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古老的文化博大精深,香頭就是一種但現在幾乎沒有知道的人了

中華古老的文化博大精深,香頭就是一種但現在幾乎沒有知道的人了

天津市裡遺留了許多民國小洋樓,每一幢都有不為人知的故事,葉小清租住進去以後,噩夢就開始了。

炎熱的夏夜裡,葉小清展轉難眠,總覺得有人在用冰冷的手撫摩她冒汗的身體。昏沉中,葉小清不自覺地伸手去掃開,卻有更多的手摸到她身上。本來只是不舒服,最後愈演愈裂,那些冰冷的手像要把她五馬分屍一樣,將她的身體扯得疼痛難忍,連呼叫聲都喊不出來。葉小清明疼得受不了了,終於從昏睡中驚醒過來,可一睜眼就隱約看見一個穿五彩戲袍的女人在房間裡閃過。

“是我太疑神疑鬼了嗎?”葉小清把燈打亮後,沒看見奇怪的東西,門窗鎖得緊緊的,沒有小偷能進來。

葉小清拿起床頭的手機,看到時間是凌晨2點鐘,想要繼續倒頭大睡,卻怎麼都睡不著了。這塊地靠近天津市火車東站,林立著一排又一排的老式洋樓,佈局都是一個小院裡帶一幢小樓。小樓有兩層,也有三層的,每幢小樓住了六、七戶人家。葉小清租的房間在二樓樓道的盡頭,這幢小樓只有兩層,在白天也顯得有些陰森。

房東是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姓陳,一見面就說自己叫“陳佬肥”。那天,陳佬肥一進屋就誇房間多好,還是重新裝修過的,價錢才六百塊。葉小清看價錢合適,房間裡有簡單的傢俱,於是就把房子租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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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履完手續後,葉小清就問:“陳先生,隔壁有人住嗎?我看見那房間的窗戶貼滿了報紙,都發黃了。”

“沒人!”陳佬肥回答時,眼神閃爍,“你隔壁沒人,從樓梯走上來,第一間屋子有個男人住,第二間空了好多年了,第三間現在就是你住了。”

葉小清注意到陳佬肥眼神閃爍,但沒往心裡去,只想沒人正好,免得又把人害死了。不過好在二樓還有個男人住著,否則只有葉小清一個人,她也有點害怕。現在隔了一間屋,應該害不到那男人,只要別理人家就行了,誰叫自己是掃把星呢!

葉小清是一個掃把星,這話不假,凡是和她走得近的人,多半沒有好下場。葉小清剛出生,葉老頭就得心臟病死了,其他親戚也在一年內陸續死光。到了三歲時,葉家發生火災,葉母慘被燒死,只有葉小清和她哥哥葉小明活了下來。在那以後,葉小清和葉小明就被送到了孤兒院。幸虧葉小明一進孤兒院,有家好心人就收養了他,要不然也得遭殃。因為那座孤兒院後來倒塌了,死了很多人,幸而活下來的孤兒被好心人士接養了。

有對姓葉的夫婦,他們以前有個女兒,可惜得病死了。當葉氏夫婦見到葉小清,便很喜歡她,而且彼此都姓葉,於是就收養了她。那時候,葉小清已經懂事了,因此葉氏夫妻沒有隱瞞收養的事實,大家都心照不宣。葉小明偶爾偷跑出來找葉小清,他們就這麼偷偷地聯繫,大人們都完全不知情。

葉小清長大以後,害人的功力更加登峰造極。剛進成都市的一所大學不到一個月,葉小清上鋪的女生在宿舍上吊自殺,輔導員車禍死亡,男朋友被樓上的花盆砸死,無數和她有關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最恐怖的事,就是以前宿舍外面有隻狗老在

