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什麼哀?庸醫!我妻子她還活著,你爲什麼會救不了她!」

“津遊他那麼大公司,不可能不要一個繼承人,他只是不想要你給他生的孩子罷了,因為在他心裡,你是害死安思思的兇手,你說他怎麼會容下你生的孩子?他弄死你第一個孩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啊——”

安夏之摔了電話崩潰大哭。

伊亞楠唇角勾了勾,轉頭見佘津遊從辦公室出來,立馬收起笑意,上前道,“津遊,剛剛王總的電話,約你待會兒用餐,談一下之前的項目。”

接下來的飯局,佘津遊一直心不在焉,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心慌,伊亞楠又來勸酒的時候,佘津遊站起身道,“亞楠,你幫我陪著王總,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說完不等伊亞楠有所反應,就快步離開了餐廳。

他心神不寧,匆匆忙忙趕回家,一進門,管家就告訴他安夏之今天一天都沒從房間出來,不吃也不喝,敲門也沒有人回應。

他聽完之後怒火升騰,徑直走向二樓的臥室,發現門被反鎖,更是惱火一腳踹開了緊鎖的門。

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永生難忘。

安夏之看到他踹開門之後,拿出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放在脖子上,對佘津遊喊道。

“你別過來!”

“節什麼哀?庸醫!我妻子她還活著,你為什麼會救不了她!”

佘津遊有些心慌,隨後又穩住氣息對她說,“安夏之,作秀給我看呢?你要真想死怎麼可能等到我回來才選擇自殺?”

安夏之毫不意外佘津遊會說出這樣的話,勾了勾唇角苦笑的看這佘津遊,輕飄飄的嗓音響起。

“佘津遊,我把我人生中最美好的青春,和最完整的愛全部都給了你,可你絲毫不理會,我跟你解釋過無數次我姐姐的死與我無關,你始終都不肯相信我,還一味的折磨我報復我,縱容別人傷害我,今天在這裡我們都做個了斷吧。”

安夏之說完,把鋒利的刀貼近脖子上的皮膚,佘津遊看到她這樣,徹底慌了,開口安撫她的情緒,“安夏之,你冷靜點,你想想孩子,你的肚子裡還有我們的孩子呢。”

安夏之聽到佘津遊說自己的孩子,冷笑一聲決絕的開口。

“你逼我打掉孩子的時候怎麼想不到這是你的孩子?你不是說我害死了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直都欠我姐姐一條命,我今天統統還給你,我和孩子的這三條命去換姐姐這一條命,你滿意嗎?。”

“節什麼哀?庸醫!我妻子她還活著,你為什麼會救不了她!”

隨後頓了一頓,像是下了很大的勇氣一樣,微笑著說道,“佘津遊,愛你愛痛苦了,如果有來生,我希望再也不要遇見你。”

她說完,拿著水果刀的手狠狠地朝脖子上劃下去,鮮血瞬間噴湧而出……

安夏之緩緩的倒在鮮紅的血泊,身上雪白的長裙瞬間被染紅,妖嬈的紅色刺痛了佘津遊的心,他趕緊上前捂住安夏之脖子上的傷口,猩紅的眼眸對著林管家喊道,“還愣著幹嘛,趕緊備車去醫院啊!”

從家到醫院的路上,佘津遊一手摟著安夏之,另一隻手始終幫她按壓著傷口,以免流血過多,可即便是這樣,安夏之脖子上的傷口還是在源源不斷的留著血,鮮紅血水浸滿他的雙手。

安夏之原本精緻而清純的小臉,現在沒有一絲血色,慘白的臉上眼睛微微閉著,佘津遊盯著她的臉,想到幾個小時前,她還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因為孩子的事情和自己歇斯底里的爭吵,可是現在卻躺在自己的懷裡,一動也不動。

原本只是臉色蒼白的安夏之,漸漸的嘴唇也開始發紫,佘津遊甚至能感覺到懷裡的人,體溫逐漸變低,佘津遊額頭前的碎髮已經被冷汗打溼,心裡莫名的害怕,趕緊緊緊的摟住安夏之。

佘津遊身上的襯衣被冷汗打溼,他害怕,他害怕安夏之真的會永遠的離開自己,即便是安思思死去的時候,佘津遊也沒有這樣害怕過。 他不敢想象如果安夏之真的停止了呼吸自己會是什麼樣子。

安夏之,你絕對不能死,絕對不可以,思思的死你還沒有償還得了,你怎麼能死,我不許你死!

明明才十幾分鐘的路程,佘津遊卻覺得如此的漫長,對著司機吼道,“把車開快點啊!你想要她死啊!”

司機透過後車鏡看到滿臉怒火的佘津遊,嚇得趕緊踩緊了油門,一路飛奔。

車到醫院門口之後,剛剛停穩,佘津遊就抱著安夏之跑進醫院,看到一個護士就大喊,“快救救她!”

