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他們被迫結婚,結果陵懿把所有爛帳都算在自己的頭上

陵懿帶著一個女人一起進了江家的珠寶店,看那樣子像是準備給這個女人買首飾。

女人目光黏膩的盯著他,恨不得把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

黎景緻楞了楞,然後迅速背過身去,對江暖暖說,“東西你留著,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她不能在這種情況下跟陵懿撞上,不然又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亂子來。

說來也有些可笑,明明是他帶著女人出來鬼混,要躲的人卻成了她。

“景緻!我還預訂了餐廳,準備跟你一起吃午飯的啊。”江暖暖望著她的背影,嘟囔著,“你跑那麼快乾嘛,大白天的,難不成還能撞鬼嗎?”

景緻……

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啊,陵懿擰了擰眉頭。

古心露往陵懿身邊湊了湊,甜膩扯了扯他的衣袖,將服務員推薦的兩款戒指遞到他面前,“陵總,你幫我看看,哪隻更襯我的手。”

“你跟向亦然訂婚,挑什麼戒指,與我有關係?”

陵懿不著痕跡的拉開與那女人之間的距離,心裡不耐煩到了極點。

向亦然這個傢伙到底什麼時候回來?說去抽根菸,半天都沒人影,這特麼是他的女人還是他的啊?

三年前,他們被迫結婚,結果陵懿把所有爛賬都算在自己的頭上

古心露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還是服務員識時務的找了個臺階給她下,“如果都不喜歡,我們店還有更好的,我去拿給您看看。”

古心露瞄到了一旁服務員正在收起來的粉鑽,她跋扈的指著那款,“我要那個。”

“實在抱歉,那款是特意給景緻小姐定製的,不出售。”

“你覺得我買不起是嗎?你知道我未婚夫是誰嗎?”一再被輕視的古心露已經開始撒潑了。

景緻?

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陵懿懶得管古心露,直接走人了。

真不知道向亦然是怎麼想的,隨便找了個女人就準備訂婚。

據向亦然自己說,女人嘛,順眼就行,反正結了婚之後也是要丟家裡的。

丟家裡也得找個安穩不惹事的吧,這種女人丟家裡,煩也被煩死了。

他忽然想到自己的妻子,他的妻子倒是安穩,回國都這麼多天了,竟然一面也沒讓自己見著,更別說爬他的床了,說起來還不如那天晚上的女人。

忽然間,陵懿開始想念起了自己床上的那個女人……柔滑細膩的觸感和滿身的馨香。

剛想到這裡,就看見了拐角處嬌小的身影。

陵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在不確定那女人到底是不是的情況,竟然抬腳追了出去。

電梯遲遲不來,黎景緻拎著包,安靜的站在門口等著。

看著樓層終於出現變化,電梯門打開,她抬腿剛往裡頭邁了一腳,就被一個強大的力道給拽了出去。

一隻有力的胳膊環在自己腰間,陵懿強壯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脊背,男人磁性的聲音飄飄然落在她的耳邊,“小野貓,好久不見。”

黎景緻不禁打了個寒戰。

還是沒躲掉,被他抓到了。

陵懿沉沉的笑了笑,覺得這女人的反應可真是有意思。

他清楚的感覺到,她在自己懷中顫了顫,那反應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有種做賊心虛的慌亂。

爬了他的床,在她心裡覺得很見不得人?

這個可能性讓他很不滿。

黎景緻的心狠狠抖了抖,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重複了這個動作三四遍,這才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她將環在自己腰間的手拉開,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距離,這才輕輕的開口,叫了他一聲,“陵懿。”

軟綿綿的聲音像是小貓爪子在他心口撓了撓,他幽幽的望著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小野貓,你到底是誰,那天晚上又是誰帶你去陵家的,嗯?”

黎景緻一口老血堵在心頭,“其實我……”

“其實什麼?”他眯了眯眼睛,指腹在她手腕間摩挲。

其實我是你老婆,但你特麼把我當情人給睡了!

