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民族性

日本的民族性

近年來分子人類學的研究結果表明,日本人根本就不是他們一直所自我宣揚的那樣,是單一民族,並且還是來源純正的單一民族。人類的大遷徙,最開始抵達日本的居民是阿爾泰通古斯系的棕色人種,棕色人種的男性Y染色體為C系,澳大利亞新西蘭的毛利人,日本人,朝鮮韓國人,東北亞漁獵民族,通古斯高原的遊牧民族,他們同屬棕色人種的C系,也就是說,在血統上講,這些民族是親戚。棕色人種阿伊努人,在日本本土建立了繩紋文化。這就是日本人硬件層的底子。

後來從東南亞遷徙到日本的D系的矮黑種人,打敗了並驅逐了C系的棕色通古斯人,並把他們驅逐到了更北方的北海道。矮黑種人在日本,建立了彌生文明,取代了棕種人的繩文文明。自從矮黑種人統治日本之後,中國人開始稱呼日本人為倭人,稱日本諸島為倭。因為矮黑種人,身高上面講,和被他們趕跑的通古斯人相比,的確很矮。從血緣上看,作為矮黑種人的日本人,和菲律賓人,馬來人,印尼人,新幾內亞人是親戚。矮黑種人,是日本人硬件層的第二層底子。

在繩文文明和彌生文明時代,日本並沒有出現黃種人的身影。日本諸島,也一直由棕種人和矮黑種人所棲息。從東亞大陸上,遷徙過來的黃種人開始出現在日本列島上,只是最近兩三千年的事。從大陸上遷徙到日本的O系黃種人,帶來了中原的文明,但並未徹底取代矮黑種人和他們所建立的文明。也沒有把他們驅逐出去,而是選擇了融合。這個融合的結果,體現在日本人的基因圖譜中,日本人的基因中,矮黑種人的基因佔34%,棕種人佔8%,其餘則是O系的黃種人基因。

日本人是世界上現存的民族中,矮黑種人基因比例最高的民族。比馬來人和新幾內亞人都要高。日本人之前一直認為自己是百分百純正的通古斯種,血統上比黃種人不知道高貴到哪裡去了。但是分子人類學的研究結果一出來,頓時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從明治天皇時期開始搞出來的一系列自我美化工程,大和族,天照大神的子孫,這些被包裝出來的政治神話,都破產了。

日本人認為他們自己很高貴,認為自己是純實木地板。其實呢,他們是底下兩層顆粒板,上面刷了一層鋼琴漆的複合地板,只是表面上光鮮,但是一泡水就要變形。這個民族,骨子裡還是棕種人和矮黑種人的那一套,黃種人帶來的華夏文明,只是給他們的民族性蒙了一場漂亮的文明的皮。他們對儒家文化的理解,十分的膚淺,表面上口稱是道,內裡全是棕黑蠻族那一套。就拿武士道來說,教人既不愛惜別人的生命,也不愛惜別人的生命,這顯然不是真正的華夏之道。這只是中國文化裡出現過的為人所不齒的死士精神罷了。

中國文化裡面,從來不認為皇帝是神,皇帝只是和老百姓一樣的人,血肉之軀,區別在於,皇帝是天道的代言人。所以中國皇帝,也從來不會說自己是神,聖旨開頭的都是說“奉天詔曰”。而日本呢,他們效仿中國也施行君主制,但是日本人認為他們的皇帝,不是血肉之軀,而是神。這種人神不分的矇昧思想,明顯就是棕種人留下的原始薩滿教的東西。日本人在方方面面對中國文化的吸收,都是為它們之前的兩層顆粒板,刷上一層鋼琴漆。畢竟,黃種人也才來2000多年,之前的5000多年,他們沉澱下來的硬件和軟件人格,都是棕種人和矮黑種人留下的。

