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曾的書法水平怎麼樣?

沐雨仙童


範曾是當代著名“書法家”,名氣很大,書法由於名氣太大,以至於一般人不敢質疑他的書法水平。


範曾和二田一樣,都是深受外行和初學者崇拜的大名人,書法水平也差不多,範以搞怪為特色,田以工整死板為特色,都無數不太懂書法的粉絲,雖然不被業內行家認可,作品都賣的非常貴。。。。。。

具體說範曾的書法水平,要看和什麼人比,和王羲之父子、張旭、懷素、唐宋名家比,他永遠沒有資格,和明、清、民國書法家比,他依舊沒有資格,當代實力派書法家比,他仍然不夠資格。。。。。。但是和歐陽泰斗比,範也毫不遜色,和二田比,就各有千秋。

國人一向“字以人貴”、“水平以字畫價格論”、“誰的字貴誰水平就高”,“誰做書協的領導誰的書法水平就高”。。。。。。

範也許不是真正意義的書法家,甚至他的作品也許都不是書法,但是從他的地位、他的名氣、他作品的價格反過來推定他的書法水平,那麼,結論是他的書法水平非常高,是當代屈指可數的高水平。


字畫娛樂圈


貼前一段寫的舊文,九流八卦,聊為談助。

由端午談到黃永玉與範曾

臨端午得一畫。落“黃永玉”款。畫邊題辭數語:“鑼鼓龍船吊屈平,又逢端午畫先生。打熬世故知官味,無怪賢人狡兔心。己巳端午 黃永玉寫”,說明是2012年端午節那天所畫,意思則一如黃永玉平日風格,戲謔玩鬧兼以諷世。

此畫如佞友洋大師賜言,“頗應景”,至於真假,是黃蕘圃口頭禪“未敢深信也”。我於今日活人字畫,幾無特別喜歡的,但是生活無趣的像個活死人,日子總要尋個寄託,人又太粗俗,太著急找個什麼正經東西裝點遮羞,所以時常傾囊而買破財攜歸,不辨牛馬豈分真假,懸懸掛掛附庸風雅,萬方有罪,罪在無知裝逼而已。

這個古人講的是“猶賢於博弈”,今天人更直白,例如家母既苦心又無奈的維護說辭,“哎,總比嫖娼酒鬼好吧”。


黃永玉和範曾,就是個畫畫的,卻家喻戶曉,名氣大概也就比掏糞男孩、趙麗穎那幫人小一丁點,這是很不簡單的,細思,也是非常蹊蹺。

比如舍妹,極有見識的一個小女子,腦子也比我正常,只是她專攻淘寶廉價貨、商場名牌和偶像劇,在這些領域研究成就斐然,隔行如隔山,平日裡對我那些破爛書籍偽仿字畫瓶瓶罐罐是不屑一顧也一竅不通,有年暑假竟然也在飯桌中突然問我範曾黃永玉的畫是不是很值錢,“不問蒼生問鬼神”,嚇煞我也。這也可以推想黃、範名氣之隆盛。

同樣的情形,再往前追述,歷史上大概也只有700年前沈周唐伯虎和康乾朝的揚州八怪差能相垺了。那時的江浙太平繁富,大家錢多的沒事幹,朝歌暮嬉,不是爭當吃貨,花天酒地,就是爭買藝術品,所以沈周、鄭板橋那些人街頭巷尾人盡皆知。

黃永玉和範曾成為大眾明星,也真是說明我們來到了盛世。聲明文物之盛,必待豐亨豫大之世,這都是更久以前的宋朝人周密在他屌炸天的長篇軟文《武林舊事》開篇就講的。


1,談談黃永玉


實際上,黃永玉的東西,無論是字,是畫,還是文章,我都不喜歡。

前人字畫中浸染在刻畫皴染中深入法性的如有智慧,依我看,他確實不著邊際。他沒有傳統書畫的日浸月潤的正規訓練,出手純是舊時鄉野山人派的筆墨,說是野趣當然也可,說是油滑俗陋自然也行。

