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杨沐的歌随感:我们这一代的匹夫之勇

文/冬十三

听杨沐的歌随感:我们这一代的匹夫之勇

杨沐与匹夫乐队宋庄演出现场 摄影/李伟

同为八零一代,我对杨沐歌中的“痛感”感同身受,在我听歌的记忆中,还是第一次。

我坐在农大校园的长椅上,听着杨沐的歌,看着歌词,一幕幕他经历过的爱情、亲情、友情以及漂泊故事浮现眼前,彼此如此相似。

叔本华说过,每个人的命运其实都一样,所谓不同只是透过万花筒看出的不同花样。

八零一代是晚熟的一代,他们没有像九零一代一样依托互联网早早进入现实,理想主义褪去也晚,没有七零后那样手握权势资源,人到中年时,回头发现正陷入一种极为尴尬的境地。

听杨沐的歌随感:我们这一代的匹夫之勇

杨沐 摄影/李伟

杨沐的《活着》正是这种境地下的抒发吟唱,回想自己大学毕业这十年的经历,活着是一场不太顺遂的修行,痛苦纠结挣扎,怀抱理想却又不免向现实低头,渴望爱情却又搞错对象,事业进阶也老没踩到点儿上。

杨沐写《北京,我回来了》,“我情愿在你拥挤的荣耀里平凡着。”

我们这一代,骨子里大都有着个人英雄主义情结,喜欢被兄弟朋友包围着,总想干点大事,不甘于平凡。

可是,我们最后还是甘于做一个平凡人,希望父母亲人平平安安,不给朋友添麻烦,把自己安置妥当,找个伴侣一起过平淡的生活。

听杨沐的歌随感:我们这一代的匹夫之勇

回到音乐本身,杨沐的嗓音很特别,像汪峰许巍李志的混音版,唱摇滚也完全没问题,可是他偏偏憋着劲儿,抱着吉他唱民谣。

宋庄演出时,早年的民谣歌手胡吗个也前来捧场,他独自坐在角落聆听,杨沐的演唱是否勾起了他当年的记忆?

杨沐没有胡吗个的幽默与戏谑,唱的就是一腔热血,敢爱敢恨,虽然也已经奔三,却依然敢闯。

听杨沐的歌随感:我们这一代的匹夫之勇

胡吗个当年唱了《部分土豆进城》,我还记得他反复吟唱的那句,“哦,我的外地口音。”

每代人有每代人的焦虑,我们面对信息的焦虑,自我存在的焦虑,成功学上的焦虑,来自父母的焦虑,种种焦虑逼迫我们回到内在的表达,从那里寻得一条出路。

民谣歌手容易陷入假抒情,可是你在杨沐的歌里听到的全是真,《活着》、《狐狸》等作品有着极好的传唱性,我听了两遍就能无意识的哼唱起来。

我想如果早些年认识杨沐,我们应该会喝一场大酒,吹吹牛,聊聊往日。

可惜我现在早已不喝酒了,也几乎不熬夜,看演出的机会也少得可怜。

有些人,不用喝大酒,你就知道彼此可以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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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李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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