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義上是自己老公的男人,卻在她的面前呵護著另外一個女人

在錐心刺骨的疼痛中,何以晴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並且很有可能是這輩子唯一的一個孩子。

她的心疼的快要窒息了。

何以晴哭的撕心裂肺的,整個手術室都是她的哭聲,那樣的痛徹心扉,那樣的悲慟。

她終究還是疼的暈了過去。

當何以晴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有個人影正在看她。

“葉子佩?”

何以晴虛弱的叫了葉子佩一聲。

葉子佩巴掌大的小臉卻笑得有些得意。

“很疼吧?我聽薄笙說他沒有讓人給你打麻藥,生生的從你肚子裡拿掉了那個孩子。被自己最心愛的男人拿掉你們之間的孩子,感覺怎麼樣?何以晴,說說流產感言吧。”

何以晴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那種疼痛好像並沒有消失,而是滲透進了她的骨子裡,連呼吸都帶著疼痛。

“你給我出去!”

何以晴渾身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指甲滲進了肉裡都不及心痛的萬分之一。

可是葉子佩卻笑得愈發燦爛了。

這個名義上是自己老公的男人,卻在她的面前呵護著另外一個女人

“我為什麼要出去?我好不容易看到你這麼倒黴的樣子,我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欣賞的機會呢?薄笙是我的,可是你仗著你爺爺曾經救過他爺爺的命,死皮賴臉的留在他的身邊,甚至還想著讓你爺爺逼傅爺爺答應你和薄笙的婚事。我是沒權沒勢,但是我有薄笙的愛。何以晴,我也不怕告訴你,兩年前你陪我出去買禮物,是我故意找人設計了我被人強暴的那一幕,故意演給薄笙看得。我就是要讓他憎恨你,遠離你,可我沒想到他最終還是娶了你。不過也沒關係,傅太太這個位子我會奪回來的!”

“你說什麼?”

何以晴有那麼一瞬間的微楞,甚至有些反應不過來。

葉子佩卻趴在了何以晴的耳邊,低聲說:“我說兩年前是我找人打暈了你,然後裝作被人強暴的樣子嫁禍給你,故意讓薄笙看到這一切從而憎恨你的。哦,對了,知道薄笙為什麼不要你生的孩子嗎?因為我對他說,兩年前的那次強暴讓我傷了子宮,這輩子我都沒有做媽媽的可能了。他認為一切都是你對我故意傷害的,所以他怎麼可能讓你做母親呢?”

“葉子佩!我要殺了你!”

何以晴怎麼也想不到事情的真相是這個樣子的!

她一直以為那是一場意外!

甚至為了這個意外,她承受著傅薄笙對她的殘忍和憎恨,卻依然心懷愧疚的逆來順受。

從十三歲懵懂開始,她就愛著傅薄笙,到如今已經八年了。可是在知道傅薄笙有了喜歡的人,愛著葉子佩的時候,她寧願做他的朋友,並且試著對葉子佩好,只為了能夠留在他的身邊,哪怕是以朋友的身份也無所謂。

她怎麼也想不到那次陪著葉子佩去選禮物會發生那樣可怕的事情。

她永遠都忘不了傅薄笙看她的那種眼神,是那樣的失望透頂,可是她明明什麼也沒做。

就因為這樣的事情,他娶了她,卻也把她拉入了地獄。如今他不要他們的孩子居然也是因為葉子佩的謊言!

何以晴氣的渾身發抖,想起自己那個可憐的孩子,想起自己以後再也無法做母親,她再也忍不住的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掐住了葉子佩的脖子。

“你這樣狠毒的女人為什麼會存在這個世界上?你還我的孩子!你還我的孩子!”

葉子佩沒想到流產後的何以晴還有這麼大的力氣,她被掐的快要不能呼吸了,連忙抬起手想要打暈何以晴,卻在這時聽到了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她的臉色瞬間變了變,陰狠的表情也被委屈所代替,甚至嗓子都帶著一絲柔弱和哽咽。

這個名義上是自己老公的男人,卻在她的面前呵護著另外一個女人

“以晴,我知道你失去孩子很難受,我也知道都是我不好,如果兩年前我不發生那樣的事情,薄笙也不會這樣對你。如果掐死我能讓你心裡好過一點,你掐死我好了。反正像我這樣的女人,活著也無顏見人了。”

葉子佩哭的很是傷心,傅薄笙卻在此時推門而入,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眸子猛然下沉。

“何以晴,你發什麼瘋?”

他上前一步,一把掀開了何以晴,並且快速的把葉子佩摟緊了懷裡。

“怎麼樣?沒事兒吧?”

傅薄笙緊張的樣子生生的刺激到了何以晴。

因為傅薄笙的力道太大,何以晴被掀翻在地,肚子撞到了桌子上,刺痛般的疼著。反作用力下,她的頭撞到了床腳,尖銳的刺痛讓她的額頭滲出一絲血跡,順著額頭緩緩地遮擋住了她的視線。

可是這個名義上是自己老公的男人,卻在她的面前呵護著另外一個女人。

這個名義上是自己老公的男人,卻在她的面前呵護著另外一個女人

心,痛如刀絞。

何以晴撕心裂肺的喊著,“傅薄笙,你知不知道當年的強暴事件是葉子佩自導自演的,目的就是為了嫁禍我,就是為了讓你憎恨我。她的子宮也沒事,她是騙你的!你要不信可以拉著她去做檢查!”

