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李三fighting
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樣的問題從哲學上談,會是無休止的辯論。但從生物自然演變的觀點來看,先有蛋是無疑的。鳥類的祖先恐龍,是通過產蛋來孵化生長的。
表面看來雞和恐龍之間,無論大小和樣貌都相差甚遠,但雞所屬的鳥類是源於恐龍的。提到恐龍大家想到的是兇殘的霸王龍和巨大的雷龍,但更多的恐龍是小型的。對恐龍考古得到的大量化石證據,證明了鳥類是由獸腳類恐龍演化而來的。
這類恐龍不會飛,依靠奔跑捕獵,雙足行走,擁有裝飾的羽毛,骨骼中空,例如葬火龍,它尺寸在1米左右,不會飛行。同時它們的蛋也和現代鳥蛋有很多類似的特徵,比如是長型的,尺寸在15釐米左右。而且化石發現,它們孵蛋的行為與現代鳥類相同。
鳥類是恐龍的後代的考古證據不斷出現,其中始祖鳥是具有恐龍和鳥類綜合特徵的物種,它的化石發現填補了中間地帶。始祖鳥具有羽毛和翅膀,這是鳥類的特徵,同時還有牙齒尾巴和帶爪的腳趾,這些都是恐龍的爬行動物特徵。
恐龍是通過蛋的孵化而生存的,通過鳥類與恐龍親緣關係的瞭解,顯然在生物演化的角度上,先有蛋,再有雞。
量子實驗室
與“聚沙成丘”等經典悖論不同,“雞先蛋先”問題本身並沒有什麼重大的哲學價值。但它卻是一個很好的哲學入門訓練題,可以在解題過程中展示哲學思考的基本方法與常見誤區。
在回答一個問題之前,我們常常需要先對問題本身加以澄清,消除表述上的含糊與誤導,抓住問題背後的核心困惑。“雞先蛋先”之所以讓許多人困惑,是因為在未加反思時,以下兩條直覺似乎既相互矛盾又同時成立:“(雞)蛋必然由(已孵化的)雞生下”;“(已孵化的)雞必然由(雞)蛋中孵出”。
注意,即便在我們尚未對這兩條直覺做進一步澄清時,我們已經不得不對這裡的“雞”與“蛋”的概念做了一定的限定,否則這個問題一開始便會完全失去意義。
比如:鑑於題中用的例子是“雞”,與其並列的“蛋”便應當特指“雞蛋”,而不是泛泛而論任何卵生動物的蛋。所以如果有人回答說“當然是蛋先啊,因為早在雞出現之前就已經有恐龍蛋、始祖鳥蛋了嘛”,這種回答便純屬扯蛋。
又比如:既然題中“雞”與“(雞)蛋”的對比會構成一個令許多人困惑的問題,那麼這裡的“雞”的意思就不能是“雞這個物種”,只能是“雞這個物種的個體生命週期中與‘(雞)蛋’這個形態階段相對的另一個形態階段”,亦即“‘已孵化的雞’這個形態階段”。所以如果有人回答說“既然‘雞蛋’這個概念是由‘雞’和‘蛋’組成的,那‘雞’自然在概念上先於‘雞蛋’啊,就好比‘馬’在概念上先於‘白馬’、‘車’在概念上先於‘車輪’一樣”,那他便犯了混淆(作為物種的)“雞”與(作為形態階段的)“已孵化的雞”的錯誤;(作為物種的)“雞”在概念上先於“雞蛋”不假,但“已孵化的雞”則和“雞蛋”一樣是派生概念,兩者之間並無邏輯先後之分。
對問題與概念做了基本的澄清後,我們便需要來考察問題背後引發困惑的直覺。對我們的“前哲學直覺”加以辨析和修正、最終達到“反思平衡”,是哲學的題中應有之義。但這個過程陷阱重重,一是因為任何一個人恐怕都同時具備諸多相互衝突的前哲學直覺,而究竟哪些直覺在特定時候佔上風,往往受到各種“場外因素”的影響;二是因為不同人對同一個直覺的體認強度有別,有時一個人覺得“再顯然不過”的直覺,在另一個人看來卻完全不可理喻。