這話怎麼想怎麼彆扭,黎景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三年前,他們被迫結婚,結果陵懿把所有爛賬都算在自己的頭上。這事兒一旦被她揭穿,他覺得丟了面子肯定還是得拿自己開刀。

“其實,咱們有話好好說,大庭廣眾,拉拉扯扯的不太合適。”黎景緻哂笑了一聲,又往後退了兩步。

她退,他便進。

最後她被堵在冰冷的牆壁與他的懷抱之間的時候,黎景緻想哭的心都有了。

這可是豐寧商場,這裡的顧客非富即貴,要是被別人看去了,又是一場笑話。

偏偏這男人還輕佻的撫上她的下巴,指尖在她唇邊摩挲,邪肆的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陵懿,你別這樣。”男人高大的身軀完全遮蔽了她的視線,她的雙手撐在他胸口才勉強拉開一絲距離。

“這樣是哪樣?”偏偏他又伏下身,更加貼近她,鼻尖幾乎與她相觸及。

越是貼近她的身子,那抹清雅的淺香越往心裡鑽,陵懿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她在自己身下的場景,那滑膩的觸感讓他懷念。

大手握住她纖細的腰,將她半攬入自己懷中,“小野貓,你又在欲拒還迎嗎?”

她漆黑的瞳仁裡只有那一張放大的俊臉,黎景緻捂著心口,沉沉的喘息。

“其實……其實我是……”說了吧,說了吧,替他要什麼面子。

反正誤把她當小姐睡,有心“婚外情”的人又不是自己,她又沒犯錯,她為什麼要心虛?

一咬牙,她開口道:“陵懿,其實我是黎景……”

“死色狼!死色狼你滾開!你快放開景緻!”皮包用力敲打在後背上,發出悶重的捶打聲。江暖暖覺得不放心,還是決定跟出來找黎景緻,沒想到居然看見她被一個男人摁在牆角輕薄。

江暖暖拿著包用力的捶打著男人的脊背,希望儘快將黎景緻從那人手中拯救出來,“放開景緻!我跟你拼了!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黎景緻,是陵家的少奶奶,你這個登徒浪子還不趕緊鬆手!”

江暖暖的力道對陵懿來說跟撓癢癢似的,可她的話卻狠狠刺了一下他的心口。

陵懿回過神,死死抓住黎景緻的手腕,幽暗的雙眸死死鎖住她的臉頰,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她說你是誰?”黎景緻也沒想到會以這樣的一個情況讓陵懿知曉真相,周身被強烈的壓迫感籠罩著,她莫名覺得害怕。

捏著她的下顎,他冷聲質問,“說!你是誰!”

“我,我是……黎景緻。”

“黎!景!致!”陵懿咬牙切齒。

他媽的,他竟然在同一個女人身上栽了兩次。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黎景緻一把推開他,躲到了江暖暖身邊,大口的喘著粗氣。

陵懿剛才的眼神,跟三年前那個晚上一模一樣……她一度以為,他要殺了自己。

江暖暖一頭霧水,半晌,才猛地一聲咋呼出來,“景緻,你老公,你老公居然……不認識你?!”

陵懿三兩步邊跨過江暖暖,走到黎景緻的身邊。

長臂一伸,便緊扣住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身,帶著她進了電梯。

江暖暖楞在原地,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等她下定主意決定追過去的時候,電梯門已經關上,想追也來不及了。

密閉的電梯裡頭,只有他們兩個人。

陵懿橫在她腰間的手仍未放鬆,反而加大了力道,也不知道是想勒死她,還是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裡頭去。

男人胸膛炙熱,隔著布料依舊清晰的傳遞到她的身體裡,黎景緻耗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從他懷裡掙扎出來。

她無力的站在角落,深深的吸了口氣。

銳利的硬眸緊鎖她嬌弱的身軀,陵懿沉沉的開口,“黎景緻,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三年前用下三濫的手段讓我娶了你,三年後又想用這招來維持這段不可能繼續的婚姻嗎?”

三年前給他下藥,爬上她的床。

三年後,又玩出了新把戲,這個女人的心機到底是有多深沉。

他冰冷的指尖從她臉上劃過,“長了一張清麗無雙的臉,是專門用來糊弄男人的吧。”

“神經病。”黎景緻打掉他的手,忍無可忍的辯駁,“你自己做的腌臢事也能怪到我的身上?是陵伯母說我以後就住那間房的,我不知道那是你的房間!而且,那天晚上,你讓我說話了嗎?!你給過我說話的機會嗎?”