護士被嚇了一跳,隨後看到渾身是血的的兩人,以及安夏之脖子上的傷口後,急忙推來病床把她送往手術室,佘津遊幫著護士推著病床,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被護士阻攔在門外,“這裡是手術室,閒雜人等不能進入,你在這耐心等會,我們正在全力搶救她。”

護士說完就關閉了手術門,佘津遊一直在手術室外面來回踱步,嘴裡呢喃道。

“安夏之,你一定不能有事我不允許你有事”

“節什麼哀?庸醫!我妻子她還活著,你為什麼會救不了她!”

方晨趕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就看到滿身鮮血的佘津遊,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怒吼。

“你這個混蛋,你把夏之怎麼了,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話音剛落,身後手術室的門打開,佘津遊看到醫生從手術室出來,推開方晨的手,急忙走到醫生面前,開口問道。

“醫生,我妻子她怎麼樣了?”

醫生看了他一眼,隨後搖了搖頭低聲說道,“節哀。”

佘津遊聽到這樣的節哀這兩個字,情緒徹底爆發。

“節什麼哀?庸醫!我送來的時候她活著,你為什麼會救不了她!”

書名: 沐芷姬之相忘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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輛馬車,緩緩駛向皇宮。

“踏踏踏踏。”一連串急促馬踏地面的聲音傳來,綠蘿道:“何人大清八早的在街上馳馬。”

趙淑覺得馬車裡有些悶,她選開窗簾,突然頓住了,“怎麼是他。”

“誰?”綠蘿問。

趙淑沒有回答,只是默默想事情,想了一路。

第八十一章 筆墨伺候 (初二,給大家拜年)

來到宮裡的時候,太后剛坐下,準備用早膳,積雲稟報,她便道:“如此早,定是沒用早膳便進宮了,快去多準備些。”

“是,太后。”趙淑和永王常在慈寧宮用膳,積雲和金夕等人,都知道兩人的口味。

一見到太后,趙淑便依了過去,纏著太后的胳膊,“皇祖母,打太極沒?”

“打了,打了,你這小管家婆。”太后樂呵呵的戳了戳趙淑的額頭。

趙淑摸摸自己額頭,吸了吸鼻子,“好香,金夕姑姑的手藝就是好,王府上那些人的手藝,若是有金夕姑姑一半兒的好我就知足了。”

一旁伺候著的金夕一凜,郡主還惦記著讓自己收徒吶,於是看了太后一眼,見太后臉上那寵溺的笑容,便放開膽子道:“郡主讓奴婢收徒也不是不可以,只要那丫頭能過得了奴婢的關。”

“一言為定!皇祖母可要給阿君作證。”趙淑立馬跳起來,臉上興奮無比。

做飯,簡單,但做美食,卻不簡單,她雖然吃過很多美食,也知道那些美食的大概食材,但沒有一個懂廚藝的人去實踐,根本就做不出好吃的東西。

並不是會做飯的人,便叫動廚藝。

所以,她才心心念唸的讓金夕多教教杏兒,杏兒此人,她觀察了一段時間,覺得能培養,這才提出的讓金夕收徒。

“只要你不要走哀家的金夕,隨你去。”太后對身邊的人,極為寬厚,從言談舉止中,便能體現出來。

伺候了太后一輩子。甚至連出宮的機會都推掉了,金夕聽了太后這話,心裡滿是感動,“奴婢豈敢誆郡主。”。

目的終於達到,趙淑樂癲樂癲的開始吃早膳。

吃了早膳,太后見永王一直悶悶的,便問:“十九。何事不開心?”

永王搖頭。“兒臣無事,只是昨夜一宿沒睡,有些困。”

太后皺眉。“為何要一宿沒睡?”

趙淑其實也一宿沒睡,不過她年紀還小,應該說是還年輕,自然不是永王能比的。故此兩人看起來,一個略有些憔悴。一個並無不妥。

“和阿君下棋,一宿沒讓兒臣贏。”說到敗績,永王此時臉紅了。

太后極為不贊同,點了一下趙淑的鼻子道:“你啊。讓一下你父王,下次不許了啊。”

“知道啦。”趙淑裝作不情願的樣子,別彆扭的應道。

看趙淑這個樣子。太后嘆了口氣,心中下定決心。一定要儘早給兒子娶個繼妃回來,父女兩下棋能下一宿,傳出去,得多難聽。

她嚴厲的掃了一遍所有宮女太監,宮女太監們急忙低頭,心裡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巳時末的時候,明德帝剛下朝,便被張楚請到了慈寧宮。

今日明德帝心情非常的糟糕,秋樘始和楊仲在朝堂上吵了幾個時辰,吵得他現在都還耳朵嗡嗡作響。

粱允四跟在他身邊,都比以往小心得許多。

趙淑一眼看出明德帝很不開心,便直截了當的道:“皇伯父,阿君是來向您討恩典的。”

粱允四偷偷看了趙淑一眼,這個時候,也只有郡主敢如此對皇上說話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人在心情煩躁的時候,最恨別人拐彎抹角,有事說事,沒事趕緊滾,便是這種心態。

在太后面前,明德帝耐著性子,儘量用溫和的語氣問:“要何恩典?”

