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神》最“冷酷”影评:格列治进了医保,“穷病”还是治不了

《药神》最“冷酷”影评:格列治进了医保,“穷病”还是治不了

过去一周,朋友圈里转发最多的文章,居然都是关于一部国产电影《我不是药神》(下简称《药神》),且清一色好评,于是上周末我也“跟风”进了影院。

群众的眼睛果然雪亮,电影拍得不错,赚足了我的眼泪。

“尴尬”的是,很多保险或理财自媒体已经表达过一个“简单粗暴”的观点——要想买得起药,就得买保险。

用保险兜底人生,这当然是没错的,但这只是操作手法之一,喜欢烧脑的我,想从另一个角度谈谈这部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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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神》里,围绕药价这个问题,塑造了各种角色,如药商、政府、走私者,还有患者,通过解开他们彼此关系的逻辑链条,试图解答“救命药为什么这么贵”这个问题。

在我看来,“救命药这么贵”本来不应该成为一个问题。

最近有个段子很火——

为什么一片成本才5美分的药要卖500美元?

因为那是第二片。

第一片的成本是数百亿美元和足足130年。

数百亿美元的说法可能有点夸张,但是基本量级也差不到哪儿去。可能一款成功的“神药”,表面上可能资金投入是十几亿美元,但背后可能已经有数款或十几款药研发失败,“捐驱”在成功的路上。这些“失败”的成本同样要被计算进来。

而中间真正巨大的投入,还在于顶级科研人才的培育过程,这些博士专家们在顶级名校经过长期学习,涉及医学、统计学、药学各种高精尖领域,然后组成团队,耗时十几二十年上线一款有显著疗效的药,它能不贵吗?


2

这部电影让我想起了一个观点:人这一生归结为两个阶段——

年轻时用劳动换资产

年老时用资产换劳动

这个观点来自公号腾讯《大家》6月23日的一篇推文《80后与90后终将晚景凄凉》(作者:刘远举),我觉得非常精辟。

这篇文章谈的是养老的问题,刘远举先生认为——

本质上,养老是一个“劳动储蓄、再次转换为劳动”的过程:人年轻时,把劳动变为钱储蓄起来,或变为资产放在那里;然后在年老时,把现金取出来,或把资产出租变卖换成现金。最后又把现金换为劳动。

毕竟,所有的商品、老人所需的医疗和护理等种种服务,30年后可能还无法完全被机器人取代,仍需要人的劳动才能实现。但那时,老人多,年轻人少,居住需求下降,房租会下降,房子也会变得便宜;另一方面,由于劳动人人口减少,年轻人的工资会不断上涨。

这是这篇文章的观点。

在此,我借用并延伸一下刘先生的观点。

无论是影片中那些白发苍苍的患者,还是王传君出演的年轻爸爸吕受益,哪一个在生病前不是一把好劳动力呢?

然而到老了生病了,再精壮能干,还是需要医疗服务。

医疗服务的本质是什么呢?其实就是需别人的劳动,包括世界知名药厂研发人员的高科技高成本的劳动,还有购买药品的中间流通环节的劳动,等等。

年轻时或健康时,我们用劳动赚来钱;

年老时或生病时,我们用钱购买别人帮我们保命的劳动。

假如,年轻或健康时用劳动换得的资产 ≥ 年老或生病时需换取劳动的资产

药价贵、医疗服务贵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了。

但是,前者与后者之前,常常是不守恒的,我们焦虑的是,第一阶段的资产会少于第二阶段的资产,我们姑且称之为

人生能量不守恒定理

这种“不守恒”的状态,应该完全由国家政府来承担吗?我们在《药神》中隐隐看到了这样的期许。

这显然是不切实际的。


3

有人说,高福利社会不就是这样吗?政府把所有的事情都包办了。我们向高福利社会发展,不就大家都开心了吗?

在我看来,高福利政府这种解决方案,最后基本上就会造成养懒人的社会状态。

欧洲的高福利社会典型除了北欧五国,还有一个曾经风光无限、现在却少人提及的国家,那就是把整个欧洲拖入欧债危机的希腊。

想当初,希腊号称是世界上实行社会福利制度最早的国家之一,同时也是世界上社会福利最好的国家之一:凡是希腊的居民,有社会福利号码者均有权享受公费医疗;在教育上,公立小学至大学全部免费;还有各种名目众多的补助。

然而这个曾经创造了无数辉煌文化奇迹的欧洲文明起源地,进入现代社会后,毫无创造力可言,国民依靠政府接济,没有工作动力,国家也就没有发展动力,只能举债维持福利,于是陷入恶性循环,最后债务危机爆发。

但就算这样了,许多国民也寄希望于其他国家的救助,要拖垮别的国家。

所以期许国家解决一切问题,除非我们国家像北欧,内海埋了取之不尽的石油资源,否则也是大家抱着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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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政府应该解决哪部分的问题呢?

