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不放逸?在布施持戒諸行中,想我就是要往佛道走

菩薩經過這樣歷程就會知道說:

我對於世間的一切法,我都把它分一些項目等等,這些實際上它的根源都是因為“我”,都根源於我見,所以菩薩應當先斷除世間我的我見。

斷除世間我的這個我見就是說:對一切事務不再用“我”的分別心來加以考慮,而是應當用菩薩如何在世界中、在這個世界安立的角度,拿來作思量。

世間需要工作,我也隨順這世間來工作;世間需要大家遵從法律,我也隨順世間遵從法律。

但菩薩最重要的就是要開啟眾生的佛性,而不是以自己能夠解脫作為安穩。所以這六個科目,從佈施開始就會去開始思惟:我應當怎麼作?我應當如何來佈施呢?在《悲華經》也有說到:當時候的釋迦牟尼佛,

那時候在菩薩因地,就說菩薩他不斷的發願。

他發願什麼呢?他希望能夠作身、肉等等的佈施,就是將這個內財作為佈施,來讓眾生可以因此而能夠得到三乘菩提法的薰陶;所以他希望變成一座肉山,然後讓饑饉的眾生能夠來吃他的肉。我們看野外許許多多的生物,從蚊蟲一直到這些兇猛的獅子、老虎,牠們往往都是以沾食血肉來吃來過活;牠們雖然在這種日子中,可是一樣並沒有滅掉牠們的真如性。所以證悟者可以方便示現各種因緣,然而像是釋迦牟尼佛這樣的前身,真的是非常的特別,變成一個大肉山,在許許多多的時劫裡面,各各地方都滿足一萬歲來佈施給這些眾生來吃食,到了夜晚的時候又可以繼續長養色身,白天的時候又可以分毫無缺,如是忍受自己的身體被啃食然後來救度眾生。

所以我們來看,我們發的悲願是不是有這麼大,可以像釋迦牟尼佛的本願,來救護、佈施這些許許多多的有情。

所以菩薩經過這樣的思惟以後,就知道說,我即使沒有辦法作到這麼多,但是我總是可以將自己所執取的東西來作簡擇。從它們這些物品以及所眷愛的身上,然後將我的目光移開;因為我能夠體察到這中間的無常性,所以我對這些執取不再像以前那麼一樣。而且我在佈施的過程中,我佈施完以後我也不會認為這個是我所行的一個佈施;因為佈施之中,實際上就只有這樣的菩提法在推動,實際上並沒有真正一個佈施者。

如果說有一個佈施者存在的話,那又是回到“我”在作施捨。所以菩薩可以方便說:實際上不論是佈施或受佈施的,實際上都是如來藏,因為一切有情就是如來藏——真心。

既然是如此,我不過作了因緣假合的這種如夢的幻事,實際上並沒有真實的實際可說,所以我給了什麼,實際上對於這一點來說並沒有那麼重要。

但即使如此,菩薩還是可以在三大阿僧祇劫裡面來好好作這個佈施,並不會失去佈施這個事情,而說佈施是空無的、佈施是不究竟的。

所以菩薩可以在這個過程中,儘量作到許許多多的佈施,因為佈施它沒有極限,佈施不論是錢財或是法、或是無畏、或是心意等等,

而且最重要的佈施中間要有一個法,什麼法呢?就是想要成就佛道。這個就是不放逸。不放逸這個成就佛道,這樣的知見作為根本。

我們來說到以前有一個紡紗的人或是紡織的,那時候有一尊佛,然後祂離他的工作的地方很近。除了精舍他就在整天工作完以後就去那裡,他拿出什麼呢?拿出一根微薄的細線。這顯然是非常微薄到不足以來說,然後他拿這個線來供養,誠心的供養如來。他怎麼說呢?他希望佛陀能夠接受這樣微薄的供養,能夠加以善攝受他;然後他可以以這樣的發願、以這樣微薄的功德、以這樣虔誠的功德,希望將來能夠一樣善於攝受一切的眾生有情。到了他那一生以後,那一生他總共供養了如來一千五百條線,他後來在一億五千萬大劫中,他都不墮入三惡道,乃至之後他又變成轉輪聖王,然後變成世界上目前所說的玉皇大帝,就是帝釋。最後他還遇到一百億尊佛,如是地不斷地修學,最後他未來的佛國是什麼呢?他的佛號叫作善攝受如來。最後他能夠成佛,就是當初從佈施世間所認為非常微薄的這個細線所產生的。目前我們身上所穿的任何一件衣服上面的線,可能都超過一千五百條。

所以說佛道只在於我們不要放逸,什麼叫不要放逸呢?就是你在佈施持戒的種種諸行中,去想說我就是要往佛道走,然後能夠成就佛果,這個就名為不放逸。並不是在取用三界法的所有,而是取佛果作為唯一的究竟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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