行深巧密,怪力亂神,有現代派的刻意變幻,有自我作古的抱負,但也失去了可以淘洗時間永駐乾坤的醇厚內涵,義例粗鄙,不堪久味,總之不出那庸妄的一路罷了。聲名赫赫,榮於生前,待大樹一傾,身後沒了資本市場的運作,價值大跌應該可以是預見的。

我喜歡的是他這麼一個人。粗野,固執,玩世不恭,見錢眼開,說話行事就是文化人中的地痞流氓,但一生可圈可點,真率,性情,有趣,不酸,不腐,時常圓滑處事,大事前正義感滿血。

黃永玉一生,大概也從沒想過做個君子,像他表叔沈從文那樣。他出生最荒蠻的農村,祖上應該伴隨二十四史始終都是貧民,自小調皮貪玩,很早就輟學,脫離父母,為了湊碗飯吃到處跑江湖,天崩地裂從心所欲,這樣的人純是“野蠻生長”,沒有什麼倫理束縛,沒有被教育訓練出一個個無形的框框來時時鉗自己手腳,反倒心理健康坦蕩,有著小混混的狡猾,也有著江湖人的豪爽義氣,奪取耍賴都是赤裸裸不掩飾,也不會像一般舊時文人現時知識分子那樣,自己的自尊是靠歧視別人得來。

這樣的人,讀些書,明些理,得良師輝光規範,如琢如磨,浚發心胸,最容易成“有斐君子”。黃永玉生平與此,雖猶未備,但也差不多。所以總有風聲八卦說黃氏其人潑皮無賴,我說他是君子,“大德不逾閒,小德出入可也”,小德有虧依然不失君子,這是孔老師的教導。

黃永玉平生,各種仗義疏財打抱不平不說,但論和範曾關係,就足見其狷介剛直。他和範曾,年輕時過從甚密,惺惺相惜,後來黃永玉的表叔也是範曾的老師沈從文落難,範曾為了往上爬,對苦心提攜自己的恩師落進下石,對沈內心傷害之深刺入肌骨,黃永玉不齒範的行徑,就此結下仇怨難解難分,以至紅羊劫後偶有相遇,黃都是直接攞起胳膊要對範大師賞以老拳,可不管什麼場合。

這是有點嫉惡如仇當仁不讓的性格,說是浩然正氣也宜。黃的親弟弟黃永厚,也是名畫家,聖刊《讀書》雜誌扉頁漫畫就是常年由此君操刀,可能年紀小,和表叔沈從文關係沒那麼親密,對範曾的惡感也較淺,可能也有範在那個圈子勢力足以遮天的原因,和範有來往。

黃永玉呢,目擊心傷,親弟弟也不管了,你和範交好就是自絕於兄長,這十多年來都和和黃永厚斷絕往來。這種行事風格明析嚴辨不稍假借,野蠻執拗到全無道理,又是非常痛快果決的。

這樣的人,看著土匪,但真,有趣,無需提防,若有失,失在小事隨便;靠得住,也是在“呂端大事不糊塗”。


2,說說範曾


說到範曾,性情大概和黃永玉截然兩途的,一個好玩,一個靜穆,一個大大咧咧,一個端正嚴肅,一個使酒罵座乃常態,一個溫文儒雅自賞,真沒法想當年這倆還是行跡密邇如閨蜜的時代,怎麼玩的起來。

說實話,提到範曾這個人,我是禁不住那種生理厭煩感的。倘不因人廢言,單論藝術價值,範曾的字、畫、文章、學識遠在黃永玉之上,如果是以倪雲林、王覺斯為衡量標準,他的字畫躋身中國書畫史的三四流之間應該沒有問題.

