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問問夫人,第一次結婚,對新婚夜有沒有什麼想法」

“只是想問問夫人,第一次結婚,對新婚夜有沒有什麼想法”

車門打開,就見暮凌從駕駛座走了下來,一臉恭敬的對唐若初說:“夫人,總裁請你上車。”

唐若初怔了怔,循著暮凌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陸世錦優雅的靠在車後座上,幽黑的眸光透過車窗淡淡的落在她身上,神情看起來有些慵懶隨性。

唐若初點了點頭,乖乖的上車,然後坐到陸世錦身邊,目光微微有些疑惑:“陸總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一個小時前,他空降時瑞,來得快,去得也快。

她以為他早就離開了,沒想過他還會出現在這裡。

“沒有,在等你。”

陸世錦輕描淡寫的瞟了她一眼,聽他的口氣,似乎已經等了她許久。

唐若初不禁大感意外。

堂堂陸大總裁居然屈尊降貴,親自等她?

“呃……有什麼事嗎?”唐若初急忙問了一句。

“沒什麼,只是想問問夫人,第一次結婚,對新婚夜有沒有什麼想法。”

陸世錦的語氣非常平靜,就像普通的詢問,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唐若初被驚得直接嗆咳了一聲:“什……什麼想法?我……我沒有什麼想法啊,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他們倆的結合,不過是因為雙方各有所需。他需要婚姻去應付家裡,而她碰巧想找人結婚。

兩人沒有情感的牽扯,更多的搭夥過日子的心態。所以,唐若初對於新婚夜,自然不會有什麼想法,她也不認為陸世錦會有什麼想法。

……至少,在這之前她是這麼認為的!

“好不容易結一次婚,新婚之夜,我覺的我們不該留下遺憾。”

陸世錦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那雙平靜無瀾的眸子,掠過一抹玩味。

“那您的意思是?”

唐若初驚疑不定的看著他。

雖然她承諾過他,會做個好妻子,但裡面並不包括履行夫妻行房義務這一方面,他……該不會是誤會了什麼吧?

“你說呢?”

陸世錦神情似笑非笑,一雙黑眸,洞若燭火。

唐若初心漏登時跳了一拍,不禁慌亂的道:“我……我怎麼會知道?倒是陸先生,想不到,你竟對新婚夜會感興趣。”

陸世錦聳了聳肩,薄唇微勾,從容的道:“探索新鮮事物是我的興趣,雖然你和我只是形式婚姻,但我還是不希望新婚夜過得太過敷衍……最起碼,一頓慶祝的晚餐還是有必要的。”

“咳咳——”

唐若初忽然被口水嗆了一下,咳嗽不止:“你……你說的不留遺憾,難道是指吃晚餐這件事?”

“當然!夫人難道不是這個意思?還是說,你更喜歡春宵一夜值千金的方式。”

陸世錦盯著她,幽黑的深眸,盛滿了促狹。

刷的一下,唐若初的雙頰,在男人話落的一霎那,彷彿被火把點燃了,瞬間燒得通紅。

她一臉羞窘,恨不得地上能多出個洞來,好讓她鑽。

真是太丟臉了!

從頭到尾,陸世錦根本就沒想過要她履行什麼夫妻義務,他只是單純的問她,對新婚夜有沒有什麼想法而已。

結果是她自己會錯意,在那胡亂腦補了半天。

她卻不曾想,就算陸世錦真的對她有什麼想法,憑著兩人合法持證的關係,她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力。

車廂內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微妙。

前方,負責開車的暮凌,已經完全笑抽了,整個肩膀一抖一抖的,明顯是憋得不行了。

如果不是陸世錦透過後視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恐怕他會更加肆無忌憚。

唐若初雙頰紅得滴血,就連優美的脖頸都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

陸世錦眼神驟然深沉了幾分:“夫人不用擔心,我並不喜歡趁人之危。在你還未完全做好準備之前,我不會動你。”

這句話是為了化解她的尷尬,同時也是一句承諾。

唐若初聽完,立刻鬆了口氣。

“只是想問問夫人,第一次結婚,對新婚夜有沒有什麼想法”

她感激的看了陸世錦一眼,頭一回覺得,選擇這個男人結婚,是個不錯的決定。

他是真君子,說不會動她,就真的不會!

他跟紀吟風不一樣。

紀吟風屬於那種,說得到做不到的人,明明答應了結婚後碰她,卻在婚前多次暗示要跟她上-床。

陸世錦卻恰好相反,他明明可以行使自己的權利,卻說不會強迫她,甚至願意給她時間做準備。

唐若初不禁暗暗慶幸,幸虧是跟他結婚。

“謝謝你,陸先生!”

