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背後是什麼?答:人性的背後是白雲蒼狗……

人性的背後是什麼?答:人性的背後是白雲蒼狗……

我喜歡濱江的夜景,它將黑夜下寂靜的錢塘江,裝飾得如夢如幻,同時,也將我這個每天23.20會準時坐上B2路車的人心中那份孤獨無限放大。

“有人說,一個人的心若無處安放,那麼在哪都是流浪,你說對嗎?”當我看著車窗外倒退的夜景發呆時,坐在我前一個位置上看起來溫柔而又淡雅的女人優雅的側過臉將目光看向了我。

這趟午夜末班車,一般人很少,所以車尾靠左的座位,只有我們兩個人。

所以我確定,她是在跟我說話!

“你好!”我想了想說。

其實,我是被她的話,觸動到了心中那根隱藏得很好但是卻極其脆弱的心絃,但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說什麼,所以想了想,我覺得你好這兩個字更為合適。

“你覺得我好嗎?”她問。

“我不知道!”我搖頭。

我是一個在有些時候不善言辭的人,所以兩句話,便陷入了沉默。我本以為,她會和往常一樣,戴上耳機聽著音樂,直直的看著窗外。

然而,今晚她卻沒有,而是放下手中的耳機,起身走到我身旁的空位上,望著我問:“有個問題,我很想問你,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應該不認識!”我說。

“是嗎?”她蹙眉道:“自從我到下沙上班的第二天,你貌似就每天都會在我上車的上一站上車,然後又在我下車的前一站下車,再倒著走回濱江小區,這應該不是巧合吧?還有,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便感覺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看著她那雙凝視著我的眼睛,選擇性沉默了一陣的我,側眼去看了看窗外:“我想應該是巧合,我在下沙一家酒吧當調酒師,每天11點下班,至於在你下車後過一站下車再走回濱江小區,是因為,我喜歡那段路的風景!”

“是嗎?那好吧!可能是我想多了,我到了!”

“對了,黑色不適合你!”

談話間,車停了,穿著一身白色裙子的她下車了。而我跟往常一樣,選擇往前再坐一站。

黑色不適合我嗎?

目送她離去後的我,低頭看了看自己黑色的襯衫,黑色的褲子,黑色的鞋子,陷入了沉思……

“蘇陽,我特麼就知道,你會在這裡下車!”車子剛到站,車門打開我還沒下車,一個穿著一身潮裝,一看就是一副壞女人外表的吳瑤便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裡,隨著她一起出現的還有她那如男子一般狂野不羈的聲音。這個一身打扮怎麼看都像是一個不良女人的吳瑤,上班的時候她是我的助理,私下裡則是哥們。由於她性格跟男人比較接近,所以我從沒將她當做男人看,私下裡,她也從來沒有將我當過她的上司。

一般這個時候,她都會出現在這個公交站臺前等我,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快一年的時間了。

吱嘎,隨著車門的合上,下了車心情莫名有些複雜的我,給自己點了支菸,看了看吳瑤停在一旁的那輛大眾途觀後,說道:“說吧,今晚又想去哪家酒吧喝酒?”

“去西湖的G+酒吧!”拉了拉自己那微微有些往上竄的白色帶破洞的短袖,將小腹蓋住的吳瑤,走過來,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戲謔的說道:“我說蘇陽,你是不是特別的喜歡鬱雪啊?喜歡就勇敢的去表白啊!表白不成功就下藥啊!下藥都不成功那就用強啊!你這樣天天從公司坐公交車去下沙,然後等著她下班又從下沙坐末班車回來不累嗎?”吳瑤說著,側過臉白了我一眼,然後伸手將我叼在嘴上的香菸給奪了過去狠狠的吸了兩口。

