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狂總裁的一場豪奪索愛 她無力反抗,卻步步淪陷

帝國城堡矗立在森林之內、城市邊緣,輝煌壯觀無比,更有著令人嚮往的神秘感。

城堡的尖頂根根貼近天際,在夜色的勾勒下,更顯得拒人於千里之外。

熱。

好熱,喘不過氣來的熱。

英式風格的大床上,年輕的女孩正沉睡著,窈窕有致的嬌軀上披著一條質地華麗精細的白紗,密實的細汗正延著她清秀的臉上慢慢滴淌下來,落在她薄薄的唇角。

她手臂上的汗水已經染溼白紗,構畫出無盡的暇想誘惑。

“嗯,好熱……”

時小念嚶嚀一聲,從深睡中迷迷糊糊地醒來。

入目之處是個豪華卻陌生的房間,牆上14世紀的西方油畫在她不太清晰的視線裡晃動。

什麼地方?

她意識不清地環視周圍紫荊令。

只見角落的轉角沙發上,一個男人正坐在那裡,身線修長,白皙的長指正優雅地晃動著紅酒杯。

“你是誰?這裡為什麼這麼熱?能不能把空調關了?”

一出聲,時小念才發現自己的嗓音很虛弱,像生了一場大病似的。

太熱了。

“女人,你再不醒,我會把這裡調到88度,把你活蒸!”

一個男聲在高溫的房間裡響起,囂張狂佞的語氣令人害怕。

活蒸?

什麼活蒸?

時小念神志有些渙散,汗水落到她的眼睛上,迷住她的視線。

耳邊傳來沉著的腳步聲。

她抬起手抹去眼睛釦子,露出精緻的鎖骨,上的汗水,再往前看時就對上一道如鷹隼般的目光。

男人站在她的床前,雙腿筆直而長,潔白的襯衫襯著他高大挺拔的身材,領口鬆了兩顆再往上,是一張英俊得能讓人窒息的臉,深邃如琢的五官,劍眉深目,挺直的鼻樑下薄唇微微張開,性感得致命。

明明房間裡嚴重高溫,男人的臉上卻沒有一點細汗,優雅而從容。

猶如畫報中走出來的男人,很年輕,不超過29歲吧。

呃,怎麼有點眼熟?

在哪見過……

因為長期的職業習慣,時小念是個容易神遊的人,這麼想著,她就真的盯著男人發起呆來,但很快,她便清醒過來,因為男人拿出了一把銀色手槍春野小農民。

而槍口,對準她。

誒?這是什麼發展?

“你幹什麼?你是誰?你想要做什麼?”

坐在床上的時小念驚得要往後退,男人卻一步靠近她,冰冷的槍口貼向她熱得緋紅的臉。

她有一張堪稱清純的臉,五官精緻卻不張揚、沒有攻擊性,美得很舒服。

他的槍口慢慢往下,滑落至她的唇、尖尖的下巴,然後是玲瓏的鎖骨。

曖味地就像用手指撫摸她一樣。

時小念不自覺地繃緊身體,身上的白紗幾乎掉下來,一頭熱汗瞬間變成冷汗。

“女人,你給我生的孩子在哪裡?”

宮歐站在她面前,嗓音冷厲,幽沉的視線掃過她白紗下若隱若現的曲線。

“什麼?”

時小念懵了。

“三年前,你懷了我的孩子,孩子現在在哪?”

宮歐一字一字問出口,白皙的手輕動,槍口隔著白紗在她胸口上方畫圈。

“孩子?”

時小念茫然,好久她才慢慢冷靜下來,“我說……你是不是弄錯了,我不認識你。我沒有懷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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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男人都沒有過,怎麼可能有孩子。

“時小念,24歲,三流少女漫畫家,現居住在s市。要不要我將你從小讀的每個學校、認識的朋友、家人的背景都複述一遍?”

宮歐厲色看著她,將她的身份說出口,抹殺她嘴中弄錯的可能性。

他說的……都沒錯。

時小念呆呆地注視他過於英俊的臉,“可是,先生,我真的不認識你。”

連認識都不認識,怎麼給他生過寶寶?