我们就来分析一下“人生不守恒”状态产生的两个原因:

第一个阶段,年轻或健康时,用劳动换不来资产;

第二个阶段,年老或生病时,用之前积累的资产换不来所需的劳动。

首先,我们看第一个阶段“年轻或健康时,用劳动换资产”,如果你在这个阶段,无法用劳动换来足够的资产,可能就会导致人生的不守恒状态。

这个锅应该由谁来背?

大部分情况下,说句难听的,应该由我们自己来背。

劳动换取资产,基本上是一个主动导向的事情。

现在游戏兴盛,我举一个游戏圈的极端例子:

游戏圈是现在价值高聚合的一个领域,但并非人人都能从中获益:受益者有两类:一是游戏设计者,二是顶级玩家。他们都实现了劳动向资产的转化,而且转化率非常可观。

除此之外,大部分普通玩家花费了大量时间、精力,甚至比很多普通劳动者还辛苦,都没有看到转化成资产的可能性,只换来无效的沉迷上瘾。

这个极端例子,却直接说明并非所有劳动都能转化成资产。

是不是无效劳动,大部分时候取决于自己的主动选择。当我们进行无效劳动时,你浪费了时间浪费了效率,这个锅当然应该由自己来背,怨天尤人是没有用的。

政府需要做的是,创造更好的教育环境、就业环境,辅助你自我实现,让大多数人能够用劳动换得更多的资产。

当然,有一种例外情况,政府需要介入:对于社会中的弱者,如先天不足的残疾人、或者孤儿,他们因为劳动能力不足,无法换取足够资产,这个时候就需要有慈善或公益机构甚至政府介入,帮助和扶持这部分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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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人生“不守恒”状态的另一个原因,年轻时健康时辛苦劳动换取的资产,在第二阶段(年老或生病时)换不来我们想要的劳动

《药神》中那位可怜的老太太说,吃了三年的药,结果房子没了,家吃垮了。这套位于上海的房子,是老太太一家之前的劳动所转化的资产,但最终看起来没有办法换到她一个人所需要的医疗服务(劳动)。

《药神》最“冷酷”影评:格列治进了医保,“穷病”还是治不了

有可能的原因是,政府监管不力,导致中间有寻租行为,以致于你买不起药付不起医疗费。

十年前,国家药监局局长郑筱萸被判处死刑,原因何在,你们都懂的。

在惩治腐败方面,政府必须负起责任。

但是,更重要的原因是,你辛苦劳动换来的资产,根本追不上劳动力价格上涨的速度

就算政府努力解决抗癌药进医保的问题,但病也在“推陈出新”啊,有新病就需要新药,在研发新药,就需要全世界最贵的人才为你付出劳动。

所以要彻底解决“药贵”的问题,几乎是不可能的。

以电影中治疗白血病的标靶药格列治为例,新的基因突变就要研究出新的标靶药,剧中药厂代表说的话是没错的,真正救了白血病人的,绝对不是程勇或是陆勇,而是各个领先的药企。没有新药,哪有仿制药。

相比买房而言,应对这种高价值劳动力的涨幅,配置高性价比医疗保险,无疑是最优的选择,相信大家在很多保险号里已经看过了,我不再赘述。

因为,你购买高性价比医疗保险,相当于把“追上这种高价值劳动力涨幅”的责任转嫁给了保险公司,保险公司要赔得起500万的保额,就得想办法去投资啊,这个道理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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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医疗只是我们年老时面临的困难之一,更综合性的挑战是养老。

回到前面说的人生两段论

年轻时用劳动换资产

年老时用资产换劳动

养老不就是年老时购买看护、医疗、娱乐等等这些服务的过程吗?

中国养老问题的隐忧,其实就是一种担心:当下我们劳动换取的资产,在我们年老时恐怕无法换回我们需要的劳动。

现在我们还处于人口红利期,劳动力比较充裕,所以劳动价值低廉,但未来人口老龄化了,劳动力减少,劳动价值变矜贵,再叠加通货膨胀因素,到时候我们想购回等值的劳动,就要花更多的资产。

储蓄、理财、投资、买房,都是应对资产贬值的办法。但是对于买房这个办法,我一直是持保留意见的。

原因显而易见:随着人口红利消失,未来年轻人减少,房子的存量慢慢会远超过需求,别看现在房价涨得欢,但在供过于求的市场规律下,房价下跌是必然结果。

如果现在你把所有劳动转换的资产凝结在房子上,未来房价下跌,需要购买劳动时,就会面临购买力的双重不足,这不是更悲催吗?

如果你放一部分资产在以苹果、谷歌为代表的高科技行业的股权上,是不是比放在房子上,更能抗劳动力价格的通胀?

说白了,“不守恒”还是因为资产配置的问题。

中国人总希望房子能解决一切问题,房子是解决不了未来的“穷病”的。

《药神》最“冷酷”影评:格列治进了医保,“穷病”还是治不了

“穷”并不是绝对意义上的穷。

我们或许可以拍很多部电影来赚取眼泪,但是解决问题还是要靠理性、冷静、甚至是冷酷的思考。

说句找骂的话,假如你年轻时曾经身体健康,年老时依然犯“穷病”,恐怕主要还是自己的责任。

早点意识到一点,早点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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