字畫有他的特色,文章亦有見地,在張大千吳湖帆黃賓虹等一眾大師集體隱消的年代,他確實是特出的人物,才情當代罕有其匹,而至於要恬然自任大師,和餘秋雨一個德性,就不免大言欺世,忝竊虛名,死了娘沒人管,不害臊到太沒遮攔了,終覺殺風景。

斗膽月旦範大師,生命的底色還是漂亮風流人物,其人之糟糕,大概就在此一“偽”字。我這樣微末小嘍嘍,偽善+裝逼如也能認教主,範大師於今當仁不讓。

範曾之可悲,可悲在一生太想做正人君子,使命感太強,抱負心太盛,自我期許太高,強矯應接,思退不及,便成偽人。

所以言必稱范仲淹後人,衣衫儀容必一絲不苟,丹青必渲摹屈原孔聖,文章必追慕辛稼軒朱晦庵,講學必據高頭壇臺,議論必關乎世道人心,出入必權門貴家,都是這種自我認知使然。

範氏出生南通名門,歷代家譜承載是名臣范仲淹之後,天資聰穎,稍待成人又負笈北上稱弟子在蔣兆和、李苦禪、李可染、鄭天挺、雷海宗等文化界諸大師門庭,這樣的成長環境和生活氛圍不由得他有出人頭地領袖群倫甚至為百世宗仰的抱負。

而相生相伴的另一面,這樣的過於清正的生長空間和翼望至深的輿論場域,大概也讓他自小就在精神上負重而行,日就月將積累為壓抑性的心理逆流。

而他生命的本色,只是一江南才子,文章卓犖詩書風雅,心志自高抱負遠大,但論性格,又是卑弱有餘,剛正不足,一如他那些江南前輩諸如錢謙益王鐸等公,所以性情柔弱和抱負宏深的失調,使得他行事時常在兩極搖擺,難以平衡,因此也就不斷的衍生他行事的虛偽,性格的悲劇。

前妻林岫些許為人強勢,處不來,但也忍氣吞聲多年,最後鼓起勇氣追求朋友的老婆,不懼流言雙宿雙飛;知道郭沫若愛才,苦心經營巧為設計偶遇,得其提拂,幾乎一夜成名;

對恩師沈從文李苦禪等的誘掖裁成不會沒有感激,但一旦有難波及自身,猶豫掙扎之後也毫不留情的落盡下石;當du-cai-政-dang-那年屠刀霍霍向人民頭上砍去時,他也義憤填膺,表現出清流風骨,甚至公開聲明背棄這個國-家,遠遁異國,可一旦槍煙消散,巨大利益在眼前時,他又軟弱了,很快的歸來,愉快接受迎面而來的華袞加身;

他每每慨乎言之藝術良知,向大眾表白視金錢為糞土,卻又汲汲於流水線式作畫,然後賣出一張張的好價錢;他為人不喜熱鬧,卻有到處捐錢建造以他名字命名的美術館,這樣的事,之前是隻有明季魏忠賢幹過;他不忘處處表現出傲視公卿的姿態,可在實際面前,不得不“飛來飛去宰相家”。

諸如這樣的矛盾,這樣的虛偽,這樣一身而二元對立,幾乎串穿他一生始終。他做的這些事,說過的這些話,大概都沒有假過,他太想成為一個“君子”,留名青史,只是經不住性格的卑弱,變動如棋子,使得雁過留痕,均成笑談.

這樣的人,本是美才妙質,結果成為清陸以湉《冷廬雜識》慨嘆的“具此清淨姿,何為乎泥中”,實在不只是個體生命的悲劇,值得這個時代集體想想。他自己內心不夠強大,而時代也逼人太甚。

飽食無事,酣玩歲月,收畫有感,略贅數語,以當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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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愚愚


範曾先生曾在攝影機前這樣評價自己的繪畫成就:“畫分九品…四品,已成大師,鳳毛歐伯;五品,謂之巨匠,五百年出一位;六品,可稱魔鬼,從未看到……我是坐四望五,以待來日。

謝絕大師稱謂者確有一二,公開自我評定為大師者罕見,而公開宣稱已超越大師境界者,範曾為當代第一人。

我在十幾歲時知道範曾,那時他正當中年,還未得大名,但其作品和故事已給我留下深刻印象,在我眼裡,他是一個有魅力的藝術天才,一位頗具君子之風的中國文人,當時為國中有這樣的人物感到慶幸,無論他輝煌到哪一步,我不會感到意外。

