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利繪畫包含了哪些主體性哲學精神與審美意蘊?

楊曉東藏王


我們中國有一句俗語: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還是山。

看山是山,意思是說,一個人處在年輕時,由於閱歷、經驗、知識、智慧、境界等方面尚淺,對許多事懵懵懂懂,只看到表象的東西,相信眼睛所看到的東西就是真實的。於是,他會認為,眼睛看到山、看到水,就自以為是地認為它們是山、是水。

看山不是山,意思是說,當一個人經歷一定時間的歷練,看待世間萬物有了自己的理解力。這時往往能透過表象看到一些實質,原來,世上有很多東西是會偽裝的,壞人為了自身利益,有時會裝扮成好人,讓旁觀者分不清真假是非,這時,我們眼睛所看到的山,並不是真正的山。

《麗達與天鵝》

看山還是山,當一個人經歷了人生所有的喜怒哀樂與悲歡離合,原來,一切都是空的,一切有緣起緣滅。這時,人的心態反而會達到返璞歸真的狀態,我們看到的物象其實根本沒有變,只是我們被慾望和貪念迷惑了心智,失去了對本我的認知。當我們迴歸到本我,看世間萬物時,山還是那個山。

這句話可以說有很深的禪學意味,是一種悟道的過程,是人們境界從低至高升華的必經之路。這句話雖然出自中國,但對人類認識自我的道理是一樣的,不管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不管是對於中國畫家齊白石(1864年——1957年),還是對於西班牙畫家達利(1904年——1989年),在思想境界的轉變上,在作品哲學精神和審美意蘊由低往高的拓展上,都是適用的。

以個人理解,世上所有畫家可以分為三類,一類是描摹型畫家,這種類型的畫家很多,站大多數,即以描摹物象自然狀態,追求形似的畫家,都屬於這一類。

第二類是創造型或情感型畫家,即在繪畫中加入自己的個性、趣味和情感,把形似看得不再重要,繪畫只是他們跟這個世界對話的一種工具,這類畫家不算多。

第三類就是思想型或哲學型畫家,這類畫家對繪畫的理解遠遠超過了常人,把繪畫看作是解讀人類終極問題的算術,他們通過演算、推理等方式,給人們解答關於生老病死、夢境、幻想、潛意識的哲學問題。達利恰恰就是這樣的畫家。

《記憶的永恆》

所有抽象的東西,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地遊走在達利筆下,考驗著每一個觀者的思想穿透力。

我更願意把達利的繪畫看作是對一個個哲學命題抽絲剝繭般的解讀,讓人們看到了本我、甚至超我的真相。

就拿達利創作於1931年的名作《記憶的永恆》來說,畫中出現了許多不相干的意象,如,荒涼的曠野、沙灘,三個軟體表,枯樹,方形臺座,螞蟻,蒼蠅,盤子,還有一個怪物。它們組合在一起,究竟要表達什麼呢?

似乎,我們可以從機智軟體表中找到突破口。在永恆的時間之神面前,所有東西無論有多麼強大,多麼美麗,多麼不可一世,終究都是匆匆過客,終究逃不過時間的分解,都會無聲無息地消失在時間原野中,化作塵埃。

而時間,我們看不到摸不著,是那樣柔軟,每天在我們身邊遊走,我們從沒有感到它有多麼可怕和殘忍,我們在日復一日的轉動中,生死早已被註定。是宿命?是必然?還是一種無奈?

達利的繪畫就像一個引子,會把觀者領進無窮無盡的想象空間,任由觀者“胡思亂想”,想來想去,會突然意識到,人生不過如此,生命不過如此,世間萬物都不過如此,那我們又為什麼活著?

一個問題剛剛想出點頭緒,立馬又被帶入另一個問題,這或許就是達利的作品帶給我們精神震撼,它跟“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還是山”的過程是何等相似。


鴻鵠迎罡


從達利說他不是瘋子,我就恍然感知到達利在極力撇清他與瘋子的關係。因為,他的視域高於一切,他站立的角度異於常人。他在藝術創作上,不是站立在人的觀念,而是站立在神的觀念,或者說代神作畫。因之他視域中被常人世界認為的荒誕的神秘,夢幻的真實交錯、時間恆定或死亡與時間的無限波動,在他的眼中,都是不存在的。存在的只是他的意識,他那站在時間之外的潛層意識,顛覆了廣大讀者的視野及腦洞,使人從他的畫中,品嚐到一絲難以言喻的玄妙與哲理。

《麗達與天鵝》

為此,每寫一次達利,我的認知就會大相徑庭,與以前不同。每看他一次畫,我就會感知到在他潛意識之中所隱藏的生命玄妙,都是時間之外我們存在的真相。於是,我恍惚感覺到,我們在現實中的存在都是虛假的,只有夢幻中的一切是真實的。因為肉體只是我們的衣裳,而靈魂才是我們生命的永恆。為此,站在靈魂的角度,你便會發現,我們的肉體都是虛假的,只有夢幻中的一切才是真實的存在。畢竟,從宋英傑兒子十年前是汶川地震兩個孩子倖存者的母親到十年後,她成為宋英傑五歲不到的兒子看,你說宋的兒子,到底是孩子的母親呢還是宋英傑現在的兒子。你說那個是真那個是假?如果細思,你會發現人如果真正的能進入探索自身奧秘世界的中心,人的那種認知便極為恐怖,那就是他真實的存在就是一顆永不泯滅的靈魂,而這顆靈魂,則在不同的時期,以汶川地震倖存者的母親和宋英傑的現在兒子的肉身而出現的幻象。