吸了兩口煙的吳瑤,向前一步跨上臺階,然後微微仰頭去看了看沒有星星只有夢幻的霓虹燈的天空。

然後,斜了斜頭,將她耳垂邊上的頭髮揚過來擋住了她那雙清澈的眼睛。在我低頭重新點菸的時候,用眼角的餘光去看了她一眼這才發現,她似乎在用嘴裡吐出的煙霧,去擋住她那雙好像是流了淚的眼睛。在我的意識裡,吳瑤是一個大大咧咧且又是一個標準的壞女人,雖然我知道,她看起來雖然很壞的樣子,但是骨子裡卻是一個非常高傲與冷靜的人,儘管如此,看著她柔弱的一面我還是有些震驚,於是向前一步,走到跟她並肩的位置,雙手撐在路邊站臺的護欄上,側臉望著她問:“你怎麼了?看樣子,你今晚好像是哭了?”

“有嗎?你覺得我這樣的人會哭嗎?”吳瑤口不對心的說著伸手去擦了擦眼角,然後瞬間換了一副壞笑的笑臉,說:“他媽的,我這樣的女人,會哭?”

下一秒,吳瑤便蹲到了地上,失聲痛哭了起來。

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也從來沒有安慰過人的我,靜靜的坐在她旁邊,然後讓將自己的肩膀借給了她。

認識5年,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吳瑤哭!

“蘇陽,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哭了良久的吳瑤,伸手擦了擦眼淚後,又一次從我手裡奪走了一支菸。

看著雙眼猩紅,臉頰上還掛著眼淚的吳瑤,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我,想了想,說道:“你不是很傻,而是在很多人眼中,我們是那種跟這個社會格格不入的人,同時也是許多人眼中該死的人,因為,怎麼看我們都像是壞人,你像是一個放蕩的女人,而我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只會哄女人的男人!”說到這裡,我自己不禁也感到有些酸楚起來。

“是啊,我們好像都是該死的人,因為所有人都覺得我們不是什麼好人!”吳瑤感慨的贊同了一句。然後又說:“你知道嗎?我很多的時候,都感覺自己像一條狗,因為我現在每天都跟一條狗一樣的在一個地方,盼著一個不屬於我的人歸來!”吳瑤說這話的時候,將她那雙還泛著眼淚的眼睛,直直的看向了我。面對吳瑤頷首凝視,我選擇了逃避。認識了5年,我知道吳瑤喜歡我,可是,我雖然是個單身,然而卻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是住不進一個人。

所以,我一直都在躲著吳瑤,假裝看不見她那份愛意,這點對於她來說,的確是挺殘忍的。

吳瑤原本不是現在的樣子的,記憶中,剛認識的那年,大學畢業的她,溫柔,清純,可愛,後來當了我的助理之後,跟著我去了一趟我老家的她,知道了我過去的一些事後,她便開始變了。慢慢的變得跟我一樣,每天只要有時間,不是在去煙花之地醉酒,就是在去醉酒的路上。由於我每次去醉酒的時候,酒吧裡推銷酒的女人,都會跟我喝一陣,就這樣,我成了所有人眼中那個只會喝花酒和能說會道的渣男。

慢慢的吳瑤也跟我一樣,變成了那種在愛情裡該死之人。

因為很多人都會認為像我們這樣的人,是不配擁有愛情的,所以站在愛情的角度,我跟吳瑤這樣的人就成了該死的!

“蘇陽,我愛你,所以從今天起,我吳瑤,我不再是你的助理,簽字吧!”看來早有準備的吳瑤,說完,便轉身去她買了兩年的途觀副駕駛位置,拿了一張辭職申請書和一支筆過來遞給我:“這一刻開始,我把你炒了,然後,我會去做跟你一樣的事來打敗你,我會努力把自己提升到跟你一樣的高度,讓你正視我!”看著吳瑤那哭紅了的眼睛,逃避的避開了與她的對視後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在她的辭職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當我簽了字的剎那,吳瑤突然向前一步,沾之即離的吻了吻我的側臉,然後,轉身留下一句:“我不會像你做個縮頭烏龜!”

