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敖大師,走好!李敖大哥,再來!

好幾天沒更文了,因為最近正在艱難地啃讀盧梭的幾篇論文,對於缺乏哲學、政治學、法學、社會學、經濟學、人類學等等好多學識素養的我來說,讀他的文章著實有些費勁,正愁著啥時候才能寫出一篇淺薄的讀後感。但今天,我必須寫一篇文章了,原因卻和盧梭無關。

中午吃飯的時候,姐夫突然問我:你認識李敖嗎?我說我知道他啊,咋了?“他死了。”啊?雖然前幾個月就知道李敖先生患了重病,還看到他在極度的痛苦中還想辦個節目打算和這輩子的敵人、朋友做個愉快地告別,誰料想他這麼匆匆地走了。我幾乎不敢相信。當終於從新聞和朋友圈中確認這已經是事實後,我再吃不下去了,匆匆打開電腦,開始寫這篇文章。

李敖大師,走好!李敖大哥,再來!

我雖不敢說對李敖有多大的瞭解,但他確確實實對我產生過潛移默化的影響。儘管沒讀過他多少書,看過他多少節目,但在中國現當代作家中,如果說誰的思想對我灌輸最多,除了餘秋雨,就屬他了。對於一個對自己的精神產生過洗禮的思想家,如果不表示下感激之情,說不過去。

有好多感謝的話,我還沒偷偷地告訴李敖大哥——如果我也可以模仿陳文茜女士這樣稱呼他的話。

說到陳文茜,又想起個好玩的事。她和李敖是鐵哥們,陳文茜曾經養了條狗,不知道該給它起個什麼名字,想來想去就乾脆叫它李敖!李敖在採訪節目中說起這段趣事也是樂的不行。

沒錯,李敖是個快樂的人,他在很多場合和書籍裡邊都宣稱自己是個快樂的人。比如在文化類型的脫口秀《李敖語妙天下》裡邊經常傳達的一個思想就是:以快樂的心情研究國家大事,以遊戲的態度對待人生。

因此,雖然李敖先生的去世使我感到很沉痛,但我不想把這篇文章寫得故作嚴肅,故作壓抑,假如這樣寫,我就不敢自詡曾受過李大師的教導。

初識李敖:一本嘿嘿嘿的小黃書

至於最開始怎麼知道李敖這個名字,我已經忘卻了。但我不曾忘卻的是,看的他第一本書是一本小說《上山上山愛》。在我看來,這是一本小黃書。

這本小說講述的是三十年前後,母女二人分別愛上同一個人的感情故事。

三十年前和三十年後,各有一位女主角"上山"。兩個人的二十歲生日那天,都在同一座山上、同一個房間、同一張床上,和同一個男人嘿咻,和同一個男人相愛。前後雖有三十年的間隔,但兩人並不陌生,因為她們是母女;但又陌生.因為她們從沒見過面。母親生產時由於羊水栓塞導致昏迷死亡,而後在人間,女兒小柔接替了母親,也在三十年後的同一張床上,跟母親當年的情人,躺在一起。她完全不知道,她不僅接替了生命,也接替了愛情。當年的情人也在最後才知道,事隔三十年,原來她們是母女,他不願說出真相,為了死者和生者,他只好把一切長存心底。

小說結束在亂倫的懸疑裡,沒人知道最後的故事……

再識李敖:別具一格的脫口秀

最讓我感興趣的是,書裡邊有很多不可描述但讓人臉紅心跳的情節,給當時的我帶來了無窮的樂趣。嘿嘿嘿……此處略去一萬零一字……

沒記錯的話,這本書是大一看的,買的是一本很厚的盜版書《李敖全集》,收錄了他的代表作《北京法源寺》和《上山上山愛》以及其他的幾部批判性質的書,至於批判誰的,我想了解他的都會猜到。

再後來,看鳳凰衛視的脫口秀節目《李敖有話說》以及另一家電臺辦的脫口秀《李敖語妙天下》,更是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根小棍子,幾張井然有序的資料,再加上標誌性的墨鏡和紅夾克(《李敖有話說》裡邊好像是黑色衣服,記不清了),伴著慢條斯理深刻而有趣的語調,李敖大師的文采風流、嬉笑怒罵就這樣緩緩地從屏幕裡發射出來,強悍的生命力、獨特的思想,深深感染著屏幕前方的劉小白。批判魯迅、小罵國民黨、蔣介石,大罵小日本……廣博的學識,出眾的口才,雄辯的思想,信手拈來的資料證據,讓我越發的喜歡上這個玩世不恭的可愛老頭。

不怕文人有才,就怕文人能說會道。不怕文人風流,就怕此人有光芒四射的人格魅力。

李敖大師,走好!李敖大哥,再來!

終識李敖:多情浪子,風流一生

李敖的情史夠寫一摞書的了,最讓人感興趣也最讓他本人念念不忘的,是他和胡茵夢扯不斷理還亂的感情糾葛。

風流多情的李敖,早年與當時的“臺灣第一美人”胡因夢的短暫婚姻曾轟動一時。1979年,44歲的李敖對26歲的胡因夢展開追求,兩人於1980年5月6日結婚。胡媽媽稱:“全臺灣配得上我女兒的只有李敖”。但因婚後爭吵不斷,兩人的婚姻只維持的115天便以李敖舉辦記者招待會宣佈離婚收場。

李敖的第二任妻子是王小屯,當年她在公交站牌前看李敖的書被恰巧經過的李敖看見,從此結緣。在二人感情遭到父母反對時,王小屯還對父母撂下狠話:“如果不嫁李敖,我就一輩子不嫁”。1992年,二人在認識八年後結婚,並在婚後育有一兒李戡、一女李諶,相濡以沫至今。李敖為了兒子還曾出面罵過韓寒,這是後話。

儘管李敖和王小屯結為伉儷,但在以後諸多的娛樂訪談節目中,李敖卻不止一次而且不無感慨地說:“如果有一個新女性,又漂亮又漂泊,又迷人又迷茫,又優遊又優秀,又傷感又性感,又不可理解又不可理喻的,一定不是別人,是胡—茵—夢。”

“多情總難免,戀愛我豈敢。心地要純潔,愛情要遙遠。”讀過李敖這段情詩的懷春的少女們,怎能不怦然心動,又怎能不心海翻波?

最後,用一段李敖回到大陸時寫得一首打油詩來結束此文吧:“不是懷鄉,沒有鄉愁;不是近鄉,沒有情怯;不是還鄉,沒有衣錦;不是林黛玉,沒有眼淚”。

李敖大師,走好!李敖大哥,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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