即便成名的哲學家,也難免偶爾失察,掉進這兩類陷阱。比如翟振明教授在網上流傳甚廣的一篇文章中聲稱:“我們今日要如何給雞蛋和雞下定義、或採用何種判別標準才最自然合理呢?定義可能比較複雜,但雞蛋一定是要在雞的身體中長成的。今日,如果一個母雞下出一個其他方面都像雞蛋但沒有蛋黃的東西,我們仍可以將其稱作雞蛋,但是如果某個科學家在實驗室造出一個與雞蛋不可分別的東西,我們也可以拒絕稱其為雞蛋。如此看來,按照這種自然的定義,沒有雞就沒有雞蛋。對比之下,雞是如何定義的?判定一個東西是不是雞,是否必然要看它是否從雞蛋中孵化出來?答案是否定的。如果有人在實驗室裡用某種遺傳工程技術繞過蛋的階段培養出一隻各方面都與一般的雞不可分別的東西,我們沒有理由拒絕把它稱為雞。”
這段話就是對直覺反思不夠、落入自說自話陷阱的一個例子。翟教授試圖用“如果某個科學家在實驗室造出一個與雞蛋不可分別的東西,我們也可以拒絕稱其為雞蛋……如果有人在實驗室裡用某種遺傳工程技術繞過蛋的階段培養出一隻各方面都與一般的雞不可分別的東西,我們沒有理由拒絕把它稱為雞”這種直覺上的不對稱性,來佐證“雞蛋一定是要在雞的身體中長成的(但雞不一定要從雞蛋中孵化出來)”這個概念主張。可是我(以及其他許多人)就並不共享這種不對稱的直覺、並不認為“如果某個科學家在實驗室造出一個與雞蛋不可分別的東西,我們也可以拒絕稱其為雞蛋”呀,那麼面對這種直覺分歧,翟教授將如何為他本人的直覺辯護呢?事實上,他也未能給出任何進一步的辯護。
反過來,對於否定“如果某個科學家在實驗室造出一個與雞蛋不可分別的東西,我們也可以拒絕稱其為雞蛋”這個直覺,我們倒是可以給出進一步的辯護。比如我們可以注意到,翟教授在表述兩個思想實驗時,詳略程度頗有不同:對前者,只說“在實驗室造出一個與雞蛋不可分別的東西”;對後者,則說“在實驗室裡*用某種遺傳工程技術繞過蛋的階段*培養出一隻*各方面都*與一般的雞不可分別的東西”。翟教授被兩個思想實驗“泵出”的直覺有異,是否源於他自己在細節表述上的差異造成的“框架效應(framing effect)”?如果我們把前者也表述成“在實驗室裡*用某種遺傳工程技術繞過‘已孵化的雞’的階段*培養出一隻*各方面都*與一般的*雞蛋*不可分別的東西”,翟教授還會堅持拒絕稱其為雞蛋嗎?
為什麼細節表述會造成這樣的直覺差異呢?因為“用某種遺傳工程技術繞過……的階段”、“各方面都與……不可分別”這些表述,會促使思想實驗的受眾注意到:這裡的“造出”並非(類似於生產人造黃油那樣的)無機合成、而是與雞這個物種及其生命週期有著深刻的淵源;這裡的“不可分別”也並不僅僅是表觀上的不可分別,而是在基因、細胞結構等微觀層面上同樣不可分別。這些考量,都有助於打消受眾對這個“與雞蛋不可分別的東西”的顧慮、促使受眾接受將其稱為雞蛋,進而摧毀了翟教授“雞蛋一定是要在雞的身體中長成的”這一概念主張的效力。
經過這番辨析,我們已經可以發現,其實“雞蛋必然由(已孵化的)雞生下”和“(已孵化的)雞必然由雞蛋中孵出”這兩條直覺都不成立:前面設想的科幻場景已經告訴我們,兩件事在邏輯上都不必然。如此釜底抽薪之後,“雞先蛋先”問題已經不再包含悖論,也就失去了絕大部分的哲學意義。
但有人可能還會打破沙鍋問到底:那麼到底是先有(已孵化的)雞還是先有(雞)蛋啊? ——由於悖論已經消除,此時這個問題其實已經基本可以化約為事實層面對“物種起源”的追問;一旦物種起源問題得到解決(或者被以為得到解決),答案便呼之欲出了。
據記載,古希臘時就有一些哲學家對“雞先蛋先”問題感到困惑;但這個問題重新在歐洲引起興趣,卻要等到啟蒙運動時代。原因很簡單:對基督教的神創論者來說,“雞先蛋先”根本不成為問題——假如上帝先創造了雞,那就是先有雞,假如上帝先創造了蛋,那就是先有蛋,有什麼好討論的?
