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從心理學角度分析,費玉清是如何一步步變成「汙王」的?

豬鼻子兔


從心理學上講,某一方面壓抑太久了,就會從對立的一方面去發洩。

沒有聽費玉清講汙段子之前,就覺得他是一個文質彬彬、很儒雅的男人,唱歌的時候表情隨著悠揚的歌聲起伏,真的讓人看著很陶醉,真不愧是一位有藝術範兒的音樂大家。

可是,當你聽了費玉清講汙段子以後,頓時顛覆了之前對他的好印象,感覺好下流無恥,他講的那些段子真的令人作嘔。



費玉清唱歌的時候一本正經,講段子的時候也是一本正經,特別是講段子的時候,旁邊的人都聽得面紅耳赤,都不好意思再聽了,他還一個勁兒地說,而且越說越來勁,彷彿陶醉在其中一樣,正的讓人受不了。


記得有一次,一個大型的晚會是朱丹主持的,費玉清一上來就講了一個葷段子,說的朱丹都臉紅了他還在那說,到最後朱丹打斷了他,換了個話題他才不說了。

沒想到費玉清作為一個公眾人物,還是挺有名的歌手,在公眾面前竟然這樣大言不慚的講汙段子,而且不臉紅,真的是讓人不可思議。


從心理學的角度講,費玉清這種人其實是有心理疾病的,唱歌的時候是正人君子,壓抑太久了,在講段子的時候就拼命的發洩,以羞辱別人而作為快樂,很極端化。

而且費玉清現在都60多歲了還是單身,平時也是一個人生活,也沒見他和有其他女人有任何緋聞,只是之前有過一段感情最後無疾而終,他的生活本來和正常人就不太一樣的,心理肯定也有點變態,拿正常人覺得噁心的笑話來開玩笑還覺得挺好的。

從心理學上講,費玉清這種心理處於一種病態心理,這樣的人居然還唱得都是有文化內涵的歌曲,真的是糟蹋藝術。


總之,費玉清是很極端化的一個人。


R娛記


費玉清為何一步一步變成汙王還需要從多個方面來看待,如費玉清的身份、家庭、時代背景。

我們從費玉清的身份來分析,費玉清在大眾眼裡就2個身份,一個是歌手,另一個就是主持人的身份。作為歌手身份當然無可挑剔,且始終踩著社會主流的步伐,且有著演藝圈的公務員的美譽。但作為主持人的身份就像大眾所說的向著“汙”的方向發展了。 費玉清的“汙”其實是其作為主持綜藝節目的主持人開始的,費玉清及其背後的團隊在充分分析了綜藝節目受眾的需求後,向“汙”的方向作了嘗試並獲得了認可。在當時綜藝節目在臺灣尺度較大,且“汙”的節目有一定的市場需求,因此費玉清將綜藝節目的市場需求作了細分,高雅的節目費玉清依舊以歌手的身份示人,而低俗偏汙的市場則只能用“黃段子”來予以平衡,收到了一定效果。此時就順其自然的形成了馬太效應,大部分輿論偏向了費玉清。

接著我們再從費玉清的家庭層面來分析費玉清是如何逐漸變為汙王的。費玉清有一個出生在公務員的家庭,但因為父母離異,有著正統的家庭教育,但其有一個豔星的姐姐。從社會學習的心理學理論來說費玉清接收了很多“汙”的信息,也就難免會被影響到了,汙的話題和題材也是其生活的一部分。隨著費玉清演藝事業逐漸成熟的發展,形成了表裡一致的生存狀態,也就解釋了費玉清為什麼會有演藝圈公務員和汙王的說法了,其二者是並存的。

當然,時代背景變化也是導致費玉清逐步變成汙王的因素之一。當今演藝圈往往是快餐式節目,常常是重口味的菜才能讓消費者買單,演藝圈更是如此,當下的觀眾喜歡真實,討厭虛偽,往往表現出有瑕疵的狀態的藝人更會受到大眾的追捧,例如:抗日劇《亮劍》那主角李雲龍,其表現出不完美的抗戰英雄的形象反而讓人感到真實且容易被接受。因此費玉清正是抓住了這一時代背景,採取自嘲和樂觀的精神“汙”了一把,反而讓其更接地氣。