為此想:有一個困惑我的問題就是:宋英傑兒子投胎轉世的前五年,那汶川地震死亡的母親,她在沒有投胎轉世之前到底去了哪裡?她去了哪裡?抑或她從哪裡來?這些問題牽連很大,牽扯很大,也許是哲學的,但更多的是靈魂學的。抑或靈魂世界的時間,本就與人世間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呈現?為此,你會發現,“我們從哪裡來?我們是誰?我們到哪裡去?”這個終極的哲學命題,抑或說靈魂學命題,會否是揭開我們人類生命的終極途徑?

《記憶的永恆》

因之,我以為,達利的繪畫就有著這樣的傾向,那就是他在生活中生活是達利,但在畫畫時,則成為另一個他。所以,你說他是他還是他是他?抑或這個他與那個他,不過是達利的一體兩面?或者說,現實中的達利,只是一個虛假的假象,他通過那些假象迷惑世人,使人知道這個世界還有一個畫家達利在畫著怪誕的畫。而真實的達利,則是作畫的人,這作畫的達利,才是真實的達利。因之,虛假的達利,以自己人的肉身人的面孔,來與人鏈接。而真實的達利,則通過畫面,來傳達意識的存在,神的存在。


所以,蘊藏在達利繪畫中的哲學意味,是靈魂的彰顯與凹陷,是生命與性靈的交戰與糾纏,是超越時間,與時間平行或者比時間速率快捷下的視覺印象,或是時間停滯不動時的生命認知。


為此,“幻象是我們恆定的生命,而生命則是流動不止的幻象”忽然在我的意識中迸出,使我認知到其實我們的靈魂,在時間面前是不存在的,我們的靈魂只是存在於時間的背後,早就超越了時間與時空,而以夢幻的形式出現。所以,你看我們在夢中的無所不能,沒有時間概念,應該就是這樣的表現。而我們肉體在生活中的處處受制,無力的應對一切,本就是神對我們生命的限制。否則我們如果具有了夢幻中的能力,豈不是可以隨著意念隨意穿越了。所以,達利在創作中不屬於自己,而在生活中則是自己。而他後來的創作迴歸於寫實,則是他已把自己的靈魂,部分的交回給上帝,從而失去了那些特異的功能罷了。



昊愚堂夜畫


達利 西班牙超現實主義派畫家,達利與立體派的畢加索、野曾派的馬蒂斯是二十世紀西方最具代表性的三個畫家,達利的作品形象看起來讓人覺得“怪異魔幻”,繪畫結構“天馬行空式”,達利就好像武俠小說裡有“蓋世神功”的武林俠客,達利、畢加索、馬蒂斯簡直可以稱為藝術界的“三劍客”了,

達利繪畫的主體性哲學精神體現在用一種誇張的表現手法來突出作品的思想主體;用物與物相互襯托的修辭手法,渲染主體,達到形象鮮明,讓人體會深刻的寓意,反映出人物社會的現實狀況;達利繪畫的審美意蘊體現在用不同的色彩語言體現畫家本人的心理狀態,

總之達利繪畫中的人物都不是單一存在的,所謂的主體也不是特指畫中的某個人與物,主體性是人與物,物與物之間的關係範疇,所以欣賞達利的作品要連貫性思維(不能單獨欣賞畫中的某一個人與物)又不脫離現實的理念,才能更容易讀懂達利作品。




詩夜城主


不懂繪畫 不知道為什麼會邀請回答這種專業問題 那我試試回答吧

我從不認為畫作中有什麼深刻的哲學思想 即使作者試圖利用繪畫這種形式表達 哲學是對現實高度的概括和提煉 畫作是否能承擔這種任務?

達利被人認為是超現實(超越現實或非現實 超現實翻譯的很不好)的代表,他利用自己高明的繪畫技巧,使這些事物組合在一起,構成各種怪誕的圖像。他解釋自己這麼繪畫的原因,是想利用圖像中的隱諭,勾起某種思考。而其中理論依據,是弗洛伊德的潛意識分析。

因為相信人的潛意識主宰人的行為 於是 他的作品裡經常出現如代表時間的時鐘 代表位置的抽屜 代表性愛的乳房 等一些代表性物件。他把一些不想幹的東西組合在一起 即使組合手段再精妙 結果自然也是作品晦澀難懂 跟行為藝術一樣

創作者想用大眾都理解的方式去刺激大眾 最後創造出大眾都不理解的作品 潛意識之所以是潛意識 就是因為連觀眾自己都不知道這種意識的存在 更別提去理解它

由於超現實主義作品都富含聯想 更容易引起觀眾思考 引起思考 這是這類作品最大的貢獻 也是這類作品最大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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