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君一笑‖我的詩道

前兩日,石頭說,“笑笑,你竟也成了詩人??

”沉默也說:“笑笑,你的詩像你的人一樣豪氣??

…………

我嚇了一跳,好久沒有在群裡冒泡,趕緊潛出水面,探起頭來,環顧一下四周,還好水面上沒人,潛水的我就不知道了。

記得我在很久以前吧?一時興起,寫了一系列的“詩篇”《暗夜的子午蘭》《冬雪之約》《天堂》《虛無的繁華》,當時不敢妄自稱詩,還特意在後面申明“別誤以為這是詩,這只是我隨意打亂了的文字”

沒想到,這一申明,馬上遭到了果兒的當頭棒吼 “你以為你把文字隨意打亂,你就成了席慕容?”

我頓時一陣魂飛魄散,趕緊解釋道 “我不是文學青年,只是有感而發,沒敢想成為‘詩人’,更沒敢成為一代宗師‘席慕容’啊!今天憑果兒的一句話,就把我和席慕容大師的名字排列在了一起,這心裡可真是誠惶誠恐啊”

果兒事後,私下煞有介事地跟我說,“看你這麼誠惶誠恐的樣子,我於心不忍,改天我安排個日子給你引見引見,讓你見見世面,咋樣?”

“天哪,這不是天下掉餡餅的美事嗎?怎麼我一個誠惶誠恐就砸到我的頭上了,好比中了500萬大獎一樣地榮耀啊?”

本來江涵明察秋毫,一眼就看出我這“歪詩”的本來面目就是喜歡把好好的一句話打亂!

我那是無話可說啊,誰叫真理就握在人家手裡啊,這叫“事實勝於雄辯”!

不過,幸虧有我師傅,石頭給我壓陣。

石頭還一再地安慰我說“江涵的話你那麼當真?笑笑別理他,他分明是嫉妒咱太有才”

我師傅也說了:“你那零亂,不拘小節的小詩,叫自由體詩!個性!”

感動得我那是熱淚盈眶,我給自己打氣說“是啊,穿自己的鞋(本來是想穿別人的鞋,想想還是算了,俺怕腳氣,這便宜還是不揀了),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咱不怕!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所以啊,我才斗膽把這所謂的“自由體詩”給一路發揚下來!

哈哈!讓各位見笑了。不過呢,我本是老實人一個,說謊總讓我坐臥不安的。

我還是招了吧,我是想告訴大家一個秘密,其實啊,我壓根就不懂詩是個什麼玩意?只知道那是個挺深奧的東東,所以,從來不敢把我那那玩意稱之為詩,更不敢稱什麼詩人!

我乃隨性之人,全隨興之所來,興之所去,率性而為!全憑自己的一時興致,一時感覺,就隨意地打亂一段文字,然後排列成行!

文字之地,本為快樂而來,那樣讓我感覺起來,一個字“爽”,兩個字“舒服”。 在這裡就望大家多多包涵,多多包容笑笑了。詩不詩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給我們帶來了快樂。

這年頭,我覺得沒什麼比快樂地活著更重要。即便你是萬貫家財,即便你事業如日中天,如果你不懂得快樂的含義,你依然會找不到快樂,那人生又有什麼意義呢!心是自由的,不管你遭遇什麼,經歷了什麼,窮也好,富也好,只要你願意選擇快樂,你就能找到快樂。

當你經歷了生活的五味雜陳,你就會覺得世界上什麼都不那麼重要,唯有快樂地活著才最重要。

“快樂無極限”啊!哎,這些年,我算是窮得什麼都不知道了,就知道“快樂”兩字了,混得那是慘啊。

願大家快樂無極限,最好和我一樣地“窮”!哈哈!

附歪詩一首,請隨意取笑,哈哈!

虛無的繁華

站在窗前 恍惚間已是經年

對面斑駁的牆

隱約地刻著 不堪的印痕

淡淡地泛著 青白的光

城市裡的牆

也被歲月凝結成荒

讓過往泛白如殤

原來

花非花 霧非霧 城非城

隱去淚痕

它依然還記得當初的痛

換了朱顏

它依然承載著曾經的過往愛,

思想,還是真相

都深藏到 眼淚無法抵達的地方

在時間的荒蕪裡

即便白髮蒼蒼去 也要獨舞妖嬈!

(別誤以為這是詩,這只是我隨意打亂了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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