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line上遇見了一個日本女人,然後,愛上了她,這算是叛國嗎?

我在line上遇見了一個日本女人,然後,愛上了她,這算是叛國嗎?

淡淡的風,淡淡的憂傷,這是風居住的地方。

夕陽西下, 攜手走過的人,獨自徜徉。

樹影婆娑,月色荒涼,風居住的街道名叫遺忘。

冰雨輕響, 離群的候鳥,裹緊受傷的翅膀。

點燃落淚的燭火,縫補早已補好的衣裳。

用心挽住風的裙角, 卻留不住逝去的時光。

————致:風居住過的街道。

2011年LINE剛出現的時候,我便註冊了一個LLINE號,加的第一個好友,是一名來自日本北海道,網名叫kokomi的女孩子。

對於一個身在大山裡,從來沒有出過國門的人來說有個外國妹子,拋開國仇家恨,似乎也是一件值得讓人興奮的事,在這個不懂就百度的時代,我第一次百度kokomi名字的時候,電腦直接中病毒了。因為,顯示出來的,清一色的全是女友,百度英語翻譯為‘木村心美’,其實在日本kokomi應該是‘可可’的意思。

第一次跟kokomi聊天,我用的是翻譯軟件。

當時我正在帶著桂林師範學院生物系,一群研究昆蟲植物的學生進入康定城,在鍋莊裡,喝著酥油茶。

本以為她不會回我的,因為當時LINE的服務器,不穩定‘翻牆用的臺灣服務器’,加上康定地區,有許多的地方,移動網絡信號也不是很穩定,所以打了個招呼,我便準備放下手機,然而,手機還沒放下,她便回了我。禮貌的相互打了個招呼後,kokomi問我是不是中國人,我說是,然後她說,聽說中國有著很多很美的地方,我隨後,將從桂林出發,將沿途拍攝的風景照,逐一的發了一份給她欣賞。

那晚,我們一行22人,需要在康定城休息,時間比較充足的我,一直跟她聊天。

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在詢問我,中國有哪些風景迷人的地方,我當時把我一生中,去過的地方,都給她介紹了一遍,最後,我們聊到了我網名上。

我一直很喜歡日本的音樂,所以我當時用的網名是日本音樂家磯村由紀子在2003年發佈的‘風の住む街’。

kokomi說她也很喜歡風の住む街,曾經去現場聽過。

我說:我很喜歡這首歌,它就像我們國內彼岸花的話語一樣,浪漫,淒涼,音樂浪漫的是鋼琴,淒涼的是二胡,宛如彼岸花的花與葉,花開無葉,葉盛無花!

那天晚上,我們一直聊到了深夜,一直在聊音樂,印象中,最深刻的是她問我,最喜歡日本哪位音樂家的時候,我一下子說了四個,一個是久石讓,一個是宗次郎,另外一個,是在中國不得志,到了日本之後,成為了世界級二胡大師的賈鵬芳!還有一個便是磯村由紀子。我喜歡久石讓的‘天空之城’,宗次郎的‘故鄉的原風景’,賈鵬芳的‘A Water Lily睡蓮’,磯村由紀子的‘風居住過的街道’。

等我說完了我最喜歡的這幾首音樂後,她問我怎麼去看A Water Lily這首音樂。

我說:它如泣如訴,濃濃的思鄉之情,悠揚傷感,委婉深情,悽美絕倫,直入心腸!繾綣綿延,像一滴搖搖欲墜的清淚,如一泓深邃清幽的寒潭,低沉迴旋,幽怨悽婉。彷彿一種徹骨的滄桑,在伴著跳動的音符流浪,彷彿一個孤寂的魂魄,找不到停泊心靈的海港。

kokomi在手機的那一端,沉默了良久,然後說:你一定是一個喜歡冒險的流浪者!

