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之亂:石勒焚棺司馬越,懷帝青衣侍酒劉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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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晉南北朝(9): 3月19始寫兩晉南北朝,見此篇,有興趣者翻篇前往!

307年懷帝即位後,次年即永嘉二年(308年),劉淵也登基稱帝,國號為漢,史稱漢趙。

西晉權臣司馬越仍然按兵不動,沒有進行大規模的討伐,原因是他放心不下內部,即晉懷帝。

這個晉懷帝司馬熾(晉武帝司馬炎第25子),終究不是他那個白痴哥哥司馬衷,雖“委政于越”,但沒過多久就開始“始親萬機,留心庶事”,“輒與群官論眾務”,並且發展自己的心腹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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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熾

故當時有臣子感覺,好像又回到了武帝的時候。

不過懷帝雖天資聰穎,但畢竟年輕,如遇太平盛世,他或許是一個守成的明君,但身在亂世,權臣當道,想要獨掌乾坤,似乎還是嫩了許多。

鑑於此,司馬越在各戰略重鎮,特別是洛陽周圍的各要塞,全部安排了自己的親信,自己則“出鎮許昌”,晾懷帝再有通天之功,沒有兵權,其奈他何?

但實際上,他的那些所謂親信,也不太可靠,比如說鎮守建鄴的琅琊王司馬睿,在王導和王敦的輔佐下,專心經營江東,對他早有二心,卻為東晉的建立埋下了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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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王司馬睿與王導

司馬越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帶兵從許昌返回洛陽,將晉懷帝身邊的近臣親信一概清除,美其名言“清君側”。懷帝終完全受控於他。

但與此同時,劉淵和石勒趁機大肆擴張,在河東和河北站穩了腳跟,已對洛陽形成夾擊之勢。

但實際上那個時候,劉淵和石勒的勢力遠沒想象中強大,司馬越仍然有機會扳回棋局。我們看一下309年漢趙政權的戰績便一目瞭然了。

其子劉聰攜王彌等分別在8月和10月兩攻洛陽不克,均大敗而回,其子劉璨在幷州一線,搞不過劉琨與鮮卑猗(yi)盧的聯軍,石勒在幽州一線,飛龍山一戰大敗與王浚和鮮卑段務塵聯軍。

但司馬越毫無雄圖壯志,優柔寡斷,疑神疑鬼,在劉琨上奏希出兵共討之時,仍無法決斷。

但時機稍縱即逝,劉淵乘此機會休養生息,其手下王彌又自告奮勇南下取兗(yan)州和豫州中間之地,切斷洛陽東南糧道,至永嘉四年即310年10月,洛陽發生糧荒,悔之晚矣!

雖然這一年的8月,劉淵病死,傳位與長子劉和,但旋即被第四子劉聰(字玄明)所殺,並自立為帝。說起來漢趙內亂,但絲毫也沒有影響他們對西晉的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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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聰

劉聰遣劉璨和劉曜長驅直入洛川,石勒也渡河南下,克襄城襄陽,繼續擴大根據地。

此時司馬越才開始“羽檄徵天下兵”,但應者寥寥,即使出兵的,也是蜻蜓點水,毫無誠意,稍一風吹草動,便散眾而還!

司馬越無奈親自上陣,但終究人心已散,他甫一出都,周馥便謀求遷都壽春,希望逃離司馬越的控制,雖未成,但也促發了懷帝密詔苟晞,討伐司馬越。

所謂外有強敵,眾叛親離,便是如此!司馬越無力迴天,憂懼成疾,永嘉五年(311年)死於項城(袁世凱家鄉)。

但死了也沒被劉聰和石勒放過,他們一路追趕護送司馬越靈柩的隊伍,圍而殲之,王公士庶十餘萬,盡歸塵土。司馬越的靈柩也成一團灰燼。

同年,劉聰大軍相繼攻克洛陽,長安,黃河一線晉軍主力被消滅殆盡。

晉懷帝被俘,受盡羞辱,劉聰飲宴,他著青衣作侍應,最後仍被劉聰毒酒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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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帝青衣侍酒

此乃“永嘉之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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