鵜鶘心理


我認為費玉清不是一步步變成汙王的,而是他本來就很汙。雖然小哥表面斯斯文文,其實就一偽裝的汙妖,只不顧越來越放得開,不願意再假裝一本正經,於是一步步撕掉偽裝的面具,顯現千年汙妖王真面目。
在群體活動中,當個人與多數人的意見和行為不一致時,個人往往會放棄自己的意見和行為,表現出與群體中多數人相一致的意見和行為方式,這便是心理學的“羊群效應”,表現了人類共有的一種從眾心理。像小哥這種人很多,看起來一表人材,玉樹臨風,其實內心一直很汙,但人們都覺得他們是正經人,他們受到羊群效應影響,得到某種暗示,覺得應該表現出這種樣子,也就繼續假正經。
費玉清有一個得天獨厚的優勢,他有個做綜藝很出色的哥哥張菲,讓小哥有機會在節目中表現汙的一面,牛刀小試,沒想到不僅沒有破壞自身形象,反而讓人耳目一新,驚豔了一下,就像大家喜歡周星馳的角色一樣,周星馳的角色都有這樣那樣的缺點,幾乎沒有高大全的形象,但大家就是非常喜歡,因為人們討厭虛偽的,喜歡真實的,哪怕真實的並不完美,正如阿星電影裡說一句話:寧做真小人,不做偽君子。

費玉清發現自己汙的妙處,於是善加利用。心理學有個馬太效應,可以歸納為:“任何個體、群體或地區,一旦在某一個方面(如金錢、名譽、地位等)獲得成功和進步,就會產生一種積累優勢,就會有更多的機會取得更大的成功和進步。再根據眼心理學的下坡容易定律:學壞要比學好容易得多。費玉清嚐到甜頭,於是一發不可收拾,臉皮越來越厚,段子越來越汙,越來越壞,但也越來越讓人覺得可愛。


朗月明軒


我很喜歡費玉清,看到題目說用心理學來分析費玉清是怎麼成為汙王,想替費玉清說幾句公道話。

作為一名心理學老師,我來分析一下他說段子的行為。

很多人認為人應該是理性的。其實,這是一種誤解。說出這句話的人,壓根就不懂人類心理。

實際上,人在絕大多數時刻都是感性的,或者說是偏向於感性的。因為只要是個人就有七情六慾,就有喜怒哀樂等各種情緒。

如果你看到一個人看上去對任何事都無動於衷,那隻能說明他很會管理情緒,或者某種人格障礙,無法跟其他人共情。

所以,人都是有情緒的。別以為名人、牛人就沒有這些情緒了。費玉清是名人不假,但他更是一個真實的人類,具有七情六慾,也有喜怒哀樂。

做名人是很辛苦的,一舉一動都暴露在大眾眼皮底下,言行舉止稍不留意就有可能被大家罵。

有些名人為了維持自己的形象,那真是每時每刻都端著、裝著,生怕說錯話、表錯情。而小哥費玉清卻是個明白人,他知道作為明星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都有可能會被罵,那還不如索性說點讓自己高興的話呢。

小哥愛說段子,有時還愛說些汙段子,逗樂自己,也逗樂觀眾。

說段子是挺好的一件事,至少證明人家小哥活得真實,懶得裝X。從心理學的角度講這種行為就叫做尊重自己內心的感受,做真實的自己。

再就是小哥這個人情商是很高的。在某個節目上,他曾經即興、同時、不重樣地誇過好幾位女明星。每句誇獎都誇出了女明星的特色,把每個女明星哄得十分開心。

夸人讓人信服開心,甚至還讓女明星覺得小哥是自己的知己,這種說話的藝術是很難得的,在座的各位不服氣都不行。

費玉清是難得的真實、不端著的明星。

別拿他說汙段子來黑他了,他那麼有分寸的一個人,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心裡跟明鏡似的,說個段子無非是逗大家、逗知己一樂,沒必要這樣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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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柳很忙


用不著心理學分析吧,用社會學分析可能比較好。

首先費玉清不是這幾年突然變汙的。

這兩年大家發現費玉清是汙妖王,主要是因為B站有一系列的視頻把他重新捧火了起來。

這些視頻主要集中在費玉清這些年在綜藝節目上說的葷段子,大多數是他在臺灣時期的。

一開始只有一部,因為點擊率很高,才又有了第二部第三部。

然後大家就開始叫他汙妖王。

講葷段子的人不在少數,包括像吳宗憲、郭德綱等平時都有在講葷段子,為什麼就費玉清得到這麼高的關注呢?