三年前,他們被迫結婚,結果陵懿把所有爛賬都算在自己的頭上

陵懿凝視著那張白皙如玉的臉頰,似乎是在想這話該信還是不該信。

黎景緻抿了抿唇,穩定了心神,“我知道你在懷疑,但我不需要你的信任。”

他眯了眯眼睛,“你確定,你現在做的一切都不是想維繫這段婚姻?”

“我並不想維繫這段婚姻。”黎景緻索性破罐子破摔。

陵懿目光黯了暗,又聽她說,“既然你不信,那我們離婚。”

“離婚?”

“是,我們離婚。”反正這段婚姻他們誰也不想要,那又何必糾纏在一起?

提到“離婚”這兩個字的時候,她的眼裡在發光,一種渴望而嚮往的光芒,那樣子不像是撒謊。

陵懿的心莫名被揪了一下,這個女人竟然想離婚?

他沉著臉,冷笑出聲,“黎景緻,你好樣的!”

黎景緻背後莫名生出一陣寒意,她縮了縮脖子,總覺得他那眼神像是要吞了自己。

電梯門“叮咚”一聲打開,黎景緻逃也似得跑了出去。

她一秒鐘也不想跟這個男人呆在同一個空間,那男人身上的壓迫感太強了,像是要把她給吞噬似的。

不過,至少,她說出離婚兩個字,這也算是一種進步了。

加油吧,黎景緻。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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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上的意思……”

白楊笑著說,心道這熊大難不成光長肌肉不長腦子?人話都聽不懂了?

熊大撓撓頭,雖然不明白為什麼白楊會問這個問題,但還是回答道:“廠房,地皮,設備等等,一系列加起來,前前後後差不多花了五千萬的樣子……”。

白楊表情一僵,算了,還是說點別的吧。

原本他還以為不過就只是個金屬加工廠而已,看對方也沒啥生意,自己兜裡有錢,乾脆買過來自己玩,不過一聽五千萬暫時還是算了,賣了自己現在也買不起。

工業很燒錢,白楊見識到了,但怎麼看這熊大也不像有五千萬的樣子……

“那什麼,如果按照你這體形,打造一套金屬鎧甲,大概需要花費多少錢”?

熊大心道你還真要弄那玩意啊,看著白楊說:“那要看你用什麼材料打造了,普通的鋼鐵倒是不貴,加上手續費收你五萬塊你看如何”?

“五萬”?

白楊瞪大眼睛,這麼貴?都夠買一輛麵包車了好吧。

“其實,還可以少點的,白老闆你別急,我給你算算啊,材料費的確不貴,可加工起來麻煩啊,如果你要打造鍊甲的話,我得用軟鋼切片串聯成甲,這樣疊加起來的甲葉做成的鍊甲能夠削弱一半以上的重擊,工藝很麻煩的,如果你需要板甲的話,我需要鑄模,雖然省時省力了,可模具只用一次我不可能連成本都不收回吧……”,熊大解釋道。

喲呵,挺專業的嘛,沒想到其中還有這麼多道道,於是白楊試探性的說:“如果,我是說如果,給我弄成板甲,不過需要用那什麼來著,哦,鈦合金,對,就是鈦合金,用那玩意給我打造鎧甲,一套多少錢”?

熊大瞪大了眼睛,啥玩意?用鈦合金打造鎧甲,這是要幹什麼?雖然牛叉了,可如今這社會沒有什麼卵用好吧。

不過顧客就是上帝,熊大琢磨了下說道:“鈦合金很難加工,而且很貴,鈦合金板材的話現在市場價是四百元左右一公斤,按照我這體形打造一套鎧甲起碼得五十公斤鈦合金……”

“才兩萬塊?這麼便宜”?白楊驚訝的打斷對方說道。

四百元一公斤,五十公斤可不就兩萬塊嘛……

熊大無語道:“老闆,賬不是你這麼算的,誰都知道鈦合金打造的東西好,航空航天都用那玩意,但是你可知道用這玩意打造東西光加工費就是其本身的十倍以上?你這打造板甲還算簡單的,我鑄模後用衝壓機就能弄出來,如果你要用鈦合金加工複雜的零件,光加工費就是材料本身的幾十倍上百倍”!

好吧,白楊表示對這些玩意根本不懂,煩躁的擺手說:“你直接告訴我用鈦合金打造一套板甲多少錢吧”。

“至少三十萬一套,不能再少了”,熊大報價。

白楊伸出手五指張開說:“五萬一套……”

有這麼砍價的嗎?

