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今天有幾個叔叔說他們是我爸爸哎!」

“媽咪,今天有幾個叔叔說他們是我爸爸哎!”

第一卷:卷首

我掩去一身的鋒芒,來到你身旁,不為你傾國傾城的眷戀,只期你偶爾回眸的顧盼——by秋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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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裡,女孩兒拼命的奔跑,可是腿腳卻像是灌了鉛,怎麼也用不上力,很快,兩個看不清面目的人從後面追上來,抓住她的胳膊狠狠的往前拖去,身體在粗糙的地面上滑行,她想叫又叫不出來,只能在喉嚨裡發生出小鹿般的嗚咽,直到被拖進豪華昏暗的大廳,身體被摜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面前的男人坐在雍容華貴的沙發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修長的手指晃著手中玻璃杯裡鮮紅的液體,依然是那副唯我獨尊的姿態。

他睥視著跪趴在身前瑟瑟發抖的女孩,巴掌大的小臉掩藏在濃黑如墨的髮絲下,只露出尖尖的下巴,雖然是個美人胚子,卻不過七八歲,還沒有脫離一臉的稚嫩。

冰冷的聲音自那張薄唇裡緩緩傳來,像是下了一道緊箍咒:“給我脫光了,打。”

女孩驚恐的抬起頭,美麗的大眼睛裡裝著滿滿的恐懼,她大聲嘶叫:“主人,饒了我,饒了我。”

沒有人理會她的求饒,她很快被人扒光了衣服,羞恥的裸身在交錯抽下的皮鞭裡,翻騰躲避。

不間歇的疼痛讓她幾乎暈厥,指甲抓著身下的理石地面,像是要完全摳進去。

一雙高幫的黑色皮靴慢慢走近,毫不憐惜的踩在她的兩隻小手上,靴子的主人不顧她的掙扎喊叫,從兩個男人手中搶過鞭子狠狠抽了下去。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來……

秋沫從噩夢中猛然驚醒。

她伸手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喉嚨發乾,四肢冰涼的僵硬在床上,冷靜了很久才能從這個夢中恢復過來,身上彷彿還帶著餘味的疼痛,一波一波的折磨著她。

從床上坐起來,床頭櫃上點著檯燈,這是她以前一直保留的習慣,在太黑暗的地方她就會睡不著。

桌子上的水已經空了,她趿了布拖鞋推開門去倒水。

偌大的走廊裡安靜昏黃,隔壁的門虛掩著,有燈光自裡面洩露出來,投在門口深紫色的地毯上,這麼晚了,他還在工作嗎?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他的門前,伸出手想叩門,卻在空中猶豫了半天,最後終於收起蒼白纖細的手指慢慢的蜷回袖子裡。

“誰?” 冷漠而帶著質問的聲音自屋內傳來,隔著門板似乎都能感覺到他語氣裡的敵意。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www.qzread.com。

秋沫嘆口氣,輕輕推開厚重的雕花木門,儘量使自己笑得自然而愉快:“我起來倒水,看到你還沒睡,就過來看看。”

紅色檀木桌後的男人穿著普通的家居服,此時一隻手支著下巴,一隻手握著筆,那簡單的一點燈光打在他的身上,將他襯得越發的英俊迷人。

秋沫有時候想,這個男人是上帝在人間遺落的工藝品,三世修煉之後,終於幻化成了人形,所以才能生得這樣完美無缺,堪稱神做。

她將目光從他那張妖冶中透著性感的臉上移開,臉色有些不自然的緋紅。

而男人只是抬頭掃了她一眼,語氣冷冷的說:“懷孕了就不要四處亂走,有什麼事就喊劉媽。”

“嗯,我知道了。”

彼此間再沒有說話,秋沫很識趣的替他將門關好,走廊裡的燈光折射在她蒼白如紙的臉上,這算不上是一張多麼美麗的臉龐,普通到混跡在人群裡都無法認出來,唯一特別的是那雙眼睛,明亮而有神,雙瞳剪水,顧盼神飛,因為這雙眼睛,使她看起來也並不算太醜,倒因為平凡更顯得純潔無華,多了一種素淨的美。

她伸手輕輕撫了撫已經隆起的小腹,每每摸到這五個月的小生命,再多的不愉快也會被衝散,哪怕是她的老公,那個叫冷肖的男人根本不曾正眼看過她,甚至從她懷孕到現在,連關心一下的客套話都懶得說,不過,她一點也不會覺得怨恨,從她決定嫁給他的那一天開始 www.taobar8.com

一直以來,他不在乎她,更不在乎她肚子裡的孩子,她對他來說,完全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秋沫站在暗黑的屋子裡,一種無力感從腳底湧了上來,每當這個聲音響起,她都會看到他行色匆忙的樣子,她不知道那個詭異的屋子裡住了什麼人,但是能讓一向孤傲冷僻的男人失態的,恐怕是對他很重要的人。

但馬上,她就給了自己一個安慰的理由,那裡或許是他的親人或者恩人,秋沫強迫自己開心起來,關好門摸到床上老老實實的躺好。

這幾天睡得不踏實,因為有了孩子,她就停了藥,沒有那種藥,她就會反覆回憶起以前的事,然後不斷的做噩夢。

她承認她快要被折磨瘋了。

那些過往的疼痛與恐懼像是一根粗大的刺,紮在她的心口,又深又硬,直到現在連傷口都發炎紅腫起來,夢中那個男人的輪廓或清晰或模糊,彷彿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他的存在。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睡著,一覺醒來,天已大亮。