“夫人不必客氣。”

兩人說話間,車子也在這時候停了下來,陸世錦看了一眼車窗外:“我們到了。”

唐若初跟著看了出去,不由吃了一驚。

車子停在一家名為‘銀河之海’的餐廳門口。

這個地方位於郊區,餐廳依山而建,佔地頗廣,周圍有許多度假景點和酒店,視野開闊。餐廳內部裝修精美,高端大氣,後面還專門設立了一個天文臺,客人在用餐的時候,不僅可以俯瞰城市的夜景,還可以看到浩瀚的星空。

因此,‘銀河之海’在北寧市頗具盛名,平時要來這吃飯,都需要提前一個月預定位置,是不少有錢人喜歡出入的地方。

“走吧。”

陸世錦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了車,還紳士繞到她這邊,為她開門。

唐若初低頭走了下去,忍不住道:“你應該早點告訴我是來這裡,我好換套衣服。”

陸世錦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平靜的說:“夫人天生麗質,穿什麼都好看,這樣就夠了。”

他說的話倒是不假。

唐若初本身就是標準的美人胚子,氣質帶著濃濃的書卷氣,姿容淡雅,清新出塵,再加上身材勻稱,穿衣服的品味又極高,即便是工作服,整個人看起來也依舊明媚動人。

唐若初怔了一下,繼而失笑:“看不出來,陸先生居然會夸人。”

這是她經歷一系列變故後,第一次露出笑容。

陸世錦也有些意外,意外自己在結婚後,居然挖掘出了誇讚別人的潛力!

還好,剛才只有兩人在場,這要是落在他那群狐朋狗友的耳裡,恐怕會當場驚掉下巴!

兩人並肩進了餐廳,陸世錦包下靠近天文臺附近那一片,並做了精心的佈置。

落座後不久,餐廳的大廚便推著餐車,送上餐點,幾名小提琴師穿著小禮服並排而列,悠悠揚揚的拉著動聽的曲調。

鮮花、蠟燭、美酒、音樂,不一而足,充滿情調。

在這樣的氛圍感染下,唐若初發現,白天所受的委屈、痛苦和悲傷,竟不知不覺的被淡化掉了,頓時感到萬分驚奇。

“這裡的東西,可合夫人的口味?”

用餐期間,陸世錦突然問了唐若初一句。

唐若初嘴裡嚼著牛肉,點了點頭:“很合我的口味。鵝肝醬、羅宋湯、歐式煙燻牛排,香草味的甜點,都是我最愛吃的……”頓了頓,她忽然驚訝的看了他一眼,”這些……都是你點的?”

陸世錦迎視著她的目光,淡淡的道:“想知道這些,並不難。”

唐若初喉嚨一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怎麼也沒想過,這個看起來高高在上,又難以接近的男人,竟會這麼細心,連她喜歡什麼口味,都照顧的那麼周到。

這一點,紀吟風就絕對做不到,他永遠記不住她喜歡吃什麼,喜歡穿什麼,喜歡看什麼電影。

但是陸世錦卻做到了!

唐若初說不出心中的滋味。

一個是她全心全意付出的男人,可那男人卻將她的真心狠狠的踩在腳下,凋落成泥。

一個是她才認識不到一天的新婚丈夫,卻做出了紀吟風一輩子都無法做到的事情。

唐若初對陸世錦,忽然有了不一樣的認識。

這個男人,或許並不像他外表看起來的冷漠,相反,他很體貼。這點,從他說不碰她,到親自點她愛吃的東西,就可以看得出來。

唐若初甚至懷疑,今天下午他出現在時瑞,也是為了幫她解圍。

想到這,唐若初心中莫名一暖:“陸先生,謝謝!”

陸世錦眉頭微微一皺,對她疏離的稱呼頗有微辭:“謝可以,夫人不妨先換個稱呼。”

“呃……換什麼?”

唐若初腦袋一時有些短路。

剛才在車上,陸世錦喊她夫人,她還在想,自己該怎麼稱呼他。後來也沒想到合適的,索性就從陸總改口為陸先生。

結果,這才一小時不到,陸世錦就主動提了。

“名字,你可以先試著叫叫看。”他很好心的給出建議。

唐若初眨了眨眼,想了片刻:“世錦?”

“不夠親密,不過,我允許你慢慢來。”

陸世錦露出個比較滿意的表情。

“只是想問問夫人,第一次結婚,對新婚夜有沒有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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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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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今天奪你蒼龍聖劍的是魔妖兩族的人,那麼他們非但不會和你講道理,甚至還會殺了你以絕後患,所以你還是先暗自慶幸一番吧!”

呸!

“好不要臉的人!”