所以說,日本人謎一樣的民族性多重性格,是硬件層所導致的現象。看上去文質彬彬,那是一層華夏鋼琴漆。內裡野蠻殘暴,那是棕黑蠻族基因在骨子裡驅動他們。他們看上去保守刻板等級森嚴,是他們學了些華夏文化裡面的禮儀法度來自我剋制以構建社會秩序,但是骨子裡還是棕黑蠻族的血液在奔湧著,一有機會,就要搞出個大動靜。他們深受兩宋美學的影響,喜歡把一切東西都弄的精緻,但骨子裡又對一切放蕩墮落的東西不能自拔。就好比,一個人在美學上是趙佶,在身體上卻是一個成天想著強姦猥褻婦女的印度人。他們的美學,只是披在他們矮黑種人祖先身上的一襲華服。

撩開這件華服,露出矮黑種人特有的對生殖衝動的崇拜和狂熱,這種崇拜瀰漫在日本上空每一寸的空氣中,到處都充滿著生殖的氣息。並且,不僅是狹義的生殖,還要推及到廣義的生殖,比如日本人認為排洩也是生殖趣味的東西。再進一步,一切感官體驗,都成為了泛生殖崇拜。在墮落和低級趣味這條路上,日本人的想象力,沒有窮盡。把各種墮落都發展成轟轟烈烈的亞文化浪潮,這也只有日本人才能幹的出來。

日本的民族性

在東亞中華文明圈裡,作為優等生,日本一直以小中華自居。日本人是一個善於學習的民族,他們總是能在一個大的文明體系中,成為優等生。在中華文明圈如此,在現在的西方基督教文明圈,也是如此。在漢唐宋之際,日本人是中華文化的腦殘粉。他們對漢朝的崇拜,無以復加。宋亡之後,也舉國悼亡。

宋朝亡國,對日本人來說,是一個三觀巨震的大事件。往常他們認為,中國的強大和光榮,都是神話一般的存在,怎麼可能,這個神話般的存在,會亡於蠻族呢。這使得日本人覺得,中國也不過日此嘛,這個神話,或多或少的破滅了。後來元朝徵日本,兩次都而失敗而告終。這在日本人的心中,隱隱約約的,又萌生了一個新的神話,認為它們可能比曾經被他們當做神話崇拜的中國還厲害。

自從日本人心裡種下了一個帝國夢,這個夢就象貓爪的一樣,開始發酵。在接下來的明朝,日本人覺得,朱元璋居然能打敗強大得可怕的蒙古人,恢復中華。表現的是敬畏的心態,但是已經不是以前的那種崇拜了。甚至一度要求,和明朝建立平等的國家關係,拒絕做明朝的藩屬國。明朝很生氣,覺得日本人不懂事,就斷絕了和日本的關係。明朝和日本,關係不僅不融洽,還打了兩仗,一次是萬曆朝鮮戰爭,一次是倭寇犯邊。雖然日本人在明朝期間對企圖上岸的野心和圖謀,都失敗了。但這一路下來,日本人的野心越來越膨脹,同時對中國這個中華文明圈燈塔國的崇拜之心,越來越淡漠。

明朝滅亡,滿清入關,這對日本人造成了第二次的三觀巨震。日本人對中國的心態,開始從明朝時期敬畏和試探,徹底的扭變成了鄙視。不光日本,朝鮮的李氏王朝,對清朝也是充滿了鄙視,甚至是仇視。背地裡都是偷偷的叫清朝的皇帝為胡皇,夷狄。在清朝統治中國100年的時候,李氏王朝甚至策劃了反清復明起義,他們深信“胡無百年之運”,現在滿人已經統治一百年了,也該滅亡了,所以策劃起兵,打算推翻清朝,又因國力衰微,只能作罷。

同樣作為小中華,日本人對反清復明這件事,是比較曖昧的,並沒有像李氏王朝那樣積極和熱血。日本人覺得,中華大統已亂,滿人作為夷狄都可以入主中華,那我作為小中華里面的優等生,豈不是更有資格入主中華。日本對中國的野心,還在進一步的上升。日本人提出來了一個理論,叫“華夷變態”論。認為從明亡,到滿清入關後的一百多年裡,中華已經漸漸的變成了夷狄,中華文明圈,華夷之辨,已徹底失序,華夷關係也已經易位。