不得不承認,kokomi的這句話,在當時,深深的觸動了我。

因為,我的確是一個喜歡冒險的流浪者,21歲的年齡,在當時,我所接觸的人眼中,他們都以為我30歲了,所以一直被人叫做老師。

其實在當時,那批由我領隊去川藏線,沿著茶馬古道一路收集各類樣本的大四學生裡,我,是最小的一個!

kokomi說:音樂是電影中永恆的靈魂,它貫穿在劇情之中,並襯托著劇情令人心醉。《天空之城》中的音樂主題旋律悠揚,場景音樂與畫面配合得十分完美。主旋律中的悲傷在這裡被完完全全地流露出來,無論是蒼茫的天空、被天空之城遮蔽了的太陽,還是注視著他們的希塔和帕蘇,無一不散發出了一種悲涼,以此從人們內心深處撤拽出了另一種逝去的憂傷——它是天空之城的逝去,它是家鄉的逝去,它是文明的逝去,逝去了的,還有曾經擁有的過去。

所以她才能從我喜歡聽的音樂裡,感覺到我是一個喜歡冒險且又心無所依的流浪者。

聊天久了,就連kokomi都認為,我應該是一個30多歲的流浪藝術家。我當時笑著跟她說:我其實才21歲!

只是心智年齡,比常人要蒼老10—30倍,我數次的測試,心智年齡均高過100歲,當時負責給我做測試的醫生都不禁嚇了一跳,他說他從事心理醫生9年,我是第一個他見過的在19歲的時候,心智年齡超過107歲的。在我自己自學了心理學後,我把自己歸類成了一個擁有二次元獨立個性的人,我可以在高雅與流氓之間穿梭,也可以在真實與虛幻之間徘徊。

我高雅到懂得琴棋書畫,低俗到可以拿刀砍人,真實到可以觸碰,也虛幻到遙不可及。

有著狐狸的狡猾,河床磐石的圓滑,獵人一般的警覺心理,探險家一般的看穿生死。

我跟kokomi說,我在正常人的眼中,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流氓與壞人。在我跟她說我自己很壞的時候,她還特意發了一個甜甜的語音問我,壞人是什麼樣子的?這個問題,一下子問住了我。因為我這個一向以壞人自居的人,卻不知道,壞人是什麼樣的。我所謂的壞,是指我個人狂野不羈的生活方式,以及那嫉惡如仇的性格。還有對這個社會所有應有產物的敬畏之心,我眼中的壞人,就是像我這樣,在別人眼中活的不著邊際的人,就是一個壞人。

何為壞人?我想活到與做到,讓別人認為你是壞人的時候,你就是一個壞人!

這是迄今為止我覺得,我對壞做出的,最為恰當的一個解釋。

127天,當甘孜州被大雪覆蓋,等我將所有人安全的帶回了桂林,獨自一個人到了湖北,準備橫穿神龍架的時候,我跟kokomi已經認識了127天,從認識,到熟悉,再到無話不說,這個過程裡,我這個有著敵對日本文化的人,對日本的女人,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不能絕對的說,日本每一個人都跟kokomi她一樣,但,我只接觸了kokomi一個人,她給我的感覺就是,日本女孩子,除了溫柔,還十分的博學!

她能跟我從諸子百家,聊到孫子兵法,再從孫子兵法,聊到戰國策。

kokomi是一個喜歡茶藝的人,所以我們有時候也聊一聊,兩國各自的茶文化,她說茶文化,起源於中國。

所以茶藝文化的精髓,也在中國,要是有機會的話,她想到中國來體驗一下中國的茶藝文化。

這是在我進入神龍架之前,跟kokomi最後一次對話的聊天內容,等我再次出現時,我頭上的長髮,已經披到了肩膀,時間也從2011年,變成了2012年的3月,正是江南陽春三月的季節。由於手機在神龍架裡進水損壞,所以我在回到了浙江後,這才重新買了一個手機。買了手機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手機安裝一個LINE。一登陸,我便收到了kokomi一百多條留言。