反過來,從當代生物學的角度看,“雞先蛋先”在事實層面同樣不存在任何爭議:蛋先。在雞這個物種(及其鄰近的始祖物種)中,個體生命週期從受精卵開始,“雞蛋”(或者更確切地說,雞蛋中的雞胚胎、以及後來待破殼的小雞)這個形態階段總是先於“已孵出的雞”這個形態階段;遺傳變異(導致新物種形成)的節點同樣是在受精時以及稍後。當演化史上出現第一隻根據後來標準應當被稱為“雞”的生物個體時,這個個體必然是首先以“雞蛋”形態出現的,而生下這枚“雞蛋”的親代卻仍舊屬於雞的始祖物種。
當然,上述說法是對演化史的高度簡化,物種形成絕非單個個體一蹴而就的過程。有人可能會因此懷疑,進化論是否能令我們得出“蛋先”的結論:畢竟進化論是反本質主義的,物種之間的邊界並非總是清晰可辨,“演化史上第一隻根據後來標準應當被稱為‘雞’的生物個體”這種說法真的有意義嗎?
然而反物種本質主義其實並不影響“雞先蛋先”問題的答案,因為只要我們確定了單個個體遺傳變異的節點,無論我們採取哪種方式(特徵表型也好、特徵基因也好、生殖隔離也好)來規定物種,對該物種的任何個體成員的資格認定,都會自動涵蓋其在遺傳變異節點之後生命週期的所有階段。換句話說,在當代生物學的框架內,不論如何規定物種,“(雞)蛋”都在事實上先於“(已孵化的)雞”。
最後,既然進化論是對的,神創論是錯的,那麼毫無疑問:蛋先。
林三土
到底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哲學上只能糾纏不清,然而生物物種進化學上卻可以明確的告訴我們答案。
雞生蛋,蛋生雞,看上去彷彿循環無窮,而且無法找到源頭,但是動物的進化史卻是有源頭的,看看世界上的第一隻雞的出現就知道了,如今的生物進化學認為雞鴨鵝等鳥類都是由禽類恐龍進化而來的,所以雞鴨鵝等鳥類出現的時間不會比恐龍早,然而在恐龍的時代,這些稱霸地球的統治者卻都是下蛋卵生的,包括現在的鱷魚、烏龜、蛇等都遺傳了它們的這一生理特徵。
那麼答案也就很顯然了,就連恐龍都是下蛋生出來的,而恐龍的時代還沒有雞等鳥類,所以當第一隻雞出現的時候,肯定是從蛋裡面孵出來的了,所以應該是先有蛋之後才有了雞,雞出現的時間不會比蛋更早的。
那麼可能有的朋友又要問了,既然恐龍是下蛋的,那麼是先有恐龍呢?還是先有蛋呢?
