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初心不變,一心護主 但你現在,竟然連朕最心愛的女人都傷?

你說初心不變,一心護主 但你現在,竟然連朕最心愛的女人都傷?

繡鞋踩在地上細白手指上,只聽得關節一節一節碎裂的聲音,

“冷琉璃,師姐其實是真的該謝你。當年若不是你救君無霜,這些年又為他出生入死,落得一身傷病換來他的皇位,師姐又怎麼能成為東靖的皇后呢?”

琉璃身上越來越冷,越來越痛,冷玲瓏一句一句的挑釁終於讓她承受不住,琉璃只想阻止她,抓起手裡的劍便胡亂刺出去——

宮門卻忽然被一腳踹開,一道明黃襲向她,只聽得右肩骨骼碎裂的悶聲,她手中的劍掉落,扶著肩頭緩緩從床榻上滑下去——

無須多看,冷琉璃知道她的右肩碎了,她數次出入戰場從未受過重傷,沒想到君無霜輕易便將她的鎖骨折斷……

“君無霜……”琉璃好久反應過來,痛的好久才擠出聲音,“是冷玲瓏——”

“閉嘴!”君無霜聲音裡只有朕怒,“朕親眼看見你拿劍刺向玲瓏,你還想怎麼狡辯!”

琉璃痛的蜷縮在地上不住吸著氣,大顆眼淚從空洞的眸子裡流出來,隔著朦朧的淚眼,卻只看到君無霜攬著冷玲瓏,一臉焦急,

“朕得到消息便立馬趕了過來,玲瓏,你有沒有被傷到……”

冷玲瓏很勉強扯出一絲笑,有些賭氣的冷聲,“皇上這時想起關心玲瓏?臣妾還以為,皇上只惦記琉璃師妹對東靖的功不可沒……”

她語氣裡帶著哀怨,君無霜盡數聽懂了,蹙道,“玲瓏,你生氣朕將她留在宮裡?朕不過是顧及琉璃是你的師妹……”

“臣妾也一次次顧及琉璃是臣妾師妹,但臣妾瞭解師妹,她生性冷血,真的不適合留在宮裡,如今她又直接拿劍來傷臣妾,臣妾,臣妾真的沒有一天不在擔驚受怕……”

玲瓏說到這裡,捂著腹部,目光慼慼然,眼淚就要掉下來,君無霜見她這個樣子,眉宇間盡是心疼,“玲瓏,你放心,朕絕不會讓她再傷到你——”

他一步一步朝琉璃走近。

“琉璃,你記不記得為了留在宮中,你答應過朕什麼?”

“你說——初心不變,一心護主。但你現在,竟然連朕最心愛的女人都傷?”

琉璃正咬牙忍著痛想要再說什麼,卻見君無霜忽然伏下身來,掌風穩準的重擊她的左肩!

右肩的痛尚未麻木,左肩骨頭碎裂的痛再次讓琉璃叫出聲來——

雙肩俱碎,她的武功廢了!

而君無霜卻只是沉默一秒,起身,

“曹安……”

你說初心不變,一心護主 但你現在,竟然連朕最心愛的女人都傷?

“奴才在……”

“冷琉璃以下犯上,意圖傷害皇后,廢去武功,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是。”

牢房髒汙,不見天日。

冷琉璃終日躺在冰冷的地上,滿身血汙,骨傷不愈,一絲都活動不得。

最要命的,還是每日午後從心底蔓延出的癮,像千萬只蟲蟻吞噬蠶食著她的骨血,奇痛奇癢無比,一寸一寸摧毀她的意志……

冷琉璃撐了不過兩天,便渾身滾燙,意識模糊,昏死了過去。

“譁——”

“譁——”

不知澆了幾盆冰水,冷琉璃從冰冷刺痛中清醒過來,卻怎麼也睜不開眸子。

隱約中似乎能聽到男人怒到極點的咆哮,

“朕要的是一個聽話的人,不是一個死人……”

牢房裡跪了一地瑟瑟發抖的獄卒,君無霜一身明黃站在其中,一腳踹翻那個離他最近的獄卒,面容陰鷙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她若死了,朕誅你們九族——”

“皇上,皇上,奴才真的沒對冷姑娘做什麼,實在是冷姑娘的傷勢太重,她又根本沒有求生的慾望,奴才……”

“你說什麼?”君無霜驀然轉過身來,“你說她,想死?”