對範曾慢慢失掉興趣的一個重要原因,是我已經長大了,我在重新認識這位被放在歷史座標上的人。看到範先生在電視上暢談詩詞書畫,帶領大家體味中華傳統藝術魅力,其風采迷人,談笑間似有清風徐來,但我還是嗅出一點糟氣。我的失望,是他對自己作品的解讀,而他的自我評價,更讓人莫名其妙。

中國書畫同源,有“坐四望五”境界的國畫大師,其書法水平不可低估。範曾怎樣評價自己的書法?最近,他以貫有的引經據典方式作答:“作為我個人書法來講,我想用杜甫形容李太白的詩‘清新庾開府,俊逸鮑參軍’來形容我的字比較合適…可以講書如其人。”範先生對自己的書法境界頗為自得,對自身的人格魅力也相當自信。

“清新俊逸”,是範曾的書法美學追求。他這樣概括自己的追求成果:“戊寅年始悟書法用筆最忌妄生圭角,空作抖擻。讀唐人碑,又感法度深嚴,抑性舍靈,乃幻變古規,自造家法,自信不輕讓褚虞。世之書界笨伯,讀此必大怒雲。”

據說他早年曾學郭沫若,也鍾情於法帖,可我實在看不出其法源自何貼,洗儘先人筆法者,未曾聽說,也許真是天才自創,卓然自成一體,但我們周圍不懂書法而有個人寫字風格者多如牛毛,面目個性化不等於藝術。至於碑刻,他似乎淺嘗輒止,學而不好,對於碑派書風,他是敬而遠之。

風格乃個人喜好,清新俊逸和雄奇古拙都為美,均不排斥法帖與碑刻,本無高下之別,無論哪一種,都需要紮實的功底和良好的悟性,都要寫得自在。瀏覽範曾三十年來的書法作品,發現他的美學理想與自身實踐南轅北轍,他的探求是那麼吃力,全無出入“書史”的自如。

察其用筆,範式的一大特點就是追求提按,一筆之內幾起幾落,粗細變化無度,其細筆孱弱,如春蚓秋蛇,粗劃臃腫,狀似肥藕;而其側鋒筆法與提按胡亂結合時,寫出的線條如腸梗阻,令觀者憋悶;其收筆失敗最多,失於倉促,筆鋒散亂,求飛白而不成,神氣外洩。書法用筆講究粗細之變,細可比遊絲,粗可如枝幹,但線條要結實,有張力,筆鋒自然轉換,線斷而意不斷,推測其敗筆根源,應為書寫者不懂用筆使轉,未解筆鋒變化之道,而且慣用死墨,不知墨隨心走的道理;從其後期作品看,似更著意自然,波折漸少,有所改善,但又添滑而不爽的毛病,沒有從根本上解決,敗筆常見。

看其結字,多以楷書結構為基礎,參入行草,作者意在使黑而粗的短劃收斂、聚集,細而長的線條延伸、纏繞,以圈住更大的白地,畫字風格明顯,但由於把握不好點劃間的疏密、字形結構內的虛實關係,很多字重心不穩,結構鬆散;不少字被著意扭曲,狀如受刑之人,不忍目睹;其後期作品,減少了“受刑”的比例,但不少字立在那裡,遠觀象健全之人,走近看,原來肢體已落下傷殘;其篆、隸之作,結體徒有其形,大多篆如死樹,隸似僵蟲,何談美感?

再觀其章法,少字作品象欲墜的積木,多字作品如亂石鋪岡,每個字各自為戰,少有呼應,更不用談什麼行氣;其排行往往自左向右歪斜,有時前幾行還算端正,但後兩行又會出現左偏的毛病;其後期部分小字作品,有所改變,但仍顯板滯,且一幅之內,重複之字毫無變化,又染館閣體之病;至於題款字的歪斜、擁擠、大小不得體,以及亂用閒章、印章偏大和鈐印位置不當,已是範式作品的通病,在其畫作款識中尤為明顯。