凌煙的聲音陡然憑空從二人頭頂響起,接著只覺得眼前綠光微閃,她那曼妙的身姿和絕世的容顏已經浮現於眼前。

依舊是綠色的半透明紗衣包裹著凹凸玲瓏的身軀,身上雄渾的劍氣流轉,鬢髮間頗有一些微亂,想來方才在空靈幻境中應該也經歷了一場惡戰。

不過從她氣定神閒的面容來看,似乎問題並不大。

呼……

白暮終於忍不住長長吐了一口氣,心中大呼僥倖。

凌煙這及時雨總算是來了。

只要有她出手,任憑這白衣女子修為再高深,肯定也絕非凌煙之敵手。

“居然是你?”

白衣女子不可置信的盯著前方,雙眼中流露出一股莫名的神情,似乎有些懼意,又有一些憤恨,同時還夾雜著一種故人相逢的喜悅。

再一看凌煙此刻的表情,又何嘗不是陰睛不定。

看上去似乎與白衣女子的神情幾乎毫無二致,不過她的臉上似乎又多了一份傲氣。

此情此景白暮已經有些看不懂了。

從對話來分析,這二人分明是熟人,可是為什麼熟人之間還會留露出憤恨的眼神呢?

難道是仇人?

但如果是仇人的話,為什麼眉稍眼角之間又有一種他鄉遇故知的衝動?

在他思考的當口,凌煙那脆生生的聲音已經再度響起。

“夕顏,好久不見。”

“凌煙,莫非你又是來找我打架的不成?”白衣女子揚了揚秀眉,不無感慨的反問。

直到此時白暮才算弄明白,原來這個長得國色天仙的女子,居然有著一個美不勝收的名字——夕顏。

她這名字倒是挺有深度的。

在蠻荒界的一天當中,只有夕陽西下的剎那,天空中那如火的晚霞才是最美的時刻。

但這種美好的場景,也僅只是存在於片刻,便會被黑暗給盡數吞沒。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而白衣女子的名字卻是極有意思。

夕顏,大概他的父母親是希望她像天空中最後那一絲晚霞般美得讓人驚豔吧,所以取了這個剎那芳華般的名字。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那種如煙火般的美麗往往是瞬間的事情,就如同彼岸花開一般,匆匆一眼,便是萬年。

“這回不找你打架,你快將劍還給人家吧!”

凌煙一臉賊笑的吩咐著,眉稍眼角卻盡是笑意,她的這副表情更是無端勾起白暮的疑惑,從而對二人之間的過往更加無比好奇。

不行!

夕顏不假思索的拒絕道:“這蒼龍劍乃是上古聖器,怎麼可以隨意落到一個平凡的小子手中,再者我看他修為低下,根本無力保護這蒼龍劍!”

“那又如何?”

“能不能保護蒼龍劍那是人家的事情,你一個小姑娘管那麼多閒事幹嘛?”

凌煙繼續面不改色的逼問對方,同時又往前走了兩步,大有強行奪劍的趨勢。

站住!

夕顏見狀連忙伸出纖細的玉指制止道:“你若是想打架的話,咱們可以另找時間,但是今天這蒼龍劍,我要定了!”

“這是人家白暮的東西,你哪有強取豪奪的道理?”

“若是讓你父親梵仙知道了,他非得狠狠教訓你不可!”

凌煙說到這裡的時候又忍不住捂嘴一笑,估計想到了什麼有趣的過往。

夕顏生氣的將眉頭一皺,站在原地頓時說不出話來,秀美的小臉蛋上也滿是怒意,想來應該是凌煙的話觸及到了她曾經的傷疤。

但這番話在白暮耳中聽來,似乎又另有一番味道。

尤其是當凌煙說到梵仙是夕顏的父神之時,更是內心震驚得幾乎要驚呼出來。

難怪方才與夕顏交手之下三兩招被打得節節敗退,就算有蒼龍劍在手也完全無法與其匹敵。

當時心中還頗有些不太服氣,但現在得知對方是戰神的女兒之後,瞬間又覺得內心平衡了許多,至少不會再感覺面上無光。

場上的氛圍變得有些沉默,似乎此刻三人心中都若有所思,也許是在各自打著如意算盤吧。

大約半刻鐘的樣子,夕顏突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淡然道:“凌煙,你突然造訪我們歸墟聖殿,是找我父親有事嗎?”

對!

凌煙正了正神色,不假思索的回答:“今日前來歸墟聖殿,主要有三件事情要與你父神交待!”

“哪三件?”夕顏不無好奇的反問。

這個……

凌煙有些遲疑的頓了頓,復又輕聲提議道:“這三件事情非同小可,你還是趕緊帶我去見你父神,然後當面稟明比較好!”

“怎麼?”

“難道你信不過我?”

夕陽瞬間將臉色沉了下來,冷聲道:“咱們也算是相識許久的老朋友了,雖然年少之時經常因為攀比之心而大打出手,但我一直把你當成最要好的姐妹,儘管每次你贏了之後都讓我內心十分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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