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個人,馬克思或許就不是我們熟悉的馬克思

馬克思一生中有三個人對他至關重要:一位是啟蒙老師,他的父親;一位是生活伴侶,他的妻子燕妮;還有一位就是革命戰友恩格斯。如果離開這三個人,特別是恩格斯,馬克思也許就不會成為我們所熟知的馬克思了。

沒有這個人,馬克思或許就不是我們熟悉的馬克思

1842年,恩格斯在科倫《萊茵報》編輯部就與馬克思見過面,但由於兩人對青年黑格爾派的看法和態度不一致,見面相當冷淡。此後,恩格斯在《德法年鑑》上發表的《政治經濟學批判大綱》一文給馬克思留下深刻印象,從此雙方開始通信。1844年8月,恩格斯在回國途中繞道巴黎會見馬克思。恩格斯回憶說:“我們在一切理論領域中都顯出意見完全一致。”他寫信給馬克思說:“我還從來沒有一次像在你家裡度過的十天那樣心情愉快,感到自己真正是人。”

馬克思在思想上是富有者,在經濟上卻是貧困戶,這位對資本主義經濟有著透徹研究的偉大經濟學家,一生幾乎是在貧困潦倒中度過的。1852年2月27日,他在給恩格斯的信中寫道:“一個星期以來,我已達到非常痛苦的地步,因為外衣進了當鋪,我不能再出門,因為不讓賒帳,我不能再吃肉。”不久又寫信向恩格斯傾訴:“我的妻子病了,小燕妮病了,醫生我過去不能請,現在也不能請,因為沒有買藥的錢。八至十天以來,家裡吃的是麵包和土豆,今天是否能夠弄到這些,還成問題。”

沒有這個人,馬克思或許就不是我們熟悉的馬克思

對馬克思的困境,恩格斯當作是自己的困難。他給馬克思回信說:“2月初我將給你寄5英鎊,往後你每月都可以收到這個數,即使我因此到新的決算年時負一身債也沒有關係。”此時的恩格斯在歐門——恩格斯公司裡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辦事員,收入十分低微。從1851年至1869年,馬克思總共收到恩格斯的匯款3121英鎊,對當時的恩格斯來說,這已是傾囊相助了。對恩格斯的無私奉獻,馬克思非常感動,也十分不安。他在1867年致恩格斯的信中寫道:“坦白地向你說,我的良心經常像被夢魔壓著一樣感到沉重,因為你的卓越才能主要是為了我才浪費在經商上,才讓它們荒廢,而且還要分擔我的一切瑣碎的憂患。”這是馬克思的肺腑之言。

為了馬克思,恩格斯除了在經濟上無私援助,還把自己的理論成果也署在馬克思名下。1851年8月,《紐約每日論壇報》邀請馬克思擔任該報在英國的通訊員,為了使自己有一個穩定的收入,馬克思答應了這個邀請,但問題是馬克思掌握英語的水平還不足以寫政論文章。8月8日馬克思給恩格斯寫信說:“如果你能用英語寫一篇關於德國局勢的文章,在星期五的早晨以前寄給我,那將是一個良好的開端。”為了保住馬克思這份工作,恩格斯很快寄出了連載論文《德國的革命與反革命》的第一篇。之後,由馬克思署名的文章在該報陸續發表,而其中有120篇是由恩格斯撰寫的,當然,稿酬都寄給了馬克思。

沒有這個人,馬克思或許就不是我們熟悉的馬克思

《資本論》是馬克思用畢生精力和心血寫成的鴻篇鉅著,恩格斯對這部著作的創作和出版付出了巨大的心血。馬克思在創建政治經濟學體系過程中,凡遇重大問題總是預先同恩格斯商量,彼此交換意見,以取得一致的見解和認識。馬克思逝世後,恩格斯整理、加工、出版《資本論》第二卷和第三卷花費了十年時間,儘管他自己謙虛地說沒有做任何工作,實際上他對一些殘缺不全的手稿作了大量的修飾和潤色,進行了許多補充說明和附註插語,他不僅參加了這兩卷的創作,而且是這兩卷的最後完成者,他為自己的亡友建立了一座莊嚴宏偉的紀念碑。

恩格斯對馬克思及其家人生活的關心更是無微不至。1855年4月,馬克思最喜愛的兒子埃德加爾病逝,這給了馬克思重重地一擊,他感到快支持不住了。他在致恩格斯的信中說:“在這些日子裡,我之所以能忍受這一切可怕的痛苦,是因為時刻想念著你,想念著你的友誼,時刻希望我們兩人還要在世間共同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恩格斯把馬克思夫婦接到曼徹斯特,在恩格斯的精心安排和照料下,馬克思夫婦終於度過了人生中最難熬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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