要解決這個問題,就必須得討論怎麼定義這個“蛋”了,如果不以“蛋”的形狀來衡量,而以卵生動物來衡量的話,那麼很顯然是先有蛋才有恐龍的,關於卵生動物的定義是指在有性生殖中,母體的卵受精後形成新個體的動物,新個體從母體排放出來後,以卵內的蛋白質提供營養繼續發育,之後長成的新個體破卵而出,這個定義來衡量,那麼不單單是爬行動物,就連兩棲動物和一些魚類都是卵生的,所以答案也就是先有蛋才有恐龍了。
科普大世界
我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我的答案是先有蛋後有雞。
當然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個問題不用追究太深。的確,好像是聽說有一個英國的專家組通過什麼蛋白質實驗得出了結論,但他的結論卻依舊沒有太強的說服力。到底是先有蛋還是先有雞,連當世最頂尖的科學家都沒法拿出十足可信的證據或者最嚴密的邏輯來證明,我們又何必為此燒掉那麼多腦細胞去深思這個問題。不過,偶爾腦洞大開一下,說說這個問題還是可以的,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對於這個問題,邏輯上的難點在於看到這個問題不由自主地就會形成這樣的錯覺,“(雞)蛋必然是所謂的“雞”生下的”,而“雞也必然是所謂的“雞蛋”孵化而成的”。
我首先要說的是,這個問題本身就是不嚴謹的,簡單地說在於兩點,一是時間點,二是什麼蛋。
前者是哪一年的蛋哪一年的雞,當然最難得就是分辨最早或者第二早的那隻雞、最早或者第二早的那隻蛋,到底哪個在前面。
後者說的是什麼蛋,是可以稱為雞的生物下的蛋,還是孵化成第一隻雞的蛋。無論是哪一種答案,問題的答案已經被您說了,這個問題也就沒有了探尋的意義。所以說,這裡的蛋必然是指“可以孵化成雞的蛋”。但卻沒有說,雞必然是“蛋”所孵化而成,也沒有說(雞)蛋必然是所謂的“雞”所生,這兩種錯覺都是思維的陷阱。
那麼由此,問題就轉為為,先有“可以孵化成雞的蛋”還是先有“可以下孵化成雞的蛋”的雞?
很顯然,達爾文進化論和基因突變的觀點支持了前者的結論,因為進化簡單地可以說是一個對生存環境適應的結果,這需要漫長的時間,不可能先有“雞”不可能由其它物種個體突然轉化過來;然而其它物種的個體在下蛋過程中,卻能夠把突變的基因遺傳下去,所以是先有蛋後有蛋孵化的雞。
當然,也許您也會說這裡的蛋和雞都是一個詞語,從概念上講雞要先於雞蛋,所以先有雞後有雞蛋;也許您還會說,佛說,先有雞然後有了雞,雞生了蛋才有了蛋,那也未嘗不可,只不過這更存在於虛幻地概念中,是不科學的。總而言之,對於咱們老百姓,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不用太過較真。
如果您問我,我的答案是先有蛋而後有雞。
奮鬥在京都
先說明一下這個問題的由來哈。這是一個很古老的問題,但不是中國人提出來的,是外國的古人們提出來的,更準確地說,是古希臘人提出來並加以熱烈討論的。中國古代的先賢們熱衷於討論家國大事,是不屑於討論這種無聊問題的,呵呵。
古希臘大哲學家亞里士多德就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他論證了半天,最後莊嚴地得出結論:雞,和蛋,這二者必然是一直存在的,沒有先後之分!
我們先來簡單地講講亞里士多德的哲學觀點吧,就能大致瞭解那時候的人是怎麼看待世界的了。亞里士多德的老師柏拉圖認為,世界的本質是“理念”,世界上的各種事物都是按著他們各自的“理念”產生出來的。亞里士多德認為老師的觀點有點太玄了,就給修改得樸實了一點,他認為世界是由各種本身的“形式”與“質料”和諧一致的事物所組成的。“質料”是事物組成的材料,“形式”則是每一件事物的特徵。
但是不管柏拉圖,還是亞里士多德,他們都認為,一個事物的“理念”,或者“形式”,是永恆不變的。那麼當然,無論是雞,還是蛋,它們都有各自的“理念”或者“形式”,自從有了世界,這二者就都有了,沒有先後之分,是一個永恆的循環。
亞里士多德的觀點統治了西方世界很多年,直到近代自然科學出現以後,才被顛覆。達爾文進化論的提出,是生命領域自然科學一個革命性的事件。按照進化論的觀點,沒有永恆不變的“雞”,也沒有永恆不變的“蛋”,所有的生命都連在一體,是永不停歇的進化中的一個鏈條。“雞”和“蛋”,都是這個鏈條中的環節,原始的雞逐漸進化成了今天的雞,與此相應,原始的蛋也逐漸進化成了今天的蛋。二者是共同發生,彼此相關,共同促進的。
所以,如果有人問你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標準答案是:也不是先有雞,也不是先有蛋,二者是在共同進化中,相互促進演變而來的!不過,總有人閒得蛋疼,不滿意這個說法,非要分出個先後來。
話說回來,這個問題也不是毫無意義,一些嚴肅的科學家在進化論的框架下把這個問題悄悄轉化了——在雞和蛋演變進化的鏈條中,哪個更先出現了突變?
