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霁言,我把刘陶陶的心脏还给你!你我从此陌路,永生不再相见……

她一个妇产科的权威难道还能骗他不成?

如果说穆清拼了一切的来到手术室外,是想求得最后的一丝怜悯和同情的话,那么这一刻,傅霁言的话直接把她打入了万丈深渊。

她苦笑着看着傅霁言,看着这个爱了八年的男人,突然间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荒唐。

一场恋爱,她耗费了八年的时间,把人生中最美的青春都给了他,可是换来的却是伤筋动骨的疼痛,以及这满身的伤痕。

傅霁言,我把刘陶陶的心脏还给你!你我从此陌路,永生不再相见……

穆清突然就累了,倦了,她不想争了,也不想再去做什么努力了。

她看着傅霁言,一字一句的说:“傅霁言,我以为只要我爱你,我迟早会温暖你的心,让你慢慢的接受我,可惜我错了,你不是一块石头,你是一块千年寒冰,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会融化掉,更不会爱我。对你这样的男人,我彻底的放手了。你放心,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缠着你了。”

“你想干什么?”

傅霁言突然有些慌了,他上前一步,穆清却突然从身后拿出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那是刘佳茹遗留在手术台上的。

“别过来!”

穆清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决绝。

她的身体颤抖的厉害,好像下一刻就会倒下,但是她的手术刀拿的又那么的稳,稳得傅霁言真的不敢随便乱动了。

“穆清,你冷静点。”

傅霁言从没见过这样的穆清,她的眼神空洞无神,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他连忙抓住了一旁的刘佳茹,着急的说:“佳茹,你快劝劝她,你把她的手术刀拿下来,她会伤着自己的!”

刘佳茹咬牙切齿的说:“傅霁言,你别忘了,她本身也是一名医生!虽然不是妇科医生,可是她是骨科医生,手术刀用的可能比我还好。你让我去夺下她的手术刀,可能吗?”

穆清看着傅霁言此时的慌乱,心里疼的厉害。

到了这个时候了,他还是怕刘陶陶的心脏会停止跳动是吗?

穆清的眼泪流的厉害,却低声说:“我要见叶南弦。”

这句话一出,傅霁言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不可能!”

“傅霁言,叶南弦今天值班,我要见他,否则我立刻私自你面前。”

穆清很少这么决绝,傅霁言很想再次拒绝,却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来。

这个样子的穆清,让他狠不下心来做什么了。

叶南弦赶来的时候,看到眼前的一幕,整个人都愣住了。

傅霁言,我把刘陶陶的心脏还给你!你我从此陌路,永生不再相见……

“穆清,你干什么?把手术刀放下!”

穆清却对着叶南弦笑着说:“南弦,我知道你一直都对我好,有件事儿我要拜托你。”

“你说。”

“不管以后发生什么,都不要让傅霁言碰我!”

穆清的这句话一出,傅霁言顿时就火了。

“穆清,你别太过分!”

叶南弦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对穆清说:“好,我答应你。”

穆清笑了,却也哭了。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电闪雷鸣的,就好像她失去孩子的那一天一样。

穆清的神情有些恍惚,她回想自己这二十几年的生命里,发现除了傅霁言,好像还是他。

如今要把傅霁言从心里剔除掉,穆清觉得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她看着傅霁言,笑的一如当年的美好,声音悠悠的说:“傅霁言,因为刘陶陶的心脏,你一直恨着我,折磨着我,如果这是我欠你的,那么现在我还给你。从此以后,我的心里有座坟,而你不再是我的未亡人。”

“你想做什么?”

傅霁言突然有些慌了。

穆清却笑着举起了手术刀,直接刺进了自己的胸口。

鲜红的血液喷溅而出,穆清缓缓地倒在了血泊里,她的手却没有停下,而是当着傅霁言的面直接开膛剖肚。

血水染红了她的手,她却笑着说:“傅霁言,我把刘陶陶的心脏还给你!你我从此陌路,永生不再相见……”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傅霁言的心却惶恐不安。

按理说这样蛇蝎女人的死活和他没关系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心还会堵得难受?

是因为她身体里陶陶的心脏吗?

对!

一定是这样的!

傅霁言不断地说服着自己,可是手上和衣服上的那些鲜血却刺激着他的眼眸。

刘佳茹接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傅霁言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当年刘陶陶去世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失魂落魄过,虽然也难受着,可是和现在简直是两个样子。

刘佳茹的眸底划过一丝愤怒的情绪,不过却一闪而过。

“霁言,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我接到电话就赶过来了,人呢?”

傅霁言,我把刘陶陶的心脏还给你!你我从此陌路,永生不再相见……

傅霁言看到刘佳茹的时候,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说:“穆清大出血了,佳茹,你是这方面的专家,无论如何一定要保住她的命。”

刘佳茹的心口突然疼的有些厉害。

“你不想让她死?她可是害死我妹妹的凶手!”