半夜叫,葉小清嫌它太吵了,半夜裡隨便罵了一句。到了早上,那隻狗竟被發現死在宿舍樓外面,也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凡事總有例外,葉小清在大學裡認識了一個帥哥,他就不會被倒黴的她影響,反而一帆風順,畢業後就當了警察。那個人叫雷鳴,本來樣子就風流倜儻,披了身警服就更讓女人流口水了。雷鳴和葉小清不在同一個系,他們是在登山社裡認識的,那時大家一起去登山,不料所有人都摔傷了,包括葉小清在內,但雷鳴卻屁事都沒有。一來二往,葉小清和雷鳴成了好朋友,但好像到這一層就卡住了,兩個人都沒有發展成為情侶關係。

到了新世紀,失業的人多,就業的人少。偏偏葉小清學的是農業種植技術,從大學出來後,一份工作都沒找到。選這個專業是葉小清養父的主意,全因葉氏夫婦在四川開了個農場,他們想等葉小清畢業後叫她來幫忙。結果呢,葉小清還沒畢業,他們的農場就先倒閉關門了。葉氏夫婦受了打擊,身體愈來愈差,這讓葉小清又一次懷疑是不是自己害了養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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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鳴畢業後去了天津市,在那裡當個小警察,日子還算過得去。當知道葉小清的情況,雷鳴就叫她到天津來試一試,也許換個地方運氣會好一點。葉小清生怕再待下去,養父母就要歸西了,索性就去天津闖一闖。可是,葉小清到了天津,雷鳴都沒什麼時間見她,也沒辦法給她找到穩定的工作。葉小清沒想過靠男人吃飯,牛脾氣一上來,自己先搞定了租房的問題。

沒想到,雷鳴得了葉小清的真傳,她沒讓他倒黴,這一次她反被害得叫苦不迭。

葉小清到天津時,已經是夏天了,天氣熱得讓人想裸奔。雷鳴和她見過幾次面,每次見面都有女人偷瞄過來,葉小清心裡明白,那還不是因為雷鳴長得帥。可是,總共見了雷鳴不到三次,葉小清有一次回屋時,不知道哪個三八就在門上潑了一桶紅色的油漆,旁邊的牆上還寫了一行字:雷鳴是我的。更甚,這三八還囂張地留下了名字——張麗麗。

葉小清早聽雷鳴提過這女人,就是去年抓口口婦女,誤把張麗麗抓去了。張麗麗假模假樣地哭了幾下,抓人的雷鳴過意不去,便負責把張麗麗送回家。哪知道,張麗麗就到處聲稱雷鳴是她男朋友,搞得雷鳴都想上吊了。張麗麗潑辣得狠,只在雷鳴面前收斂幾分,平日裡哪個女的要是靠雷鳴太近了,她就想方設法地整人家。

雷鳴知道張麗麗找葉小清麻煩,他就去把張麗麗罵一通,還逼她給葉小清道歉。葉小清看張麗麗哭了,急忙說算了,只不過在鄰里之間住不下去了,必須馬上搬家。要不,旁邊的住戶還以為她是二奶,專門搶人家的老公。雷鳴忙得四腳朝天,沒時間幫忙,葉小清就自己重新找房子,張麗麗可能覺得自己太過分了,於是熱心地介紹便宜的出租房。

葉小清對張麗麗坦言,雷鳴長得再帥,那也是他的事情,他們之間不可能有發展了。葉小清心想,就算真的喜歡人家,那她也不想馬上變寡婦,萬一現在沒事,以後結婚就剋夫,那不等於害了雷鳴。張麗麗總算相信了葉小清,可能也覺得葉小清沒她漂亮,對她構不成威脅,這事才算告了一段落。

“我看你是張麗麗介紹來的,才給你優惠的價錢,別的人可不能六百就租了。”陳老肥打斷了葉小清的思索,藉機表示他虧本了。

葉小清笑了笑,沒有回答,因為陳佬肥正不懷好意地盯著她胸部。把陳佬肥“請”走後,葉小清就馬上把東西搬過來,所有的事情都由她一個人完成,累得全身都疼。傍晚時,葉小清同時提兩個行李箱上樓,有個男的忽然出現在身後,問要不要幫忙。葉小清回頭一望,這男的比她小几歲的模樣,好像是個大學生。估計這男的就是二樓的住戶,葉小清不想害人,於是搖頭說箱子不重的。

“我來吧!”這男的搶過葉小清手裡的箱子,然後說,“我叫張民,你剛搬進來啊?哪個房間?第二個還是第三個?”