漸漸的,小中華們,不再提反清復明這件事了。而是視滿清為蠻夷,自己則以中華自居。把小中華前面的小,去掉了。在日本人,朝鮮人,越南人眼裡,不僅滿人是夷狄,其他的外國人,也都是夷狄。越南人管西方人叫紅毛夷狄,管他們對柬埔寨的侵略,叫“以夏變夷”,還強迫柬埔寨國王改漢姓。他們自稱為中國,自稱為夏。到了這時候,中華作為一個文化意義上的文明圈,已經實質上的分崩離析,因為小中華們,都不僅不認滿清為中華正統,還貶辱滿人是夷狄。這是一個老師被打死,學生爭相當校長的文明亂局。

在清朝國力強盛,能壓得住這群小中華的時候,它們表面上還不敢造次,東亞文明圈,雖然在文化上已經失序,但是在軍事上,卻還能維持著平衡和秩序。然而,分崩離析的種子,已經播下,下面要等的只是,這些小中華們,什麼時候在軍事力量上,能壓過清朝。那麼中華文明圈,將不得不迎來文化秩序崩潰後的全面大崩盤。

隨著清朝和日本國力對比的此消彼長,日本終於等到了這一天。這一次和以前的對華戰爭都不同,以前日本對華戰爭,無論是對唐朝還是明朝,他們在意識裡都以夷狄自居。但是對清朝的戰爭,日本人是帶著文化優越感而戰的。認為他們打的是蠻夷,而不是曾經的那個讓他們崇拜的無以復加的中國。戰爭結束後,要簽署馬關條約,日本人不承認這是中日戰爭,而是日清戰爭。他們認為清朝不能代表中國,清朝只是夷狄,他們只是對清作戰,而不是對中國作戰。

日本的民族性

李鴻章站在中華正統的立場上,據理力爭,試圖告訴日本人,清朝才是中華正統,日本人只是中國曾經的藩屬國,充其量只是個小中華,要搞清楚狀況。但是日本人的回答,讓李鴻章說不出話來。日本人問李鴻章,如果你大清能代表中華正統,請問你們的衣冠禮制和皇族血統,那一方面遵循周禮了呢。馬關條約,是近代史上,中國所簽署的最恥辱的一個不平等條約。因為這個恥辱,不僅來自軍事上的失敗,更有文化上如鯁在喉的深層屈辱。馬關條約,象徵著中華文明圈,在文化和軍事上的雙重終結。

隨著日本在軍事上的勝利,日本人的野心進一步膨脹。既然以中國主導的東亞中華文明圈,已經崩潰了。那麼,日本人要重建一個以日本為核心和主導的東亞文明圈。在日本變成工業強國之後,它開始要實現這個帝國夢,為了給這個帝國夢提供理論依據,之前的單純側重於文化方面的華夷變態論,也升級為了大東亞共榮圈。類似於現在很多中國人在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崖山之後無中華”“明亡之後無中國”,這些口號,都是日本人炮製出來的文化炮彈。日本人要用這些炮彈,在文化和精神上,徹底摧毀中國人對自身文化和歷史的認同和優越感。心甘情願的做日本主導下的東亞文明圈裡的順民,在文化和精神上都自卑自賤,甘願匍匐在高貴的日本人的腳下。

二戰結束,日本戰敗了,但是它留給中國人的創傷,不僅是肉體上的毀滅,更主要的是文化和精神上的重創。宋亡之後,中國人丟了氣節。明亡之後,中國人丟了魂。而日本人,則讓中國人險些斷了脊樑,徹底淪為廢柴民族。雖然我們贏了,但是我們一直長久的自卑著,這個自卑來自文化和精神的深處,以至於出現了友邦驚詫論和各種友邦優越論。未來看,中國單純經濟軍事上對“友邦”們的勝利,並無法徹底治癒這種自卑,還要有文化和精神上的勝利,才能讓一些可憐的自卑的人,找回自己的魂。

日本的民族性

文/白雲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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