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又盯著我發花癡了,我有這麼好看嗎?」

當車子駛過一條繁華的街道的時候,程漓月抬頭,只見陸氏集團的金字招牌在中午的陽光下,燦爛生輝,輝煌宏大,程漓月的心還是被狠狠的扎痛了。

她曾詛咒過陸氏集團破產,可沒想到,她的詛咒沒有生效,陸氏集團竟然發展得這麼迅速,還成立了這麼大的辦公大樓。

想到陸俊軒和沈君瑤,想到他們拿著她父親的股份在瀟灑生活,她隱藏了四年的怨恨,還是如潮水一般將她湧來。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她有能耐的時候,她一定要把父親的這份股權奪回來。

她暗暗的在心底發誓。

公司按排的公寓十分不錯,是一個高檔小區,小區裡還有一個雙語幼兒園,很適合居家帶小孩。

公司裡給了她一個星期的假期,讓她休息好之後回公司上班。

程漓月帶著兒子準備無憂無慮的在這座城市是玩了一個星期。

然而,才不過兩天,她就有一個大客戶找上門了,她的上司親自打電話給她,說有一個豪門太太指定要她設計一款鑽戒,成為她一個月後的結婚記念日禮物。

程漓月是公司裡的招牌人物,是備受豪門富太搶手的設計師。

“媽咪,又盯著我發花痴了,我有這麼好看嗎?”

她剛接完電話,她的客戶在公司裡等著要見她,可是現在小傢伙還沒有報名,所以,她只能帶他去公司了。

“小澤,好好聽媽咪的話,一會兒媽咪去見客戶,你就在媽咪的辦公室裡待著,不許亂跑知道嗎?”程漓月朝小傢伙警告道。

“媽咪,你放心,我十分聽話的,我會乖乖的。”小傢伙認真的眨著大眼睛點頭。

程漓月看著兒子這雙狹長又漂亮的風眸,還有這張漂亮精緻的小臉蛋,見過的人,都說,沒有一處像她的,除了他白皙的肌膚。

這令程漓月的心裡很是怨念,不像她,那肯定就是像他的父親了,在她的心裡,那一晚的男人長什麼樣,她壓根不記得。

是老是醜是高是矮更沒影響。

但是,看著兒子超出一般三歲孩子,直逼五歲孩子的身高,還有這張帥氣得連她自已都不敢置信的臉蛋,真得覺得上天太厚待她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智商,兒子的智商簡直天才一般,小小年紀,什麼都會,更是中英文交流毫無問題,並且,更離普的是,阿姨的孫子都上小學三年級了,小傢伙竟然還會給他做作業。

“媽咪,又盯著我發花痴了,我有這麼好看嗎?”

這智商沒誰了。

“媽咪,又盯著我發花痴了,我有這麼好看嗎?”小傢伙打趣出聲道。

程漓月狠狠的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你是媽咪生的,當然好看了。”

“媽咪,別人都說我不像你,那我一定像爹地了。”

程漓月的心揪了一下,從小缺少父愛,是她最內疚的事情。

“可能吧!”

“這麼說,只要像我的男人,就有可能是我爹地嘍?”小傢伙一臉興奮的說,他長什麼樣,爹地一定就是他的放大版。

程漓月抿唇一笑,低下頭看腕錶,“好了,我快要遲到了,我們走吧!”

程漓月打了的士去公司,公司的大樓擁有一座辦公大樓,也算十分氣派,程漓月一路走至中央路段,抬頭,就看見一座十分霸氣的大廈雄據中心,這座大廈的特別之處,它是由三座聳入天際的摩天大樓相連的建造的,彷彿一坐巨大的金字塔一樣,將四周的大廈壓得黯無天日。

程漓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陸氏集團,在這座大廈面前,好像也失了霸氣。

這是什麼人的公司?這麼牛掰?

“哇!好漂亮啊!”小傢伙也驚歎了一聲,必竟小傢伙已經有自已的欣賞觀和價值觀了。

程漓月的公司,就在這座大廈的旁邊一座小型大廈裡,不過,這一片都是這座城市最中央的地段,這裡寸土寸金。

就算只是一座小高層的大廈,也是需要一定實力的。

牽著兒子走進大廳,坐上電梯,她的女助理唐維維就等著她了。

“小澤交給你,我去見客戶,看著他,不許他亂跑。”

“好的,程小姐。”唐維維十分開心的接下這個活。

因為能和這個小豆丁在一起,唐維維也開心不已。

“小澤,要不要吃糖?阿姨給你糖吃。”唐維維從辦公桌上拿了兩根棒棒糖誘他。

“媽咪,又盯著我發花痴了,我有這麼好看嗎?”