對於這個轉化的問題,科學家們的觀點好像不太一致,今天冒出個人說,是雞先變的,明天冒出個人說,是蛋先變的!他們各自有一套高深的理論,咱吃瓜群眾其實也弄不太懂。
不過,似乎佔上風的觀點是:蛋先變的!
比如諾丁漢大學基因學專家布魯克菲爾德教授就說,動物出生以後,體內的基因物質一輩子都不會改變,動物的基因如果要改變,只有在胚胎階段才有可能。也就是說,在雞從某種原始的動物演變成今天的雞的過程中,變化都是從生下來的蛋那裡出現的。正是因為生下來的蛋產生基因變化,才一步步讓今天的雞成為了雞,蛋成為了蛋!
您聽明白了嗎?——不知這有什麼蛋用。
洪良
這個問題本身就是一個邏輯悖論。看起來好像可以讓人們陷入“沒有雞就下不出雞蛋,沒有雞蛋就孵不出小雞”的悖倫裡,其實不是那麼回事兒。
其要點在於,這個“蛋”指的是雞蛋,還是任何蛋都可以?
如果指的是任何蛋都可以,那麼必然是先有蛋。因為鳥類是從恐龍等爬行類演化而來的。鳥類在出現之前,爬行類已經在地球上大量繁殖,他們的生殖方法就是卵生。因此,恐龍蛋、烏龜蛋等爬行類的蛋,不可避免的比鳥類的蛋、以及鳥類中的雞的蛋,要出現的早得多,因此必然是先有(恐龍)蛋,再有雞。
如果指的是雞蛋,那就要定義什麼是雞蛋。
如果雞蛋的定義是雞下的蛋就是雞蛋,那麼必然是先有雞、再有雞蛋;
如果雞蛋的定義是能孵出雞的蛋就是雞蛋,那麼孵化出歷史上第一隻雞的蛋就是雞蛋,所以先有蛋後有雞。
因此,這個問題的關鍵不在於是否是雞的進化過程,而在於對於“蛋”這個關鍵字的定義如何。
大吃益驚
終於有答案?到底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這個題主應該是想問從物種演化這個角度是先出現的蛋,還是先出現的雞,但如果僅僅從字面意思來看其實有好幾種解讀,這個問法只是其中之一。
第一個問法:站在雞與雞蛋哪個先有的角度來問
如果是問雞與雞蛋這個物種哪個先有,毫無疑問是雞先有,因為只有雞下的蛋才叫雞蛋,如果沒有雞,哪還有什麼雞蛋?因此答案是先有雞。
第二個問法:站在雞與蛋這個物種哪個先有的角度來問
從如今生物學研究的結果來看,有科學家認為雞這個物種是由鳥演化過來的,它的祖先是始祖鳥,這種鳥是卵生的,這個物種大約生活在1.5億年前,下圖就是始祖鳥的化石。
始祖鳥實際上是恐龍家族的一個成員,另外如果再往前追溯始祖鳥是某種爬行動物演化過來的,它們與如今世界上仍然健在的其它爬行動物擁有共同的祖先,爬行動物也是卵生的,因此從這個角度來說肯定是先有的蛋,然後才出現雞這個物種,雖然雞往前追溯是由哪種爬行動物演化過來還存在諸多的疑問,但是雞這個物種要晚於卵生動物出現是一個事實,雞本身是卵生動物演化比較晚期的物種,因此從物種演化這個角度來說蛋肯定比雞先出現,因此答案是先有蛋!
第三:如果再往前追溯呢?