對於一般人的認知層面來說,有一個詞叫“反差萌”。

一般我們會對一個人有既定印象,如果得到與這個既定印象完全相反的訊息時,如果這個訊息是正面的,愉悅的,我們便會對此人有更大的好感。

如果得到的訊息是令人難受的,就變成“反差惡”了。

費玉清早年在內地的形象,是各位叔叔阿姨心目中文質彬彬、翩翩有禮的美聲歌手,唱紅了很多膾炙人口的歌曲,比如《一剪梅》《夢駝鈴》等。

費玉清永遠穿著西裝,站的筆直,唱起歌來溫文爾雅,頗有颱風,於是給人留下了“紳士”的印象。

但其實,在臺灣,費玉清出道的定位並不是這樣。

費玉清出道的時候,瞄準的群體不是年輕人,而是“有錢的寂寞富婆”。

有錢的寂寞富婆,需要的就是這樣看上去禁慾,但其實色色的“小白臉”。

而費玉清的定位就是如此,他需要一邊文雅的唱歌,一邊展現自己色色的一面。

這和臺灣當年的秀場文化不無關聯。

為了能夠吸收更多的粉絲,發展自己的歌唱和演藝事業,於是費玉清就在各種節目上說著葷段子,唱著甜美的歌,慢慢的,一紅就是40年。

因此,是內地觀眾對於費玉清的形象不夠了解,才導致了他“汙妖王”的地位,而不是他近兩年才開始汙的。

你看他的那些說葷段子的視頻,有多古老了。

所以說,還不如分析下社會上為什麼人們喜歡聽葷段子,哈哈。


蔡小馬


“祖師爺”費玉清

費玉清在很多人眼中就是唱歌好聽,姿態儒雅的明星。他的《一剪梅》等作品傳唱度也非常的高,深受人們的喜愛。但是他還有一個人們不知道的身份,那就是廣大段子手公認的“祖師爺”。網上有各種版本費玉清的段子,段子手更是爭先模仿他的段子。-他的段子又以汙段子居多,俗稱葷段子。故而又被廣大的段子手冠以“老妖怪”,“巫妖王”,“汙王”等稱號。

費玉清如何成為一代“汙王”的。

首先,費玉清不僅歌唱得好,還是一位非常熱心公益慈善的明星。更是獲得過最具感染力慈善之星的殊榮。如果從心理學角度來看,他心理絕對是正常健康的。

費玉清還有一項拿手絕活,那就是主持人。在臺灣都說他是動動嘴皮子就能有高收入的人,說明他的主持能力也是很厲害的。大家都知道,臺灣綜藝類節目開放尺度遠遠大於大陸。作為臺灣綜藝的主持人,為了控場或活躍氛圍都會採取一些方法來讓自己更好的把控節目,避免出現諸如冷場的局面。比如我們熟悉的吳宗憲的節目,《康熙來了》等節目都會出現講葷段子或大尺度話題的情況。

再加上新生代歌手的崛起,也給老一代前輩們帶來了一定衝擊。費玉清也把歌唱事業慢慢傾斜於主持事業或各大綜藝上。所以費玉清汙,只是他主持或綜藝上的一種風格。網上流傳的各種版本也大多是臺灣綜藝上的。只是他的這種風格受到了廣大段子手網友等追捧和喜愛,所以一代“汙王”就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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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答“費玉清是如何變成汙王”之前,我們其實需要思考一下,難道這個世界有人是不“汙”的嗎?

阿爾弗雷德·C·金賽於1948年根據調查研究成果出版了《金賽報告》,報告顯示出現過性高潮的317個幼兒中,達到高潮極點的共佔65%。1~2歲以下佔32.1%;2~5歲佔57.1%。

我的個案也有人告訴我,他在一、兩歲的時候有一天摸到媽媽的乳房,突然就產生了性慾。估計他被自己身體的反應嚇到了,所以記憶特別深刻。

我得承認這件事確實挺毀三觀的,這完全不符合大眾對兒童性慾的想象——我們一直假裝兒童是非常純潔的,假裝兒童沒有性慾,但事實上這只是我們一廂情願的幻覺而已,所以很多人看到這樣的消息就會崩潰,會憤怒,以攻擊來緩解自己幻覺破滅的挫敗感,但是無論你接受還是不接受,事實就是事實,事實就是擺在那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它都不會因為你的態度而發生改變。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1~2歲的小孩子都會產生性慾,那麼這個孩子是純潔的還是不純潔的?

