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陽文化」張博鐵路破襲戰

「般阳文化」张博铁路破袭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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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博鐵路破襲戰

振琳 作玉 整理

1938年4月,抗日烽火燃遍淄博礦區。在山東抗日救國第五軍司令員廖容標和中共淄川礦區工委書記張天民的組織指揮下,淄博抗日軍民在膠濟、張博鐵路交匯的三角地帶,展開了—次又一次的鐵路破襲戰。計炸燬、炸翻敵人的火車頭7個,炸燬橋樑、鐵路多處,使敵人剛剛修復的張博鐵路40余天不能通車,實現了淄博抗日軍民“砸斷敵人的鐵腿,配合正面戰場作戰”之目的。

「般阳文化」张博铁路破袭战

炸燬淄川鐵路大橋

淄川鐵路大橋,橫跨孝婦河上,全長100多公尺。1938年4月,抗日遊擊隊鐵路破襲指揮部決定要炸燬大橋,切斷日本侵略軍的運輸線。領導決定由山東人民抗日救國第五軍第四中隊爆破排擔任這個任務。這個排全是由熟悉爆破技術的礦工組成的。

4月24日清晨,爆破排長蘇成海帶領著戰士許厚德、王克福、魏新振等20餘人,扛著大錘、鐵撬、洋鎬、大扳手等破路工具和炸藥.從淄東山區抗日根據地向淄川鐵路大橋進發。與此同時,另外兩支破路部隊也分頭向張博鐵路的破路目標出發了。

蘇成海帶領爆破排戰士,秘密地進人大橋北面的黃家鋪村。他向鄉親們詳細瞭解了駐守大橋的日軍崗哨活動規律。根據老鄉們提供的情況,蘇成海和戰友們一起商量,決定先潛伏於橋頭兩側的樹叢中,一方面探查敵人動靜,一方面待敵人換崗的間隙開始行動。這時,一隊日軍巡邏兵正在大橋上來回遊弋.並不時地向大橋兩端瞭望。戰士們伏在大橋兩旁的叢林裡,從上午一直等到下午兩點多鐘。這時,從淄川以北方向傳來了一陣槍聲,敵兵驚懼異常,端著槍向橋北方同密切的注視著。蘇成海心裡一動:何不聲東擊西將這些傢伙引開呢?於是他派三名戰士迂迴到三里溝附近,向大橋方向打起槍來。果然,兩個站崗的敵兵嘀咕了一陣,便急速地朝淄川城內方向報告去了。爆破排抓住這個空檔,一隊戰士迅速佔領橋頭監視敵人,掩護爆破;另一隊在蘇成海、王克福的帶領下,迅速從大橋中段攀至橋下主體鋼架間按放十幾公斤炸藥,旋即撒至橋頭。

此刻,正巧一列火車由遠而近駛來。蘇成海立即命令戰士點燃導火線,然後率眾迅速撤離大橋。

當他們剛剛爬上黃家鋪村外的一個小山頭時,突然響起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頓時大橋被攔腰炸塌。急駛而來的列車因來不及剎車,機車拖著六節車箱,猛然栽到橋下。敵司機被摔了個粉身碎骨,車中50多名敵人無一倖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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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四虎子智炸火車頭

淄川大橋被炸燬的同時,另外幾路破襲隊伍,也正在張博線上四處襲擊,連連獲勝。敵人為了保住剛剛修復好的張博鐵路,不斷地在鐵路沿線進行掃蕩、出擊。

一天,一列軍車載著一箇中隊日軍由南定向淄川方向開來。敵人怕車頭被炸,就把四節車箱放在前面,火車頭在後面推著象烏龜似的慢慢爬行。這時,礦區工會武裝部和四中隊兵分兩路,一支部隊埋伏在淄川五里河附近鐵路旁,等敵人火車開過來,立即開火,但不發起攻擊;另一支部隊迂迴到敵人背後,迅速掀掉三條鐵軌。當敵人的火車受到襲擊後,想開回去,但軌道被掀,無法行駛,成了甕中之鱉。這時,戰士奮起向敵人發起全面攻擊。戰鬥從下個兩點打響,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日軍丟下了四五具屍體,丟下了列車狼狽地向張店方向逃竄。

敵人留下的嶄新的火帶頭,原來是日軍為了加強膠濟、張博鐵路的軍運,剛從東北“南滿洲鐵道株式會社”調運來的。必須把火車頭炸燬,但炸藥已經用完。大家正在著急,礦工出身綽號叫“張四虎子”的戰士說:“我有辦法。”他飛身跳上車頭,放掉鍋爐裡的水,然後便同幾個戰士猛力向爐內加炭。火越燒越旺,不到半個小時,鍋爐就燒紅了。當戰士們撤離後,只聽“轟”地一聲巨響,車頭便被炸燬了。

破襲戰鬥結束後,抗日遊擊戰士們舉行了總結大會,還演出了一個話劇,叫《張四虎子炸火車頭》。

(般陽文化研究中心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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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圖為淄博礦區抗戰勝利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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