葉小清走上樓,指著樓道盡頭:“第三間。”

沒等張民再說話,葉小清就把行李箱又搶過來,頭也不回地走掉了。儘管這不禮貌,但為了張民著想,還是別認識的好。進到屋裡,葉小清就打掃屋子,一直忙到天黑。天花板正中有一盞蘭花形吊燈,陳佬肥說那燈是以前留下來的,但已經不通電了。反正看著漂亮,裝修時就沒拆走,依舊留在那裡。屋裡照明的東西換成了日光燈,葉小清心說,日光燈比昏暗的吊燈好用多了,不能用就不用吧。

一切搞定,葉小清就滾到床上睡覺,一閉眼就掉進了夢鄉。夢中,葉小清感覺到有許多冰冷的手摸她,驚醒之後看了手機,時間已經到凌晨2點了。在床上翻來翻去,不知過了多久,迷糊的葉小清猛地睜開雙眼,再次驚醒的那一瞬間彷彿從高空墜落一樣。明明是夏天,房間裡也沒空調,葉小清卻感覺被人潑了一盆冰水,渾身冷得打顫。這感覺稍縱即逝,因為有件事情轉移了葉小清的注意力——隔壁居然有個女人在唱黃梅戲《天仙配》!

“這女的有病,非要在大半夜唱,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葉小清氣得想過去敲

門,可轉念一想,隔壁不是沒人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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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清心驚肉跳,連床都不敢下,似乎一下床就會被髒東西抓去。隔壁的女人唱了很久,究竟有多久,葉小清也算不出來,起碼都有幾個小時了。她想,這棟樓的住戶都是聾子嗎,這麼大的聲音,居然都睡得跟豬一樣。葉小清本來期望有人來管一管,可是人人自危,直到天快亮了,唱黃梅戲的女人才安靜下來。

瞅著這空檔,葉小清臉沒洗、牙沒刷,穿好衣服就跑到屋外的走廊。這時候,樓下的有一個白髮蒼蒼的老爺子走進院子裡,估計剛晨練回來。葉小清朝下面喊了一句,說大爺早上好,你今天起床有沒有聽到有人唱戲啊。老爺子沒理葉小清,可能耳朵背了,根本沒聽到有人叫他。

“孫老聽不見的,他年輕時就耳聾了。”

葉小清循聲望去,張民正開門走出屋子,手裡還提了個包。葉小清彷徨無助,想要問張民昨晚有沒有聽到聲音,又覺得昨天對人家不禮貌,不好意思問出口。張民看起來神清氣爽,不像一夜未眠,比精神病還精神。好在張民這小夥子性格開朗,早把昨天的事忘了,看到葉小清一臉為難的樣子,他就先問怎麼了。

“昨晚你沒聽到有個女人在唱戲嗎?”葉小清緊張地問。

“你做夢吧?誰唱戲了?”張民一臉茫然,隨後笑了笑。

葉小清不想被誤認為是個瘋子,準備了一肚子的話,又吞回肚子裡。張民看葉

小清氣色很差,然後問她要不要去醫院,他正好在市醫院上班。葉小清感到意外,沒想到張民那麼年輕,都混到市醫院去了。可憐葉小清芳華正茂,工作換了一份又一份,倒不是她想換,而是一進去那些公司就倒閉了。到了現在,葉小清已經走投無路,逼不得已跑到天津來。

張民急著去上班,要不太陽一冒頭,走幾步路都會汗流浹背。既然葉小清不去醫院,張民就先下樓了,倆人沒有再交談。葉小清站在樓上,看著住戶們從院子裡走進走出,心裡忍不住發毛。昨晚那麼大的聲音,只要不是孫老那樣的聾子,肯定能聽得見。可張民為什麼說沒聽到,是故意整她,還是自己產生了幻聽,真要去醫院檢查耳朵了嗎。