我想任何人都不能說1~2歲的孩子有性慾就是不純潔的吧?如果你非說“1~2歲的孩子有性慾就是不純潔的”,那我只能說你活得機械了,看清楚了?不是天真,而是機械,而且也說明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純潔”,你只是把“清白者”當成了純潔,但是“清白者”不是純潔的,而是暴力的。

事實上純潔跟“性”沒有任何關係,有“性”並不一定不純潔,沒有“性”也並不一定純潔,純潔只跟是非對錯的判斷有關,是人類的判斷產生的。

《道德經》說:美之為美斯惡矣,善之為善斯不善也。

這句話的意思是說,當對“美”的判斷產生的時候,這個判斷本身就是惡,當對“善”的判斷產生時,這個判斷本身就是不善。

這就象是說“陰影從來沒有存在過”,陰影的存在不是因為有陽光,而是因為有對立,沒有對立就不會有陰影,沒有判斷就不會有善惡美醜的分別,所以當判斷產生的時候,惡就產生,判斷產生了不善也就產生了,所以在佛教的修行中也好,道家的修行中也好,都有一個基本主張,就是“不思善,不思惡”,這個基本主張或可說是修行方式專指止觀修行的時候,而不是指行為,在落實到行為上的時候當然是有善惡之分的,此處特別說明,不要因此而產生不必要的混亂。

所以費玉清之所以變成汙王,其實不是因為他的心很汙,而因為我們認為那是“汙”。我不想替他洗白,說他多麼純潔,但是在以收視率為先導的電視節目中,與其說他是“汙”,不如說他是為了收視率不得不迎合大眾,不得不“汙”——如果沒人聽,他自然不會講。

當然這種迎合其實是帶著內心的恐懼的,或者說,因為恐懼所以迎合,他內心唯一的“汙”就是恐懼。

“性”不會讓一個人的心靈染汙,就象吃飯不會讓一個人的心靈染汙一樣,讓一個人的心靈染汙的是慾望、野心、恐懼、貪婪……等等負面情緒或帶來負面情緒的東西。

在費玉清那個年代,一個藝人紅不了多久,五年?十年?已經要竭盡所能了。所以當費玉清開始講這些段子的時候,他的內心一定對這個宿命是非常恐懼的,他害怕他會象那些藝人前輩那樣如流星般一閃即逝,我想如果不是中國大陸越來越開放,不是中國大陸億萬市場在支持費玉清,他想保持“歌壇常青樹”的美名是非常困難的。

我記得前幾年看《開講了》,蘇友朋講他的人生經歷,講“小虎隊”解散後他生活的艱苦,講他內心的掙扎,講他後來拍《還珠格格》,然後從此一步一步獲得現在的成就。眾所周知的還有吳奇隆也曾度過非常艱難的時期,後來在大陸又獲得拍戲的機會,才有今天的成績,包括港臺很多藝人都是一樣,沒有大陸地區的億萬觀眾很多人的命運都將是曇花一現,甚至包括周星馳、劉德華等等頂極演員也是一樣。

如果是你,當一個人看著曇花一現的前輩們的凋零,你覺得你會不恐懼嗎?那種內心的恐懼能到什麼程度?在這種恐懼的支配下,一個人又會妥協到什麼程度?

所以與其說費玉清是主動變成汙王,不如說他是迎合了每一個人內心的“汙”,迎合了整個市場的需求,迎合了收視率——在以收視率為標準的世界裡,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當然沒有這些“汙”,也不會有這棵樂壇常青樹,畢竟他是人類,他需要生存,在生存的壓力下,他儘自己的能力去取悅觀眾,雖然不能說是對,但卻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沒有這些“汙”的歲月,我們也見不到一個真正純潔的費玉清,而且正因為當年的“汙”,他才會有如今的輕鬆自如——當偽裝撕破的時候,赤裸上陣反而會輕鬆自在。

因此導致他“汙”的罪魁禍首不是他本身有沒有性經驗,不是他的心有多汙,而是他的恐懼——對“過氣”的恐懼,這才是真正的“汙”,而這個“汙”是我們每個人內心都有的,就象我現在努力寫文章,回答問題,也是因為有恐懼,有慾望一樣,所以我不認為費玉清有多“汙”,畢竟他跟我是一樣的普通人類,尤其當年的他也在成長的過程中,有恐懼,走彎路都是正常的,甚至有可能是生活的需要。

費玉清在一次採訪中描述他的生活,他說:“聲音的保養、睡眠的充足,這是我們自己私下的功課。心事要少一點,不要大聲地說話,練歌千萬不能過度,這個天氣(夏天)出入空調房也要圍著圍巾,怕失溫。多年來,菸酒更不能沾,而且因為是男高音的關係,也不能爆發性的說話,所以你難得看到我吵架,就算吵架也是慢慢地吵……以前主持節目,自己有些小聰明,跟很多歌手同臺,他們唱完歌就上街去了,我沒地方可跑,常喜歡在臺邊坐著看,很多歌手發音、特有的習慣、手勢都暗記下來,主持節目的時候偶爾露一下,想不到‘笑’果挺好,收視率挺高的,現在在演唱會當中也變成了一道菜。”