如果再往前追溯,蛋也不是一開始就有的,卵生這種繁殖方式也是物種進化較為晚期的方式,下圖比較形象得描述了生物進化的歷程,如今生活在陸地上的動物都來源於早期的海洋,如果再往前追溯所有動物與植物均起源於單細胞生物,在生命演化的早期是沒有卵生的。
心安理得君
“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個問題一直苦惱這我們。嘿嘿,當然也讓很多科學家很苦惱。下面,小編帶你一起去探索世界,找到答案!
我先給大家講一個民間故事吧,說諸葛亮三氣周愉。一天,周愉問了諸葛亮一個難題:“先有雞還是先有蛋?”諸葛亮回答說:“先有雞。”周愉冷笑著說:“沒有雞哪來的蛋?”諸葛亮反問到:“如果第一個蛋是種蛋,又哪來的雞?”周愉一聽為之語塞,氣自外生,血從內潤,開始大口大口地吐血。
像這個問題的笑話還有很多。
哈哈,我們言歸正傳。有的人解釋說,應該是先有雞。因為,蛋殼中的主要物質是碳酸鈣和蛋白質。而蛋殼中的蛋白石是一種特殊的蛋白質OC-17,這種蛋白質存在於母雞的卵巢。而雞蛋必須要有蛋殼的保護才能孵化成雞。這種蛋白,是加速蛋殼發育的催化劑。而蛋殼是保護蛋黃與蛋白所不可或缺的因素,可以讓雞胚胎在裡面充分發育。它被確認為幫助碳酸鈣形成蛋殼中方解石結晶的必需物。所以,一些人認為先有雞。
面對這個問題,我要提出一個錯誤,就是蛋白質OC-17存在於大多數的禽類中,不光只有母雞才有。所以,這個解釋是有漏洞的,是說不通的。
我再問大家一個問題:世界上第一隻雞是如何來的?
我想大家又是一頭霧水了。科學家推斷雞是從一種非雞動物進化來的,也就是說:雞是由一種動物進化來的。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一天,有兩種動物開始交配了。這種動物的雄性DNA和雌性DNA在交匯時發生了某些微小的變化或者是形成受精卵的DNA發生某些突變,也就是基因變異了。就這樣其他種類的兩隻動物在受精時形成了具有某些突變DNA的受精卵,這個受精卵又經過無數次的分裂,最終變成了(雞)蛋。又經過它媽媽的細心孵化,生出了世界上第一隻雞。世界上的第一隻雞,是蛋孵出來的,也是無意中得來的。
所以,照這麼分析來看,世界上應該是先有的(雞)蛋,後有雞 啦!
夜冥Smile冰月
很多時候我們在討論一個問題的做與不做、有與沒有的時候都會以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來進行比喻,事實上世界上也有很多科學研究人員給予了自己的理解與解釋,先有雞還是先有蛋有的時候被納入了哲學的範疇,有的時候被納入了事務範疇,有的時候還會被納入行為範疇……而就事論事兒的來說,“先有雞還是先有蛋”是一個物種起源的話題,就問題的本身而言是很容易解答的,只是當我們把幾個問題串在一起的時候,幾個觀念就會發生混淆,本來簡單的問題也就會被複雜化,這實在是人類自己繞自己的一個過程。雞是一個物種,我們通常意義上來說具有孵化意義的蛋是雞這一物種的受精卵,這樣一來問題就很簡單,沒有蛋哪裡來的雞?沒有人類的受精卵哪裡來的人?因此,從這種意義上來說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答案一定是先有蛋,也只有受精雞蛋的出現才標誌著真正意義的雞被合成,它的基因是穩定的,後邊不過是發育的問題了;