“老闆你還是去找別人吧,說真的,這價格沒有人能做下來,而且我敢保證,你要是去找其他加工廠的話,五十萬一套別人都得考慮,我之所以能三十萬給你弄,你也看到了,我沒生意,就當打發時間了”,熊大搖頭。

“別急,聽我把話說完,我說的五萬一套,並不是說我只要一套,你得給我整一百套”!白楊笑眯眯的說。

那邊村落裡的大塊頭,滿打滿算也就百十來個,一百套夠了!

熊大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吞了口口水後還是搖搖頭說:“不行,五萬太少了,最少十五萬,再少你找別人,這個價錢你絕對花得值得,到時候無論是性能還是外觀都包你滿意”!

白楊轉身就走,五百萬的大單還怕找不到人做?

“唉……老闆,你等等,再商量一下,再商量一下,十萬,八萬……做了”!

賤人就是矯情,白楊轉身說:“那就這麼定了,多久能弄好”?

“嘿嘿,老闆,打造板甲很簡單的,只要我把相應部件的模具弄好直接衝壓成形就可以了,三五天就能搞定,不過,那什麼,老闆,你是不是先交點定金和材料費什麼的”?熊大不好意思的看著白楊說。

“你帳號多少,我給你轉過去,一百萬定金,記住,三天時間我要看到東西,有問題嗎”?白楊掏出手機一副不差錢的樣子說。

“沒有問題,包在我身上了”,熊大把胸口拍得砰砰作響。

轉賬走人,合同都沒簽,沒辦法,簽了合同也沒用,別人違約你去告他?別鬧了,你打造一百套鈦合金鎧甲是想幹嘛?搞不好自己還得進去。

也不怕對方反悔,這個地方好啊,荒郊野外的鬼都沒有一個,對方要是敢反悔的話,白楊弄一打野人過來收拾對方得跟孫子似的!

其他東西都能帶,沒道理人帶不過來吧?雖然沒試過,但逼急了白楊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一百套鈦合金鎧甲,五百萬,白楊還是覺得虧了,材料費其實不貴,滿打滿算兩三噸鈦合金也就幾十萬塊錢,對方弄出模具後打造起來還不簡單?這就是工業的效率,但沒辦法,他自己不會弄,只能給人把錢賺了。

但他的錢跟大風颳來的沒啥區別,吃點虧就吃點虧吧,只要東西好無所謂了。

“等著吧,這破工廠以熊大的外表這輩子也別想拉到業務了,早晚得變成為我的”,走的時候白楊在心中咬牙切齒的嘀咕。

不過一想到一群野人穿著鈦合金鎧甲的畫面也是醉了,到時候帶上一群穿上鈦合金鎧甲的野人去探索村子外面的世界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一種指著一群人大叫‘還有誰’的牛叉畫面撲面而來有沒有?

想到這裡,白楊停下摩托車,掏出手機給熊大打過去,接通後說:“熊老闆,我再加一百萬,你給我用鈦合金打造一百把刀,規格是兩米長的直背刀,有問題嗎”?

有鬼的個問題,有了材料打造簡單的刀具還不容易?熊大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一百個身穿鈦合金鎧甲的野人再扛著著鈦合金刀,鋼鐵洪流有沒有?白楊覺得能在叢林中橫著走了!

巨熊金屬加工廠門口,熊大掛斷電話,仰頭大吼一聲,特麼總算可以開工了,編輯短信群發給十多個人,就四個字,回來開工!

然後熊大想了想,撥打了一個電話,接通後說:“狼哥,剛剛我接到一筆六百萬的單子,到時候起碼淨賺三百萬!狐狸電話多少?算了,你幫我轉告他,讓他給我弄幾噸鈦合金過來,我要將成本降到最低!要儘快,我三天後交貨呢,就這樣,我去弄模具去了……”。

市區軍品店,老狼掛斷電話,一臉懵逼的自言自語道:“我的提成……”。

老狼這會兒欲哭無淚了,隨便提個一二成就是幾十萬啊!