劉熙載講:“凡書,筆劃要堅而渾,體勢要奇而正,章法要變而貫。”筆劃是慢功夫,對於字的結體和整幅佈局,如果用心,入門會更快。範曾書法給人的最深印象,就是書寫者不會處理結體佈局中奇正相生的關係、變化與融通的關係,沒有悟到黑白間“相避相形、相呼相應之妙”,彰顯其在空間感上的嚴重匱乏,而作為一個書畫家,這屬於硬傷。看看不少習字少年的作品,儘管有些稚嫩,但書者對線條疏密、字間虛實的直覺把握也要超過他。

如此多的硬傷,還能表現什麼精神氣息?何談“清新俊逸”?病態書法而已。

我曾疑心自己看到的範曾書作多是假冒,生怕錯怪先生,這次在電視上目睹他的書寫,其使筆用墨,與我的推想何其相似!瞥見他身後懸掛的範式真草篆隸四體條幅,更打消我的疑慮。

以寫字來看範曾對中國毛筆紙墨的認知程度,對線條與墨色的操控水平,可以想見其國畫水準。看他的得意之作《黃賓虹造像》,人物面部造型尚可(在其畫作中屬上乘),但施以豔俗的粉色,實有損黃先生顏面,而勾勒人物衣襟的頓挫線條,生澀草率,同寫字的誇張提按效果又何等接近,作者稱用二十分鐘完成此作,完全可信。再看畫中那豎長的落款和幾枚大印章,在用筆、結字和章法上,無不印證前面歸納的範式書法特徵。這樣的作品,作者竟稱“非常滿意,沒有什麼毛病”。

範曾對自己的書法躊躇滿志,那麼對今人作品的評判力又如何?

他公開講,現在的書法展上,不少作品是在“裝傻”,很多看似有個性的碑派風格下來的作品,是由一些善於算計的“狡猾之徒”作出來的,這些字怪、醜、亂、髒,這樣走下去,“中國書法沒有前途”。在電視上,他竟然通過學走路的樣子, 批評那些厭惡之作,也表明自己的書作是出於自然,博得滿堂笑聲。

對藝術作品真能象走路那樣,一眼分出“真瘸”與“裝瘸”麼?沒那麼簡單。無論範曾式的“清新俊逸”,還是那些書展上的“以醜為美”,都需要一定程度的“經意”,只是要“做”得自然,這一點範先生是認同的。問題在於什麼是“自然”,不同的審美素養與喜好會形成各自的標準,比如自己認為“清新俊逸”的書法作品,也可能被人視為不自然,甚至貶為“怪醜亂髒”一類,以致被人誤以為是善於經營算計者的作品。

那些不甘心向“二王”看齊的書法家,創新的壓力更大,他們需要刻意大膽的探索,對期間出現一些有爭議的“怪醜亂髒”之作,不宜輕率斷言,當以寬容心待之,如果確有“狡猾之徒”混在裡面,遲早會被淘汰掉。

我們也不能不關心書法界對範曾書法的認識。其實書法界普遍以“畫家字”來看待,大多一笑了之,少有評論,這些“世之書界笨伯”並沒有為其狂傲而“大怒”。但日本方面更買賬,當年組建範曾美術館的人士贊他為當代中國唯一的詩書畫三絕者,範曾的字也頻頻出現在頂級的書畫專業報刊上。九十年代初,曾有國內權威書法報刊,在肯定他學問的同時,首次公開批評範曾書法。時至今日,作為藝術大師的範曾又如何對待批評的聲音?

當央視主持人問有無聽到中國書法界同仁的評價時,範曾的回答相當聰明:“這個我不關心,因為寫字是自己的事情,我絲毫不關心。”“我沒有弄網的知識,講網上有我幾萬條消息,和我沒關係,那是虛擬的世界,有人需要。我省卻很多體內體外、身內身外的好多煩惱。一個人能消除煩惱,做一個真實不虛的人,做一個痛快淋漓的人,你再寫書法,那你的書法會自然而然地帶給你無窮盡的快樂。”

寫字是自己的事沒錯,可拿出來發表,或刻到石頭上,還有帶徒習字、登臺弘論書道,就關乎別人的利益了。商家藉機收錢、抬價不論,眾多虔誠的學生,可是憑藉範曾書法作品和範老師的教誨來領略藝術之美的,把通篇病筆的作品解讀為成熟的創新之作,且“自信不輕讓褚虞”,恐怕會誤人子弟。而拒聽逆耳之言,只怕會在歧路上越走越遠。