“……”

牢房裡的氣氛陰冷的像一座墳墓。

君無霜一步一步靠近那在地上昏睡不醒的女人,看著她被鮮血浸透的衣衫,她肩胛骨處的傷勢還往外滲著血,他卻一拳錘了進去——

冷琉璃一口鮮血噴出來,緩緩睜開眼睛,虛弱喘息。

“冷琉璃,你想死?”君無霜的俊顏出現在她模糊的視線裡。

琉璃乾澀的嘴唇動了動,好久都沒有發出聲音,只有大顆大顆的眼淚不住從眸子裡落下來,空洞毫無生機的眸,像一潭死水。

她不想死。

她有什麼顏面去見九泉之下的父母和同門師兄妹……

但是君無霜,你叫我如何活著……

“皇上……”她虛弱的幾乎發不出聲音,滿是淚水的眸子映著君無霜冷漠英俊的一張臉,“為何……來找琉璃……”

君無霜神色一瞬沉了下去,負手在牢房裡踱了幾步,聲音淡漠如冰,“冷琉璃,你以為朕想來看你?”

“朕還真是小瞧了你!前腳剛把你打入死牢,後腳軍衛左右兩個統領便都過來跟朕求情,要挾朕說賜你死刑會寒了將士們的心,要朕饒恕你。”

他緩緩俯下身,撥開糊在她臉上帶血的亂髮,聲音裡盡是咬牙切齒的嗜血味道,

“冷琉璃,你何時會這麼工於心計,收買人心?”

工於心計,收買人心嗎?

原來他來看她,是因為這個……

琉璃心頭一片苦澀,心道,君無霜,你知不知道,我最能收買人心的東西,不過是這一顆曾經對你毫無保留的傷痕累累的心。

“皇上的意思……琉璃明白了……”

琉璃好久扯出一抹笑容,手指蜷縮好久,將地上一片鋒利碎石抓握在手中,還不及君無霜反應,猝然劃過脖頸——

她自我了結,他便不會落人口實。

猩紅的血珠像細碎的鏈在空中劃出一道,君無霜瞳孔驟然一縮,目眥欲裂。

一把將她從地上抱起來,聲音幾乎是在咆哮,“來人!把仲扶桑請到冷梧宮來,救不活她,你們都下去給她陪葬——”

冷琉璃一直處在將要昏倒的臨界,直到仲太醫趕過來給她敷了傷藥接了骨。

但由於筋脈大傷,就算是骨頭接好,她一身的武功也廢了。

心裡全是痛楚,冷琉璃終是閉上眼睛,再次昏過去。

“皇上,”

仲太醫將傷口處理完畢,扶著女人的脈,忽然臉色一變!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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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初心不變,一心護主 但你現在,竟然連朕最心愛的女人都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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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有想到落到這樣的地步。說到底,韓志心裡還是在意韓玉寧二十多歲還沒有出嫁這件事情的。

如果說李景寒也沒有娶妻,那麼就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可是誰知道……

“大哥幫你去會會那女子,究竟有什麼讓李景寒神魂顛倒的。”

韓志猛地皺了皺眉頭說道。

“還是大哥對我最好,只是你可不要跟娘一樣,也去吃了幾道菜就不管我了。”

韓玉寧帶著幾分深意的說道,韓志卻是嗤之以鼻,雖說西北那邊的吃食不如京城精細。可他們鎮西侯府就是西北的天王老子。

要什麼好吃的好用的東西沒有?

他身為鎮西侯世子,能沒有見過什麼好東西?