如今6年過去,我還清晰的記得,當時見到我上線時,kokomi開視頻激動的樣子。

她說,在我消失的這段時間,她學會了怎麼登陸中國的網站,並且告訴我,她在日本一家書店裡,買到了一本名叫‘日落錢塘江畔’的來自中國的言情小說。

並且告訴我,她愛上了書裡描述的西子湖畔,還有,錢塘江那悽美的日落風景。

也在那天,她用生硬的中文,叫出了我的名字‘劉濤’,並且跟我說,要是我在杭州的話,讓我等她,當她的導遊,帶她去看一看我書中描寫的那些地方。以為她當時在跟我開玩笑,所以我很爽快的回她說沒問題。沒想到,一個月後,當我準備去大興安嶺的時候,我突然接到了一個來自日本的電話。電話是kokomi打來的,當時興奮的跟我說,她已經在杭州蕭山國際機場了。

那天,我去機場接kokomi的時候,兩個人見面時,相互望著對方笑了好一陣。

kokomi現實裡,是一個比較高挑,看起來十分賢淑溫婉的女孩子,一頭長長的頭髮,一張略顯蒼白,但是看起來卻十分清純的瓜子臉。

相互打過招呼,然後就像分別了許久的朋友一般,然後一起坐車到西湖邊的邀月樓,請她品嚐了一下,浙江杭幫菜。

用餐期間,kokomi問我,為什麼我的許多小說,大部分只有臺灣跟香港繁體版和日文版,唯獨沒有大陸中文簡體的。這個問題我沒有回答她,因為許多作家,包括我在內,都喜歡把書發到臺灣的鮮網,然後再出版,第一個原因是臺灣跟香港出書的書號比較好拿,再者,一些人性位面的剖析的東西,可以比較客觀的去表達,不用那麼的隱晦,所以我很多書,一般只選擇臺灣跟香港以及日語版。

用過餐,兩個人騎著公共自行車,沿著西湖騎行了一圈,然後我將她安排在距離我住處不遠,距離西湖僅幾百米的友好飯店。

在住宿登記的時候,通過她的簽證我才知道kokomi的真名叫:木村可可。

第二天kokomi問我先去哪,我沒說話,而是拿出兩張車票,對她說,我們先去江蘇徐州,因為故事的開頭,是在蘇北!我記得,當時kokomi的眼神,特別的驚訝,因為那本書從故事到結尾,沒有隻字片語是描述蘇北的,倒是男主‘蘇北晨’這個名字,能跟蘇北有那麼一點關係。

2010年,我第一次到徐州沛縣,那是一座以漢代文化為主題的縣城,也是我一生夢魘之地。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它就如同一盞不化的冰燈,時常在我夢境之中搖曳。

我在line上遇見了一個日本女人,然後,愛上了她,這算是叛國嗎?

然後拖拽著那根回憶的線,在某個不經意的時刻,將我心底那份遺憾,越拉越長,一直到它徹底的變成了一份執念,也因為這份執念,獨行於城市與山野間的我,習慣性的披上一身狼皮,然後遊戲人間。很長的一段時間裡,許多認識我的人都聽說,我在某地,結了婚,有了家,或是我又離開了誰,就這樣,我徹底的將自己的外表與形象,變成了傳說中的壞人,在聽說與傳說之間,我從真實走向了虛幻。

有人說,不管你有沒有讀過書,是否有學歷,這都不重要,只要你在一件事上堅持三年,那麼最後就算你不成功,也會成為一名佼佼者。

這些年我什麼都沒有學會,就學會了冒險和創作。

我將自己的人生打散成積木,然後,一點一點的分散在了小說裡!

