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建「新疆學」

創建“新疆學”

新疆戰略智庫——新疆東西部經濟研究院創立於1996年。作為一家擁有200餘名著名經濟學家、區域、產業、投行、企管及培訓等專家陣容強大的綜合管理諮詢機構,一直強調本土化和實戰性,定位於“政府的參謀和顧問、企業的醫院和教練”,並以豐富的實踐累積、訓練有素的專業團隊、堅持不懈的業務創新,為政府和企業提供規劃、戰略、文化、營運和投融資等諮詢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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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建“新疆學”

早在1982年我20歲,從新疆財經大學畢業時,由於主修經濟統計學,當時我想對新疆經濟做一個綜合研究。以後幾年裡,在遍閱新疆各類圖書館和烏魯木齊為數不多的幾家書店的圖書和期刊後,發現有關社會科學領域的書刊,基本全是內地或國外的“泊來品”,充斥著空泛的內地、國外經驗,即依照他們的理論和方法去研究新疆問題,而這些對於新疆本土發展來說,不能有效的解決問題。

1986年,我對全疆30多個縣市跑了一圈,實際上,截止目前,我已經在新疆廣袤的土地上探訪和實地調研不止三圈。我認為,新疆和內地省區差異明顯,應該依據新疆實情,進行針對性研究,形成自己的主張和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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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問題常常困擾我,我是哪裡人?我的根在哪裡?從這個意義講,“新疆學”為我們新疆和新疆人樹立原則和特有意識。

“新疆人”是一個複合概念。“新疆學”是以新疆這個特殊區域的生態、地緣、資源、政治、經濟、社會、族群和宗教等為研究對象的一門橫斷性綜合學科。“新疆學”為培育新疆主體意識確立方向和理論架構。

新疆是融內陸乾旱性、地緣性、資源富集性、區域經濟發展和收入分配的不平衡性與民族宗教等多元文化性為一體的生態、經濟和社會脆弱的特殊區。新疆的生態特性、資源的多樣性和多元文化,決定了新疆必然建構自己的核心價值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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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面臨著穩定和發展、民族和宗教、國內和國外勢力、傳統性和現代化的博弈。建立“新疆學”,正是求解新疆問題和戰略新疆的需要。

新疆發展的理論是什麼?顯然,不能照搬國內其他省區的開發經驗,也不能模仿國外如美國西部、蘇聯西伯利亞和日本北海道的開發理論,必須畫出一條符合新疆本地區特殊的開發理論的軌跡,這條軌跡的全部構成了“新疆學”的一個內容,成為建立“新疆學”的一個動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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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國際大巴扎)

從當代科學的發展趨勢來看。一是縱向分化,就是說傳統學科的繼續分化,形成了許多新的分支學科;二是橫向綜合,就是說各學科互相滲透不斷開拓出新的研究領域,形成許多新的邊緣綜合學科,“新疆學”的建立正符合這股潮流,這是建立“新疆學”的一個原因。我們還說,“新疆學”的建立是兩種趨勢的合流。“新疆學”從中國各門學科這個大系統分化出來,同時又把新疆這個系統的民族、人口、經濟、科技、生態、教育、宗教、文化和風俗習慣等等諸方面加以綜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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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巴音布魯克草原天鵝湖)

現在我們愈來愈認識到,新疆發展,僅僅只從經濟領域去研究,是遠遠不夠的,必須涉及到其他方面。比如,1884年自新疆建立行省以來屯墾經濟興起與移民的關係,新疆生態環境對新疆歷史的影響並對現在、未來啟示,地緣政治和能源戰略的關係,生態政策、民族政策、宗教政策和經濟政策的相互作用,西域文化傳承與文化產業發展等問題,必須運用系統方法進行綜合考量。這就是說,“新疆學”是以新疆這個特殊區的生態、地緣、資源、政治、經濟、社會、民族、文化、宗教、心理等為對象的一門分支性、橫斷性綜合學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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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喀納斯)

“新疆學”理論的“或然性”。任何科學理論都是或然性的,帶有假說性質其有效性都是相對的(具體的經驗事實不能稱為理論,理論是由一般命題組成的系統)。科學反對不論何種形式的獨斷論,反對那種絕對主義的意見。科學也不承認人們現在或將來能掌握一種檢驗標準,一勞永逸地檢驗出理論是不是絕對無誤、亙古不變的真理。也就是說“新疆學”這門科學理論的建立,只是在新疆獨特區域發展中,一種相應的事實環境的產物,決不能因為“廣東學”、“溫州學”沒有建立,就認為“新疆學”也不能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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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那拉提草原)

