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AI財經社 鄒帥
編|祝同
長生疫苗的事件持續發酵。從7月23日晚上開始，一篇題為《張凱律師|| 都在一條船上》的微信公號文章得到廣泛流傳，閱讀量和點贊數雙雙破十萬加。
很多讀者通過文末的打款二維碼進行打賞，但是很快有人發現已經無法轉賬，彈窗的消息顯示單日收錢金額超過30萬元。
但沒過多久又可以繼續打賞，細心人士發現文末的收款二維碼變了。二維碼一共更換了四次，括號裡的暱稱也變了四次。
可以更換的原因是，這篇文章並沒有被正式推送出來，而是在微信後臺通過消息管理功能生成永久鏈接。粉絲通過發關鍵詞的方式就可以提取，然後進行傳播。在這種情況下，作者可以繼續對文章進行修改。
頻繁更換二維碼令一些網友質疑這篇帖子的目的，是為了表達觀點還是借情緒來吸金。還有人提起了當年羅爾借女兒病情來獲取打賞的事情。
對此，AI財經社專訪了文章的作者張凱。
AI財經社：很多人發現文末的打款二維碼在不斷地變，這是你本人操作的嗎？
張凱：只要在我公眾號下的二維碼都是我放的，因為每過一段時間賬戶就不能用了，就會顯示打款有什麼問題。我就沒有辦法，只能換一個。這四個都是我的，我覺得也沒什麼問題。都是找的朋友或者家人借的。
AI財經社：是因為收款額到了上限，需要變二維碼來繼續獲得打賞嗎？
張凱：不是到了上限，都沒有打滿。打個幾萬塊錢或者怎樣的就收不進錢了，就會顯示賬戶不安全，只能換一個。沒有到上限，沒有到也會忽然顯示不能繼續。
AI財經社：那換二維碼的原因還是打賞不能繼續了？
張凱：對。過一會就顯示賬戶不安全，但都是我的賬戶，沒有不安全。
AI財經社：這篇文章沒有正式推送出來，而只是個素材鏈接，為什麼選擇這樣的方式？
張凱：這沒辦法，正式的發不出來。並且我發文章很多都是這樣，推給既有粉絲關鍵詞，他們愛看就自己提取。
AI財經社：有人說這樣做是因為正式推送的話無法改收款二維碼，而素材可以。你怎麼看？
張凱：一開始我是根本不知道這個的，後來才發現後臺是可以改的。那我覺得也沒什麼問題啊。
AI財經社：那你在寫文章的時候是不知道這個修改打款碼的規則的？
張凱：是的，這是我後來試出來的。因為很多人打款打不進去了，還問我要微信號來發紅包。那我說我就試試能不能改，後來發現可以改，所以我就改了。
AI財經社：寫文章的時候有想到會有那麼多打賞嗎？
張凱：沒有，我也沒想過文章影響力這麼大。
AI財經社：有人說你這種做法是一種新式營銷，利用情緒在吸金。
張凱：我是寫文章的，以此為生。寫的時候誰也不知道有多大影響力，大家覺得寫的好就給我點，覺得不好就不給。我就靠這個生活。號被封了我覺得挺不應該的。我覺得質疑的方向錯了，應該去質疑疫苗，而不是質疑打賞。
AI財經社：還有些人的評論比較激烈，說你在借疫苗斂財。
我寫文章就是靠這個生活，什麼叫斂財，誰不需要生活。我寫文章需要改幾十遍，給很多人先看了才發出來，是我給社會提供的一種文化產品。說人斂財是一個進行道德評價的事情，我覺得很低俗。明星唱首歌幾千萬，你說是不是斂財，其他人去領工資這叫不叫斂財。這種進行道德評價的，我覺得都不合適。
AI財經社：截至目前的打賞額有多少？
張凱：這個不太不方便透露。
AI財經社：網上流傳的一張圖裡提示日轉賬超過三十萬無法再繼續打錢，你有看到這個嗎？
張凱：我沒有，我也沒有試過給自己轉錢，所以不清楚這個。
AI財經社：那這是不是意味著你之前有的收款碼收到了超過了30萬的打賞？
張凱：這個我還是不方便透露。
AI財經社：你的微信公眾號被封了，錢還能正常提取嗎？
張凱：不能，現在取不出來，要走一個什麼程序。我暫時還沒有弄。
AI財經社：大概是一個什麼樣的程序？
張凱：就是說賬戶保護，需要上傳身份證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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