不過韓志到了那風味館當即就被打臉了。到了那風味館的門口就聞到了一股幽深的香味兒,這味道倒是也奇特。

分明就是酒的味道,卻帶著一股糧食的清香,還有一股聞著十分清冽的味道,說不清楚究竟是什麼東西。這越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就越是有吸引力。 他自小跟著父親征戰,乃是鐵血錚錚的一個漢子,這男人總是喜歡那麼幾口酒。

韓志也不例外,對酒的嗜好幾乎是到了一個地步的。因此他想都不想,三步並作兩步,也忘記了自己最疼愛的妹妹讓自己來做什麼的了。

“這是什麼酒?”

李景寒對這韓志並不熟悉,因為韓志常年跟他的父親在西北,李景寒自然是不認識的,但是這段時間出現在臨渝縣的人很多很雜,很多人都來歷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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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寒越是不搭理韓志,韓志的心裡就越是癢癢的。那酒香味兒簡直就要把他肚子裡的饞蟲都給勾起來了。

“喂,你這酒,我買了!”說著就扔了一塊金子過去,李景寒沒有搭理他,直接將那酒拿走了。

韓志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他也是堂堂世子,在西北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在西北有誰敢不給他面子?因此韓志的臉色非常不好看。

“喂,你們不是開門做生意的嗎?怎麼自己反倒是把客人的酒都給喝光了。”

此時李景寒的目光這才落到了他的身上。

“好沒眼色的人,我們家主子也是這酒樓裡面的貴客,這風味館的醉仙釀,豈是一般人能夠買得到的?”

說話的卻是李景寒身邊的沐風。韓志倒也是一個能伸能屈的男子漢,聞言當即就拱手說道:“是在下的不是。給這位公子賠個不是,敢問這醉仙釀,如何才能夠買得到?”

“你想要這醉仙釀?”

李景寒的桃花眸微微一挑,明知故問說道。

韓志寒眸凝視著他。

“怎麼,閣下能夠得到這醉仙釀,在下為何就不行?”

李景寒桃花眸之中帶了幾分笑意,“閣下若是真心問這酒樓的掌櫃求這醉仙釀自然不是不能的。”

“只是這醉仙釀每日只供三壇,沒有多餘的存貨,賣完了就是沒有了。”

“哦?竟然還有這樣的說法,我竟然不知道這世上有人竟然能有銀子不掙的?”

韓志自然是不信的。

他喜歡喝酒,也會品酒,光是聞著這酒的味道,瞧著這酒的色澤就知道它差不了。

而這樣的酒,定然是價值不菲的。這世上還不成還有人會不願意自己掙更多的銀子嗎?

他是不信的。

這銀子可是好東西啊。

“物以稀為貴。”

李景寒沒有說話,沐風卻是淡淡的說道,韓志沉默了片刻,卻是默認了這個意思。有意思,這風味館的女掌櫃的果真是有幾分意思。

怪不得能夠得到李景寒的青眼。

指使在韓志的眼裡,自然是沒人能夠比得上自己的親妹妹的。

自己的親妹妹雖說是不如以前花容月貌,可是性情不差,出身又是這樣的高貴,如何能配不上李景寒。

不過因為這樣,韓志到了想見一見這位最近風頭正盛的風味館的老闆娘,女掌櫃的,那叫做白桃的女子。

究竟是什麼樣的奇女子。竟然能夠讓李景寒為她神魂顛倒,還與她育有一子。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兄臺提醒了!”

……

白桃此時正在風味館之中,卻不想聽說有貴客求見,心裡倒是不覺得奇怪,這段時間,到處都是貴客,那些人或是對她有興趣,或是對自己有敵意的。

總是會想辦法見上自己一面。這已經是見怪不怪的事情了。

“請他進來吧。”

韓志抬頭挺胸,卻是有些詫異,這女掌櫃的竟然正好得空,不過他心裡卻是冷哼了一聲,只覺得此女故弄玄虛罷了。

這臨渝縣如今到處都是貴人,她不過就是區區一個小酒樓的掌櫃的,還是一個女子。

有貴人求見,她還能不見不成?