那麼複雜的問題緊接著就來了,第一隻蛋從哪裡來?這裡我們不得不轉回到物種起源的觀點,在上一篇文章橙汁講到物種的起源有兩個主要方式,一個是源發生的,一個是輸入性的,輸入性的很好理解,那就是有物種將雞蛋帶到地球上來了,無論是從外星球還是哪裡,反正是帶來了;但是這種問題似乎避開了蛋真正從哪裡來的事實,因此我們還要回到源發性的觀點上來,源發性物種的起源是基因與環境的有機統一,而基因廣泛存在,剩下的就只有環境了,在這種觀點的指引下,我們不難發現在適當的環境下,基因的作用就顯得格外的重要,而基因又有兩種基本的構成方式,同樣是源發組合(比如鋅遇到稀硫酸會產生氫氣)與基因組合達到穩定後遇到變異條件刺激後的變異(比如氫氣遇到氧氣,又遇到了火的刺激燃燒並生成了氣態的水),在這裡我們會理解形成雞蛋原因的幾種可能性,一是一個受了精的物種的卵由於地質結構的變化,無論出於什麼樣的現實變化,這個卵被鈣類物質包裹住,由於環境適宜,受精卵不但沒死,卻接受著外殼的保護,吸入著內部營養與外界帶來的能量,這樣形成的蛋是源發性的;另外一種則是"雞前"物種保持著蛋生的狀態,遇到了特別的環境,比如隕石撞擊地球……無論什麼原因,總歸反正他的成年體變異了,變異後導致生出了新的物種,比如豬生出了類似於象的動物,當然這個環境因素需要持續足夠長的時間以及足夠大的範圍,“雞前”物種在外力作用下基因序列發生了改變,從而孕育了新的物種;同樣的情況還發生在處於懷孕期的“雞前”物種受到足夠的外界因素刺激,在刺激發生階段創造了雞這一物種,而以上這些創造過程並非是同一化的,就是說不是地球上所有的物種都接受到了同樣的刺激,這樣原有物種得以保留,而新的物種得以產生。
因此,我們說單單就雞這一物種來說,它的出現一定是先有蛋而後有雞的;再往前捯,雞蛋從哪裡來,無論何種方式都是由於“雞前”物種某種變異演化導致的,它與環境密切相關,這與達爾文的進化論有所不同,達爾文強調適應、選擇與進化;而橙汁會從環境孕育與變異兩個角度來看物種的存在。因為無論如何進化,如果沒有達到變異,那麼新的物種是難以出現的,即猿再能勞作,沒有環境的變化他的基因在穩定態情況下是不會輕易改變的;同樣適應能力再強,但環境的改變過快,比如突然一下子沒有花了,那蜜蜂也就餓死了,在沒有變異的情況下蜜蜂也不會象蚊子一樣去吸血。
如此一來第二個問題的答案也有了,即雞蛋來自“雞前”物種的變異而生成,而再往前捯飭“雞前”物種從哪裡來,我們聯繫到最原始的物種來自於自然界基因的組合,並在多種多樣的組合狀態下進一步延伸出了更多的物種,所有物種的存在都與環境密不可分,所有自然合成物種的存在也都參與自然生態的環境的建設,並保持一種外部總體平衡,內部微小差異的態勢,直到平衡被完全打破而重建。
好了,兩個問題的簡要論述告訴我們,雞是要先有蛋的,蛋源於適宜環境下,雞前身物種或它的蛋的變異而生成。三個問題在這個過程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一是基因合成,二是變異,三是環境;在三者中環境是根本,即沒有環境則有一和二也只是不具備現實意義的過程。寫到這裡有人會說,沒有環境我們可以人為的創造環境啊!是的,這是完全可以的,其中的問題也只是創造的環境有多大,共同參與創造的群體有多多,可以持續多久,其中的生態建設是如何循環的,而脫離了這個環境是否具有存活意義而已。
橙汁不是汁兒
再過兩天,就跨入丁酉雞年了。今天,想跟大家來講講正確的雞,科學地認識雞。
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雞同鴨講,它們到底講不講得到一起去?為什麼雄雞要比母雞豔麗那麼多?