到徐州的路上,我給kokomi講了一個不長也不短的故事,正好,從杭州講到徐州結束,kokomi聽完了故事,說了一句後來我常用於寫言情的話,她說:最痛苦的愛情,莫過於彼此刻骨銘心的牢記對方,然後轉身,各自去愛別人!我把這句話,改成了‘愛情裡,我最怕的一句話是,我會深深的記住你,然後轉身去愛別人’。78天,兩個半月,我帶著kokomi從杭州到徐州,徐州到重慶巫山,再從巫山到廣西南寧,再從南寧到成都,成都到稻城亞丁,再到西藏墨脫。

kokomi是我認識的女孩子,我認為是最喜歡聽故事的人,因為她到了中國之後,雖然旅行了78天,但這78天裡,她一直在聽我的故事。

不,應該說,我們相互在聽對方的故事。

她聽我講述我的流浪軌跡,我聽她說日本的各種風景風情,在這期間,我學會了日語,她也學會了基本的漢語。

結束旅行前,我們最後的一站是錢塘江和烏鎮,上午,我們到了杭州後,我便帶著kokomi到了海寧的丁橋鎮,本來打算直接去鹽官觀潮的,後來想了想,我決定去丁橋鎮海潮村外面的大缺口,雖然大缺口沒有在鹽官看回頭潮那麼壯觀,但卻可以看到亂潮和一線潮。當然,主要原因,是我個人特別的喜歡在大缺口的位置,看錢塘江的日落風景。

恰好,深受我那本悲傷的小說感染的kokomi,也想坐在大缺口,看一看日落錢塘江畔是什麼樣美景。

那天正好,我們到了大缺口,不到半個小時,便到了錢塘江白天漲潮的時間,第一次見到錢塘江潮的kokomi很興奮,隨著那帶著鹹味的風,聽著那滾滾浪潮聲,翩翩起舞,直到夕陽西下,當黃昏的餘暉,斜投到她那張好看也蒼白的臉上時,kokomi那張在黃昏下顯得格外迷人的臉,以及她那雙空靈的眼睛,深深的篆刻在了我的腦海裡,形成了一個難以抹去的印記,在她離開烏鎮,要踏上回日本的飛機前一個晚上,kokomi約我到杭州錢塘江邊的江堤上聊了很久。

當她將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看著天邊那一輪皎潔的月亮,問我人有沒有來生的時候,那是我第一次,不是為了不是愛情的愛情流淚。

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她,因為我知道,她的生命,即將要燃燒到盡頭。

從見到kokomi的時候,從她蒼白的臉色我就看出來,她身體有問題,只是,當時候,沒有想到會那麼嚴重,如果不是在去墨脫的時候她出了嚴重的高原反應,不去醫院檢查的話,我不會知道,她到中國來旅行,便是為了來享受生命最後的時光的。kokomi說,我是她第一個LINE上的好友,從那以後,她沒有再加過任何一個人。我當時拿出手機,打開了我的LINE號,對她說她也是我第一個LINE號,她也是我第一個好友,從那以後我也沒有再加過任何一個人!

我的QQ,從申請,加了一個名叫‘婷婷’的人,此後十年裡,我沒有再加過任何一個網友。

就連熟悉的人都很少加QQ,有了微信之後,除了吧友,我也沒有再加過任何一個人,因為我怕像我這樣在孤獨的洪流中,不停的在不同城市之間穿梭的人,會遇見一個跟我一樣孤獨的人,那樣,一些共鳴,一些感動,會讓我深深的記住一個人。我是一個比較殤離別的人,有人從我的世界離開,我會悲傷很久,所以養成了不主動加人的習慣。

臨走前,kokomi問我有沒有鋼琴,我說沒有然後找朋友借了一臺鋼琴,搬到了錢塘江邊。

然後,她坐在鋼琴前,舉止優雅,面帶不捨的悲傷,給我獨奏了一曲磯村由紀子的‘風居住過的街道’。

那是我除了小時後,父親去世,以及我自己被拐賣時感到無助外,第一次在成年之後感覺到,什麼是無助與絕望,因為我很想做點什麼,希望她可以活下去,可現實是我什麼也做不了,只能這麼看著。聽著那原本應該代表著浪漫,而在那kokomi憂傷的演繹以及她眼淚的伴隨下,變得無比的淒涼。那是一種能跟失戀一樣的窒息痛感,此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當我在聽風居住過的街道,在聽故鄉的原風景,在聽天空之城,在聽睡蓮的時候,我的心,都會有一種莫名的拉扯之痛.......