哪知道小傢伙的小臉一撇,“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才不要吃糖。”

不是小孩子?唐維維忍著一股噴笑的衝動,看著這個小豆丁,明明就是一個可愛十足的小孩子嘛!

程漓月先去了一趟上司的辦公室,她的上司是一個十分有能耐,有魄力的四十歲女人,是混血,叫琳達,也是一個離婚帶孩子的單身女人,所以,她對程漓月在工作上很照顧,在生活上,也幫助十分大。

程漓月十分敬佩她,也尊重她。

琳達一見她進來,就一臉凝重的看著她道,“漓月,我見過你這個客戶,是一個十分挑惕的豪門富太,有些難搞定,而且,她的要求也十分高,她出得價錢也高出了我們的預期,你要小心應付,公司很重視這單生意。”

“放心吧!交給我,我保證會完成任務的。”程漓月自信的說道。

她不得不對工作充滿自信,因為,她熱愛這份工作。

“行,那就交給你了,她在六號會議室等你。”

“不知道這位客戶怎麼稱呼?”

“你只要尊稱她為陸太太就行。”琳達啟口道。

陸太太三個字,令程漓月的胸口瞬間繃緊了,她心狠狠一扯,她想,這個陸太太,一定不是她想得這個陸太太吧!

書名:岑於姬之萌娃酷爹

未完待續......







其他

趙匡胤挪到距離青年不到二十米處,終於發難。不是趙匡胤不想再進一步,而是青年的警覺性也不低,再進的話就會引發他的警惕,而且朱慈跟元武子以二人之力頂住“開山印”的壓力,也十分不容易,到現在也已經接近極限了,再過片刻,就會支撐不住,由不得他再耽擱。

趙匡胤提氣於胸,猛地一喝,好似晴空響了個霹靂,爆發出強大的氣血陽剛煞氣,衝向青年,驚得青年手上都緩了一緩。隨後他一跺腳,在巨大的反作用力下,將地面都踏了一個大窟窿,身形如離弦之箭一般衝向青年;手中的“盤龍棍”也不再隱藏威力,驟然伸長三十米,手中握著的尾部粗細不變,頭部漲的粗如水桶,在趙匡胤修煉了“武帝龍拳”後大幅度增加的力氣下,居然與空氣摩擦、產生了火星,如同火焰巨棍,氣勢更加恐怖;“盤龍棍”帶著陣陣屻厲的破空之聲,掄向青年。

青年萬萬沒想到有這等變故,急忙想要抽身抵擋,但是由於他方才還在與朱慈和元武子相持,法力已經盡數運起,根本抽不開身;而且趙匡胤的攻擊來得太快、太突然,等他回過神來,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收回部分法力,注入護體法衣內,增強防禦力,保護自己。而且由於回力的太急,法力倒卷,還衝擊體內的幾條經脈,受了內傷。

“盤龍棍”本來就重於千斤,在趙匡胤用力揮舞下,力道至少有數萬斤,以開山裂地之勢,打在了青年身上。“噗......!”青年在被擊中的一剎那,眼睛圓睜,猛地吐了一大口血。他感覺自己不是被一個棍子打中,而是被一根巨錘砸中,身上護體法衣發出的寶光幾乎被一擊而碎,身體如同受到了十二級颱風襲擊的布娃娃,帶著一道華麗的拋物線,飛離了上百米,落在了地上。

他覺得自己好像被一百頭大象踩過一般,身體軟弱無力,全身的骨頭至少碎了七成,經脈斷裂了一半,體內真元混亂、猶如無頭蒼蠅一般四處遊走,口中寶貴的鮮血猶如不要錢一般流出,灑落在地上,已經完全失去了再戰之力。他費力的抬起眼睛,看著那個造成他這幅慘樣的罪魁禍首,眼中充滿了怒火,他沒想到,他這堂堂的化身初期高手,居然陰溝裡翻船,被一個相當於引氣入體頂峰的凡人武者所傷,並且還傷得這麼重!