刘佳茹低吼着,那哭诉刘陶陶的脸好像在对傅霁言控诉一般。

傅霁言低声说:“我知道,可是死对她来说太便宜她了,况且她要是死了,陶陶的心脏也会死的。”

“没关系,如果你怕我妹妹的心脏死去,我会用医学的方式替你保存下来。”

刘佳茹的话瞬间让傅霁言震惊不已。

“你开什么玩笑?我要陶陶的心脏活生生的跳动着,而不是放在保温箱里冷藏!佳茹,就算是为了陶陶,也请你救救她。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好过的,她死了反而是种解脱,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这些话,傅霁言不知道是说给刘佳茹听得,还是说给自己听得,只是他清楚地明白,自己要穆清活着!

刘佳茹看着傅霁言,他或许不知道自己眼底有多么的恐慌,而这份恐慌不管是因为穆清还是因为刘陶陶,都不是因为她刘佳茹。

一股嫉妒的情绪迅速的窜进了她的身体里,并且快速的扩散开来,啃咬着她的心脏,一下一下的疼痛着。

“好,我答应你,我尽量救她。”

刘佳茹笑了笑,只不过那笑容有些冷。

傅霁言说要让穆清生不如死是吗?

她会帮助他达到这个愿望的!

未完待续......

书名《慕挪彦归妻》



其他

张子安也不是第一次听到繁星宠物连锁的大名,他很纳闷自己这么一个小店,为什么要去和繁星那种巨无霸比,经营路线都不一样。

他笑了笑说:“繁星是怎么做到那么便宜的,我不清楚,也没去过,按理说那么大的企业日常运营成本应该比我这里高不少才对……我举个例子,您买古玩,要请懂古玩的专家帮您掌掌眼;您买楼房,要请懂建筑的装修公司或者业内人士帮你掌掌眼;您要买宠物,当然也不能瞎买,以免后悔。我,就是帮您掌眼的,帮您提前过滤掉健康不佳和脾气臭的宠物,比其他店贵的那些钱,就是我掌眼费用。至于这些多出来的费用是不是值,就要由您自己判断了。”

他估计这单生意是做不成了,对价格敏感的消费者,还是没有把宠物当成奢侈品来看待。不过即使如此他也不打算降价,真当知识不值钱啊?自甘轻贱没药医!

邓洁左思右想,还是下不了决心。

“那还是先算了,我回去再考虑一下吧。”她没把话说死,准备回去和老公商量一下再说。

“没关系,您随时可以再来,而且我最近要去进一批新的宠物,您下次来的时候就可以看见了。”

张子安首次亲身经营宠物店,深怕步子迈得太大扯到蛋,不过随着宠物逐个出售成功,口碑渐渐传播开来,他的信心也越来越足,下次他准备多进一些。

邓洁离开后,张子安正想招呼那个神秘男子,却见他也紧跟着邓洁离开了店,只是走的不是同一条路。

张子安困惑地挠挠头,“这人到底是来干吗的?”

“呜呜……”萨摩耶四脚着地趴在展示柜里,低声呜咽着,耳朵前后摇摆,似乎是在求安慰。

张子安本来是打算等没人的时候把招财猫放出来看看,但见萨摩耶如此可怜,就打开展示柜的盖子,把它抱出来,让它在店里溜达溜达。不过他要紧盯着它,以防它在店里随地大小便。客人一进门就踩狗_屎,那可要命了!

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他估摸着没客人了,就打算提前关门。

就在他走到门边时,迎面又来了两人,一个四十岁左右,一个十岁左右,看样子是父子俩。

男孩穿着校服,略胖,有几分胖虎的风采,小脸红红的,一边走一边抹泪,鼻子和眼都哭红了。当父亲的脸色也相当难看,还有几分无奈。

“你是这的老板?”男子问道。

“没错。”张子安点头。。 进门后,男子向店里转头四顾,“你这有没有……”

话音未落,萨摩耶就兴奋地冲了过来,围着新客人的腿打着转儿,吐着舌头拼命卖萌,那种自甘堕落的劲头连张子安都无语了。

小胖墩不哭了,入神地盯着萨摩耶。

男子指着萨摩耶,问他儿子:“你看这狗怎么样?”

小胖墩没有说话,只是蹲了下去,向萨摩耶伸出手,萨摩耶立刻将两只前爪搭了上来。

小胖墩破渧为笑,用另一只手抚摸它的颈毛。“乖狗狗!乖狗狗!”

“唉!”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放进嘴里,又向张子安递过来,“老弟,抽烟不?”

“不用了。”张子安婉拒,他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听说现在有什么迷魂烟,抽一口就糊涂了,他这个帅哥要是被人劫财又劫色可怎么办?