談好了事情的白楊趕回別墅區,剛到租住的別墅門口,邊上一滿頭白髮紅光滿面的老頭笑眯眯的盯著他看。

“唉,你不是那個碰瓷的嗎?怎麼跑我門口來了”?白楊指著對方問。

老頭的臉一下子就黑了,恨不得爆揍白楊一頓。

深吸口氣平復心情,老頭看著白楊笑道:“年輕人,我們又見面了”。

“唉,讓讓,你當著我路了,先說好啊,你倒地上我可不給錢,有監控呢”。

白楊指著攝像頭說。

老頭的臉直接黑得跟鍋底似的,你才碰瓷,你全家都碰瓷……

有錢了,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什麼?花唄,難不成還給留著下崽兒啊!

反正白楊是這樣想的。

小損樣說的不錯哇,人死了錢沒花那就是個悲劇,見識過了那邊生命的脆弱,一個人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沒了,所以有機會就得可勁造!

這會兒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老子有錢了,六千多萬呢,可算是能把熊大的金屬加工廠給買過來了。

但轉而一想也不對,我買過來搞毛?給那邊的野人裝備上鈦合金鎧甲鈦合金刀之後,金屬加工廠貌似沒什麼卵用,至少短時間是這樣的。

那麼他為什麼要買?而且熊大剛剛才從自己手中接下了一個大單,估計有得賺,應該是不會賣的。

“等著吧,那熊樣這輩子估計是接不到單子的,先晾一邊,到時候連人帶廠子給他買了”!

心頭這樣一想,白楊念頭通達了。

然而問題又來了,接下來幹嘛呢?

一看時間,不知不覺都下午快五點了,肚子還餓著呢。

“老子要吃大餐,什麼貴點什麼,老子就是暴發戶怎麼了,咬我啊”!

心中狠狠的這樣想,丫掏出手機上網搜索最近哪家飯店最大最豪華,至少得五星級的,其他的看都不看一眼。

然而打開手機上網的白楊懵圈了,什麼情況?各大網站都被寶寶刷屏了!

“寶寶心裡苦啊,寶寶心裡委屈,寶寶不哭……”。

弄明白情況白楊心中瞎嘀咕一番,也是感慨不已,這都什麼操蛋世界,那麼好的男人你特麼也忍心坑,而且還一坑就那麼多年,乘早弄死得了。

“寶寶刷屏開始還以為他得了金牌,搞半天是這馬容易劈腿,那天里約的池水變綠估計就是要出事兒的節奏……”

雖然白楊對於娛樂圈什麼的壓根就不感興趣,什麼女明星小鮮肉壓根無愛,可看到為數不多的幾個娛樂圈老實人之一被欺負心頭也有點不爽。

腦袋一熱,丫開始到處點炮,某寶搜索水軍,不差錢,直接砸一百萬,給我噴,給我到處噴,給我刷屏,給我噴死那小婊砸……

十幾分鍾後,白楊笑眯眯的看著手機屏幕,各大網站但凡提寶寶的帖子都被自己顧的水軍刷屏了,心頭倍兒爽,,老子不差錢,怎麼開心怎麼過!

他只負責挖坑不管埋,後面的事情管你天翻地覆,這不差不多又半個小時過去了,丫把事情拋腦後埋頭搜索吃飯的地方。

他就是個人來瘋,點完炮就跑,網上無數人懵圈,幾百萬水軍在網絡各大門戶亂轉,所到之處那屏幕刷得網站都差點卡死,到處插旗,隊形還特整齊,就一句:寶寶不哭,再去找十個校花,破馬不要了!

下面基本上是寶寶不哭,再去找十個校花,破馬不要了+1,一直加到幾百萬……

他這炮點得,差不多是在網絡上丟了個原子彈,差點都蓋過事件本身了……!

“宮廷御宴?五星級的百年老店?鬼扯的吧,不過哥得去見識一下”!

網上找到這家五星級的飯店,白楊眼睛一亮,對於什麼國外大餐無愛,丫就衝御宴倆字去的,皇帝的待遇不享受一下怎麼行?

帶上摩托車鑰匙,出門跨上摩托車突突突殺過去。

到地兒一看,喲呵不錯啊,周圍一片竹林,竹林裡面是古色古香的園林,一條幽靜的小路穿過竹林進入園林中,最養眼的是,那些個服務員個頂個的漂亮,打扮得跟‘我大清’的格格一樣……

丫跟山炮進城似的,看啥都新鮮,可還沒進大門就給客氣的攔下來了。

“這位爺,請問您有用膳的腰牌嗎”?

