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離婚協議請他簽字,他卻說:當我的金絲雀,就不該妄想飛離我

顧逸銘吃好了,拿餐巾擦了擦嘴和手,他把一份協議放在了我面前。

我拿過那張薄薄的a4紙,顧逸銘的字,沉著有力,好看至極。

不是打印的,卻寫的工工整整。

我看了看協議大概,顧逸銘用他極好看的字,規列了條條框框,約束著我的一舉一動。

“霸王條款?我要是不從呢?”

我將紙張往桌子上一拍,眉眼明顯帶了些怒氣。

照顧逸銘這張紙上的規定,我每天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八點前必須歸家。若歸不到家,必須跟顧逸銘電話請假,彙報去哪裡,做什麼。

每天回家必須態度好,不能惡劣,每週必須抽出一天時間全程陪伴顧逸銘。

然後,顧逸銘的事,我不能插手,不能過問。

等等…一系列。

有病啊!

顧逸銘倒是不著急,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後開著擴音放在桌面上。

那邊傳來蘇安急切的聲音。

拿離婚協議請他簽字,他卻說:當我的金絲雀,就不該妄想飛離我

“姐夫,你怎麼還沒有把錢匯過來,那些人放話了,要是再不給錢,他們要摘我的腎臟。姐夫,我求你救救我,我以後再也不賭了,我不敢賭了。”

顧逸銘並沒有著急回答,他偏頭,視線薄涼而又玩味的看著我。

我拿手捂著腦袋,蘇安這個不爭氣的混球,我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弟弟。

我一把抓過顧逸銘的手機,衝裡面的蘇安吼:

“那就讓他們摘,你這樣的敗類,死有餘辜。”

“姐,你不能不救我啊,你不救我,我就只能去求爸媽了,你也知道,爸爸有高血壓…”

剎那間我就紅了眼睛,為什麼,他們都會拿捏我的七寸,然後來逼我。

顧逸銘起身,將手機從我手中拿走,他的聲音波瀾不驚。

“一點小事,何必勞煩爸知道。這次,是多少錢?”

“不多,姐夫,您一頓飯錢就夠了,一萬美金。”

“知道了。”

顧逸銘把電話掛斷,沒有聽蘇安在那邊千恩萬謝。

“顧逸銘,你這樣縱著他,你是害他。那些錢對你來說不算什麼,可是對蘇安來說,一萬美金,多了,太多了。”

顧逸銘伸手,摸了摸我的發。

“我不縱著他,如何拿捏你。筆在桌子上,我希望你簽字並遵守。不要試圖跟我談平等,你跟我之間,本來就不平等。”

“所以呢?”我紅著眼睛,嘲弄的笑了笑。

“所以,沒有公平。”

顧逸銘說完,收回手,繞過我往樓上走。

“我在你眼裡,是不是就是一個玩物,你從來都沒有,看上我過。娶我,也是一時興起?”

我的話,並沒有得到回應,等我轉身的時候,通往二樓的樓梯已經空空如也。

我坐在桌子上,拿起那隻銀白色的鋼筆,一筆一劃,刻板的簽上了我的名字。

蘇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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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顆,拿捏在顧逸銘手裡的棋子,棄之可惜,用之無處。 顧逸銘換了正裝,從樓梯上又下來,一邊走,一邊看了看腕錶上的時間。

他急匆匆的出了門,我靠趴在二樓的陽臺,看著顧逸銘的車開走。

這種感覺又回來了,一隻被圈養的,金絲雀的感覺。

我每天的生活依舊是繁忙,只不過許少南帶我出去應酬的日子多了,叫我參與旁聽的核心會議,也多了。

他開始栽培我。

這讓我步步小心,如履薄冰。

很多時候我喝的爛醉,被司機接回去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是趴在廁所吐的死去活來。

顧逸銘冷眼旁觀,他要我歸家,只是要我的忠誠。

至於我的死活,他好似並不在乎。

我有時候倒在chuang上,好像漸漸想不起,那些曾經,跟顧逸銘待在一起的溫暖時光。

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家的冰冷,他的冰冷,自己的…

冰冷。

我的酒量漸漸好起來,人的圓滑程度也漸漸高起來,我開始會躲酒,推酒。

所以的爛醉的次數,少了很多。

這一天是元旦節,藍城下了入冬以來最大的一場雪。

我又剛忙完一個大項目,難得沒了應酬,許少南又藉著元旦放了我三天假。

我就早早歸了家。

回去的時候不到六點,李嫂給我開門的時候,還驚訝了一下。

“太太今天回來的好早,要吃點什麼?”