“給謝家討一塊皇伯父您的親筆題字,就寫‘積善之家必有餘慶’。”

明德帝只覺腦海裡有某種東西閃過,卻怎麼也抓不住,又問:“為何?”

趙淑知道,有戲,忙接話,“昨兒謝家送了阿君十個錦盒,阿君回府後,謝家又給阿君送了好多好東西,然後傍晚十分,府上的丫鬟路過東門,看見謝家的下人再給王大人送吃食呢,如此心善的人家,皇伯父可不能小氣。”

明德帝聽了,腦海裡的思路瞬間清晰起來,臉上的鬱氣立馬煙消雲散,換上爽朗豪邁的笑容,“哈哈哈,阿君,真乃朕之福星。”

“皇伯父是同意了嗎?”趙淑明知故問。

“自然同意,大庸也需一個像謝家這樣的表率。”明德帝也跟著趙淑說瞎話。

兩人說話間,有小太監在門外樹蔭處對粱允四比劃了幾下手勢,粱允四急忙出去,小太監快速的塞給他兩張紙。

他飛快的看了一眼紙上內容,臉色驟變,真是老天都在幫皇上啊。

用了膳,明德帝沖沖離開了慈寧宮,一路上,速度飛快的回到泰和殿,粱允四很有眼力見的掏出懷裡的兩張紙呈過去。

明德帝打開兩張紙,臉上的笑容怎麼擋也擋不住,看完哈哈哈大笑,“謝老匹夫這下要哭了。”

粱允四也跟著樂,不敢接話。

“筆墨伺候。”明德帝想要馬上看到謝運綠著臉來見他。

粱允四急忙麻溜的伺候著,動作輕快,太監總管做久了,除了覺得要防著暗箭明箭心累之外,今兒破天荒的覺得生活有了其他趣味。

謝家,“豎子!”謝運指著自己大兒子的鼻子大罵,他氣得手都在發抖。

“爹……”謝大爺謝邱良面對謝運的怒火,心裡雖然不服氣,但還是怕怕的。

謝運恨鐵不成鋼的道:“我不是你爹!你是我爹!”

“爹,您消消氣,都是兒子的錯,您別這樣說。”謝邱良一臉的委屈模樣。

“消氣?你自己看看!”他氣憤的將兩張紙扔到謝邱良臉上,轉過身,連一眼都不想看這個不成器的兒子。

一旁二兒子,謝邱善忙給他順氣,“爹,大哥也不是故意的,您消消氣,誰能想到永王府竟能如此反擊,是咱們小瞧永王府了,不能全怪大哥。”

謝運甩開謝邱善的手,“你看看他那個樣子,為了個女人……”他說不下去了,一想到永王府接下來,可能還會有後招,他就心臟疼得厲害,他的兒子,怎會如此蠢鈍!

謝家能走到這一步,不容易,步步需要謹慎,步步需要小心,一步走錯,很可能就滿盤皆輸。

盛極必衰,這個道理,這些個不成器的東西,怎麼就不懂?

第八十二章不見了(初二,給大家拜年)

“少爺,我們的人在亂葬崗找到了。”昏暗的房間裡,有人在壓低聲音交談著。

聲音落下,這片低矮土瓦房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就在先說話的那名男子,以為主子不會回答的時候,他主子道:“永王府再次給我驚喜了。”

“那,我們怎麼辦?”

“把兄弟們葬了吧。”

若小郭子在此,定會覺得,這氣息似曾相識。

從慈寧宮出來,趙淑看看天色還尚早,想去看看皇后,但看自己父王精神蔫蔫的,便作罷了。

皇后此時正禁足,貿然前去,指不定會有什麼不好的連鎖反應,而且太后也一句未提。

只是,趙淑還是覺得皇后被禁足,自己一次都沒去看看過,心裡多少有些過意不去,便對送出來的張楚道:“暑氣重,金夕姑姑做的雙皮奶,煩請女史替我送一份過去給皇后娘娘。”

張楚眼裡閃過異樣,以前郡主雖然不與皇后作對,卻從來都只當是皇后敬著,沒想到今次卻主動關心起皇后來了。

慈寧宮的雙皮奶,後宮多少妃嬪想吃,只得舔著臉來慈寧宮蹭,太后從未將這份消暑甜食賞賜出去過。

連皇后都沒有這份殊榮,不過她想著,大約是皇后在禁足,太后顧忌皇上的顏面罷,不然皇后也能有此殊榮的。

“是,下官這便去辦。”