一句“心事要少一點”有多少人能做到?如果你問什麼是修行,這其實就是修行,如果你問什麼樣的人是修行人,這樣的人其實才是修行人——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修正自己身上,不被慾望,不被情緒控制,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不能做什麼,而且“心事要少一點”。如果你說這樣的會人“汙”,那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你看到的“汙”只是表面而已。

從這一段也可以看出費玉清是一個超級敬業的人,可以稱為“工作狂”,只不過他敬業的方式跟我們不一樣而已,但也只能說是工種不同,所以敬業方式不同,而且這一段話裡沒有野心,沒有尋求認同,沒有自我吹噓,沒有自戀,非常平實,聽得懂的人知道他是敬業,聽不懂的人只能說這個人活得太枯燥,太乏味了——別人下了節目就“上街去了”,而他“沒地方可跑”,所以足見他的生活有多麼單調,多麼單純。

單純到人們甚至懷疑他是同性戀,並且因為這件事打過一場官司,所以就難怪被稱為“孤寒幫主”——男女都不愛,鮮有緋聞,對於他來講,賺錢、有尊嚴的活著比什麼都重要,所以他才會拒絕做上門女婿,因為中國傳統觀念認為“上門女婿”是沒有尊嚴的,放棄了豐厚的財產,不靠“岳父”靠自己,跟祁同偉完全兩個路子。然後買大量的房產以防“過氣”之後沒有生存能力。

所以這種人的內心是極為單純,極為純淨的,因為單純所以有點傻氣,不會走捷徑;因為乾淨,所以敢“汙”給你看。

否則的他完全可以去做上門女婿,不需要費盡心力留在臺灣,也不需要費盡心力迎合大眾,不去做上門女婿,堅持依靠自己的努力,面對內心的恐懼,努力活得有尊嚴,努力有尊嚴地活著,這樣的人不但不可能是“汙”的人,而且是個極“正”的人。

而那些真正“汙”的人也不會做他這樣傻傻的選擇,畢竟有捷徑可以走,這是聰明又恐懼的人都會做出的選擇,就象《人民的名義》中的祁同偉,太聰明太恐懼了就會娶梁璐這樣的女人,過這樣的人生,關於祁同偉的分析,大家可以看我另一篇《心理學如何解釋祁同偉這樣本性不壞的人會一步步走向墮落?》。

跟費玉清生活在一起其實是很痛苦的,因為他太認真,太枯燥了,當然費玉清這樣的人日常生活中也會講黃段子,畢竟他是人類嘛,而且是男人,對人類的慾望必然有基本的體驗,但是正常來講,他應該是一個很害羞的人,就象所有的巨蟹座的人一樣,他只會在小範圍內講,他本身就是非常單純,很正統的人,你讓他長時間講黃段子,他也會很辛苦。而且他絕不會在公眾場合大講特講,至少我沒有見過講公開講黃段子的巨蟹,另外這種人即便講,也不會講得特別髒——這就是費玉清黃段子的風格,雖然是段子手,但是他講的段子點到為止,大家意會,沒有“性”經驗的人,可能不一定能聽得懂,甚至生活單純,即便已婚的人,也不太容易找到笑點,需要琢磨一會,才能反應過來。

正是他是這樣的風格,最瞭解他的人才有可能在他會面臨“過氣”壓力的情況,助推他一把,讓他徹底顛覆大眾的想象,而媒體正好需要這樣的一個人出現,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費玉清的“汙王”地位,其實是他個人的恐懼和媒體以及公眾內心的“汙”共同成就的,即便如此,他比一般人的“汙”還是小巫見大巫,算不了什麼,最近這幾年大家又把費玉清的段子翻出來,一開始的時候是為了攻擊他,這樣的人其實是有“清白者的暴力”——為了證明我很清白,所以我就攻擊你。

但是攻擊者萬萬沒有想到,這些費玉清的歷史“汙點”反而讓他獲得更廣泛的關注,“攻乎異端”的結果,一定是讓“異端”的影響力變大。

所以成就費玉清“汙王”地位,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普遍來講,中國人的道德水平提高了,文化素質也提高了,所以才懂得欣賞費玉清的段子“有點含蓄有點汙”的風格,如果在以前,費玉清的段子是不會火的,因為民眾的“汙”遠勝於他,他那點“汙”根本不算什麼,中國比他“汙”的二人轉,各種戲曲唱段,小品等等非常多,所以他成為“汙王”完全是因為他不夠“汙”,或者說是“含蓄的汙”。

尤其是當臺灣很多女演員講述她們遭遇性騷擾的時候,我覺得費玉清即便“汙”,也只是“汙”在嘴上,而不是“汙”在心裡,否則以他那樣的身家、看著就覺得乾淨的相貌,大量的緋聞纏身是很正常的現象,而且就算他不找女人,也會有N多女人主動送上門,所以他確實可以稱得上是這個汙濁世界的一股清流。