天津的清晨,天空灰濛濛的,只有些許藍色若隱若現。直到日出時,整座院子才有點生氣,不然總感覺到處有發黴的潮味。葉小清先想到換房,可已經換過一次了,目前工作還沒找到,不能頻繁換房子。合同都簽了,如果提前搬走,陳佬肥肯定不退押金的。正覺得為難,二樓的第二間屋竟然咿呀一聲,門緩緩地打開了。

這動靜可把葉小清嚇傻了,不是說第二間屋沒人住嗎,誰忽然從裡面把門打開了。剎那間,晨曦就沒了,彷彿又到了夜晚。脫漆的黑木門打開後,有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探出頭來,往走廊裡張望。葉小清鎮定下來,想要端詳那個小男孩,但那小男孩發現有人在外面,又馬上把門關上了。

事情發生得突然,葉小清記不住小男孩的樣子,只依稀記得小男孩穿了一套黃色的衣服。陳佬肥說隔壁沒人住,可能是他記錯了,那小男孩不就住裡面嗎。可葉小清在屋外看了看,窗戶貼了發黃的報紙,花玻璃和黑木門上附了一層灰,不像有人住在裡面。葉小清很肯定沒看錯,既然有人在裡面,那就要交涉一番,叫裡面的

女人別再晚上唱戲了。

敲了幾下,裡面沒人應答,倒是樓下一個中年女人大喊:“妹子,別敲了,那裡面好多年沒人住了。”

葉小清往樓下一看,中年女人正仰頭張望,可能以為有人偷東西。這下可好,每個人都說第二間屋沒人住了,那她剛才看到的小男孩又是誰。葉小清想要再問一句,卻發現中年婦女走上樓來了,熱情的程度比張民還厲害。難道天津人都這樣,一個個要麼是活雷鋒,要麼就是三八紅旗手?

中年婦女一上來就說:“妹子,你就是昨天搬進來的吧?我跟你說,二樓這間屋早就沒人住了,二樓以前也只有小張住。”

“昨晚我聽見有人唱黃梅戲,大姐你聽到了沒?好像就是這間屋裡傳出來的?”葉小清狐疑地問。

“沒聽見啊!”中年婦女愣道。

葉小清知道再問下去只是徒勞,看來整棟樓只有她一個人聽見,這到底是為什麼。想了想,葉小清又問:“大姐,你真確定第二間屋沒人住嗎?我剛才看見有個穿黃衣的小男孩開門,又把門關上了。”

這時,中年婦女臉色大變:“穿黃衣的小男孩?你沒看錯吧?”

葉小清慌了:“怎麼了,大姐?”

中年婦女很快鎮定下來,改口道:“沒事,沒事。我叫王梅,你叫我王大姐

吧,我也不是本地人,都是來租房子的,租了五年了。對了,我在外面開了個服裝店,有空去看看吧。”

說完這話,葉小清也禮貌地介紹了自己的情況,然後倆人就各走各的了。等回到屋裡,洗漱完畢,葉小清就出去找工作,不再去想剛才發生的事情。這年頭,要找份好工作不容易,葉小清看了很多報紙上的招聘信息,卻總覺得那都是在招三陪女。到了下午,一無所獲的葉小清才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回院子裡,並懷疑到天津來是個錯誤。

剛邁進院子裡,葉小清就發現裡面站滿了人,還有幾個警察,雷鳴也在其中。葉小清站在人群外圍,問怎麼回事,然後有個人就回答:王梅死了。

此話一出,葉小清就語塞了,王梅早上還和她聊天,怎麼到下午就死了呢。院子裡住的人不多,人群裡幾乎全是來圍觀的,他們都不住在這裡。這座院子很窄,比北京的四合院小得多,左手牆邊有張石桌子,右邊牆下有人用木棍搭了架子,用來曬衣服。小洋樓前面就是青磚鋪成的空地,滄海桑田,表面已經被磨花了。

