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車遇到的司機行爲異常,看清他臉我瞬間腿軟:在逃殺人犯

打車遇到的司機行為異常,看清他臉我瞬間腿軟:在逃殺人犯

“先生,你知道殭屍嗎?”駕駛席上的男人目不轉睛地望著前方,悠然說道。

我不喜歡在搭車時聊天,所以對這明顯是作為聊天開頭的無聊問題毫無興趣。我沒有開口,視線投向窗外快速後退的夜景。

“果然不知道,”男人瞟了我一眼,語氣有了變化,“一看你就是那種平日膽小怕事,犯了錯不改正,只會想方設法掩蓋的人。像你這樣扭捏的女人脾氣,不可能對與自己無關的事感興趣。”

“當心我給差評哦。”對於他的激將法,我用最直接的方式回擊。

“沒關係先生,給差評沒關係。”聽到我的話,男人竟然笑了起來說道,“那些差評,我找人用電腦就能消掉。倒是你,如果我現在讓你下車,你還能找到出租嗎?”

現在是凌晨一點。十分鐘前從末班車上下來的我走出火車站,在廣場邊坐上這輛提前預定好的網約車。我抬頭看了眼窗外,汽車正疾馳在外環高速上。

“你肯定想投訴我。就算我因為投訴被取消行車資格也無所謂,因為我沒用真實信息在軟件系統內註冊。何況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呢?你依然是被趕下了車,不會有任何改變。”男人雖然饒舌,但說的話不無道理。

“不如你收好戒心,同我聊一聊,這樣既能幫我提神,又能為你拓展一些有趣的見聞。何樂而不為?”

“好吧。”我長嘆一口氣,“你想聊什麼?”

“你知道殭屍嗎?”依舊是那個問題。

“那是都市傳說吧。”腦海裡浮現出老電影裡身穿清代官服、平伸雙手的活死人形象。

“那你知道上個月,發生在你剛才出站的火車東站外的襲擊事件嗎?”

“哦,那件事啊。”我努力搜索記憶,隨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看過報道,說是上個月有五名女性,在火車東站外幾處小路上遇襲死亡。因為她們的致命傷全是脖子上像牙印的圓形傷口,所以大家都傳言是‘殭屍’所為。”

“真可笑,”男人瞟了我一眼,“看你樣子,不像是會相信這種鬼話的人呀。”

“相信?”我揉了揉疲倦的眼睛,“我才不在意那些女人的死活。至於是不是殭屍所為,跟我有什麼關係?”

“果然與自己無關的事,你都不會關心啊。”男人搖搖頭,臉上掛起一副憂國憂民的表情。“但你不覺得說殭屍所為,也太扯淡了嗎?”

“這就叫世事無常。”

“你的解釋也很扯淡啊!”男人衝我擠擠眼,他說話的語氣裡突然滿是炫耀。“我有個當警察的堂弟,他告訴了我一些內部消息,全是從沒在新聞中出現的細節。

“首先是五名受害者,”不問我願不願意聽,男人自顧自說了起來,“新聞中只提到是女性,卻沒提及更多信息。其實這五位都有一頭過肩長髮,而且她們全是瓜子臉、桃花眼、塗著紅唇。另外她們穿著能凸顯身材的白色雪紡襯衣,身材高挑,皮膚都很光滑。

“簡單說來,五名受害者都是非常時髦的美女。我有幸看過照片,她們長得很像最近很火的那位名叫安潔娜的女藝人。

“另外,這五位受害者都不是本地人。警察從她們口袋裡找到了從其他城市過來的動車票。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她們會深夜出現在火車東站外。但警察卻沒有找到她們的手機。

“新聞裡雖然提到了死因,但卻沒說清楚。實際上,所有受害者在脖頸內部的傷痕並非垂直於身體。準確講,最外面的傷口是最低點,越往脖子裡,傷處位置越高。

“就像從下方用冰錐刺進身體的傷口一樣。”男人說著話,右手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柄尖利的錐子,對著我做出一記從下到上佯裝揮擊的姿勢。

“殭屍是什麼?”在我手忙腳亂地躲閃並瞪了他一眼後,他繼續說,“殭屍是被天地人三界,摒棄在眾生六道之外的傳說之物而已。它根本不存在。”

“你怎麼能肯定它們不存在?”我突然生起捉弄之心。

“那至少是沒有證據證明它們存在吧。全是大家抱著獵奇心態的胡亂臆測。”男人一臉認真。

“我聽堂弟說,目前由於案發時間、地點不確定,警方暫時沒找到突破口,只是聯繫了每個受害者居住城市的警方,請他們合作調查。”說話間,男人打開轉彎燈,汽車右拐進入匝道。

“但我覺得,這一系列‘殭屍’襲擊事件,完全可以給出合理解釋。”

不知是否因為感受到他語氣中突然而至的認真,我屏住呼吸,雙手無意識地繫上安全帶。

“這件事裡還有值得細細品味的地方。”沉默了一會,男人又打開了話匣子。此時汽車從匝道駛下高速,開到三環路外。這裡人煙稀少,路上只有我們一輛車行駛。

“她們五人受襲地點就很奇怪。”男人摸出一個打火機,將叼在嘴裡的煙點燃,他猛吸一口,接著吐出陣陣白煙,“明明火車東站外就是個很大的廣場。就算出站時間晚到公共交通停運,也有出租車等候。怎麼想都不該獨自跑到像高陵路這樣偏僻的小路上去。”

“會不會是因為——”男人突然踩下剎車。

我看了眼前方,交通信號燈正好變紅。

男人繼續說道:“她們沒有選擇出租車,而是坐了網約車。是網約車主要求她們到那些街道上等候。這也解釋了襲擊為什麼都發生在深夜。

“而手機遺失,則是司機不想讓人知道她們叫過車的手段。而因為所有受害者都是外地人,對景城不熟悉,才會完全聽從司機指示,到這些本地人都很少去的小路上等候。”

男人轉過頭,目不轉睛地盯著我,他的眼神讓人頭皮發麻。

“另外,傷口走向也很奇怪。兇手是從下往上攻擊目標的,但在電影裡面,殭屍不都是扒著人頭,從上往下咬下去嗎?我想如果是模仿絕不會這麼蹩腳,這是兇手不得已而為之,因為他很有可能比這些女孩矮很多。”

前方信號燈變綠,男人一腳踩下油門,“綜合來看,這位火車東站外的殭屍,其實是一位身材矮小但身體壯實、沒有實名登記、專跑夜車的網約車司機。”

聽到這裡,我第一次認真打量起男人。坐在駕駛席上的他頂著寸頭,從我的角度看去,他矮壯敦實,兇相畢露。

“對了,”此時男人的聲音輕得像飛起的羽毛,從他咧開的嘴角,我看到尖利的虎牙。

他說,“我也很討厭安潔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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