難怪他被稱為“演藝圈公務員”這也確實是當之無愧的,而且我想這也絕不會是單純地因為他的著裝態度刻板,而是因為他生活枯燥,象公務員一樣乏味。

所以費玉清一生的“汙”全在那幾年的黃段子上了,全“汙”在他的恐懼裡,他的迎合上,我有時候覺得他如果生活在大陸,我們是絕不會有機會見識到這樣的“汙”,不是因為大陸的演藝圈乾淨,也不是因為大陸牛,而是因為大陸的億萬市場不用他的“汙”,也能讓他成為常青樹,他不會因為恐懼“過氣”而自貶形象。

所以當他以六十幾歲的年紀再上舞臺,發現依然還是有人那麼喜歡他的歌,這讓他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而且這意味著他一直以來的敬業,他的努力,他的自律,都得到了應有的回報,加上他的生活又非常簡單,沒有什麼特別高昂的支出和慾望,也不再有野心和恐懼,於是他便可以自在地迴歸單純——沒有恐懼,不再害怕被拋棄,不再害怕失去觀眾,不再害怕失去認同,此時對於費玉清而言,馬斯洛需求理論提出的“自我認同”的需求已經得到了充分的滿足,在這個心理基礎上據說費玉清想要買斷他當年講黃段子的視頻版權,不想再讓這些東西流傳,因為他想過徹底乾淨的生活,雖然凡人以為乏味枯燥,但他自己甘之如飴,這樣的心豈止是一般的乾淨。

當然他可能還會再講段子,但是不會是因為恐懼,也不需要再用這樣的方式去實現自己獲得認同的野心,而僅僅是為了放鬆一下,調節一下現場氣氛,所以我們現在看到的費玉清是成熟自信,從容優雅的費玉清,他的生活象他的聲音一樣乾淨清透。

現在也可以說費玉清通過他自己的努力,越來越自在了,而自在其實是一種單純,不再迎合,不再追求認同,這是一種徹底的單純。

就象一、兩歲的小孩子,即便有的孩子會有性慾,但是他不會迎合什麼人,也不會追求你對他的認同,他沒野心,那時真正的單純就表現出來,所以這麼大的孩子經常會盯著你的眼睛,摸自己的生殖器,他完全不認為自己這樣的行為不夠純潔,而正因為如此真正的純潔就表現出來,所以即便你看到一個一、兩歲的小孩子患有“夾腿症”,你也不會覺得他太汙,太骯髒,但你會覺得害羞,這是因為你有對“性”的判斷,不是這個孩子有判斷,孩子不認為“性”是髒的,他只是在享受那種感覺,單純地享受。

我看到有一個新聞採訪費玉清:

“有人說你身經百戰,應該不會緊張了吧?但是前20分鐘我還是希望讓自己進入微微緊張的狀況。如果上臺像吃花生米一樣十拿九穩,這種心理也太大意了點。”其實不僅是在登臺前那幾十分鐘的準備,費玉清說,從簽下了演出協議的那天開始,自己就不敢掉以輕心,因為只要有一個失誤,在臺上說千百個sorry也沒有用。

當我看到費玉清講到這一段的時候,我可以非常肯定地說,費玉清是一個自尊心發展水平非常高的人,而且絕對是超越了一般人的高度的,他這樣的敬業,這樣的努力,一定會達到“自我實現”的需求水平,他能有今天的成就一點都不奇怪——六十歲的年紀,已經紅了幾十年了,還能用這樣的態度面對觀眾,沒有別的原因,唯一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尊重自己,他也努力成為讓自己尊重的人。

結論就是當我們看到費玉清的時候,看到他的“汙”的時候,不要被表面現象迷惑了,在他“汙”的背後,其實有和我們每一個人一樣的恐懼,一樣的無奈,而他面對恐懼的方式卻並不是絕大多數人所不具備的——看看祁同偉的選擇,再看看費玉清。中國有無數的祁同偉,但是費玉清卻罕見,因為費玉清從本質來看,跟“達康書記”跟“易學習”沒什麼不同,如果易學習是“忍者神龜”,費玉清就是“神龜忍者”。