按照地區劃分而形成科學門類,一般來說是很少的,但在特定環境、特殊的形勢下,也不乏有其先例。早在20世紀六七十年代,巴西在“馬瑙斯地區”建立自由貿易區(後又改為自由港)原共劃有近一萬平方公里作為基地,隨著形勢的發展,外延迅速外延擴大,直至整個亞馬遜地區,佔地221萬平方公里,其面積之大,堪稱“世界第一”。這個地區的開發和振興,對巴西經濟的發展和騰飛起了舉足輕重的作用。試想在如此廣大地區建立“自由貿易區”,沒有較為適應當時當地發展的決策性理論、政策作指導,是無法使其有高效益、高速度的。從美國西部的開發和蘇聯“西伯利亞”的開發情況看,雖然也沒有用“西部學”、“西伯利亞學”而命名作指導理論,但決不會、也不可能沒有一個統一各層次、各系統經濟、社會開發建設的理論。假如沒有統一決策系統的科學理論,這種多元性、多頭、多層次的綜合性的“特區經濟”(這兒指大於新疆地區面積的特區經濟)就不會得到高速度的發展。而形成這種適應當時、當地的正確的科學理論,也就是我們所說的各種事實案例所組成的系統。從這裡可以看出,為了適應新疆經濟社會發展的需要,一種帶有綜合性指導意義的科學理論——“新疆學”建立,不是絕對性的,它的有效性是相對的,是隨著特定社會環境和事實環境的變化而確定的,它必然帶有一定的或然性和假說性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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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五彩城)

“新疆學”本身的“朦朧性”。在任何一門新興學科的草創時期,學科本身都會有一定量和質的“朦朧性”,即一門新興學科的研究內容、研究方法及發展規律尚未清晰地呈現出來。當研究者以“朦朧”的感覺,模糊的思維,探索性的方法來審視“新疆學”時,同樣難以用科學、精確的語言來表述這門新學科的學科定義。可以預料,當不同的研究者都以不同程度的“朦朧感”對“新疆學”這門“朦朧性”的學科進行研究時。“朦朧度”就會增強,產生類似於攝影中的“虛化”現象,即被攝影物的焦距對不準。這也可以說是海森堡的“測不準定律”的一種映現。

“新疆學”研究的“跨學科性”。“新疆學”應是一門綜合性新興學科,從各門學科這個大系統分化出來,同時,又把新疆這個系統的民族、生態、人口、經濟、科技、教育、宗教、文化和風俗習慣等等諸方面加以結合。

創建“新疆學”

“新疆學”學科的“歧義性”。當不同的研究者,同時對“新疆學”這門學科進行跨學科研究時,自然而然地會“職業性”的以本學科的知識視野來審視,評估這門學科,如從事經濟理論研究的學者,他會更多地從經濟角度去研究“新疆學”。因此,對這門學科的內容會產生分歧。從事“新疆學”研究工作的不同學科的研究者越多,學科內容的差異性就會有增強的態勢,從而也就加快這門學科的成長。

“新疆學”學科的“組織性”。“新疆學”是在站在整體視角研究新疆的發展,體現了綜合性,但是由於“朦朧性”、“歧義性”等特性,“新疆學”的研究不可能沒有偏向性。因此,從某種意義上說,“新疆學”具有“組織性”的特徵。從現有學科來看,學科可歸納為兩類,一類是學科具有嚴密的體系,研究內容較為集中,如物理學、數學等;一類是學科體系鬆散,學科的分歧差異性大,跨越性大。“新疆學”屬後一種類型。“新疆學”涉獵多種領域,建立“新疆學”的一個目的就是把所有這些領域的研究協調組織起來。一旦這些領域的研究成熟,“新疆學”就會自然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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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學”研究領域的“廣闊性”。“新疆學”是一個“不設防的城市”,沒有任何人為的圍牆。當我們從事“新疆學”研究時,可以發現一個奇特的現象——“環生現象”。“新疆學”是一門綜合學科,它的“主環”有新疆經濟理論、新疆民族理論、新疆生態保護理論等。在這個“主環”中還有許多“分環”,如新疆經濟理論,又可細分出新疆工業經濟理論、新疆生態經濟理論等。在每一個“分環”中又可分出“亞分環”。這樣環環相扣,上下相成,左右關聯,環中有環,很難確定哪個“環”是這門學科研究的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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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的戰略地緣地位、深厚文化底蘊和獨特生態結構,是影響新疆經濟社會文化發展的基本要素,放眼全球,遍尋世界各國,難以找到這樣的實例。中國的舊發展模式已不再有效適用。不穩定、不平衡、不協調和不可持續,凸現了國家經濟向新模式過渡的重要性。我們需要更新對經濟社會發展思路:無限制的不平衡增長和略微放慢但更加均衡的發展,以自然資源和環境造成破壞性影響的以工業生產為主導的模式和以消費為主導的“更綠色的”增長,取捨之間,才是利害攸關,這正是新疆面臨的戰略性思考!因此,討論和破解新疆經濟社會文化發展之道,是創建“新疆學”的根本出發點,但是“新疆學”的“或然性、朦朧性、跨學科性、歧義性、組織性、廣闊性”使我們跨越行政地理範圍和虛無的歷史範疇之外。

