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我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明武宗朱厚燳

正德皇帝明武宗原諒我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明武宗朱厚燳朱厚燳,很多歷史愛好者總是忍不住把他拉出來批判一番。正如清朝阿哥們不聽話,總會被訓斥“難道你要學朱厚燳嗎!”

歷史上大名鼎鼎的朱厚燳究竟如何呢?

或許很多人說,明武宗就已經說明了一切。只是歷史需要辯證去看,廟號也需要辯證去看。首先來看皇帝諡號,諡號是後人根據皇帝生前事蹟評定的一種稱號,有褒貶之意。所謂“諡者,行之跡”,“是以大行受大名,細行受細名。行出於己,名生於人。” 皇帝廟號 由於後世皇帝諡號字數的愈來愈多,且幾乎只要是後人接位的皇帝子孫都會給父祖上美諡,故諡號實際上無法顯示皇帝評價,廟號反而取代了諡號起到蓋棺論定的功用。諡號以及廟號差的,估計損害了太多利益集團的利益。諡號廟號一般的,這皇帝大爺也沒做什麼對天下對後人有利益的事,也沒做太差勁的事而已。至於像明孝宗朱佑樘這種諡號,總會充滿無法抹黑的魅力。

朱厚燳的諡號是什麼?

承天達道英肅睿哲昭德顯功弘文思孝毅皇帝

朱厚燳的廟號是什麼?

明武宗

這個“武”有什麼意義呢?

“武:剛強直理曰武;威強敵德曰武”

明史記載武宗:“性聰穎,好騎射” 小時候的朱厚照讀書過目不忘,而且對騎射之術頗為用心。頗有些成祖的風采。從孝宗對武宗的培養來看,他對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還是寄予厚望的。作為明朝有名的一代中興之主,其實孝宗能成功的很大一個原因便是他願意和文人集團合作,這一方面源於他淳厚寬仁的秉性。此時的明朝國家機器,皇帝和文人集團已經緊密的綁在一起,而且文人集團在朝堂的主導作用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要超過皇帝本人。只是很可惜的是或許武宗智商和能力上都超過自己這位父親太多,天生早慧又博識的他自然不希望自己也做那幫文人集團的傀儡。而這注定了武宗在歷史上的地位必然不會是一個正面的形象。正如明史最後所言:“奮然欲以武功自雄。猶幸用人之柄躬自操持,而秉鈞諸臣補苴匡救,是以朝綱紊亂,而不底於危亡。假使承孝宗之遺澤,制節謹度,有中主之操,則國泰而名完,豈至重後人之訾議哉!”這段話翻譯一下就是“武宗不要總想靠打仗去製造一些事情,你以為自己很有能力管理這個國家嗎?還不是靠我們文官集團。如果能安心跟我們文官集團合作,那肯定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的;而這恰恰是武宗最不願意接受的事情。

明史記載:“十八年五月,孝宗崩。壬寅,即皇帝位。戊申,小王子犯宣府,總兵官張俊敗績。冬十月丙辰,小王子犯甘肅。”

小王子本名巴蒙圖克的達延汗,在蒙古這位16歲繼承汗位後來統一整個漠南的大汗被蒙古稱為中興之主。小王子則是明朝對他的暱稱。彼時的朱厚燳雖然剛剛13歲但是內心對於這件事情的記憶怕是很難消除的。而之所以武宗之後多次想殺出塞外與韃靼部一較高下我想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源於他潛意識裡面對這起童年事件的記憶。正德十二年1517冬田,蒙古人進攻宣府和大同。我們偉大的心學鼻祖王陽明先生曾說:“大明雖大,最要緊的是四個地方。宣府、大同、薊州、遼東”1571年的冬天,朱厚燳與小王子在應州城外相遇。一場朱厚燳佈局多久的慘烈戰爭即將上演。斬殺蒙古人十人,明軍死亡五十二人人重傷五百六十三人。當然這是明朝自己記載的史料。至於對手小王子年幼時,滿都海被授予“徹辰”稱號,攝政。1487年,達延汗開始親政。經過與衛拉特部的數度征戰,將其擊潰。1506年,達延汗征服亦思馬因、火篩、亦卜剌,統一漠南蒙古。後人稱其為蒙古的“中興之主”。中興之主小王子和朱厚燳應州城外混戰,死掉十六個蒙古人,然後達延汗就掛了,雖然是病故。但是疑點依然很多。雄心勃勃的小王子統一蒙古後準備效仿成吉思汗結果在應州城外,死了十六個人就身體狀況急轉直下以致立刻病亡?蒙語尊稱為巴圖蒙克達延汗,在位時間從公元1480~1517年,為期三十八年,終年44歲。此段疑點重重,但《明實錄》記載“此後遂犯邊,不敢深入”堂堂蒙古帝國因為十六個人日後雖然偶有來犯,但不敢深入。戊申年朝鮮國王李懌遣工曹參判孫仲暾等來朝賀,賜宴並賞織金衣彩叚絹鈔如例。辛亥韃靼再來,武宗又率兵出擊,不過未交戰。正德十三年正月丙午,明武宗朱厚燳回宮。自稱威武大將軍朱壽,自稱在應州之戰親自斬敵一名。十萬人混戰一天一夜,朱厚燳還能在萬軍之中親手斬殺一人。不知道其他的九萬九千多人在幹什麼。只能說應州之戰是一場遭遇戰一場混戰一場被人故意抹黑的戰局。