費玉清的“汙”帶著對命運的抗爭,勇敢地面對內心的恐懼和掙扎;而祁同偉卻死於對權力的恐懼,以及對恐懼的逃離。

所以,即便費玉清“汙”了,我也尊重他,因為他的“汙”裡有不屈服,有正氣,有努力,有辛酸,有尊嚴。


獨步清涼


《道德經》說:美之為美斯惡矣,善之為善斯不善也。

這句話的意思是說,當對“美”的判斷產生的時候,這個判斷本身就是惡,當對“善”的判斷產生時,這個判斷本身就是不善。

這就象是說“陰影從來沒有存在過”,陰影的存在不是因為有陽光,而是因為有對立,沒有對立就不會有陰影,沒有判斷就不會有善惡美醜的分別,所以當判斷產生的時候,惡就產生,判斷產生了不善也就產生了,所以在佛教的修行中也好,道家的修行中也好,都有一個基本主張,就是“不思善,不思惡”,這個基本主張或可說是修行方式專指止觀修行的時候,而不是指行為,在落實到行為上的時候當然是有善惡之分的,此處特別說明,不要因此而產生不必要的混亂。

所以費玉清之所以變成汙王,其實不是因為他的心很汙,而因為我們認為那是“汙”。我不想替他洗白,說他多麼純潔,但是在以收視率為先導的電視節目中,與其說他是“汙”,不如說他是為了收視率不得不迎合大眾,不得不“汙”——如果沒人聽,他自然不會講。

當然這種迎合其實是帶著內心的恐懼的,或者說,因為恐懼所以迎合,他內心唯一的“汙”就是恐懼。

“性”不會讓一個人的心靈染汙,就象吃飯不會讓一個人的心靈染汙一樣,讓一個人的心靈染汙的是慾望、野心、恐懼、貪婪……等等負面情緒或帶來負面情緒的東西。

在費玉清那個年代,一個藝人紅不了多久,五年?十年?已經要竭盡所能了。所以當費玉清開始講這些段子的時候,他的內心一定對這個宿命是非常恐懼的,他害怕他會象那些藝人前輩那樣如流星般一閃即逝,我想如果不是中國大陸越來越開放,不是中國大陸億萬市場在支持費玉清,他想保持“歌壇常青樹”的美名是非常困難的。

與其說費玉清是主動變成汙王,不如說他是迎合了每一個人內心的“汙”,迎合了整個市場的需求,你若不看,他怎能火?迎合了收視率——在以收視率為標準的世界裡,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當然沒有這些“汙”,也不會有這棵樂壇常青樹,畢竟他是人類,他需要生存,在生存的壓力下,他儘自己的能力去取悅觀眾,雖然不能說是對,但卻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沒有這些“汙”的歲月,我們也見不到一個真正純潔的費玉清,而且正因為當年的“汙”,他才會有如今的輕鬆自如——當偽裝撕破的時候,赤裸上陣反而會輕鬆自在。

費玉清在一次採訪中描述他的生活,他說:“聲音的保養、睡眠的充足,這是我們自己私下的功課。心事要少一點,不要大聲地說話,練歌千萬不能過度,這個天氣(夏天)出入空調房也要圍著圍巾,怕失溫。多年來,菸酒更不能沾,而且因為是男高音的關係,也不能爆發性的說話,所以你難得看到我吵架,就算吵架也是慢慢地吵……以前主持節目,自己有些小聰明,跟很多歌手同臺,他們唱完歌就上街去了,我沒地方可跑,常喜歡在臺邊坐著看,很多歌手發音、特有的習慣、手勢都暗記下來,主持節目的時候偶爾露一下,想不到‘笑’果挺好,收視率挺高的,現在在演唱會當中也變成了一道菜。”

一句“心事要少一點”有多少人能做到?如果你問什麼是修行,這其實就是修行,如果你問什麼樣的人是修行人,這樣的人其實才是修行人——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修正自己身上,不被慾望,不被情緒控制,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不能做什麼,而且“心事要少一點”。如果你說這樣的會人“汙”,那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你看到的“汙”只是表面而已。

從這一段也可以看出費玉清是一個超級敬業的人,可以稱為“工作狂”,只不過他敬業的方式跟我們不一樣而已,但也只能說是工種不同,所以敬業方式不同,而且這一段話裡沒有野心,沒有尋求認同,沒有自我吹噓,沒有自戀,非常平實,聽得懂的人知道他是敬業,聽不懂的人只能說這個人活得太枯燥,太乏味了——別人下了節目就“上街去了”,而他“沒地方可跑”,所以足見他的生活有多麼單調,多麼單純。

單純到人們甚至懷疑他是同性戀,並且因為這件事打過一場官司,所以就難怪被稱為“孤寒幫主”——男女都不愛,鮮有緋聞,對於他來講,賺錢、有尊嚴的活著比什麼都重要,所以他才會拒絕做上門女婿,因為中國傳統觀念認為“上門女婿”是沒有尊嚴的,放棄了豐厚的財產,不靠“岳父”靠自己,跟祁同偉完全兩個路子。然後買大量的房產以防“過氣”之後沒有生存能力。

所以這種人的內心是極為單純,極為純淨的,因為單純所以有點傻氣,不會走捷徑;因為乾淨,所以敢“汙”給你看。

正是他是這樣的風格,最瞭解他的人才有可能在他會面臨“過氣”壓力的情況,助推他一把,讓他徹底顛覆大眾的想象,而媒體正好需要這樣的一個人出現,何樂而不為呢?