可是韓志見了白桃之後,頓時驚呆了。眼前的女子,身穿一身淺綠色的長衫,身下是緋色的長裙,那裙上並無多餘的裝扮。

卻是顯得清新脫俗,清麗非常。

特別是那張臉,叫韓志吃驚不已,他畢竟還年輕,作為年輕的世子,也是將領,畢竟沒有王氏這深宅夫人這般內斂。

“你,你……”

白桃望著此人,只覺得十分的親切,可是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哪裡的親切。

她將這定義為是人與人之間冥冥之中的好感。

“公子請坐,不知道公子可有何不滿意的地方?可是小店招待不周,小婦人可否為公子排憂解難?”

白桃臉上帶著幾分得體的笑容,客氣的說道。

韓志面對這樣的一個女人,卻是說不出話來了。

她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的氣息,就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似的。但是究竟是在哪裡見過。

韓志又想不起來。

究竟是在哪裡見過呢?

可是就因為這樣,他卻是不好對白桃挑揀。

“夫人客氣了,並沒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只是聽說貴酒樓的醉仙釀,一日只供三壇,這又是一個什麼緣故?”

白桃一聽,頓時笑了笑。

“公子既然問道醉仙釀,想必也是見過的。更是懂酒之人。”韓志尷尬的笑了笑。

他的確是懂酒之人,不過卻是自以為懂酒之人。他一直以為酒只有兩種,一種就是雄渾有勁兒的,另一種則是滑口綿柔,這一種酒是北方的驍勇漢子。

就跟自己一樣。另一種就是那江南水鄉的美人。可是如今這醉仙釀卻給了他兩種不一樣的感覺,這無疑就是自己見都沒有見過的好酒。

讓自己心裡一時之間激動不已。

所以他剋制不住自己心裡想要尋找這酒的衝動。就連自己的小妹的囑咐都給忘得乾乾淨淨的,只想要得到一罈這樣的酒,好好的品嚐一番,才能夠不辜負。

可是沒有想到,這酒竟然還限量供應?而此時,白桃又說道:“既然公子是懂酒之人,那就應該知道,這的酒可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夠釀造出來的,我們風味館為這醉仙釀,付出了諸多的心血,自然也希望醉仙釀能夠不讓每一個人失望。所以每日

的供應量就少了一些。”“寧缺毋濫。” “好,好一個寧缺毋濫,看來姑娘也是性情中人!”韓志卻是開始有幾分欣賞這姑娘的脾氣了。

如果不是因為這女子跟自己最親的妹妹爭奪一個男人,韓志都有與這姑娘做朋友的想法了。

不過在韓志心裡,這有趣的女人,自然還是比不上自己的親妹妹的。

“在下十分想要品嚐一番貴店裡的醉仙釀,可是今日是我第一次到店裡來,醉仙釀早就已經沒有了,不知道姑娘能不能通融。”

白桃目光閃了閃,卻是望著韓志,微微搖了搖頭。

“還請公子明日趕早。”

說著,就微微福了福。“公子也可以嘗試一下本店的其他酒,雖然不如這醉仙釀,卻也不錯。小婦人就不奉陪了。”

說著,轉身毫不留戀的走了。

韓志第一次有一種吃癟的感覺,可是偏偏他就對那女子發不出火兒來,這還真是邪了門了。

不過韓志心裡卻是逐漸煩躁了起來。

既然自賣自誇,那自己嘗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韓志氣急敗壞之下,卻是回去點了一桌子的酒席,又要了這店裡所有的酒。

原本只是想借題發揮的,卻沒有想到異常的好吃,一開始這些菜上來的時候,韓志心裡是嗤之以鼻的。

就那白菜,簡直連一點油星都沒有,這樣的菜居然也敢拿上來賣?還幾十文一盆?量也不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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