就這麼窄的院子,圍觀的人就多達40幾人,葉小清差點就擠不進去了。當警察把屍體裝好,抬出來,人群才逐漸散去,可能都怕沾到晦氣。雷鳴看到葉小清回來,朝她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叫她先站在那裡,待會兒有話要問她。葉小清心想,這還用問嗎,肯定是我這個掃把星又在害人了,早知道就不跟王姐說話了。

幾個警察分別盤問住戶,雷鳴走向葉小清,張口就說:“你得跟我們回去。”

“去哪裡?”葉小清疑惑了。

“公安局啊。”雷鳴答道,同時又覺得渾身不舒服,因為院子裡有個大齡女青年一直偷看他。

葉小清心說我沒犯法,去公安局幹嘛,萬一被張麗麗撞見了,她還以為我又在挖牆角。雷鳴受不了被女人盯著的感覺,沒等葉小清再問為什麼,一推就把她推出鐵門外面。到了公安局,葉小清才知道,王梅被人發現死在二樓的走廊上,屍體的位置正好在那間沒人住的屋子外。更蹊蹺的事,王梅被法醫初步鑑定為溺水而亡,在後來的屍檢中也發現死者胸腔裡有很多水。

雷鳴問這些事時,就怕嚇到葉小清,因為在他看來,葉小清是一個嫌疑人。要不,王梅跑上樓和她說幾話,然後就溺水死亡了,這也太巧了。葉小清今天在街上亂逛,找工作,沒有人能證明她當時不在院子裡。雷鳴倒不會懷疑葉小清殺人,只不過公事公辦,可是問下去才發現事情不簡單。

當知道葉小清半夜聽到有個女人唱黃梅戲,雷鳴連續問了三次,這事是不是真的。葉小清發毒誓,若有一言半語不真,她就被雷劈死。雷鳴知道葉小清不會撒謊,何況在這種嚴肅的時候,她也懂得妨礙司法公正是什麼罪名。過了一會兒,有個女人就跑到雷鳴身邊,曖昧地耳語了幾句,這一下子他也變了臉色。

“怎麼了?她跟你說什麼了?”葉小清好奇地追問。

“你吃醋啊?”雷鳴開玩笑道。

“不要開這種玩笑,你不怕張麗麗,我還怕呢。”葉小清糾正道,“你的女同事剛才說什麼,我看你蠻驚訝的。”

雷鳴收住笑容,嚴肅道:“我問你,你昨晚真的聽見有個女人唱黃梅戲,早上還看見有個穿黃衣服的小男孩在那間屋子裡?”

“騙你我是豬。”葉小清馬上回答。

“這事複雜了,我看你先坐在這裡等一下吧,晚上跟我回家。”雷鳴脫口而出。

回家?葉小清漲紅了臉,心想雷鳴你也太猖狂了,居然利用職務之便,對我說這種下流的話。雖然你長得英俊瀟灑,披了身警服,讓人流口水,但老孃才不受你的誘惑。雷鳴看旁邊還有個同事坐著,找個理由支開了他,然後靠近葉小清說老子沒跟你開玩笑。葉小清忍不住嘀咕,什麼老子不老子的,做了幾天警察,養出官腔來了。

“你知道剛才小李給我說什麼嗎?就是那個女同事,她是法醫。”雷鳴壓低了聲音。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葉小清逐漸感到頭疼。

“唉,這事算案情的進展,本來不該跟你說的,不過不說你又不會相信我。”雷鳴下決心道,“今天上午到下午,你們那一帶的小樓都停水了,王梅的溺亡可不簡單。三年前,那棟小洋樓也有過命案,和這件案子一樣,都是溺亡在那間屋子外。”

“啊?”葉小清毛骨悚然,“你不會要跟我說,三年前……”

“沒錯,三年前的那個死者就是一個穿黃衣服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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