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師爸爸創始人&CEO李文華:中國兒童內容產業鏈的變革

7月2日,由國家文化和旅遊部、上海市政府主辦,極客爸爸和炫動匯展聯合承辦的“2018兒童新生代產業高峰論壇”在上海世博洲際酒店隆重舉行,工程師爸爸創始人&CEO李文華先生就“中國兒童內容產業鏈的變革”,與現場觀眾做出了精彩分享,以下為現場速記稿件整理。

大家好,我叫李文華,來自於工程師爸爸。今天早上我出門的時候還問過我女兒,我說極客爸爸厲害,還是工程師爸爸厲害?我女兒說極客爸爸厲害。我說極客爸爸厲害,還是黑客的爸爸厲害?我女兒說黑客爸爸厲害。

工程師爸爸創始人&CEO李文華:中國兒童內容產業鏈的變革

因為我看到“極客爸爸”這個名字,包括我自己的品牌名字,其實我們都感覺今天應該說,能夠有眾多的爸爸們在兒童這個領域紮根下來,致力於為兒童去創造一個更美好的科技教育的明天,我覺得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情。

我覺得一個產業的開始其實是需要媒體先行,因為只有媒體起來了,才能夠把我們這些創業小夥伴帶起來,只有我們這些創業小夥伴起來了,我們的產品和服務才能起來。

今天這個名字有點大,因為我也仔細看了一下後面的發言。總體感覺,他們都是乾貨,我這個有點假大空,但是我確實經歷過這樣一個完成的過程,我想即使假大空,今天就不防回到過去六七年,我的創業經歷,來回憶一下發展過程,可能對我們也會有一些啟發。

在開始之前,我稍微做我自己的一個廣告。因為我的職業經歷跟這個產業還是有一定的關係,這個關係我覺得對於講後面會有一些幫助。

工程師爸爸創始人&CEO李文華:中國兒童內容產業鏈的變革

我2009年-2011年加入了盛大文學,是整個集團技術和產品部從零開始帶起來的。一開始盛大文學是致力於中國最大的網絡文學平臺,我那時候加入其中主要是整合整個中國的網絡文學,再結合那時候我們比較看好的終端,就是電子書。盛大文學在行業的極大影響力,使我們後來成為工信部和出版總署 ,關於電子書出版平臺標準的制定方,我是主筆。

2011年因為自己沒有經受住創業的誘惑,被其他的小夥伴拉下水,就去做了一個工程師爸爸。最早的工程師爸爸也是一個博客,我認為也是一個輕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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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所有的內容就是為大家推薦我覺得比較好的兒童APP,後來有很多的爸爸們出去創業了,並把我拉下水。這些兒童APP做出來之後,整個中國沒有推廣的地方,他們需要一個推廣的地方,後來就把我的博客改造成一個兒童APP的應用市場。

再往後,我們在安卓的市場做了一個手機桌面,也是想把兒童的垂直內容整合,跟終端本身的OS能夠結合起來,也做了一個嘗試。

再後來,就是現在我們的一個產品,叫口袋故事。它也是國內第一個版權兒童音頻平臺。為什麼我們叫版權兒童音頻平臺呢?是因為我們真的從精品、正版、付費,這三個極其艱難的關鍵詞去做的。

到2014年之後,我們看到了一個新的市場機會,我們覺得只是把原來的產品是從手機變成了故事機,但是我在2014年意識到了,未來的孩子肯定不是靠手機去聽故事,一定會有大量的終端,很多元化的終端,很好玩的終端,他們很喜歡的終端,所以我們面向這個推出了自己的兒童內容雲平臺。

這就是我個人的經歷。在2010年之前,這個時候中國兒童文學已經被喻為黃金十年。即使到今天,我們認為中國兒童文學還是黃金十年,在整個出版大潮往下走的時候,兒童文學其實是生力軍,它一直在往上走的。包括一些特別暢銷的兒童文學書,我們大家可以看到,整個出版市場和少兒市場的差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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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2010年開始之後,整個中國像北上廣深開始有繪本業務的快速發展,我女兒那個時候五六歲,也是這個時候開始接觸。今天來講,在場很多新媒體已經看到繪本的業務,也看到很多電商平臺這塊業務發展的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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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漫劇,傳統的動漫劇我們都非常清楚,發行方式是非常固有化的,就是這幾大少兒卡通頻道。今天來講,我們發現肯定是出現了跟多新的發行渠道,未來我認為廣大的智能終端也會加入到發行行列裡面去。