這些童年時期就讓你好奇不已,但總找不到人正兒八經回答的問題,現在,你可以到浙江自然博物館的“金雞報曉——酉年生肖賀歲展”上去找答案。
這個展覽由浙江自然博物館、杭州博物館、湖州市博物館聯合主辦,一直會持續到3月底。
Q: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當然是蛋
科學家說:當然是先有蛋。
不過這個“蛋”,不是雞蛋,而是指具有卵殼、卵膜、卵黃等結構的脊椎動物所產的“卵”。在受精的情況下,“卵”可以進一步孵化成幼體。
浙江自然館的鳥類專家範忠勇告訴我,除了鳥類,爬行動物也是產蛋來繁殖的,比如恐龍,其中的一些恐龍繼續進化成了鳥(其中包括雞的祖先)。
Q:地球上的第一隻雞啥時候有的?恐龍滅絕前
雞形目是鳥綱中較原始的古老類群,也是現存鳥類中較早與祖先“分家”的類群之一,研究表明,雞形目的起源至少在距今約7000萬年的白堊紀末期。
那是恐龍時代即將落幕的前夕,由於密集的火山爆發,地球處於非常溫暖的氣候中,日益繁盛的被子植物取代了裸子植物,哺乳類和鳥類成為新興的動物類群。
此時,地球上的第一隻“雞”誕生了——它在林下漫步,在草叢中覓食,和其他生物一起遭遇了中生代白堊紀-新生代第三紀物種大滅絕事件。
在這場毀滅整個恐龍帝國的浩劫中,雞的祖先和其他鳥類一起躲過災難倖存下來。
Q:雞同鴨原本是一家?可它們卻是談不攏的
研究表明:雞形目與雁形目是姐妹群,共同組成了新鳥下綱的基幹類群。這些科學術語翻譯成白話,說的就是:雞和鴨原本是一家。
它倆都是很早就從共同祖先那裡分家分出來了,隨後又演化成雞形目和雁形目兩個類群。那分了家的雞和鴨,能對上話嗎?
範老師說:“我看是對不上。”
Q:為什麼母雞不交配就能下蛋?人家只是在排卵
鳥類是卵生動物,在不交配的情況下,雌鳥仍會受到體內激素水平和生理週期的影響而產卵,只不過這些是未受精的卵。所以家養的母雞也是一樣,即使不交配,也會自行定期產卵,並以“生蛋”的形式排出體外。
據統計,目前有些品種的雞,年產卵(蛋)量可達260個左右,一年四季不休息;而自然界中的原雞年產卵量僅為10個左右,並且只在春天產卵。
造成這種巨大差異的原因是人工育種和基因選擇。
野生的鳥類每年只有一個繁殖季節,通常只產一窩卵,而在非繁殖季節,不會發情,不會產卵。但是家養的雞是人類以獲取蛋、肉為目的而不斷選育出來的,通過有目的挑選那些繁殖期長的母雞進行育種,使得後代可能具有更長的繁殖期。最終,人類得到了可以全年處於繁殖期、全年具有產卵能力的母雞。
不過,母雞連續產卵會大量消耗身體能量和物質,如果得不到足夠的食物,就會下不出蛋。
浙江自然博物館的嚴浩明館長告訴記者,“金雞報曉——酉年生肖賀歲展”是國內第一次使用“眾包、眾籌、眾創”的形式舉辦展覽。
“根據國際博物館協會所做的調查,觀眾對博物館普遍存在的意見是:展覽與民眾日常關聯少、創新不足,從而無法吸引觀眾多次參觀;鮮有觀眾自我表達的區域;策展方不關心觀眾的看法以及觀眾無處討論觀展心得。”嚴浩明說,“其實博物館更應作為社區文化中心,融入百姓生活,讓人們第一腳踏進博物館時,就能感受到親切。”
本次展覽籌集資金時,採用了回報式眾籌,用贈送文化活動門票和各類書籍,組織家庭野外考察、夜宿博物館等活動回報支持者。
展品也有部分來自群眾的捐贈,比如晉代青瓷公雞、琉璃雞、雞形水哨等,讓民眾的藏品能夠進入博物館內與社會分享。“我們面向社會徵集了有關雞的收藏,在篩選展品時,會登門拜訪,用心挑選每一件展品。”嚴浩明表示,捐贈者也被授予了捐贈證書,“自家的藏品入選博物館,勢必會讓身邊的人親臨博物館觀看,帶動更多的人參與其中。”
而在策展初期,博物館也僅僅只是列出了展覽大綱,由社會各界一同構思細節,並一步一步由“眾創”填補內容的空缺。展覽展出的“金雞報曉”主題繪畫,就是從300多幅群眾的創作中選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