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你要敢走,我打斷你的腿,並把你鎖在屋裡,一天弄你十幾次

腐文:你要敢走,我打斷你的腿,並把你鎖在屋裡,一天弄你十幾次​“歡迎來到,姜敘和梁少東的家。”

燈亮,屋內的一切盡收眼底。入門就是玄關,客廳不大,沙發電視都齊齊整整,兩房一廳,很普通的家居房,甚至有點狹小。

我呆在那,半晌說不出話來。

我想起姜敘第四次跟我表白的時候,我跟他說的話。

我說姜敘,你就死心吧,我是直的,我喜歡女的,以後也只會跟女的結婚,生小孩。

我都想好了,等我結婚的時候,我就給我媳婦買套房子,不大,夠我倆住就行,牆漆成淡藍色的,窗簾要裝兩層,一層兩個房間,一個我倆睡覺的,一個給我畫畫的………

那時候姜敘一句話都沒說,我嘆口氣,又補了一刀子,“那個人,永遠不可能是你,知道嗎?”

“少東,我等這一天等很久了。”

姜敘從後面抱住我,臉埋在我背上,輕輕說,“你看,牆壁是淡藍色的,窗簾裝了兩層,一層你喜歡的,一層我喜歡的,客廳鋪了地毯,一張矮桌,只有兩個房間,一間我倆睡覺的,一間給你畫畫的……”

“一字不漏,全按你的要求,都是我親手佈置的……你喜歡嗎?”

我清了清喉嚨,聲音還是沙啞了,“喜歡。”

姜敘走到我面前,捧著我的臉看我眼睛,輕聲問:“那我,是那個人嗎?”

我眼睛都溼了,“是。你就是那個人。”

姜敘笑著吻我,從額頭親到眼皮,親到鼻子,親到嘴唇,我聽見他說:“少東,我被你拒絕了二十二次,每一次我都覺得,我不行了

算了,我不要你了,殺了你算了,可是每一次我又會對自己說,我還行,不能算,我要你,我……我愛你。”

他說:“我不能沒有你。”

我還能說什麼呢,這種時候說什麼都是多餘,只有行動代表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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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吻著他的嘴唇,他的睫毛微顫,並沒有閉上眼睛,只是半垂著睫毛看著我,眼珠漆黑漆黑的,帶著嬰兒般的純稚,我不敢看下去,因為我害怕深陷其中,再也出不來……

……………………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我累得一根指頭都不想動,昨晚做完之後兩人都沒洗澡就睡了,現在一身黏膩的汗味讓我特別受不了。

姜敘還在睡,手搭在我腰上,臉靠著我脖子,均勻的呼吸噴灑在脖頸上,帶來曖昧的瘙癢感。

我不自在的動了動,剛把他手扒開,他就醒了,迷迷糊糊地看著我,本能地把我往他懷裡塞,抱著我死不撒手。

我齜牙咧嘴地拍開他的手,“起開,我要洗澡。”

“不要……”姜敘一個翻身,整個人趴在了我身上。

我草……你以為你是幾十斤的妹子啊……空調也不開,媽的熱死了。

我呼嚕他頭髮,察覺不對勁,低頭一看,得,這小子咧著嘴傻笑呢。

我無奈了,讓他笑吧,幸好今天週末,不用上課,大把時間給他耗,就是這麼疼媳婦。

等到我肚子叫得震天響了,我媳婦才爬起來。

我倆洗了個澡,特麼的又花了一個多鍾……靠啊,這樣下去又得回床上了,我都快餓暈了,好說歹說才把姜敘趕出去,我穿好衣服還得做飯養活我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媳婦……

還是那句話……

我特麼才是受啊!

翻翻冰箱,塞得滿滿當當的,雞鴨魚肉啥都有,我懷疑姜敘直接去超市每樣都買了一份。

太餓了我也不想搞那麼多,煮了粥炒盤雞蛋就完了。

別鄙視我,就我這水平比起我媳婦都富餘了……

腐文:你要敢走,我打斷你的腿,並把你鎖在屋裡,一天弄你十幾次​姜敘眨巴著眼睛勾我,還撒嬌“東東餵我~”

我就草了,“你沒手還是沒腳啊,自己吃。”

姜敘登時眼睛就紅了,發狠地看我,“喂!我!”

我翻白眼,“你再作,信不信我草哭你。”

估計我又戳中他哪了,這貨又開始笑,眼睛也不紅了,就盯著我下飯,還時不時過來摸摸我腹肌啥的,我都懶得搭理他了。

我媳婦,有時候真的有點神經神經的,算了,他開心就好。

吃完飯,我倆坐地毯上看電視,姜敘一個一米八的男人,硬是把自己當成小貓咪窩我懷裡,我看電視,他看我,看得我都沒辦法,把他頭轉過去,“看電視。”

“我要看你。”他枕著我的腿用手摸我的臉,我把他手拍下來他就摸我腹肌,我就笑他,“哎,你是不是特喜歡我腹肌啊。”

姜敘也笑,手摸到後面去,“我最喜歡你這裡。”我一激靈,草,菊花還痛著呢,節制點行不行?