我看到有一個新聞採訪費玉清:

“有人說你身經百戰,應該不會緊張了吧?但是前20分鐘我還是希望讓自己進入微微緊張的狀況。如果上臺像吃花生米一樣十拿九穩,這種心理也太大意了點。”其實不僅是在登臺前那幾十分鐘的準備,費玉清說,從簽下了演出協議的那天開始,自己就不敢掉以輕心,因為只要有一個失誤,在臺上說千百個sorry也沒有用。

當我看到費玉清講到這一段的時候,我可以非常肯定地說,費玉清是一個自尊心發展水平非常高的人,而且絕對是超越了一般人的高度的,他這樣的敬業,這樣的努力,一定會達到“自我實現”的需求水平,他能有今天的成就一點都不奇怪——六十歲的年紀,已經紅了幾十年了,還能用這樣的態度面對觀眾,沒有別的原因,唯一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尊重自己,他也努力成為讓自己尊重的人。

結論就是當我們看到費玉清的時候,看到他的“汙”的時候,不要被表面現象迷惑了,在他“汙”的背後,其實有和我們每一個人一樣的恐懼,一樣的無奈,而他面對恐懼的方式卻並不是絕大多數人所不具備的——看看祁同偉的選擇,再看看費玉清。中國有無數的祁同偉,但是費玉清卻罕見,因為費玉清從本質來看,跟“達康書記”跟“易學習”沒什麼不同,如果易學習是“忍者神龜”,費玉清就是“神龜忍者”。

費玉清的“汙”帶著對命運的抗爭,勇敢地面對內心的恐懼和掙扎;而祁同偉卻死於對權力的恐懼,以及對恐懼的逃離。

所以,即便費玉清“汙”了,我也尊重他,因為他的“汙”裡有不屈服,有正氣,有努力,有辛酸,有尊嚴。


Suqishi


我認為每個人的性格都具有兩面性,大多會因環境或所處的對像而改變,長期的家庭環境和氣氛,會讓小孩性格驅於外向或內像,到學校或外邊因環境生疏或好奇而產生暫時的變化;性格改變最突出的就是演藝人員,因長期要表現親近熱情,也有節目需要插科打諢,必須肢體和表情及語言相配合,這樣也能調動個人的表現欲,從而提高現場表演發揮,時間長了自己習慣了另一面性格帶來的各種興奮感覺(外向性格裝穩重,或表現高雅也有一種興奮感),但私底下大多還會迴歸夲來性格的。


心經88514111


根據我的經驗來看,這事應該跟心理學的角度關係不大,不過還是來分析一下吧。這個事情應該是這麼個劇情。費玉清老師作為歌手出道,出道後,獲得很高的成就,那個年代的臺灣娛樂圈大概講究個多方位發展,不僅要歌唱的好,還會參加影視拍攝和綜藝節目。大概費玉清平日裡給人的形象過於正派和溫和,所以在綜藝裡面不太容易產生比較好的效果,所以就獨闢蹊徑選擇了成為一代汙王的套路,這個套路應該說是非常有效的,不僅在那個年代為他帶來了很好的發展,甚至這個年代也造成了極不錯的影響力,說起來,人類對於黃段子這個東西是基本沒有什麼抵抗力的,畢竟這是一個社會集體在進化中保留下來的慾望和樂趣。很多中國的朋友對於黃段子之類的事情很是鄙視,這是可以理解,畢竟這些事情不適合登上大雅之堂,但是我們不能否認,所謂雅俗共賞,這是人類社會發展文化中的一部分,是人類的基本慾望,是我們對於過往文明中一個比較灰色角度的回溯,因此不必覺得這個是比較不和諧的事情。從另一個角度說,為什麼汙王選擇走了這樣的一條道路,原因我覺得是因為人們總喜歡看一些對比性比較強烈的事物,另外也喜歡看到一些那些偶像想自己一樣,有光鮮和不那麼光鮮的兩面,因此費玉清選擇了一個反差比較大的形象和方式來呈現自己,就讓別人感到很有意思。因此,從心理學講,這種對比強烈的形象更具喜劇色彩和深刻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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