没等张子安询问,男子就自动打了话匣子。

“这孩子每年暑假一直在乡下老家过,今天老家里的一条老黄狗死了。”

“哦。”张子安明白了,怪不得这孩子如此伤心。

“我和孩子妈工作都忙,一放暑假就把他送回乡下老家,让他爷爷帮着照看。同学都在城里,老家那边又没有电脑,他只能和大黄狗一起玩,漫山遍野地疯跑,连暑假作业都不写,每次开学回城里时都又哭又闹,舍不得走。唉,那条狗也确实是太老了,牙都不剩下几颗了,去年玩的时候就有些跟不上他了。我应该早点想到的,今年……”男子没有说下去。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好歹算是撑过了暑假。这不是开学了么,结果今天家里来了老家的亲戚,我不在家,儿子问大黄狗怎么样了,亲戚说儿子离开老家的第二天就……”

张子安也跟着叹了口气,他想起自己的父母,生离死别就这么难受,眨眼之间阴阳两隔。这孩子一定很后悔,他会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多留一天,为什么没有陪伴大黄狗走完最后一段路。但是大黄狗一定也是很努力了,努力撑着最后一口气,不让小主人看到自己咽气的那一刻。

男子慈爱地拍了拍儿子的头顶,“这小子今天哭了一天,把老家亲戚都哭得心虚了,我还没回家就走了,这不我说再带他买一只。”

张子安的眼前浮现出一副画面,在烈日炙烤的郊野上,震耳欲聋的蝉鸣声中,一个穿着背心短裤的小胖墩和一条忠心耿耿的大黄狗互相嬉戏打闹,迎着风跑上山丘,踩着滑溜的鹅卵石趟过小河,扑蜻蜓、捉蚂蚱、逮蝴蝶、捞鱼虾……等跑得又累又热的时候,大黄狗就吐着舌头趴在青草地里,小胖墩头枕着大黄狗不停地抹汗,那一定是非常非常快乐的日子。

树干一天天地变粗,河水结冰又融化,小胖墩年年长大,大黄狗年年变老。渐渐的,大黄狗已经追不上小胖墩了,眼神变得浑浊,毛发变得萎靡稀疏,由于食量的减少身体也变得很瘦,不过他们仍然每天腻在一起。

最后一个暑假大概发生了很多事,成为了永远停滞的定格镜头。小胖墩也预感到了什么,因此在老家亲戚来的时候才会追问大黄狗的状况。

不过,大黄狗肯定没带着遗憾离去的,愿它能上天堂。

男子一根烟抽完,碾灭烟头,说:“好了,不耽误老板你做生意了,这狗我要了,多少钱?”

“三千。”张子安说。

男子点了点头,“有点贵,不过既然孩子看上了,多少钱我都买给他,就当是这些年暑假没能陪他一起过的补偿了。这只狗,我们爷儿俩会一起养。”

张子安拍了拍萨摩耶的后颈,它回过头爱搭不理地瞄了他一眼,眼神里一点儿也有即将离宠物店的难过,马上又扭过头去讨好它的新主人了。

张子安不禁在心中笑骂:这只势利眼的臭狗,有了主人就把我扔到一边了,亏我刚才还同情它来着!

卖掉的三只宠物里,萨摩耶虽然卖得最晚,却可能是它们之中最幸运的,经历过悲伤离别后的父子俩肯定会很溺爱它,以后它只要负责最擅长的卖萌就可以了。

小胖墩和萨摩耶已经开始玩上了,男子和张子安一起来到收银台付款。

男子转头又看了看萨摩耶,问:“老板,这狗的健康没问题吧?我可不想买回去没两天就……”

张子安说:“您放心。这狗前一阵刚注射过疫苗,这是免疫证。”他把发票、免疫证和宠物出售协议递给男子,“协议上写了,只要是在疫苗的有效期内,如果它得了传染病,您可以随时回来找我,我包赔。出了有效期之后,就需要您自行负责它的健康了。”

男子点头表示知道了,张子安说:“我这有份新手养狗的教程,是我自己弄的,您要是需要的话就拿走一份……”

男子摆摆手,“不用不用,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养狗了。”

“那其他的一些东西,比如狗粮什么的……”张子安没放弃一切能赚钱的机会。

“今天先算了,孩子妈可能都等急了,过两天再说吧。”男子挥了挥手,“儿子,走!回家吃饭喽!”

小胖墩抱起萨摩耶,跟在男子的身后离开了。萨摩耶的头从小胖墩的肩头上方探过来,吐着舌头注视着张子安,直到他们拐弯为止。

张子安似乎也受到了伤感情绪的传染,在门口站了好久,注视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

“好啦!这下终于清静了!”他回到店里,看着空荡荡的展示柜和笼子,只剩下小仓鼠从白天的睡梦中醒来,懵头懵脑地准备开始它的夜生活。三只宠物都在的时候,他总是犯愁什么时候能卖掉,真的都卖掉了,他又觉得有些不舍。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既然是宠物店,就必须要卖宠物,就必须要赚钱盈利,否则就只能关门大吉。

宠物行业鱼龙混杂,每天都有新店开门,每天都有老店倒闭,大鱼吃小鱼,劣币驱逐良币,于是行业环境更加恶劣。

店里此时虽然清静了,但很快就会再次热闹起来。

一定会的。。 诗诗就是属于虽然天气转凉了但是穿得依然如盛夏一般清凉的女孩,她一直抱怨自己没有出生在扶桑否则下雪天穿短裙出门也不会被爹妈骂得狗血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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