“別跟我裝瘋賣傻,把你藏起來的孩子交給我籃壇少帥!”

宮歐不耐煩地道,拇指輕拉手槍上的保險。

隨時會走火的危險直逼時小念。

男人的眼底卻冰冷異常。

她嚇得冷汗直流,有些激動地道,“我真的沒懷過孕,你能不能好好查一查?不能這麼不分青紅皂白地就……”

“查?好,我現在就來檢查!”

她一昧的否認徹底惹怒宮歐。

宮歐不悅地掃過她白紗下的身體,白紗像裙子般罩住她全身,只露出肩胛,紗襯得她皮膚格外白皙,如初生的嬰孩,吹彈可破。

一滴滴汗在她的皮膚上游走,如同剛從浴缸中走出來一般,畫面誘人。

宮歐的喉嚨頓時一緊,一股異樣的燥熱從身體裡迅速蔓延開來。

他偏過視線往下看去,眼前女子身上的汗水越來越多,甚至漸漸浸透了白紗。紗下,平坦小腹處一道深色的手術疤若隱若現……

“你沒生過孩子身上怎麼會有疤?”

宮歐問得強勢而霸道,黑瞳中的篤定認定了她生過孩子。

時小念意識到自己春光外洩,連忙伸手按住小腹,紅著臉道,“這是闌尾手術留下的,哪有剖腹產割這麼側面的?”

“那你就是順產,我要檢查!”

宮歐一把丟掉槍,高大的身形逼向她。

她身上獨屬於女人的香氣惹得他身體裡的火四處亂躥,極需得到發洩舌尖上的江湖。

“這怎麼檢查?”時小念怔住,隨後大叫起來,“喂……不要過來!”

眼前的男人正一步一步逼近她,帶著強烈可怕的氣場,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像獵人發現獵物,那樣的目光分明是要將她拆骨剝皮,活生生吞噬乾淨……

“你想做什麼?不要過來……”

時小念不停地往後退,直退到床頭,退無可退。

宮歐已經上了床,跪在她面前,一手按在她頭邊的床背,高大的身形罩住她。

她完全在他的陰影之下。

“檢查。”

宮歐吐出兩個字,雙眼直直地盯著她,眸色極深,彷彿她在他的眼裡已經毫無遮掩。

“檢查也不用靠這麼近吧……”她心亂如麻。

“這叫近?時小念,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負距離才叫近!”

“你胡說什麼,我告訴你,不要過……唔——”

時小念的話被男人的薄唇堵住,連抗議都沒來得及多講一句,身上的白紗就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掀起,健壯火熱的身軀緊跟著壓了下來,挑撥著房間的溫度升上最高……

“啊——”

時小念尖叫一聲,從睡夢中醒來,眼前不是那個豪華甚於總統套房的房間,而是自己租住的小窩。

在原地呆了近十分鐘,時小念才終於意識到,自己是做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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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了,她怎麼會夢到自己被男人綁架,男人還拼命問她要孩子,最後還通過“那種”方式來檢查她是不是生過孩子……

那種感覺很真實,真實到她現在還能記起男人嘴巴和身體的溫度。

他的臉色很冷,但皮膚卻火熱得一塌糊塗,幾乎是要燒熔她。

男人的身材也好得完美,沒有一分贅肉,肌理分明……

只是他在她身上瘋狂衝刺的時候,太疼了,那種疼太真實,疼得她想尖叫……

“時小念,你想男人想瘋了。”

時小念痛恨自己居然還在回想夢中的男人,一巴掌甩向自己的臉,把自己打醒。

清醒後,時小念正要下床,忽然瞥到床頭的報紙,她拿起來,只見上面寫著偌大的頭版新聞標題——

【n.e跨國集團總裁宮歐回國,旗下主公司全世界市值第一】

宮歐籃壇少帥。

新聞上配著一張照片,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男人從機場出來的照片,身後跟著一群保鏢。

男人很年輕,卻氣場極強,明明周圍有那麼多人,但他就是中心,令人第一眼就注意到。

他穿著一襲灰色風衣,身形修長,齊整的短髮下,一張臉英俊得足以讓人摒住呼吸去欣賞,一雙眼睛像能吸人靈魂似的,只是簡單地看向某處,隔著照片都能讓人臉熱心跳。

照片中的男人就是她夢裡的男主角。

難怪她在夢裡覺得眼熟。

好吧,看來是她昨晚看這新聞看睡著了,所以才會夢到那種夢。

想想也是,她怎麼會和宮歐這種人物扯上關係。

宮歐是誰?