青年受了傷,那件極品法寶“開山印”失去了人操縱,頓時失去了威力,重新變回了原來的大小,化為了一枚黃玉色大印,被朱慈的“先天一氣大擒拿”所化出的巨手牢牢握住,雖然依然很有靈性的不住跳動,但是在沒有人操縱的情況下,卻怎麼也掙脫不開那雙真元大手的禁錮。

從趙匡胤突然暴起,打傷青年,然後青年倒地不起,“開山印”被收走,雖然說起來複雜,但實際上卻只過了幾個眨眼的時間。被青年叫做銓叔的中年修真者縱然已經發現,但是由於被郎鋒偷襲,卻根本無法出手相助。

郎鋒偷襲所用的骨鞭也是一件邪道法寶,是從一名邪道女修手中奪來,當然,與它做對的人法力不會太高,自然也已經被它殺死。這件骨鞭雖然材質不是很好,但是卻是那名邪修用九十九具荒野屍骨煉成,其中蘊含屍毒,常人只要接觸一點,就會中毒身亡,死後化為殭屍;即使是修真者,如果中了毒,也十分麻煩。更別提郎鋒為了增加偷襲的攻擊力,又在上面加持了可以燃燒入五臟六腑的幽冥鬼火,二者相加,即使是中年修真者,也不敢小覷。

雖然中年修真者修為已經步入了練氣化神後期,但是在全無防備之下,又面對浪峰這個同為練氣化神期妖修的偷襲,也是先以防禦躲閃為主,不敢受其一擊。所以,儘管他的功力比郎鋒高很多,卻也在急切間無法勝過他,反而在青年受傷後,心神大亂,步伐散亂,躲閃不及,差點被骨鞭擊中。不得已,連忙靜下心神,沉著應對,這才扳回劣勢。

中年男人這一認真下來,立刻顯示出了他的實力,他使用的法寶是一件銅黃色的圓杵,材質堅硬,力量也十分巨大,在真元的灌注下,還能外放出一圈金光,化成一根靈氣巨杵。既可以當做武器發出攻擊,又可以當做盾牌擋住攻擊,再配合上中年修真者那雄厚的真元,浪峰只是支持了一會就落於下風。

這時,由於主持陣法的人不是受了重傷、就是陷入了戰鬥,陣法已經無人控制,所以變得容易破解,元武子回了回氣,就與朱慈聯手發出攻擊,他們採取以力破巧的方法,一路上不顧法力消耗,都用法寶或者大威力法術轟開迷霧,那些攔路的岩石巨人,在失去了指揮和操縱下,變得異常脆弱,根本攔不住他們,而漸漸變得稀薄的黃霧,也證明他們的做法是正確的。他們一路勢如破竹,不斷的破壞陣法的紋路,已經快要破開陣勢了。

趙匡胤也趁此機會將他那些被困在陣中的部下找了回來,重新聚集在一處,他目力清晰,在漸漸稀薄的黃霧中看得更遠,找起人來也更容易。不過由於北漢士卒都不會法術,所以普遍都在陣法中受了輕重不一的傷勢,甚至死了幾十人。(青年和中年修真者也不想殺太多人,所以對陣法的威力下了限制,最多將人打致重傷,就會停止對他的攻擊,轉而攻擊其他人,。至於那幾十個死亡的,都是被踩踏或者流血過多而死的。)

趙匡胤將部下集合起來後,無傷和輕傷者攙扶著重傷者,然後一同沿著朱慈和郎鋒開闢出的道路,向陣外行去。一切看起來都很順利,趙匡胤也沒想到,他最後準備的殺手鐧居然都沒用上,讓他不禁鬆了一口氣。畢竟,五百名嫡系親兵的損失,也不算小,能不損失,還是不損失的好。