工程師爸爸創始人&CEO李文華:中國兒童內容產業鏈的變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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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兒童的數字內容,其實在2010年之前我們能夠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內容,比如很多小遊戲,小歌曲,小童謠,然後有一點點的數字化,有一點點的有聲,大量的內容其實也分不清楚是正版還是盜版的,但是整體上來講,我覺得雛形已現,只是說我們在等待一個更好的平臺,更好用的一些終端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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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11年、2012年,這是我創業的第一年。我之所以出來創業就是因為2010年去了加拿大,帶回來一個ipad回來。帶回來之後,第一個玩的不是我,是我女兒。她用手指跟它互動,我覺得這一代孩子終於迎來了他們自己的互聯網終端,它也開啟了一個新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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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是回憶一下,現在看來其實真的沒什麼感覺,但是當年我在盛大文學去滿世界找出版終端的時候,看到這個東西真的是非常激動的。

這是我們在2012年推出的產品,兒童桌面,把中國大概超過5000款兒童APP裝了進去。我們通過我們的APP跟很多安卓的手機進行合作,目的就是讓家長為孩子的選擇可以更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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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是最後一張截圖,在2012年底,我們網站關閉的時候,我截的一張圖。這是當年在我們平臺入駐了超過300家兒童APP的創業者,他們的一些品牌。大家看第三行中間那一個,就是Baby Bus最早的logo。這個圖其實反映了我們整個中國兒童APP的第一代創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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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第一波的弄潮兒裡面,第一個是Rye是做兒童科普的,在座的今天也有一些老的創業者在,其實對於這些logo非常有感情的。寶寶巴士今天已經成長或為中國發行量最大的兒童APP,貝瓦兒歌,最右邊是多納。

下面這個是上海的魔力小孩,這個APP也很神奇,它應該說是歷史上蘋果官方推薦出現過最多的APP,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但是當年是非常傳奇的APP了。上海還有一個團隊是最右邊的才智小天地,曾經在2012年的六一兒童節,整個排名100名都是他們家的產品,就是整個兒童排行榜前面100名都是他們家的產品了。

今天來看可能不太可能出現了,但是歷史確實發生過,包括AppleTree,這個是深圳的團隊,他曾經是整個中國做兒童有聲互動繪本做的最好的。成都的鐵皮人,現在也有這個業務,他們原創的小雞叫叫系列也是都是蠻有特色的代表作。

回到非常重要的商業模式,在慢慢探索的過程中,我們遇到的商業模式就是這兩種:付費和廣告。最早所有的兒童創業者都有一個初心,我們希望為孩子提供最好的內容。最好的內容是要去付出成本的,它理應也能得到付費的回報,但是這條路非常艱難,從2011年開始,國內第一批兒童APP付費到今天來看,其實真正堅持做付費的還很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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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路之所以艱難:

第一,在於蘋果本身的付費通道,原來也不夠通暢。

第二,付費率很低。低到什麼程度呢?我告訴大家一個數字,可以低到0.6%,就是100個活躍用戶裡面只有0.6個人付費。

廣告,這個詞跟兒童結合讓人很詫異,但是客觀上來講,今天我們很多兒童APP創業者能夠活下來還真的靠它。我們在看整個中國互聯網的業務,除了遊戲的付費,大體都可以概括為廣告業務,無論是影視的廣告貼片,還是像今日頭條這種信息流的廣告,其實廣告還是非常大的業務,但是兒童這塊結合上來講,我們覺得還是挺難受的。

但是好的商業模式出現是有賴於一個環境的覺醒,以及大眾化渠道的形成。今天來講,我們還走在這個過程中。

我們看2013-2015年做了哪些探索?

2012年的時候,大量兒童APP創業者因為資金的斷裂而改行。真正堅持下來的,在我的印象中應該不超過20個團隊。當然我們看到大的互聯網公司也開始進入一些兒童的領域,這是小米的TV,它的兒童會員是非常清晰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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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截取了幾個圖,左面這個是我們口袋故事產品,中間就是多納的產品,右面是嘰裡呱啦的產品。我還是比較厚道的,把今天在座的嘉賓都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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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2013年底開始決定往精品、正版、付費這三個關鍵詞去做,真的是遇到非常大的挑戰,包括我們所有的股東沒有一個支持的,他們認為這條路是行不通的。我們回頭來,廣告這個模式其實不是你想幹的,就只能選擇這條路去做了。

今天我們迎來了一個算是歷史上最好的時候,進入了知識付費的時代,進入了精品付費的時代,可能即將進入到智能終端的付費時代。我們現在算是一個最好的時候。

從客觀上來講,這個模式相對來講是沒有天花板的,但前提是要走通版權,走通整個精品製作是一個比較重要的產業鏈條。2013-2015年,我個人覺得對我印象很深刻的變化不是特別大,但是到了2016年就有一個很大的變化。

因為我們自己做平臺,有數據,我們看到2016年的數據真的是突飛猛進。外在的環境是一個方面。另外來講我覺得大家內心裡面也醞釀著,消費升級我覺得還是來自於你內心裡面的衝動,以及內心裡面你自己的再選擇。

