站在那裡別動。”聶至深開口說著。

“好,我們不動。”

祝雨冷眼看著他,“你就是這麼對我的,聶至深,為了這個賤人,你要看我死是不是?”

“我從不想走到這一步。”

她笑了起來,“事到如今,你還是護著她。聶至深,你恨她,可你也愛她,對她,你從來下不去狠手。一直自欺欺人,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

他對她所做的那些事,還不夠狠嗎?即使再厭惡懷裡的女人,他也不會想奪去她的生命,她有活著的權利。

“誰也不能輕易奪走別人的生命,你也一樣,收手吧!就當這一切都沒發生過。”

“不可能,她必須死。”她早就該清理了她,而不是等到現在,她後悔了。

一聲槍響,而後瞬間的戛然而止,令所有人都愣住了。

看著他死死護住那個女人,鮮紅的血液浸溼了衣服,祝雨連連退了幾步,聶至深伸手摸了下衣服,鮮血頓時染紅了雙手。

“這就是你要的嗎?”

“為什麼要這樣,你為什麼要這樣?”

“收手吧!”他不想她沒有退路,這是他欠她的。

平日裡恨她愛她的那個男人,卻在緊要關頭奮不顧身來救她

已經到了這一步,她還能收手嗎?不可能了,她也收不住了。“我只恨沒有第一時間殺了她。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死吧!”

她的手伸進了口袋裡,而後猛地一按,“快了,這一切都結束了,都要結束了。”她狂笑出聲,笑聲裡卻隱藏不住悲憤。

此時此刻,石厚快速上前,幾乎瞬間搶過了祝雨手裡的槍,然後發力往海里一扔。

“石厚,必須馬上離開,底下有炸彈,時間不多了。”聶至深開口說著。

“什麼?”這祝雨是要同歸於盡啊,這女人瘋了。

“來不及了,都得死,誰也逃不了。”

石厚讓人抱起了寧逸歡,然後他扶起了聶至深,“離梯子那邊有點距離,只能跳下去了,您承受得住嗎?”

“跳吧!”

“是。”

另外兩人得了命令,帶著寧逸歡,便是縱身一躍,跳入了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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