亞洲人,出身於英國世襲貴族,有四分之一的歐洲血統,20歲自立門戶成立公司,行事作風果敢而冷血,眼光毒辣,不斷髮展與大肆收購,最終成立跨國大集團。

旗下研發各種最先進的軟件、系統,幾乎做到全世界範圍內壟斷,無人能及。

除此之外,他涉獵金融各行各業,只要是賺錢的沒有他不碰的。

到今年,旗下主公司成為全世界市值第一的上市公司,他被標榜為全世界最有錢的男人。

而他今年,年僅28歲。

這樣一個男人……大概除了夢裡,不會和她有半毛錢的關係吧。

“啪——”

時小念將報紙扔到垃圾,不再去看宮歐那張帥得遙遠的臉,起床準備去刷牙舌尖上的江湖。

一下床,時小念差點沒站穩摔下來,雙腿之間的疼痛傳來,痛得她咬牙,“呃——”

她連忙扶住一旁的牆,一手按住小腹。

怎麼會這樣。

難道夢裡被強了,現實中還能殘存痛覺?

那種事……真的會那麼痛?

完了,她一定是從來沒有男人,寂寞得快瘋了。

時小念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走進浴室刷牙洗臉,換衣服,拿著畫板畫紙和包包出門。

她是個三流少女漫畫家,平時工作比較自由,可以在家創作,也可以去公司,她一向喜歡宅在家裡寫寫畫畫,但今天她必須出去。

因為她怕自己再宅下去,搞不好再做幾回春夢……

走進公司,時小念就聽到一大片女人的尖叫聲——

“天吶,宮歐好帥好性感啊,我好想衝破屏幕撲倒他啊!”

“聽說他在我們s市建了一棟城堡居住呢,城堡啊……”

“喂喂,花痴女們,都清醒一點,人家是宮歐,宮歐!他賺的錢知道要繞地球幾圈嗎?”

宮歐。

又是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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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小念抓抓頭髮往裡走去。

只見幾個女同事站在電視屏幕前花痴著,男同事則在旁邊酸溜溜地吐槽。

她站在大家身後,往屏幕上掃了一眼,電視上正在播新聞。

畫面中宮歐正從大廈中走出來,保鏢如林,擋住所有的記者,宮歐面無表情地走進限量款的車駕。

坐進車裡之前,宮歐忽然朝鏡頭掃了一眼,那漆黑的瞳仁清晰無比,目光幽深,透出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無法掩蓋,似乎是在吞噬什麼似的……

這眼神,和夢中他推倒她時的眼神好像青春如血。

惡狠狠的,像要把她活生生拆解了,就地吞吃掉一樣。

他炙熱的皮膚緊貼著她,性感的下巴弧線晃過她眼前,火熱的吻落過她臉上的每一處,灼人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著,“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負距離,女人,懂了麼?”

他說這話的時候,那個豪華房間的溫度高得可怕,他結實的胸膛緊緊地壓著她,快要讓她融化。

回想到夢中的細節,時小念的臉立刻燒起來,心跳快得幾乎跳出喉嚨。

不敢再看一眼,時小念連忙回到自己的工作座位,臉上的溫度褪不下來,拿出筆在紙上隨意畫著,腦子裡亂得一團糟,心跳得亂了節奏,根本不知道自己筆下到底在畫些什麼。

不行。

她再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一個女人是有多寂寞才會對著只活在新聞裡的男人做那麼真實的夢……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她得去談戀愛。

可她宅習慣了,一時之間上哪找個男人談戀愛?

對了,相親!

她可以去相親,這樣就可以擺脫寂寞帶來的荒謬夢境。

之後,時小念相了整整一個星期的親,以每天最少見兩個的高效率在相親之路上跑得回不了頭。

相到她快吐了韓娛之我的會長大人。

這天,在參加過八分鐘相親戀愛活動後,時小念實在累得不行,跑去一家汗蒸館準備放鬆一下。

汗蒸館的浴室裡,時小念衝過澡,剛換上短袖的汗蒸服,就聽到有尖銳的叫聲傳來——

“喂,有沒有搞錯?這裡是女浴室!”