我們先看兒童與聽這個事情,其實兒童與聽的關係,我覺得不是說今天可能放到幾十年前,幾百年前,幾千年前都是一樣的,我們的孩子還是需要大量的跟父母交流,需要獲取他們故事的精神糧食。這是兒童聽的典型的三個場景,這三個場景基本上可以覆蓋90%的需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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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014年開始,微信推出了基於微信的智能終端互聯,包括物聯網、智能穿戴設備等等。2015年大量的兒童智能終端,尤其是定位成AI的終端跟孩子的關係開始出現了。這是我隨機選的一些圖,終端都是希望面向孩子的視覺交互去提供更好的體驗。在國外來講,大家都不陌生,巨頭們都介入了這樣一件事情。對於中國來講,也是一樣,巨頭們也都跟進了這個事情。我還特定留下了一塊白板,就是讓大家去猜的。可能到今年年底就會非常明朗,中國還有哪家大公司沒在上面?

工程師爸爸創始人&CEO李文華:中國兒童內容產業鏈的變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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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之後會出現什麼?從我這邊來講,我們因為進了很多智能終端,也有C端的用戶平臺的數據。我覺得圍繞兒童會有這四個關鍵詞:交互、智能、陪伴、數據。這是我對於兒童,以他們為中心的,圍繞著智能終端產業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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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圖是我們現在自己平臺的一個業務模式,但是它已經具有一定的典型性,因為我們進入到一個AI的時代,我們對內容的需求,一方面是精品化,互動化,另一方面是存在海量的分發,面向AI的分發。

就是說我們今天智能音箱的成長已經讓我們感覺到了,我們從一個百度敲文字搜索的時代,進入到一個語音自然交流的時代,或者我們進入了一個新的稱之為AI分發的時代。

進入AI的分發,對於內容的需求量不再是幾千個、幾萬個,它是希望能夠網羅所有的可以呈現的內容。這個商業模式也好,這個業務本身的推進也好,其實我們會遇到很多困難。當然,它又是不可改變的趨勢。

平臺化的方式其實是把資源整合起來再開放出去,大家看一下智能終端這個產業鏈條,我們從源頭往後數有多少個階段?版權方,版權平臺,方案平臺,品牌商,IP方,銷售終端渠道,再到用戶。

這是一個鏈條,這個鏈條多長?它要快速能夠運作起來需要各種平臺,包括ROOBO的平臺,包括我們的平臺其實都是希望能夠在這樣一個產業鏈條過程中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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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把對於語音業務的模型整理了一個圖,從語音識別,語義,語義到語義庫,還有兒童的資源庫,以及兒童語音的本身交互模型等等。

我們再來看一下,在這樣一個新的產業終端的背景下面,我們對於孩子的瞭解其實已經發生了很多變化。今天,它的整個行為數據在雲端是可以被度量的,我們能從年齡、性別、地域還有內容的相關性會去發現很多信息。

這些信息原來都藏在爸爸媽媽的選擇後面,但是今天他們自己的行為數據來告訴我們他們喜歡什麼。我們可以更懂孩子和內容的關係。這些數據讓我們都非常的吃驚,因為很多我們以為不適合於這個年齡段的,但是事實上孩子們還是很喜歡的。

工程師爸爸創始人&CEO李文華:中國兒童內容產業鏈的變革

我們看創造者們,原來的創造者們,兒童文學作家絕大部分情況下是閉門造車,無法去知道他的書被賣到什麼地方了,他可能大量的時間需要跑到學校籤售。今天來講,作家可以洞察孩子們的一些需求,按需創作,細分的方向,以及讀者的互動。

另外內容的選擇,我們覺得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比如說我作為一個爸爸,我要給我的女兒去選東西的時候,其實是很困惑的,因為我不瞭解這個孩子,我也不瞭解這個孩子在看什麼,但是我又必須給他選擇,我能做的就是跑到噹噹或者是京東看榜單,把那個年齡段的榜單買回來,但是內容的東西是有個性化的,每個孩子的喜好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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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些數據的雲端化,進一步能夠開放出來,我們認為榜單會弱化,數據篩選去呈現出來,個性化會呈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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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今天我們對孩子的理解、瞭解都是遠遠不夠的,所以我們需要依賴於他們的行為數據來給我們更多的答案。這是我們實際的真實數據,就是不同作品的數據的變化。

我們通過後臺可以跟蹤出來,當然我們正在努力的把這個數據開放出去,能夠讓更多的內容創造者們知道內容需求是什麼,從而創造出更好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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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一個AI快速起步的時代,我們很有幸等到它來了。對於孩子來講,我們覺得AI可以改善我們的交互,可以真正的讓孩子擺脫對家長的依賴,對終端的依賴,他們可能自己去跟這些終端發生一些交互。最終來講我們的願景是能夠讓成長更自由。好,今天我的分享到這裡,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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