對待批評和“謾罵”,在媒體前淡然處之,不予理睬,這是當今大師的特點,因為大師有底氣。還是請放開那裝滿華夏文明典籍的博大胸懷吧,聽一聽批評的聲音,包括那可惡的來自“虛擬世界”的聲音,當然,這樣可能會帶來“煩惱”,如果接受批評卻又無力改變自己,那的確會失去“快樂”。

當今大師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好為人師,相信自己的超凡能力。範曾在電視上說:“我曾經就見過一個書法家,為人甚壞。可是我看到他的字,我說這個人將來會成為非常好的書法家。就是因為我這句話傳到他耳朵裡,說範曾先生對你有這個評價,他從此檢點自己的形骸,後來成為很優秀的書法家。”我多麼希望自己就是那個“為人甚壞”的人,因為“傳”來的一句話而改變自己,走向人生的輝煌。

不過要承認,範先生確實激勵過很多青年,那位演播現場的青年書法家,在做中學生時被他的一篇文章觸動,於是發奮努力,乃有今日的成就,他的字,遠遠超過自己的精神導師。以範曾的博學和口才,他會影響更多的人,希望先生繼續多講經典,暢談學養與書藝的關係,但求避免把自己的作品當作成功範例。

那些被激勵的人和即將被激勵的人,當然希望激勵自己的人是真正的大師,有人問過我:“他是大師嗎?”,我無言以答。以他的名聲與行情,他的博聞強記、多才多藝,他的滔滔口才和名仕風度,還有對時局的洞察力、行動的魄力及應變技巧,都堪稱大師,這些剛好應合當今各階層對大師形象的期望。

參比近代中國書畫大師的作品、理論和活動,他到底缺什麼?我找不到合適的詞句,權且從他的書法和書法言論推及其人。範曾先生研習書法數十年,仍寫到這種票友水平,的確令我吃驚,而以他的眼界,至少應對本人作品有客觀的評價,他傲視古今的自評更讓我震驚,我不得不再次評估他的藝術鑑賞能力。“讀書破萬卷,下筆卻無神”,可惜可惜,其書裡書外非不努力也,乃天分不足也。

範曾作品具有強大的市場生命力,這都隨他去,市場有市場的規律,參與者風險自擔。而那些誠心拜師學藝者,想走藝術正道者,還請三思。


每日練字


范增,以人物最為著名,近年來他被稱為 國學大師。范增的人物畫現在的市場價一平尺大概在5--10萬不等,他的字價格應該不是很高一副四尺整張大概就在2-3萬左右。以上價格是書畫市場價格不計拍賣價格,前兩年他的人物拍賣價都在一平尺十來萬。

如果單以現在拍賣行上來說,範曾的書畫水平是到大家的,

整理了一些范增書畫作品,僅鑑賞,當然對於藝術家本身的人品來說,那就自由評定......畢竟現在是一個言論自由的年代

1.公雞

2.古趣圖

3.牽牛圖

4.觀蟾

5.葛洪煉丹圖

6.亦有所思

7.屈子行吟圖

8.觀世音菩薩圖

9.一路清廉

10.天下都樂

11.龍種

12.靈丹

13.羲之愛鵝圖

14.亦有佛性

15.漁父

16.老子出關

17.達摩

18.九韶之舞

19.老子圖

20.唐人詩意圖

範先生書法在戊寅有一大變體,難能可貴之處在於雖變化而仍能個性猶存、葆其丰神,讀者仍能看出是他的字體。有人喜歡範先生以前的字體,以為變化之後不如原來,則是隔膜之語,當然亦是欣賞習慣使然。

範先生原來的書法婉轉多姿,變化之後筆法簡樸,厚重含蓄,風外骨存,峻潔拔塵,其內美藏焉,非真識者可易賞。


大臻藝術網


先講一笑話,一次一記者問範曾他如何看自己的書法,他以貫有的引經據典方式作答:“作為我個人書法來講,我想用杜甫形容李太白的詩‘清新庾開府,俊逸鮑參軍’來形容我的字比較合適…可以講書如其人。”哈哈哈哈哈哈,好好笑哦。


