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病人,我的醫生是釋伽牟尼佛

在聽聞佛法的時候,要把自己看作病人,把佛法看作良藥,把上師看作醫生,把精進修持看作服藥治病。——希阿榮博堪布《寂靜之道》

我是一個病人,我的醫生是釋伽牟尼佛

文:希阿拉姆

西方心理學挺矯情的一部分就是把成年期的很多毛病都統統歸為兒童期的創傷,好像給病人找到病因,病就好了一大半兒。

可惜中國病人對心理治療這套體系完全不買賬,因為他們大都喜歡短期療效顯著,說白了就是雞賊。

我有個精英、高端、上檔次的朋友,他已經在人生的中年就功成名就了,但在長達3個月的失眠後,他終於在國際友人的安排下同意接受心理治療了。診斷結果是“抑鬱症,重度”,意思就是有過自殺行為和自殺意願。

他把這個消息告知我們的時候,我們沒有一個人信的,因為他永遠是朋友圈裡的搞笑高手,段子大王,還會說幾個相聲段子,永遠是我們朋友圈的焦點人物,拿他自己的話說“是交際花頭牌”。

頓時,我們這幫朋友四處諮詢和學習“什麼是抑鬱症”、“關於抑鬱症的治療方法”,甚至開始惡補西方心理學和治療相關的種種學派,因為中國市面上常見的心理學書籍就是那些再版了好多次的幾位師祖的作品了,剩下的當然也有臺灣、香港盛產的各種“心靈雞湯”,但我們那位朋友用“雞湯”肯定是不好使了。

在治療了將近一年,花了不少銀子,每天吃一把五顏六色的小藥片們後,他終於被醫生放回社會了,遵醫囑,減輕工作和生活壓力,按時服藥,多鍛鍊。

但在我們朋友的觀察裡,發現他常把“我是病人,你們別惹我”掛在嘴邊,於是,事情陷入了另外一個有意思的局面裡,大家由於照顧他是病人,所以更多地縱容他,小心地呵護他,甚至有些哄著他高興的意思。

後來我們才知道這叫“因病的獲益性”,就這樣,還會經常看見他睡眠不好後灰暗的臉色。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讀《次第花開》裡的一篇文章“安樂”,頓時心生喜悅,覺得這篇文章特別對症他的病狀。

堪布在文中說到“安樂,說到底,是一種心的感受”、“什麼是快樂呢,痛苦消失就是快樂,不要把快樂看得太嚴重,好像不鄭重其事付出十二分的努力就不能得到它似的。”

這些話語看似簡單,直白,但直指核心,讓你頓時眼前一亮。

我急切地把這本書送給了他,當然他也給其他的病友看了這本書,甚至他的心理醫生,他的醫生非常認同在中國有這麼好的心理治療方式——佛法的修行。

這件事已經是2011年的記憶了,後來查資料發現中國已查出的抑鬱症患者多達2600萬,且有62.9%的患者在出現抑鬱症狀後從未就醫。在我國的自殺和自殺未遂的人群中抑鬱症患者佔了50%-70%。(來自網頁資料)

有一次聽堪布(希阿榮博堪布)開示,他提到藏族人裡很少聽到“抑鬱症”這個病的,他們在物質相對貧乏的生活裡能持續從佛法和信仰裡獲得安樂,真是值得思索的。

我的朋友,後來沒有信仰佛法,他只是選擇讀了我送的書。我絲毫沒有生起因為我選擇了信仰的優越感,反而覺得,自己也是一個病人,在尋求解脫的道路上,安放我此世的生命,我的醫生是釋伽牟尼佛。

文章轉自菩提洲網站——佛子心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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