可惜,世上的事並不都會是那麼順利的。就在他們快要破陣而出的時候,中年修真者終於操縱法寶狠狠一擊,將攔路的郎峰擊飛,然後大步向他們踏來。他的臉上滿是怒火,每一步都重重踏在地上,帶著地動山搖的氣勢,殺向了趙匡胤他們。“狂徒,傷我少門主,納命來!”他這次出山的職責之一便是保護少門主的安全,做他的護衛,可是現在只是一時疏忽,就使少門主被外人所傷,看起來傷勢還很嚴重,叫他回去如何向門主交代?中年修真者現在沒有別的想法,即使要解救少門主,然後將這三人統統消滅。至於其他的,比如會不會引起北漢與南唐的重大沖突,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朱慈和郎峰顧不得接著破陣,急忙回身與其拼殺起來。中年修真者乃是中型門派“地靈門”的長老,修習的是“玄武真經”,主要吸收土系靈氣,法寶也多以防禦法器、重型、巨型法寶為主,就像“開山印”一般。

土乃厚重之物,主防禦,吸收了土系靈氣不僅防禦力大大增強,而且力量也相對同級別的修真者來說要渾厚許多。中年修真者的法器也是一件十分沉重和堅硬的法器,配合他高出一籌的法力,猶如巨人拍擊,郎峰的法術以攻擊為主,主要威力也是在攻擊到實體後才能發揮出來。但是面對中年修真者,搶他的護身法術和沉重的法寶撞擊,根本發揮不出長處,再加上修為本就低於對方,能對上這麼多回合也已經是超常發揮了。

朱慈和元武子已經在剛才的破陣過程中消耗了不少法力,這回一對上中年修真者這個化身後期高手,立刻就有些不支,不過他們也不慌張,元武子一面抵擋獨放的進攻,一面傳音向趙匡胤:“師弟,不要管我們。我和老朱先擋住他,一會兒老狼也會在背後偷襲,應該能牽制住他一會兒,你趁此機會,將陣法打破,速速離去!帶你離去後,我們自有辦法撤離。”

趙匡胤聽了元武子的傳音,也放下了心,熄滅了想要不顧一切前去救援的念頭,又揮舞著變成巨棍的“蟠龍棍”,砸開了擋路的陣法,帶領大軍向外衝。他知道,元武子雖然修為不夠高,但是天資聰穎,為師父看重,身上肯定有那麼幾件壓箱底兒的保命法寶,決不會出什麼生命危險。

朱慈和郎峰從前在邪道混跡數十年,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但他們卻能安然逍遙至今,可見一定有自己的保命手段。至於最後在自己手上栽了跟頭,那也是由於輕敵的原因。如今面對強敵,趨勢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的。所以他也不怎麼擔心他們的生命安全。趙匡胤間已經破開陣法,連忙先進行整軍,然後安排心腹將士帶領他們向最近的大城行軍,然後安心駐紮在那裡,等他返回後再領兵回返北漢大本營。

而他則以“打探軍情”的名義留了下來。此時經過陣中大戰,眾將士早已對自家的這位主帥佩服的我五體投地,軍中最重力量,趙匡胤那強大的武力使每一將士都為之敬畏,所以對他的話言聽計從,在幾名副將的率領下,辨認了一下方向,就向遠處退走了。

待大軍退走後,趙匡胤鬆了一口氣,顏色又凝重了起來,他手握方才撤離後元武子還給他的雕龍玉佩,施展遁法潛入陣中,向著正激烈戰鬥的地方而去。沒錯,他雖然對元武子他們的保命手段有信心,但是還想為他們做一下接應。畢竟,要是論起自保能力來說,身懷龍氣,秉承天命的他才是真正的不壞之身,一旦有了什麼變故,他也好出手救援。

陣中此時的戰況已經呈一邊倒的趨勢:中年修真者雖然只有一人,但是真元充足、法寶強大;而且他修行歲月長久,早已修煉的人寶合一,將一件法寶操縱的猶如隕石飛降、神錘臨凡,往往只是一級,就將三人聯手發出的法術擊散,顯示了“以力破巧”的深厚功力;元武子、朱慈、郎峰雖然三人聯手,但是不是真元法力消耗太多,就是身有傷勢,在中年修真者強大的壓力下,只能花費更大的力氣,施展各種奇妙法術,聯手抗敵。

虧的元武子法寶眾多,朱慈和郎峰又合作多年,自有一套聯手之術,而中年修真者又要分出精神照顧躺在地上的青年,不能拿出全部實力應敵,這才讓元武子他們有了喘息之機。所以,這種適度的壓力,正好成為了元武子他們的催化劑。因為這是生死大戰,非同尋常同門較技,每個人都要全神貫注、發揮全部實力,才能活下來。