都說字如其人,這句話用在範曾身上是再合適不過的了。初看範曾的字一眼看過去,感覺挺不錯挺有個人風格的,等你再一細看那就了不得了,扭扭捏捏鬆鬆散散字的本來結構全都沒了,怎麼看怎麼彆扭。範曾的人就跟他的字一般第一眼看上去儒雅可親,可等你一深入瞭解就會發現不是那麼一回事,他的為人和他的外表根本不搭。

範曾提倡 “迴歸古典、迴歸自然”,身體力行“ 以詩為魂、以書為骨”的美學原則,原則是好的,主義是好的,高調唱的是好的,但他的畫千篇一律,他的書法甚至還未曾入門!範曾曾有二十四字自評:痴於繪畫,能書;偶為辭章,頗抒己懷;好讀書史,略通古今之變。何其狂妄?現在想來真是可笑。

那範曾的字到底有什麼問題呢?接下來我將全程用範曾和啟功的書法來進行對比。

一、用筆過度追求提按,個人色彩太過濃重


範曾字

啟功書法

範曾的書法最大的特點就是追求提按,一個字他必須幾起幾落,顯得他很有技巧。看他的字長短粗細毫無變化,寫出來就像蚯蚓枯藤亦或者是老樹根毫無美感。而其側鋒筆法與提按胡亂結合時,寫出的線條如腸梗阻,其收筆失敗最多,失於倉促,筆鋒散亂,求飛白而不成,神氣外洩。

二、結構鬆散


範曾字
啟功書法

多以楷書結構為基礎,參入行草,但他把握不好點劃間的疏密、字形結構內的虛實關係,很多字重心不穩,結構鬆散;不少字被著意扭曲,不忍目睹。

三、章法混亂,互不相應


範曾字
啟功書法

再觀其章法,每個字各自為戰,少有呼應,更不用談什麼行氣;其排行往往自左向右歪斜,有時前幾行還算端正,但後兩行又會出現左偏的毛病;最為重要的他還喜歡亂用閒章,經常導致印章偏大和鈐印位置不當問題。

可悲呼,可悲呼,如此書法還廣受追捧到底是誰的悲哀啊?


錕錕錕



一提到範曾的書法,小編是神佑體會的,並且給小編幼小的心靈帶來了很大的震撼。

為什麼這麼說呢?當時還是2008年的時候的一個冬天,小編和小夥伴們來到北京的琉璃廠溜達,聽說這裡面最大的就是榮寶齋,這個時候也恰巧是北京榮寶齋舉辦的範曾的書畫展覽,很多人都去,小編也和自己的小夥伴一塊趕熱鬧看了這個展覽,在這個展覽上,有幾幅範曾的書法作品很有印象,展出的大字的書法不多,有幾件是四個字的橫幅的四尺對開的書法作品,當時小編一看價格,五萬,四個字,加名字。一下子就把小編的三觀嚇著我了,這麼貴的作品抓緊拿當時還是30萬像素的摩托羅拉手機拍了一堆。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作品的照片也沒能留下來,也真想看看當時驚呆的書法作品回過頭來看看是什麼樣子的。

範曾的書法、國畫一直是書畫圈中經常談論的一個話題,直到現在為止,隨便走在北京琉璃廠的大街上,還有許許多多訪範曾的作品在出售,有這麼多的人來造假和宣傳,這就說明範曾在書畫中還是很有市場的,不然人家又不傻,為什麼不賣你的作品呢?你說是不?