創建“新疆學”

新疆的可持續發展,已經成為世界一大命題。地緣的多元性,決定新疆的發展必須在世界系統中求解;生態環境平衡是新疆發展的底線;資源的全面性、生物的多樣性和文化的包容性要求新疆的發展是多維的、動態的,體現人文精神價值。這些就是建構新疆理論架構的緣由,新疆必須構造自己的理論體系,我稱之為“新疆學”。歷史和地緣是研究新疆問題的骨架,文化和資源是研究新疆問題的根基,生態和綠洲是研究新疆問題的命脈。骨架、根基和命脈構成“新疆學”的脈絡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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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和地理是討論新疆問題的骨架:新疆歷史悠久,近百年曆史常與地理、地界、民族、宗教糾結一起。新疆沒有直接經歷工業革命,但它是從俄國、英國、內地間接地感受到工業革命的變革。工業革命前的農牧社會,是緩慢地、重複地,是自然的。過去的百年新疆,內容是最精彩、最豐富、最跌宕起伏的。但未來的百年新疆經濟社會如何發展,則必須放在歷史大環境、戰略大地緣下進行研判。世界島的論述已經充分說明了中亞在全球戰略格局中的戰略地位。新疆所擁有的地緣優勢,決定了新疆將成為中西南亞區域合作核心區、國家向西開放的大通道、構築中西南亞的產業高地區域、和諧發展增長極與資源環境友好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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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柏孜克里克千佛洞)

——文明和文化是討論新疆問題的根基:文明總是在交匯中誕生的,意味著交流和融合,可以是自然的、社會的、民族的、血緣的,也可以是性格和精神的。眾多民族和多元文化構成,四大文明交匯西域,以此凝結為西域文化。瓜果飄香、美食風味、人文薈萃成為了解新疆的路標和窗口,成為西域文化一個組成部分。作為大通道的主幹段和樞紐地段的新疆成為西域文化展示的平臺和載體,是人類尚處於原生狀態下的文明瑰寶,是新疆未來經濟社會發展的開發源泉。此外,民族與宗教也是研究新疆命題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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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態和綠洲是討論新疆問題的命脈:自古以來,天山以北是遊牧民族的遊牧帶,天山以南是農牧結合的綠洲經濟。由於交通阻隔,人類改造自然的能力十分有限,所以,歷史給我們留下了一個原生態的新疆。近百年來,新疆人口的高速增長,資源的加速開發,雖然糧食、棉花、瓜果產量大幅提高,能源開發及工業化建設也取得較大的成果,但是以冰川、森林、草原、湖泊、溼地、荒漠、耕地、沙漠構成的生態環境卻日趨惡化,已經觸及新疆經濟社會發展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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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胡楊林俯瞰)

在國家拋棄不穩定、不平衡、不協調和不可持續增長的舊有模式的背景下,未來的新疆經濟社會發展藍圖如何繪就、骨架、根基和命脈為我們尋求建構之路,它也是構成“新疆學”的脈絡體系。我們將在歷史和地理的骨架之間,文明和文化的根基之上,生態和綠洲的命脈之門,“新疆人族群”的價值之融,探尋新疆經濟社會發展軌跡,重構新疆戰略。

創建“新疆學”

唐立久:男,管理諮詢專家,“新疆學”創立者。1962年出生於新疆烏魯木齊。1989年獲西南財經大學經濟學碩士學位。先後在高校、黨政機關和企業任職,現任新商聯盟秘書長、新疆東西部經濟研究院院長、現代新疆研究中心主任。從1982年開始研究新疆,35年間數次遍訪新疆87個縣市,從生態、經濟、宗教、地理、文化和管理的視角求證解構新疆發展進程。著有《不發達地區經濟實證研究》、《發現新疆:掀起你的蓋頭來》、《解構德隆:唐萬新啟示錄》、《廣信廣匯:一個民企的成長曆程》、《歐亞高地:烏魯木齊國際化城市研究》、《共識認同:新疆問題求解之道》等9部作品,在國內外共發表論文100餘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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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學系列研究(586) 新疆東西部經濟研究院 現代新疆研究中心發佈

“新商聯盟”由新疆東西部經濟研究院發起成立,其目的就是為新疆的企業家群體搭建一個合作交流平臺,包括投融資、項目合作、商業資訊、學習考察、管理諮詢等服務。我們以“團結合作,大同共贏”為宗旨,促進新疆企業成長。我們不斷通過企業家這個群體傳播正能量,建構新疆共識和國家認同,助推新疆和諧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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