時小念詫異地探出頭,這一看震驚得不行。

只見冒著熱氣的女浴室門口衝進十幾個西裝筆挺、戴墨鏡的男人,嚇得正在浴室大廳沖澡的女賓頻頻尖叫,紛紛跑去找衣服遮擋自己。

作為穿得還算不暴露的時小念見狀走出去,蹙了蹙眉,看著那些男人厭惡地道,“你們是什麼人?請你們出去。”

汗蒸館的工作人員怎麼會放他們進女浴室。

聞言,男人們立刻把目光全聚到她身上,墨鏡下的一張張臉凶神惡煞。

“時小姐,宮先生要見你。”

出乎意料的,男人們並沒有惡言相向,而是恭敬地朝她90度鞠躬。

“什麼?”

時小念怔住。

什麼意思?這些人是衝她來的?

下一秒,伴著女賓們害怕激動的尖叫聲,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們站成兩排,分出一條路來,浴室的門被推開,一個高大挺拔的年輕男人從外面邁步進來。

近一米九的身高,線條筆直的灰色暗紋風衣妥帖地襯著他出色的身形,步伐略沉,一派從容矜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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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短碎的發下一張臉英俊得完美,找不出一絲瑕疵,雙眸微抬,輕蔑地掃向時小念,帶著說不出的鄙夷味道,舉手投足間充滿了高高在上的意味。

宮歐。

他是宮歐。

他一出現,女賓們的尖叫聲瞬間消失,寂靜地只剩下浴室大廳裡花灑噴薄而下的水聲,以及幾聲莫名的驚豔低呼……

眼前的男人出色得足以讓任何人自慚形愧,時小念卻沒有心情去欣賞他的英俊。

她的臉一片慘白,驚呆地看向宮歐,如遭雷劈。

到這一刻,如果她還沒反應過來的話,她就真的是個白痴了。

那不是夢。

一切都是真的。

一個星期前,那個溫度高得讓人眩暈的豪華房間,那個貼在她身上的男人……所有的一切,全都是真實存在的直播之狂暴升級。

從那天早上發覺自己的不適開始,她就察覺出一絲不對勁,可她寧願欺騙自己這只是一場夢……

“砰——”

時小念癱坐在地,面無血色。

她被強了。

意識到這一點,時小念有著說不出的震驚,怎麼會這樣……

可是,強了她,明明應該心存愧疚的他,為什麼還可以這樣淡定地再度出現?

宮歐站在那裡,低眸冷眼看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唇角微勾,有著厭惡、嘲笑,接著,他緩緩豎起右手,做了個簡單的動作,開口命令,“這裡,我只要這女人在。”

帝王一般的發號施令。

“是,宮先生!”

保鏢們低頭,然後抓起那些衣服還沒穿得及的女賓拖出去,行動十分迅速,女賓們又尖叫起來。這一次,是被真的嚇到了。

但不到一分鐘,龐大的女浴室裡就重新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只剩下癱坐在地的時小念和站得慵懶的宮歐。

宮歐也不急,就這麼蔑視著時小念,像看著一隻受了打擊的小狗,俊龐上頗有一絲享受的殘忍意味。

幾分鐘後,時小念恢復了一絲清醒,從地上站起來,一臉麻木呆滯地往外走去。

她要走妙手小神醫。

她要離開這裡,宮歐身上強大的氣場連同難堪的回憶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要清醒……

擦肩而過宮歐身旁時,宮歐的目光一凜,一把伸出手,緊緊抓住她的臂彎,聲音裡染上怒意,“時小念,你以為你不說一句話就能從這裡走出去?”

笑話。

這女人當他宮歐是什麼,空氣?

