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是多久

那個時候,其實很美好,就如春天的月季,夏日的荷,或說秋之果,冬之雪般美麗。而對所有的愛戀,或情感,我是不認識的盲者,正如那位不識字的老農般,總是生活在自己圈定的圓形之中,而對於別人的付出,卻總是在一遍又一遍的背叛中不知覺醒。

多久是多久

有時我不喜歡說愛情,愛情太曖昧,讓人願意為此而去掉一輩子或整個一生的年華,

真的太久了,久的讓人懷疑無法等候,

我甚至不喜歡的彼此的好感,總是在歡快與相愉之後,揮揮手,

我真的不屬於你,你也是,若說痛苦,我是越發的難過,

就如這季節,冬來了,去年它也如期而至吧,可是,我卻看不到的雪花漫漫,看不到,

看不到的純潔,所以,我站在河岸邊,徐徐照影,而你在的彼岸,我曾用餘光斜視你夕陽拉長的影子,影子老長,直至河對岸我的身邊,

你告訴我說,若有天你抓住了你的影子,便會抓住了你的整個世界,

於是,我試著去嘗試,在用雙手去抓住的瞬間,我知道的不可能,於是,用整個身心撲上去,目的卻是想要整整的一個你,

而夕陽散盡,你從雲彩的絢麗邊角處消失,我站在原處,卻是倆手空空地,看你漸漸遠離,

多久是多久

那時的我卻是無法的傷心,總有太多的不甘,而多年後我想起來,卻是真的悵惆,你又何必似雲彩般消失,在我的注視下,便是那樣的從容。

而終有一天,我在醉後的深夜裡,睡在西北的炕上時,才漸漸明白,那樣的晚景註定是傷感的,

可,誰為我彈曲,彈一首或愛或恨之曲呢?

我們曾經在夢中相見過,就如我現在喝醉般,微微的醉容,微微的思念,微微的恨意。

而,卻是在彼岸,彼岸花涼,我只見的寒霜滿目,不見的長影己伸不進我探求你的內心。

悠悠之香,隔著一條之河而來,我沁心之悅,又若生活於夢幻,多想便是如此而睡著,不再醒來,不再,我會攬香而醉,

原是長久了,而死又何憾呢!

真的是誓言嗎?你曾經就那樣不淡不鹹地問過我,我僅是不理不睬地自顧自地笑著,像及了凌晨在街頭流浪,叼著菸頭的阿飛,只因了你說過喜歡的人,所以我裝著那種表情。

多久是多久

原本以為的喜歡,卻是做了別人的鏡子,看你在他的世界載歌載舞,那種高傲呢?

若秋雨,早己將落葉打的散散零零。

今夜我又醉,醉後可見你,而彼岸,影長,秋己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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