正德十四年三月朱厚燳南下出巡,文官上疏諫止被打死十一位。正德十四年二月大學士楊廷和等疏言:近日進繳居守勑諭,奉旨:“朕今不時廵狩,其勿繳。”臣等聞命之餘,不勝憂懼。正德十三年七月武宗第三次去宣府的時候,覺得自己偷跑影響惡劣。給留京的內閣和司禮監寫了正式讓他們負責居守的敕諭,規定他們如何代理政務。按慣例辦差,這種臨時性的敕諭是要交還皇帝的。結果武宗在十四年二月回京的時候,表示我以後還要出去,你們就不用還了,我出去之後直接照舊辦。以前武宗每次回京,大臣都會上疏勸皇帝以後不要再出巡。武宗這次則是公開表示日後自己還要出去。自然會引起很大反響。明史記載:“京師根本重地,朝廷一日萬幾。皇上比歲以來,數出遊幸。宮城之內,居守無人。諸司章奏,動經數月,未見裁處。內外遠近,惶惶不安。”剛剛說讓司禮監和內閣“居守”麼,為什麼又說無人居守?按明代慣例,皇帝出巡的時候要有皇族來居守乃至監國,這個人選應該是太子或者親王,必要時刻是可以即位的。而武宗既無兒子也無親弟,無人可以居守,一旦像明成祖朱棣一樣死在外面,皇位繼承問題將會極其棘手。這個問題一直是正德朝中樞權力結構中最大的隱患,也是文官反對武宗從事軍事活動的一大根源。所以楊廷和上奏摺說“伏望皇上深惟至許,端拱穆清,頤養聖體,以延椒寢之祥。”意思是,皇上你好歹先生出一個兒子出來。《明史》記載“東南乃國家財賦所出之地,連年大水為災,兼以徵徭煩重,百姓不堪困苦。若覆軍旅經過,日費不貲,不知何以供應。且裡河一帶,路狹水淺。今營建大木及漕運糧船尚未能依期到京,倘又加以皇船數多,擠擁而行,大木必不能前,運船必不能急,誤事匪輕。意外之虞,尤有不可測者。”武宗出行是帶著不少的親信、宦官和軍隊的,無疑會對地方秩序有極大影響。最大問題是他的行程計劃不會預先公佈,或者說可能根本沒有精確的行程計劃;所過之地,供給都是臨時從地方上徵發,必然導致地方政府進行臨時賦役攤派。正德朝的財政狀況是什麼樣呢?劉瑾為了給皇上省錢修豹房,居然想到去與虎謀皮,廢除給邊軍的京運銀兩,倘若武宗去江南根本之地出巡,正德年間的財政或許還真的有些緊張。很快,少年老成的朱厚燳想出了一個辦法,自稱是要“往南北兩直隸、山東泰安州等處尊奉聖像、供獻香帛、祈福安民”。所謂泰安州,就是去泰山燒香。當然這一聽就是假的。除了引來文官紛紛聯名上書外,還有以翰林修撰舒芬為首的直接指出,皇上你的腦袋已經要被沒了,他認為,現在朝廷裡有一批人“懷馮道之心,以祿位為故物,以朝署為市廛。以陛下為奕棋,以革除年間之事為故事也!”革除年間之事,就是靖難之役,藩王起兵奪取皇位。照舒芬看來,武宗的南巡之旅,很可能就是一次死亡之旅。或許有人已經和寧王串通好了,要在路上要了皇帝的性命,由寧王取而代之。

然而巧合的是,武宗真的在南征歸途中落水,回京不久就死了。正德十六年(1521年)三月,明武宗朱厚照駕崩於豹房,享年三十一歲,在位十六年,廟號武宗,諡號“承天達道英肅睿哲昭德顯功弘文思孝毅皇帝”,葬於康陵。

對於朱厚燳,有太多的話題。只是最後朱厚燳都沒有爛殺大臣、沒有攤派百姓。如果一句話最為貼切:

“原諒我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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