趙淑離宮後,張楚將她的話稟給太后聽,太后沉默了半響,“阿君懂事了。”

積雲等人,也深以為然。

“雙皮奶。金夕你親自送過去。”她說罷。

鳳棲宮書房,皇后正心神不寧的練著字,地上扔了一地的紙,全是寫著同一個字——命。

屋子裡的門窗是關著的,身邊沒有伺候的人,都被她趕出去了。

門外,鳳棲宮的掌事太監陸福壽和大宮女枝柳以及女官白悅。都焦急的守在門外。誰也沒說話,只是擔憂的看著緊閉的大門。

自從被禁足,到現在。已經大半個月了,娘娘一直將自己關在書房,沒日沒夜的寫字,不說話。誰也不理。

娘娘還是頭一次這麼折磨自己,她們看著心疼。

都是那賤蹄子。害得娘娘如此艱辛,也不知皇上會不會原諒娘娘。

幾人在門前沉默,小太監慌慌張張,橫衝直撞的跑過來。掌事太監陸福壽一股氣,從丹田直衝到頭頂,壓低了聲音。但聲音還是很嚴厲,道:“毛毛躁躁的成何體統!”

小太監一臉的喜色。面對陸福壽的閻羅臉,哆嗦了一下,急忙稟報,“金夕姑姑拿了消暑的甜食過來,給咱們娘娘。”

“可當真?”大宮女枝柳一臉喜氣的問,起碼,起碼太后還記得她們娘娘。

那小太監連忙點頭,小雞啄米似得。

說話間,已經遠遠的見到金夕帶著兩個小宮女往這裡過來,小宮女手裡端著托盤,托盤上放著精緻的有蓋瓷碗。

幾人連忙迎上去。

“金夕姑姑,怎麼是您親自過來。”陸福壽掐著奸細的嗓音喜慶的道。

金夕看出幾人的強顏歡笑,便直接道:“郡主念著,許久未見娘娘,想著娘娘了,可永王殿下身體抱恙,這才讓老姐姐我得了這個機會。”

幾人一聽,不是太后給鳳棲宮送東西,頓時臉上的笑容便垮了下來,郡主哪能給她們娘娘做主,

白悅比枝柳和陸福壽看得清,急忙親自接過小宮女手裡端著的托盤,“下官替娘娘多謝太后賜食,多謝郡主還記得我們娘娘。”

此話一出,枝柳等人也反應過來,急忙重新揚起笑容,“多謝太后賜食,多謝郡主還記得我們娘娘。”

金夕道:“郡主年幼,心眼啊是實打實的大善。”說罷她自個便笑了,“瞧我,說那許多作甚,天色不早,是時候給太后準備晚膳了,便不過去給娘娘請安了,明日做消暑甜食,還送來。”

白悅等人並不再挽留,此時的皇后根本不能出來見人,多日來,皇后已經極其憔悴,若還梳妝更衣,一番動作下來,得要天黑了。

而且,金夕話裡意思多重,離開後,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裡便已有數。

多年來,三人配合默契,枝柳立刻著手敲了敲門。

而陸福壽則轉身,出了鳳棲宮。

出了宮,永王便去找那匠人去了,趙淑則一個人回府,回到府上她立刻對小朱子吩咐道:“找個人盯著楊家旁支楊時禤。”

“是。”小朱子急忙領命去辦,不問緣由。

趙淑躺在貴妃椅上,突然又道:“把小朱子叫回來。”

“哎。”小郭子急忙去追,過了一盞茶功夫才把人追回來。

“郡主。”小朱子自從看到趙淑手起簪落,楊全的一顆牙就掉了下來,心裡便對趙淑徹底服氣了,尤其是那幾手,點幾下,楊全整個人都動彈不了了,他仔細想過,這不是傳說中的點穴,不知郡主是如何做到的。

“找個人,給我把林秀雪也盯起來,還有,想辦法,收買一下其他府上的人,最好是管事之類的。”

“是!”郡主這是要反擊了,小朱子瞬間熱血沸騰。

吩咐完,她疲憊的閉上眼睛,好累。

昨夜一宿沒睡,並不是她不懂禮儀,不知廉恥,而且心裡慌,如今這時局,混亂不堪,她想起護國寺小郭子說有人在監視她,太后駕臨護國寺之際都能混進去,更何況一個永王府了。

她害怕,害怕看不到自己的父王,她再也不想失去一次疼愛自己的父親,隨著她的重生,許多事,已經發生了改變,她不敢賭,不敢大意。

如果,想要守護的都沒了,那麼,重活一世又有什麼意義?

所以,她寧願看著自己父王一宿沒睡,也不想讓他不在自己視線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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