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週刊記者 顧 箏
全國各地的群眾,都有關於上海肥皂的記憶。
“臭肥皂”要用棉紗線一割為二,晾乾才能用。用到最後一點點也捨不得扔掉,要粘在新肥皂上。連粘都粘不住了,還要融化在水裡,做成肥皂水。
“香肥皂”絕對像奢侈品一樣,不是隨便拿來用的,而是“供”在衣櫥裡防蛀留香,或者當結婚禮物送出去。
上海小囡都記得,爺爺奶奶最歡喜講:“皮皂搨一搨(肥皂塗一塗)。”
但是除了這些共同記憶,總有一些問題盤旋在腦海中:
“臭皮皂”為什麼是臭的?這麼臭為什麼全國人民還要買?
怎麼會有硫磺皂這麼怪的東西?
藥皂的氣味為什麼這麼有侵襲性?
真的能今年20,明年18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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