和他黏糊了一會,我又想起龐暉那事了,猶豫了一會,我試探著問道:“姜敘啊,你還記得龐暉不?”

姜敘不高興了,“提他幹什麼,你是不是還記著他?給我說清楚了。”

我靠,引火燒身啊……

我說:“不是,你別急著吃醋啊,我聽說他住院了,想跟你去看看他,好歹以前跟他是兄弟,不想我們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

姜敘說:“你想去看他?”

“嗯。”

“如果我說不行呢。”

我愣了。

“我說不行,你不準去。

”姜敘突然張嘴咬了我手腕一口,舔著牙印斜睨我,“你敢去,我就打斷你的腿

哎喲我去!我媳婦真牛逼,還打斷我腿呢。

我就來勁了。

“你要打斷我腿啊?”

我拎著他的胳膊看來看去,就他這體力,也就床上能按我一會,而且那還是特殊情況,要是普通狀態下,我一隻手就能制服他,不吹牛。

姜敘陰沉著臉,“不但打斷你腿,我還要把你鎖屋裡,一天草你十八次。”

雖然對他的話嗤之以鼻,但我也我看出他是真動氣了,因此我就沒說話。

讓他說說唄,反正他也就只能說說了。腐文:你要敢走,我打斷你的腿,並把你鎖在屋裡,一天弄你十幾次

我沒敢問他你為什麼不讓我去啊。

我這時候就覺得,說不定姜敘真有什麼事瞞著我。

有一瞬間腦海裡冒出一個念頭,要是李明說的是真的呢?

這念頭把我唬一跳,連忙否定。怎麼可能呢,我媳婦我還不瞭解麼,平時就跟個小白兔似的,急了才咬我兩口,除了愛喝醋,其他哪裡都好,我一天不理他,他都能哭一缸眼淚……就他這樣的還捅人呢……

雖然這麼想,我卻覺得心裡有些煩躁,簡直想衝回宿舍給李明踹兩腳,叫你他嗎話多!叫你喝酒!叫你聯誼!

“姜敘,你跟我講講你的事吧。”我岔開話題。

“你想聽什麼?”姜敘臉色緩和了點,他也不想跟我吵。

“隨便啊,小時候的事啊,開心的不開心的都說來聽聽,我想多瞭解你。”

姜敘沉默了一會。

“本來不想那麼快的……既然你這麼說,那明天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嗯,不怪你。”姜敘走了出去,我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沉默著跟在他身後。

我跟著姜敘出了醫院,醫院門口就是條省道,道路兩邊是綠油油的農田,路上一個人,一輛車都沒有。

姜敘走到農田邊的泥土道上,突然認真道:“我家以前也有塊地。”

……啊?

姜敘又說:“我小時候還幫我媽插過秧,餵過豬。”

我沒說話,這活我也幹過,我從小從小農村長大的,沒什麼稀奇,可姜敘說這些就有些稀奇了,我也想象不出他這個連炒菜都不會的人怎麼插秧餵豬。

“7歲的時候,我媽把地和房子賣了,帶我和我哥去城裡找我爸。”

姜敘好像也不管我有沒有反應,自顧自地說著。

我上前一步牽住他的手,冰涼冰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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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了一個全新的地方,轎車,軍人,做夢都沒見過的房子,還有做夢都想見到的人。

那時我才知道,原來我爸是個大官,我還有個爺爺,是個將軍,我的親戚們非富即貴,原來我是小太子,權三代。”姜敘笑了。

“可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這是不是一場夢,我媽就死了,我哥哥瘋了。”

我心裡一緊,忍不住攥緊他的手,挺住了腳步。

姜敘被我拉住,沒再往前走,我看到他望著夕陽,瞳孔倒映出火紅色的晚霞,猶如一道燃燒的火焰。

“我們親眼看著樓. 媽媽在我們面前……我堵住他的嘴巴,輕輕地,極致溫柔地,親吻他。

他看著我,眼裡的那團火焰彷彿被疾風吹過,顫抖不休,卻倔強地不肯熄滅。我不懈地,堅定地,珍惜地舔吻他的唇瓣,不帶情慾,只有滿腔愛意。

我努力地向他傳達我的痛惜。

你別怕,都過去了。別恨,我在這裡。別哭,你還有我。

以後我疼你,我愛你,我永遠不離開你。

我想起一句話,當時我嫌它矯情,做作。

然而,看著姜敘流淚的這一刻,我突然懂了。原來,真的有一種感情,濃到了極致,便是刻苦銘心。

姜敘,我願付出一生代價,向天祈求,此生免你苦,免你悲,免你枝無可依,免你流離失所,佑你一生,喜樂安康。

by南山腐文:你要敢走,我打斷你的腿,並把你鎖在屋裡,一天弄你十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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