“隨便吧,簡單點的家常菜就好了。”

“行,我吩咐廚房做。”

我在客廳待了一會,看了看新訂的雜誌,等著吃飯。

看了一會,門打開了,我就抬眼,朝門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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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逸銘先走進來,林思思緊隨其後,抱住了顧逸銘的腰。然後她又繞到顧逸銘身前,勾著他的脖子。

“阿銘,你什麼時候離婚啊。”

顧逸銘皺眉,把林思思推開了一點,沒有答話。

林思思不甘心,又粘上去,想要去親顧逸銘的唇,被顧逸銘抬了抬下巴躲開。

林思思的吻就印在了顧逸銘的下巴。

“那就算不離婚,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父母都見過了。你親都不親我一下,讓我,沒有安全感。”

林思思的話語,委屈極了。

顧逸銘拿手扶著林思思的腰,他低頭,神色冷硬。

“父母都見了,有什麼沒有安全感的。一個女孩子說這樣的話,也不知道害臊。”

“可是,阿銘,你父母那邊,好像不知道你結婚了。上次伯母還問我,跟你什麼時候結婚,我都不敢說,不敢說…你,還沒跟那個女人,離婚。”

林思思這話說完,顧逸銘的態度明顯放軟了不少,他低頭,親了親林思思的嘴唇。

然後問她,“滿意了嗎?有安全感了嗎?”

“討厭。”

林思思一拳打在顧逸銘的胸口,嬌嗔了一句。

“我聽說啊,那個蘇棋,現在在圈子裡可有名了。提著許少南,就必須提一句蘇助理呢…

前幾天,據說酒桌上有人不老實伸手摸了蘇助理的手一把,被許少南打的住了三個月的院。想來,許少南喜歡她,喜歡的不得了。

以前人家摸我的手,都不見得許少南那麼較真。”林思思把頭埋在顧逸銘胸口,在他耳朵旁邊吹風,說我的壞話。

果然,她說完,顧逸銘的臉黑了不少。

“太太,可以吃飯了。”

李嫂說完,一轉身。

看見顧逸銘,連忙低頭,又補了一句:“先生,回來了。”

“哦,好了?”

我把雜誌書往旁邊一扔,邁步準備去餐廳吃飯。

林思思一驚,轉頭才發現我在家。顧逸銘也是,他看著我,眸中好似有怒氣。

我不知道他哪來的怒氣,我還沒發怒呢。

我去到餐廳吃飯,剛動了兩筷子,就聽見林思思尖利的聲音。

“你要燙死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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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李嫂的道歉聲,“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收拾乾淨。”

“倒個茶都不會,這裡還留你有什麼用。收拾你的東西,從這個家滾出去。”

我嘆口氣,我真的不想跟林思思撕逼的,可是,有的人太把自己當回事。

就欠人打臉了。

我放下筷子,走出去,將李嫂拉到身後。

李嫂見我來,抹了把眼淚,“太太…”

“林思思,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我說,叫這個老太婆,從這個家,滾出去。”

“啪。”

很響亮的一聲把掌聲,我打的不留餘力,手心發麻。

林思思捂著臉,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這個賤人,你打我。”

林思思咬牙切齒的瞪著我,恨不得下一秒衝上來將我撕碎。

我看著林思思那模樣,心裡暗爽了一會。

我笑,“怎麼,不爽,你過來打我。”

林思思一聽這話,就火了,撲過來就要打我。我抬腳,對著她的肚子踹了一腳。

我這幾個月的跆拳道,可不是白學的。本來是防那些圖謀不軌的客戶的,沒想到最先學以致用的,卻是打小三。

林思思捂著肚子,爬起來,她見打不過我,立馬就哭的梨花帶雨了。

“蘇棋!”顧逸銘呵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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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頭,看著顧逸銘,沒心沒肺的笑了一下。

“怎麼,你也不爽,那你過來打我啊。”

我衝顧逸銘勾了勾手指,顧逸銘凌冽的掃了我一眼,他起身。

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蘇棋,少狂妄,我一隻手能打的你跪地求饒。”

說完,顧逸銘轉身,抱起林思思。

“我不去醫院,阿銘,從小我爸媽都沒這麼打過我,我要她跟我道歉,跪下來道歉。”

林思思抱著顧逸銘的脖子,哭的死去活來,彷彿喘不過氣那樣。

顧逸銘沒說話,抱著林思思要往門外走。

林思思鬧得更厲害了。

“你不肯,我就去找顧伯父,顧伯母,給我做主。”

顧逸銘的身形頓住,背影筆挺而僵硬。林思思還在小聲的啜泣著,在這樣安靜的客廳裡,她的聲音特別醒耳。

我轉身,抓著李嫂的手看了看。

“醫藥箱裡有燙傷膏,你去塗一點,別長水泡了。”

李嫂的手並沒有燙到,而我說這樣的話,李嫂知道我有意支開她。

嘆了口氣,背對著我走了。我看見她用手抹了抹眼淚,可能是在為我不值。

由於篇幅有限,想看後續的親可私信小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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