kokomi離開杭州,回到日本後的第三個月,她便再也沒有上過LINE。

到2012年的冬季,在浙江的天空已經飄起了鵝毛大雪的時候,我收到了一封來自日本北海道的包裹,包裹裡,有一件kokomi親手織的毛衣。

一本她從記事起到生命結束前的筆記,筆記裡夾帶著數朵已經風乾了的櫻花。

包裹裡,除了毛衣,還有kokomi給我準備的一些小禮物,中間有一封信以及一個索尼手持小型錄像機,錄像機裡,只有一個視頻內容,是kokomi坐在病房前,彈奏著小鋼琴,獨唱的一首‘吉田亞紀子’在國內被曲解了的歌曲‘ありがとう’,在中國這首悲傷的鋼琴歌曲,被一位女生哭泣的旁白錄製並上傳到各大音樂網站後,取名為‘淚的告白’,而它真實的歌名叫做‘謝謝’。

那一曲‘謝謝’是kokomi留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聲音,也是留給我的她的最後的聲音。

她在信裡說,希望我以後可以樂觀一點,這樣才能感受到午後陽光的溫暖,才能開心,快樂。kokomi說她19歲,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戀愛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所以她要謝謝我,讓她在最後的時光裡,感受到了愛情帶給人的幸福和喜悅,只是特別的遺憾,她不能親自跟我表白,只能最後通過她留在這人世間最後的一封信來告訴我,她喜歡我。kokomi說她的夢想,是當個旅行作家,一邊寫作一邊旅行,像我一樣,可以隨時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是特別的長,但她特別的感謝我,願意花那麼多時間,帶著她走了許多的地方,看了她沒見過的風景......

很遺憾,我們隔著萬水千山,若不是大海重洋,阻隔了我們的距離,我真的特別的渴望,我人生最後的歸宿,是在你令我感到溫暖的懷裡,這樣,下一輩子,我便可以帶著你那令我感到溫暖的懷抱的記憶,再去找你。在那年的冬天,我重新整理一下自己在鮮網和日本小說家網站上的博客內容,修改了‘帶我走’然後打印出來,裝在了漂流瓶裡,在丹東港,投向了大海。

如今LINE在國內,依舊沒有恢復它的服務器,如果沒有香港號,很難再註冊LINE,而2011年的號,已經無法再找回。

我嘗試了各種方法,facebook登陸等,但由於無法恢復好友,最終選擇了放棄。

後來,鮮網的書友從臺灣給我郵寄了一張臺灣卡,均以失敗告終,今天是kokomi跟我在杭州分別的日子,請原諒,多年過去,今天若不是在我鮮網和日本小說家網站去登陸,在沒有看見書友的留言時,險些忘了這個日子。如今6年過去了,我還是跟當初一樣,每次在聽到‘風居住過的街道’還是會在夜風中,一個人無語,有淚輕輕落下來,那一份思念卻如哽在喉。向無盡的黑夜伸出我的手,想要抓住些什麼,驀然發現,原來我抓住的只是一種遊蕩於音樂聲中、遊蕩於文字之間的感覺。就這樣,靜靜的、靜靜的一個人行走在風居住的街道,於清風拂面的深夜、於微溫微涼的雨後。

如果歲月可以挽留,請給我以酒,我願踏歌起舞、醉倒在風居住的街頭。

如果愛註定不能牽手,不如就這樣,只隔著,一杯夜色,兩三行文字,四五分牽念,任輕風淡漠,卻終是,細碎而溫暖……

淡淡的風,淡淡的憂傷,這是風居住的地方。夕陽西下, 攜手走過的人,獨自徜徉。樹影婆娑,月色荒涼,風居住的街道名叫遺忘。冰雨輕響, 離群的候鳥,裹緊受傷的翅膀。點燃落淚的燭火,縫補早已補好的衣裳。用心挽住風的裙角, 卻留不住逝去的時光............

我在line上遇見了一個日本女人,然後,愛上了她,這算是叛國嗎?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