一打扮得跟太監似的年輕人嬌聲嬌氣的衝著白楊嚷嚷。

“啥玩意”?白楊沒聽懂。

“就是會員卡……”

對方一臉無語,合著你啥都不知道就跑這兒來了?

撓撓頭,白楊指著大門說:“合著擱你們這兒吃個飯還得會員卡”?

“嗯哪”

“臥槽,你信不信我回頭給你整個買了”?

白楊怒了,丫居然敢不讓我進,老子買下來後掛一身的會員卡……

‘小太監’有點懵圈,大概是沒有見過有誰比這位更逗比的,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哈哈,這位兄弟有個性,就衝你這性格,我請你如何”?

一個爽朗的笑聲在白楊身後傳來。

白楊回頭一看,就見一帥哥樓著個美女走下一輛炫酷的跑車過來,一臉和善的笑容,他摟著的妹子也憋著一臉的笑。

“你是哪隻”?

白楊眉毛一挑。

“你丫就是個山炮,到哪兒都亂開炮”,青年帥哥特無語的指著白楊說。

撓撓頭,白楊問:“哥們你認識我?別介,我就是管不著自己的嘴,並沒有惡意”。

“瞭解,自我介紹一下,這家店,我開的,鄙人宋一道”,年輕人走過來邊伸手邊自我介紹道。

白楊瞬間倒退幾步瞪大眼睛說:“啥玩意?送一刀?你這名字咋這麼危險呢?有一種背脊骨發涼的感覺”!

宋一道一臉黑線說:“不是送一刀,是宋一道,唉我說,我好心好意的,你倒是給個話好吧……”

“我白楊,你確定你請客”?

白楊看著對方雙眼放光,自己雖然不差錢,但能宰別人一刀這種事情他是不會介意的。

“你乾脆摳死得了,不久前才在我爺爺那兒宰了幾千萬,佔這點便宜有意思嗎”?宋一道超級鬱悶。

“你等會兒,你是說到我那兒買酒的不差錢老頭是你爺爺?不是,合著我到這兒來你估計是一路尾隨吧?你想幹啥”?

白楊一臉警惕,他又不是真白痴,一猜就透,世界那麼小這種事情白楊是不相信的,哦,隨便碰到個人就是熟人的孫子,這種事情你信?

“嘿嘿,進去說”,宋一道神秘兮兮的衝著白楊打眼色。

看你裝什麼鬼,白楊也不怕,進去就進去。

七拐八拐,內中小橋流水假山池沼亭臺樓閣,各種‘大清’妹子穿梭,若不是宋一道就在邊上他以為自己又穿了……

來到一個閣樓之上,特寬敞,足足五個‘格格’在邊上服務,有玩茶道的,有彈古琴的,有扇扇子的,總之逼格特高。

然後是一通流水線似的上菜,各種色香味俱全白楊不認識的高級玩意端上來,丫也不管對方玩什麼么蛾子,一通胡吃海塞,最後撐得跟孕婦似的。

什麼?你說他為毛不評價一下菜餚?得了吧,丫除了好吃倆字就說不出什麼好話。

殘羹剩飯撤走,上茶,宋一道還把所有妹子趕跑,這才切入正題。

“哥們,實不相瞞,我是開飯店的,就這兒,你也看到了,可謂日進斗金來形容都不為過,就剛剛我們吃的,起碼價值十萬,但我想更上一層樓”,宋一道拋磚引玉。

“你到底想說啥”?白楊剔著牙說。

早知道這傢伙不靠譜了,一點都不按套路出牌,難怪老爺子給氣得發脾氣,宋一道心中嘀咕,換上笑臉說:“很簡單,我想和你合作”。

白楊秒懂,看著對方說:“你是想讓我用那種酒和你合作”?

既然這傢伙是宋國濤的孫子,知道自己的底細簡直不要太容易,白楊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答對了,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宋一道點頭。

“你等會兒,我打個電話”。

白楊伸手阻止對方說,在對方請的手勢下,白楊撥通了劉青山的電話。

不等對方說話白楊噼裡啪啦的就說:“劉老頭,你丫不講信用,麻溜的到皇家御宴來把宋一道給我打死,他擱這兒煩我呢”。

宋一道:“……”

“哥們你不能這樣……”,宋一道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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