範曾的書畫的水平確實很高,但從近幾年來範曾的拍賣紀錄來看一直是高高在上,但藝術的市場並不是就可以代表藝術的價值地位的本身,所以大家不要一味的去盲目的跟風,還是要有自己的主見和審美


書揚文化


論家譜淵系,自稱范仲淹後人倒是沒啥問題。 至於骨氣和人格,中國傳統對待文化“聞人”總不免多點苛求,講求“人文合一”之類,給予了太多道德附加評斷。以至於秦檜蔡京書法難傳,王鐸錢牧齋作品難得公論,周知堂胡蘭成文章長期湮沒於歷史塵土之中。 西方人論人,多隻看其作品,畫家論其畫,雕塑家論其雕塑,為人和作品兩分,反倒能客觀點。
,這些人,論道德品質,若指控起來,哪一個不比範大師嚴重,但是我們看西方哲學史、藝術史、思想史,這些人的私生活往往或被忽略,或一筆帶過,作品和成就不廢江河萬古流。 範大師最可疵議的,大概是, 1,好標榜正氣,而德不配位,形成滑稽感。海上餘大師也在此列。 2,喜自吹成就,而名不副實,“大師”淪為“大話”。基本上名滿天下謗滿天下。每見範曾自稱范仲淹後人,就覺得特別不爽!他是有些才氣,可惜范仲淹的骨氣和人格,他一點都沒有。恬不知恥,大概只有上海的餘大師可以媲美。



從你近期發到頭條的文章看,你愛讀書,善悟書,會用書。你的文章有特色。論人敘事涉及面廣,見解也不乏獨具,說服力較強。依我拙見:你筆法靈活、語言流暢,亦莊亦諧、也古也今、文白圓融。希望你累己利人,更多地寫出精緻的小品文或者叫隨筆。不-理解他人者就別妄評,範曾書法的書寫目的是在練筋,能為畫所用,具體用書法角度來評的話,也只求大概而己,畫是本,書為輔,這就是茳曾寫字線透目的。所以不能以書法角度來評每見範曾自稱范仲淹後人,就覺得特別不爽!他是有些才氣,可惜范仲淹的骨氣和人格,他一點都沒有。恬不知恥,大概只有上海的餘大師可以媲美。八十年代末和九十年代初,曾經在畫廊工作時,范增的鐘馗、蘇保楨的葡萄的確很受外賓喜歡,特別是日本商人喜歡收藏,那時候就覺著范增的作坊式作品而已,鍾馗、老子、十三釵題材人物幾乎沒有差別,不過當時單獨的書法作品幾乎沒有人理睬。


春日盛宴


個人風格強烈,辨識度非常高,早期和晚年書風有非常大的轉變。因為範曾以畫見長,畫法入筆法,所以他的字最宜襯他的人文畫。如果字單獨行文落墨,稍顯生硬,缺乏變化,不夠靈動。我想,範曾的“主業”是繪畫,而他的書法只是“副業”而已。




泛海一月



平時習範曾老師的字,幾乎一日一書,偶爾抒懷,總是讓我感慨萬千,書體很優美,氣勢磅礴,一股悲涼之氣,此是大氣,近自然之氣。

對於藝術,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先提高自己的水平再去看,也許能看出些許東西,悟到一些東西。如果不練字只是草草的看,新聞看多了,人云亦云,就不好了,別人寫的什麼,對於你來說就像得了白內障,需要動大手術,否則看不到別人的好。

範曾的書畫水平很好也很高,無論是書法還是國畫!


文玩收藏那些事


最近頭條上經常提到範曾,範曾本來是一個著名的畫家,但是他的書法卻經常被人拿來批評,這首先和他本人對自己書法的自負有很大關係。

他曾經用杜甫形容李白的詩的一句話來形容自己的書法:清新庾開府,俊逸鮑參軍。他認為自己的書法清新、俊逸。但是欣賞者卻不這樣認為,認為他的書法顫顫抖抖,既不清新也不俊逸。

臺灣著名作家李敖也專門發文批評過他的書法,認為他的書法是賬房先生的毛筆字,大概意思就是認為他的字太俗氣,不文雅。網友並不同意李敖的說法,認為這是賬房先生被黑的最慘的一次,賬房先生的字一般很好。

另一個被批評的原因是他還曾經自稱大師,大概意思是說畫分九品,四品已成大師,鳳毛麟角。五品,五百年出一位,六品從來沒出現過。他評價自己是:“坐四望五,以待來日”。

關鍵的是,這樣的書法動輒幾十萬、上百萬,被大眾批評也正常了。

不知道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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