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央視綜藝《朗讀者》第二季第十二期的節目?

九月晴天


2018年8月4日,由董卿主持的央視閱讀類綜藝節目《朗讀者》迎來了第二季的第十二期,同時也是收官之期。

本期《朗讀者》的收官主題是:故鄉。它也延續了節目一貫發人深省卻又溫暖人心的宗旨,在這個泛娛樂化的時代裡,給我們帶來了一束淨化心靈的微光。




故鄉,是我們小時候時刻想逃離,老了卻可能回不去的地方。

故鄉,是清明時的那一柱香,是中秋時的那一輪明月,是一張回家的車票。

每個人心中對於故鄉的理解都不同,但毫無疑問,對於離開故鄉的我們,心中都少不了那一份牽掛。此次節目請來了五位嘉賓,每一個人對於故鄉的故事都讓人感動。

主持人白巖松

在別人眼中的白巖松,嚴肅犀利,思想睿智。在談起故鄉時,他卻是柔軟的,溫暖的。呼倫貝爾大草原,是他不管身處何方都不能忘卻的地方。節目中,對白巖松說的一句話印象深刻:每一次離別,都是一次小型的死亡。白巖松朗讀的是他為故鄉寫的歌《長大回家》,讀到動情處,他不禁潸然淚下。回頭的地方越清晰,向前走的就越堅定,這就是故鄉的意義。

築路人斯那定珠

這個失去了一隻眼睛的康巴漢子,變賣了他用23餘年打拼出來的千萬財產,花了十年的時間,只為在地圖上點亮故鄉的座標。斯那定珠的故鄉:巴拉村,本是一個十分閉塞的地方。 因為先天的地勢原因,從村裡走出去需要五天的時間。正是如此,他受傷的眼睛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回村的路上,才十多歲的斯那定珠就產生了想要修路的想法,他也為了這個目標堅持的努力下去了。


斯那定珠用他寬厚的脊樑,為故鄉的懸崖峭壁鑿出了一條天路。他對故鄉的付出,已經無法用震撼來形容。

作家餘華

餘華是浙江嘉興人,在北京生活了30年。餘華說:寫作就是回家,只有當我不寫作的時候,我才覺得自己是生活在北京。餘華老師的作品文筆冷峻,他用一把泛著銀光的手術刀剖析著人性,例如《活著》。

餘華對於故鄉的定義是:

離開成就了他。你只有離開了你最熟悉的地方之後,你再回來,才知道你真正的財富在哪裡。

導演賈樟柯

來自汾陽的賈樟柯曾經在家鄉做了23年的小賈,因為對火車的轟鳴聲和對電影影像的渴望,賈樟柯一個人毫不畏懼地踏上了北上求學之路。最終,歷經三年之後他終於考上了北京電影學院。多年後,小賈成了著名導演賈樟柯。但是在賈樟柯的作品裡,不論是《站臺》還是《賈想》系列,都始終就躺著他對家鄉的思念之情。


賈樟柯說:因為在北京獨缺了一種叫做親情的味道,所以他選擇回到家鄉。也許以後他會再次收拾包裹離開,但是家就在他的行李裡面。浪子之所以成為浪子,是因為有家。

85歲的詩人鄭愁予

出生在上世紀30年代的鄭愁予是一位“遊子詩人”,他的詩中始終都在尋故鄉,寫故鄉。出生在濟南的鄭愁予,先後流浪在北京和南京。16歲時,他隨家人又去了臺灣,之後又執教於美國的耶魯大學,這一待就是十幾年。直到2005年,他回國將戶籍落在福建金門,葉落歸根。 在美國的時候,鄭老喜歡旅行,在旅行的途中,他寫了很多首思念故鄉的詩。每到一處地方,都會想到他曾經出生的那個地方。


鄭愁予說:鄉愁就是我的國家,我的民族。我的鄉愁告訴我應該做什麼。

人總說,情是故鄉濃。不管到了哪,遇見怎樣的人生,過得又如何。想起故鄉,終究是內心最柔軟的那個地方。正如賈樟柯說的,外面的世界再好,也總感覺缺了一種味道。
感謝《朗讀者》的最後一期節目,讓我們在迷茫的前行中記得回頭再去看一看。也感謝本期的五位嘉賓,他們讓我們懂得什麼是故鄉真正的意義。 揮手不說再見,期待《朗讀者》第三季!


瑾湉mm


央視《朗讀者》第二季於上週六完美謝幕,第十二期的主題詞是故鄉。提到故鄉,我首先想到的是余光中先生的《鄉愁》:

小時候,

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

我在這頭,

母親在那頭。

長大後,

鄉愁是一張窄窄的船票。

我在這頭,

新娘在那頭。

後來啊,

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

我在外頭,

母親在裡頭。

而現在,

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

我在這頭,

大陸在那頭。

我現在還沒有遠離故鄉,但和很多人一樣,總想趁著年輕到外面闖蕩闖蕩,離家能有多遠就有多遠。自認為是一個根本不戀家的人,但真的離家很遠時會發現自己很想回到那個生我養我的地方,即便它依然十分落後、破舊。

所謂的不戀家,只是因為你離家不夠遠,你還可以隨時隨地回到那個地方,毫無顧慮,毫無牽絆。

所以趁現在,常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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