他的手指緊緊貼著她的皮膚,時小念身體重重一顫,一星期前她淪陷的一幕幕重回眼前。

那麼清晰……

同時,又那麼可恥。

她強作鎮定地道,“宮先生,我想我們不適合在這裡交談,而是在法庭上對質。”

畢竟,他強了她。

“法庭?”宮歐側過臉看向她,道,“奪子大戰麼?第一,我宮歐不會為你這種女人上法庭;第二,如果你真動了這個心思,你活不到走進法庭。”

什麼叫她這種女人……

奪子大戰?

時小念想起那個時候,他就是口口聲聲要她交出什麼三年前生的孩子,莫名其妙。

“宮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時小念開口,“但我想,法庭處理的會是一週前的強尖案。”

“呵。”

聽到這裡,宮歐怒極反笑,“死不承認的女人,還真是讓人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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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你放……”時小念掙扎,一腳踩上他的鞋。

宮歐紋絲不動地站著,她光著腳,這一腳對他來說實在沒什麼力道,但他被激怒。

她的抗拒、掙扎讓他的怒火一再升高。

“只想談那些是麼?”

宮歐倏地收斂笑容,目光陰沉慍怒地瞪著她,手指往死裡攥住她的手臂,聲音幾乎是低吼出來的,“好,時小念,我就跟你談!”

“……”

時小念有些呆住火影之超級忍村。

她從沒見過一個人發火是這麼可怕的,他眼中迸射出來的怒火像是燒了她一樣,她的手臂快要被捏斷了。

“一週前那不叫強,那叫夫妻之事!”宮歐將她一把拉到自己身前,低下頭貼上她的耳朵,語氣邪氣不羈得殘忍,“你那晚的樣子可是享受的很。”

“你——無恥……”

時小念怎麼都想不到他會說出這麼惡劣的話語,掙扎得更加激烈。

她身上只穿著短袖的汗蒸服,純白的顏色襯著她淡粉的皮膚格外楚楚動人,加上她連內衣都沒穿,劇烈掙扎之下領口大開,一覽無遺。

宮歐是個正常的男人,身體逐漸緊繃起來。

他從來不是個喜歡束縛自己的男人,因此,他拉著時小念就走上臺階,進入裝修得金碧輝煌的浴室大廳。

一路上有擋著的物件通通被他一腳踹翻。

浴室大廳裡,無數的花灑噴薄而出大束水花。

一地的水漬。

白色的霧氣縈繞在半空中。

“你這傢伙還想幹什麼?”

時小念被他硬拖進大廳,他的長腿邁步子很快,她根本跟不上,跌跌撞撞地細碎跑著,整個人看起來狼狽極了。

“砰。”

宮歐將她重重地推到牆上,不由分說地欺身而上花豹突擊隊。

獨屬於女人的糯軟令他喉嚨一再縮緊,一股火遊走在他全身,燒得旺盛,眼前的女人儼然成了唯一的解藥。

他鉗制住她的肩膀,慍怒地低吼,“我給你一週時間交出孩子,你卻給我不斷相親,既然你這麼欠男人收拾,我就成全你,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強!”

話落,一隻大掌便朝她的衣內探進來。

時小念激動地掙扎,不像是一週前在極度高溫的房間裡她昏昏沉沉的,這次,她很清醒。

清醒地看著自己抵抗不過眼前高大的男人。

而結局卻是一樣的。

“不要,放、放開……”時小念死命地推他,聲音都變了調。

宮歐站在一個花灑之下,大束的水砸向他的腦袋,他身上一片濡溼,短髮貼著前額,水珠從稜角輪廓滴淌而下,勾勒出無限的性感,同時也勾勒出極致的危險。

他一把脫下礙事的風衣,時小念就趁機連忙往外跑,但剛邁出一步又被宮歐攥回去用力按在牆上。

“時小念!你現在跟我裝什麼清純守貞,三年前你拼了命爬上我床的時候有多開放你忘了?”宮歐死死地按住她的雙肩,雙眼憤恨地瞪著她。

“你胡說什麼,我以前根本不認識你,放開我……”

時小念用腳去踢他,卻被他的胸膛貼得更緊。

她不知道此刻自己身上這詭異出現的熱度,到底是由於憤怒,還是由於……那近在咫尺的胸膛中,傳來的灼熱。

偏執狂總裁的一場豪奪索愛 她無力反抗,卻步步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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