看著吳瑤的車,消失在夜幕下的我,心裡莫名的覺得好像少了什麼似的,有些難過的給自己點了一支菸,然後,拿出耳機,放了一首汪峰的《北京》,再沿著錢塘江畔的江堤,一邊看看波光粼粼的江面一邊走走停停的,朝著濱江小區走去。身在異鄉,在這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裡,心,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彷徨。看著那夢幻的霓虹,總會感到淒涼。我很喜歡,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聽著悲傷的音樂,在夜幕下漫無目的的遊蕩,然後,總會想起一些事看著遠處的燈火,莫名的眼淚兩行.......

“我聽見了你的聲音,也藏著顆不敢見的心,我躲進挑剔的人群,夜一深就找那顆星星....”

聽著宇西的好像在哪見過你,不知不覺的,便走到了小區門口,剛走進小區的大門,突然,一襲白裙的鬱雪,從一旁的柱子背後走出來,然後望著我說:“我真的感覺好像在哪見過你,我們以前認識對嗎?”

“沒有,我們真的沒見過!”詫異了一下的我,關了手機音樂,一臉認真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好吧!”輕輕咬了咬嘴唇的鬱雪,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朝著西門那邊走去。

看著鬱雪的背影,耳邊突然迴盪起她那句我們是不是見過的話,腦海裡,突然浮現出多年前,在下沙高教園區B2路車的終點站,我第一次到下沙的那個深夜,第一次見到鬱雪姐姐時候,她也用同樣的語氣問過我一句:“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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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洗了個澡,莫名其妙的睡不著的我,下樓到地下車庫,然後開著我那已經開了好幾年的斯柯達,來到了G+酒吧。

剛進酒吧,我便看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一身黑色休閒裝的吳瑤,正坐在一樓舞臺大廳旁邊的桌子上,正在跟一名謝頂的中年男子拼酒。我本想上前去跟她喝兩杯的,結果剛邁出一步,打扮性感的酒吧客服經理,便走過來拉住我說:“蘇陽,你讓我給你訂的包間訂好了,走吧,我現在帶你去!”說著,她便拉著我往二樓包間走,想想就算自己過去也不知道該跟吳瑤說些什麼的我,最終跟著眼前穿著性感的女人,上了二樓包間。

我跟吳瑤是這酒吧裡的常客,這裡的服務員客戶經理什麼的,基本都認識。

眼前這個女人,便是我平時訂桌的客戶經理,叫蔣詩詩,由於是同鄉,所以我每次來都會提前半個小時找她給我訂位置或是包廂,我每次一個人來這裡喝酒的時候,蔣詩詩也會抽時間陪我喝上一陣。所以一來二去的也算是熟悉了吧?“看你今晚心情不好,要不我把你存的酒都拿來?”將我帶入包間的蔣詩詩說道。

“算了,今晚我想喝白酒!”我說。

“老鄉你咋個了?我記得你好像從來不喝白酒的啊!”一聽我要喝白酒的蔣詩詩,立刻改用我們老家方言關心起我來。

對於蔣詩詩的關心,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說:“沒什麼,就是不想喝啤酒了,你去隨便給我拿一瓶吧!”

蔣詩詩聽完我的話,沒有說什麼,對我職業性的點了點頭後轉身出去了。蔣詩詩剛出去,穿著一身正裝,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外表看起來頗有風度的張偉,隨即走進了包間。他一走進包間就將他那自己公司生產的鱷魚皮包往沙發上一丟,然後走到我面前身後在我肩膀上重重的拍了拍之後,打趣道:“聽說這G+酒吧有洋妞,你要不要來一個?”

“滾!”白了張偉一眼的我,沒好氣道:“認識十年了,你見我叫過女人?”