著這樣的氛圍下,元武子三人的潛力都被壓榨出來,每一分、每一秒都有著進步:他們的招式和法術運用越發的純熟,聯手配合更加完美、流暢,元武子心頭一片空明,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境有提升了許多,許多世尊教過的招式法術都信手拈來,不再如從前那樣僵硬。如果再有功夫好好修煉的話,元武子有信心,即使不服用丹藥,也能突破化神期!他本來就根基雄厚,所學淵源,此時在生死實戰中,潛力激發,境界能夠提升也是順理成章的事,絲毫沒有一點勉強。

其餘的朱慈和郎峰也有著同樣的感覺,雖然不如元武子的收穫大,但是也都有了自己的感悟。不過對手的攻擊一次比一次猛烈,看來也是已經緩和了心境,漸漸拿出了真實實力,他們雖然實力有所進步,但是真元已經消耗太多,此消彼長下,也只有撤退一條路了。

朱慈正想分出精神,去看看趙匡胤他們逃出去沒有,耳邊就傳來趙匡胤的傳音:“朱兄,我已經破開陣勢,前來支援,你們也速速退走吧。”朱慈聽後,精神一振,立刻傳音要趙匡胤多加小心,然後將這消息傳音給其他二人。三人得此消息,紛紛放下了心頭負擔,立刻不要錢般發出法術,而且將矛頭全都指向躺在地上的青年。

中年修真者沒想到有此變故,心頭大駭,連忙擋在青年身前,將其圈入護體寶光內,硬擋襲來的各種法術。等她手慢腳亂的擊散襲來的各種法術後,才發現對面的三人早已是逃之夭夭,連陣中的那幾萬北漢軍隊也已經不見蹤影,這才知道自己上了當,方欲追蹤,卻發現青年已經氣血大損,傷勢很是嚴重,戲中放心不下,所以只得先掏出補氣丹藥,再手貼其背,輸入真元為其療傷。這一耽擱,讓元武子四人跑得越發遠了。

趙匡胤在見到元武子三人趁中年修真者保護青年之時,紛紛逃跑,也放下了心,他傳音給三人,說為防止被追上,先分頭逃跑,然後在五百里外的一座小山丘上匯合,聽得三人紛紛答應後,才施展土遁,向目的地遁去。

五個時辰後,五百里外的一座光禿禿、一棵樹都沒長的黃土丘上,陸續飛來了四道遁光。趙匡胤、元武子、朱慈、郎峰四人紛紛到齊,他們互相檢查了一下,發現大家基本上完好無所,只是郎峰有些輕微內傷,這是獨自對戰中年修真者時被他的法寶震傷的,除此之外,其他人都是真元法力有些損耗,倒是沒什麼大事。

“此次南唐居然敢插手我北漢領土,還將我等困在迷陣中,妄圖迫使我們割讓領土,真是膽大妄為,是可忍孰不可忍!多虧師兄和二位法力高強,應變得體,這才破陣而出,沒叫他們的陰謀得逞,只是可惜了我那幾十名弟兄,沒死在征戰中,卻被牽連而死...”趙匡胤又是慶幸、又是懊惱的說。

“不必介懷了,這也是他們的命,俗話說‘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被捲入我們修煉者戰鬥中,這些沒有自保之力的凡人難免受到波及。你能保住絕大部分人的性命,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了。現在我們的真元法力消耗了不少,戰力下降一多半,此地處於荒山野嶺,不夠安全,要是再遇上什麼變故,還恐怕就麻煩了,還是先打坐恢復吧。”元武子畢竟是大師兄,他拍了拍趙匡胤的肩膀,安慰他道。

對於元武子的提議,幾人都沒什麼意見,於是元武子在周圍簡單的布了一個障眼法,主要作用就是將這裡偽裝起來,不讓外人發現。然後幾人又掏出了丹藥服下,紛紛打坐恢復真元。

沒過半天,幾人齊齊一震,紛紛睜開眼睛,露出了驚色,朱慈動了動嘴巴,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外面傳來了一聲暴怒的叫喊:“幾個小輩,休想逃走,快將‘開山印’交出來,然後自廢修為,我就留你們一條性命!”赫然是那中年修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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