她起床後的第一件事便是跑到窗前拉開簾子,看看冷肖的車是不是停在院子裡,他的車子有很多輛,多數是國際限量版,他的一大愛好就是收集世界名車。傭人總會把他第二天要開的車提前停在院子中,省掉了他去車庫取車的時間。

是的,冷肖很忙,忙到連吃飯的時間也要提前安排出來,大家都知道他有錢,卻不知道他倒底有多少錢;大家都知道他的公司很大,卻從來統計不出大到什麼程度,光是冷氏財團總裁這個光環便足可令他璀璨閃爍。

別人都敬畏的叫他冷少,只有秋沫敢連名帶姓叫他冷肖

他的車已經開走了,傭人正在清掃院子裡的梧桐落葉,秋沫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下了樓,負責餐食的阿秀已經將筷子擺好,見到她,臉上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少奶奶,可以吃飯了。”

她的思緒一晃,想起一年前的婚禮,她是孤兒,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所以婚禮當天出席的只有男方家的賓客,簡單的在冷肖名下的一家酒店擺了兩桌,沒有婚紗,沒有教堂,沒有祝福,就連在酒席上,做為新郎的他中途接到一個電話便一去不復返,但她並不覺得難堪,相反,能嫁給他,她覺得是在做夢一樣,雖然她知道,他一點都不愛她。

酒席結束後回到偌大冷清的冷宅,是阿秀迎接出來,甜甜的叫了她一聲“少奶奶”,她本來平淡的心一下子因為這句話而興奮起來,那時候,她清楚的知道,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她要盡到做妻子的責任。

秋沫在餐桌邊坐下,阿秀將飯菜上的銀蓋子一一揭開,嘴裡不停的跟她介紹每道菜的營養任價值。

“少奶奶,吃了阿秀的飯,保證我們的小少爺能健康成長。”

秋沫嘴角一絲雅緻的笑意,放下筷子打趣她:“你怎麼知道是小少爺?”

阿秀皺皺眉:“少***肚子是圓的,而且喜歡吃酸東西,我媽說,她生我弟弟的時候就是這樣。”

秋沫被她認真的樣子逗笑,纖細的手指慢慢的撫摸著小腹,因為她本身偏瘦,即使是五個月,穿著蓬鬆的上衣,也很難看出懷孕的樣子來,但是隨著它的成長,她也越來越滿足,她希望孩子的出生可以為她和冷肖之間帶來一些不一樣的變化。

阿秀邊收拾碗筷邊用餘光偷看秋沫,她們的少奶奶長得並不好看,臉色總是慘白慘白,五官中唯一看得過去的就是那雙眼睛。請記住本站的網址:小說網www.qzread.com。以她的審美觀來看,這雙眼睛長在這麼普通的臉上顯得十分不協調,但是,她卻有一種十分安靜素雅的氣質讓她覺得她似乎應該是很好看的。

少奶奶嫁給少爺的時候才十八歲,比她還小,感覺上還是個孩子。

她想,可能是少奶奶長得不夠漂亮,所以少爺才對她這麼冷淡,她從來沒有見過少爺陪少奶奶說話,少爺平時多數時間呆在二樓的書房,偶爾有閒的時候,便和卡特在後院溜達,卡特是一隻邊境牧羊犬,聽說已經十歲了,是以前老爺養的狗,少爺對卡特的感情十分特別,冷宅裡,沒有人敢把它當成一條狗,都是十分小心的伺候著,卡特也從不與別人親近,對秋沫也是,就像它的主人一樣,多數時候離得遠遠的。

此時卡特就趴在客廳的沙發上,眼睛盯著從二樓下來的劉媽,它十分護主,只要是別人動了冷肖的東西,它就會緊盯不捨,劉媽手裡端著的是從冷肖的書房裡收拾出來的一些菸缸和杯子,她看見秋沫坐在餐廳裡,禮貌的打過招呼,雖然秋沫是這裡的女主人,卻並不受寵,但她待人溫和,從來不發脾氣,所以下人們對她都很尊敬。

“劉媽。”秋沫一隻手撐著椅背站起來,劉媽急忙折身返回,輕聲問:“少奶奶,您坐著,有什麼事,直接吩咐我就好。”

秋沫搖頭笑笑,眼神落向她手中的托盤,昨天晚上她為他泡得那杯咖啡此時原封不動的躺在咖啡杯裡,因為時間太久,上面泛起一層白色的泡沫。

她眼中閃過失望的神色,卻倔強的不想讓別人看見,輕輕別過頭掩飾說:“我想出去走走。”

“那少奶奶就在園子裡隨便轉轉,有什麼事就喊我,阿秀,給少奶奶找件外套。”

秋沫點點頭。

冷家的宅子很大,後花園更是大得離譜。

站在這幢豪宅前方能俯瞰煙波浩淼的湖泊,背後則深入湖畔東岸的一座山丘,四周種植著大片的楓樹,冷杉,道路由上好的天然石頭砌成,曲徑通幽。

冷肖其實是個很會享受生活的人,他把這裡佈置的就像私人御花園。

秋沫走累了,坐在長椅上懶懶的曬著太陽,也許是太愜意了,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是阿秀的叫喊聲吵醒了她,她揉著惺忪的眼睛,看到她急匆匆的跑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少奶奶,夫人來找您了。”

她所說的夫人就是冷肖的母親。

秋沫應了聲,隨著阿秀一起回到主宅。

“媽咪,今天有幾個叔叔說他們是我爸爸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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