然後故作不爽的拿起香菸,丟了一支給他。

“不要拉倒,我給自己叫一個。”同樣白了我一眼的張偉,說:“對了,我剛進來的時候,看見你助理好像在樓下喝酒,你怎麼沒叫她一起?”作為我在這個城市裡,最好的朋友之一,張偉自然認識吳瑤,同時他也知道吳瑤對我有意思,因為,張偉是吳瑤的追求者之一。只是,追了吳瑤三年每一次都慘遭拒絕,最後他也只好放棄了。

“她已經不是我助理了!”提起吳瑤辭職的事,我的心裡莫名的升起一股失落感。

張偉一聽吳瑤不是我助理了之後,先是一愣,然後猛的一拍大腿:“我靠,真的不是你助理了?哈哈,看來我張偉又有機會了!”張偉說完,便沒心沒肺的走出了包間,直奔一樓的吳瑤而去。張偉出去了不到半分鐘蔣詩詩便拿著一瓶洋河藍色經典走了進來:“這酒是我自己買給我老爸喝的,但不能發快遞,所以給你喝吧!”蔣詩詩說著,便打開了酒蓋子然後倒了滿滿的兩杯酒。

“謝謝!”真心想嘗一嘗白酒是什麼滋味的我,沒有拒絕蔣詩詩的好意。

向她道了一句謝後,我便自顧自的端起酒杯,然後將滿滿一杯白酒,一飲而盡!

咳咳,當那一杯白酒下肚,一口氣沒憋住的我,立刻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當腸胃那劇烈的灼燒感,讓我感到非常不適,被烈酒嗆出眼淚的時候,我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吳瑤痛哭的樣子來,剎那間,我差點忍不住也哭了出來。因為我忽然明白,像吳瑤那樣的女人都忍不住痛哭的時候,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就好像從來不曾流淚的我,在六年前那個秋天的傍晚忍不住痛哭一樣,那真的是到了自己實在是忍不住了才會哭。

莫名的感覺有些愧對吳瑤的我,擦了擦眼角那已經不知道是被白酒嗆出的還是自己流出的眼淚,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對坐在一旁不停拍我後背的蔣詩詩說:“來,我們乾一杯!”

“好,幹!”稍微猶豫了一下,皺了皺眉頭的蔣詩詩,說著也端起酒杯,跟我輕輕的碰了一下後閉著眼仰頭一飲而盡。

看著喝了一杯白酒良久都不說話,很快就臉紅了的蔣詩詩,我微微有些詫異的問道:“你也不喝白酒?”

“你是不是覺得像我這樣在夜場裡工作的女人,什麼酒都會喝?還是我像個風塵女人?”蔣詩詩說。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歉意道。

“也沒什麼,雖然我不賣,但行走在形形色色的男人中間,跟風塵女人也沒什麼區別!”蔣詩詩說完,將已經只剩一小半的白酒,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看著她倒酒時手指上的戒指印,我才想起來,眼前這個比我小了差不多8歲的女人,是一個充滿了坎坷的苦命女人。

“哎,我說蘇陽,你今天是不是罵了吳瑤?”我剛欲說話,出去找吳瑤了的張偉回到了包間裡。

聽張偉的語氣充滿了質問的我,對他皺了皺眉後反問道:“她怎麼了?”

“在外面門口的車裡哭呢!”張偉說。

“那你上來幹什麼?你應該在下面去安慰她啊!”我對張偉說。

“我也想啊!你沒看見我這臉上有五個紅手印?”苦笑了一下的張偉,側過臉來,指著他臉上的巴掌印鬱悶道:“我不過就是想安慰她一下,結果,就捱了一巴掌!”張偉說完鬱悶的做到一旁,然後讓蔣詩詩去給他拿一瓶伏特加。看著他那紅腫的左臉,我苦笑著打趣了一句:“你是不是想去抱人家,然後才被打的?”吳瑤雖然看起來像是一個壞女人,但是她骨子裡除了孤傲之外,也很潔身自好。

起碼這麼多年我沒有見過她跟任何一個男人約會過,平時也不主動跟男人聊天。

可能是因為她從小就練習跆拳道和散打的緣故,會動手打人倒是真的,記得上個月就在這酒吧裡,有個中年男人喝醉了去摸了一下她的腿。

所以我想,張偉會捱打,應該是他見吳瑤傷心想去抱她,否則她應該不會動手。

看著張偉那一副默認的表情,我剛想再戲謔的打趣他一下時,我口袋裡的手機,卻震了起來,擔心是客戶消息的我,也隨即拿出手機查看了起來。然而,信息卻不是客戶發來的,而是在樓下的吳瑤:“對不起,這麼幾年了,我今天真的是控制不住了。”

“對不起.....”躊躇了良久的我,回了吳瑤這麼三個字。

“哎,你啊!”看出來我是在給吳瑤發信息的張偉,在一旁點了一支菸,深深的嘆了口氣後,伸手過來搭在我的肩膀上,說道:“你這又是何必呢?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應該放下了!如果她泉下有知,我想她肯定不願意看見你現在的樣子。”張偉說完,將剛才蔣詩詩出去前給我倒的一杯白酒,輕輕推到了我放在玻璃桌上的右手旁。沒有說話,也不想說話的我,再一次的將一杯白酒一飲而盡。

然後背靠在沙發上,閉著眼,腦海裡,浮現出很多的畫面。

最後畫面定格在了2004年,我剛流浪到杭州,在天橋下居住的第二天清晨,那是我人生裡少有的餘生難忘的記憶之一。

那天的清晨,一對正在讀高中的雙胞胎姐妹,站在我的面前,看著我醒了之後,她們將自己的早餐放在我身旁,然後默默轉身走了,此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她們基本每天都會出現在我的視線裡,每一天的清晨我都會收到兩份早餐.....後來,在那運河邊,經常會出現一個渾身髒兮兮的流浪男孩,身邊坐著一個乾淨,總愛穿著白色裙子,長相甜美的女孩子,坐在運河邊柳樹下聊天。

那時候,鬱蕊總是拍著我的頭說:“小弟弟,你要好好努力,以後不要再流浪了!”

我總會認真的點頭對她說我會認真的去改變自己,然後做個跟她一樣優秀的人!

是的,鬱蕊是我到目前見過的女孩之中,最優秀的人,她琴棋書畫,基本都會,從那天起,去偷了一身比較乾淨的衣服褲子的我,白天去拆遷工地上撿廢品賣,晚上去公共廁所,偷偷的洗個澡,然後便一頭扎進圖書館,開始了自學。直到一年後我鼓起勇氣跟鬱蕊說我喜歡她,她認真的跟我說,那是不可能的事,因為我們相差太大了她的爸媽是不會同意的,而且她還要去留學,她說我們只可以做好朋友.........

第二個難忘的記憶是,幾年後,當我脫變完了自己,我們在B2路公交車終點站相遇的時候,她說“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第三個難忘的記憶是,多年後的她躺在血泊之中,伸手撫摸著我的臉說:“對不起,餘生我陪不了你了.....”

隨著她一起去的,還有她肚子裡我們的愛情結晶。

“來,今晚我們不醉不歸!”在我閉著眼回憶的時候,拿了一瓶伏特加的蔣詩詩走了進來。從她手裡接過酒的張偉,推了我一下,然後說道:“從此抽菸喝酒,閉口不談天長地久,從此尋花問柳,閉口不談一生廝守!”對於吳瑤動了真心的張偉,不難看出,他這次也真的心傷了。一旁的蔣詩詩聽了張偉的話,舉起酒杯接話道:“雖然張總這話出自網絡,但我個人非常認同,來,我先陪你乾一杯!”

“幹!”沒說話的我,端起酒杯,又一次一飲而盡。

不知道是我喝多了,還是心不在喝酒之上,又或許.....是因為酒不醉人人自醉。

喝了沒兩杯,我便感覺天旋地轉,然後便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等第二天中午頭痛欲裂的醒來時,只發現自己在酒店的房間裡,什麼也沒穿,除此外,床單被套什麼的,顯得特別的凌亂,讓我如墜冰窖的是床單上,還有一朵醒目的殷紅色的花朵........

愛在風花雪夜裡:每天晚上10點,頭條號準時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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