葉子佩的手瞬間抓住了傅薄笙的胳膊,手指的力道讓傅薄笙有些微疼。他低下頭,看到葉子佩眼底隱含的淚水,卻一直強忍著。她咬著下唇,幾乎都快咬出血了,渾身更是劇烈的顫抖著。

她一個字沒有反駁,可是這種姿態卻讓傅薄笙的心猛然一疼。

“夠了,何以晴!子佩這麼善良的人怎麼會遇到你這麼蛇蠍心腸的女人?她都被你害成這樣的,你還好意思在我面前如此誣衊她,你的心果然是黑的!”

傅薄笙說完抱著葉子佩就往外面走。

何以晴清楚地看到了葉子佩嘴角那抹挑釁的笑容,那麼的刺眼。

“傅薄笙,是不是葉子佩說什麼事情都是何以晴做的,何以晴就要認?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信她不信我是嗎?”

就在傅薄笙即將走出病房的時候,何以晴的聲音傳來。這次沒有歇斯底里,也沒有撕心裂肺,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和虛弱,輕的讓人心疼。

傅薄笙的心突然難受起來。

這樣的何以晴他很少見過。在他的面前,何以晴曾經甜美的像個孩子,婚後逆來順受的像個贖罪者,可是現在像什麼呢?




其他

“好了,回血鐲吧!不要總是逼著龍天絕成為大祭司,天下蒼生不是靠一個龍天絕,更不是靠大祭司而存在的!如果真是有這樣的不軌之人,那也要所有人都想與之抗衡,那才有大祭司存在的必要!”

衛青嵐看著玄武,一雙眼睛透著精亮。

玄武吃驚地看著衛青嵐,眨著眼睛,卻說不出衛青嵐話中有什麼問題。

“天下蒼生,在於自醒!不在於救世主!都靠別人來救,才會有一次又一次的浩劫!每一個千年難道都要犧牲大祭司去救他們?那到底是蒼生的浩劫?還是大祭司的浩劫?”

玄武窒息了快。

這邏輯,完全沒問題!

玄武一陣煙入了血鐲。

“它是被我說跑了?”衛青嵐挑眉看向了龍天絕。

龍天絕笑了笑:“是你喊它回血鐲的!”龍天絕笑著拍了拍衛青嵐的後背,讓她莫生氣。

衛青嵐抓住了龍天絕的手臂。

龍天絕拍了拍衛青嵐的手:“我懂!”

衛青嵐笑了。

“我不管天下,我要你安安全全活著!”衛青嵐非常認真地看著龍天絕。

“好!”

“我是認真的!”

“我知道!”

衛青嵐看著龍天絕也異常地認真,這才笑了笑。

“這群人太煩人了,有完沒完?要那麼野心幹什麼?是為了得到天下?得到天下就不死了?就算不死,永遠統治,可是別人都在死,就他們活著,他們覺得有意思?”

衛青嵐簡直不理解這些人的想法,搖了搖頭。

“避免太多麻煩!這次我們斷了他們去阿修羅界的念頭,以後乖乖做他們自己,別給我們找事兒!”衛青嵐擺了擺手,煩死這群人了。

“好,都聽夫人的!”龍天絕點頭。

衛青嵐看向了龍天絕:“我們走吧,趕緊和慕容夫人他們匯合,先把這個龍天運幹了!煩躁,先殺一個消消氣!”

“行!”龍天絕再次拍了拍自己夫人的後背,可別把他夫人氣壞了。―― 一天一夜的趕路,終於來到了南瑞國的東邊邊境,煙雨濛濛,綿綿小雨,讓空氣中彷彿蒙上了一層薄霧。

清明,天未亮透。

馬車徐徐朝著前面趕著,東邊邊境的大門早就打開,在煙雨中,站在一個女子,身上披著藍色蘇瑾的袍子,一直站在這煙雨中等著。

“夫人,咱們要不要進去等?”一旁的鶯歌兒搖了搖頭,自家主子一聽這大姑娘找到了,即將到來,一直就站在這裡等著,也不怕嚇到人家,畢竟這大姑娘如今對她們來說可是陌生人!

“不用!”慕容榮月嘴角帶著笑容,站在油紙傘下等著。

終於,馬車緩緩走近。

“母親!”龍應康立刻下馬,遠處就看到人影,就猜到是自己的母親。

慕容榮月立刻看向了那馬車:“大姑娘呢?”

龍應康笑了笑,指了指前方,此刻,衛青嵐和龍天絕一同在一把油紙傘下,慢慢走來。龍天絕一身白衣,衛青嵐一身青裙,兩個人站在一起,如畫。

慕容榮月看到這一幕,嘴角勾起,終於放下了心頭這兩年來的擔心。

“夫人。”衛青嵐衝著慕容榮月點點頭。

慕容榮月一下就抓住了衛青嵐的胳膊:“孩子,來!”

衛青嵐一愣,轉而一笑,看來又是個故人,自己和這龍天運的皇后竟然是朋友,轉而,衛青嵐看了一眼龍應康。

龍應康站在一旁依然什麼話也沒有說。

慕容榮月拉著衛青嵐走了進去,龍天絕反而被晾在了一旁,揉了揉鼻子。

明柔走到了龍應康的身邊:“好似如今見到的人,都認識主子和夫人。”明柔都已經查出幾分蹊蹺。

龍應康點頭:“但若是一早告訴你們,信嗎?”

“不信!”明柔半點磕巴都沒有打。

她只信自己!

“越是沒有記憶的人,越是不會相信任何人,對於整個世界,你們都只相信自己,對吧?包括,這兩年來,帶你練武的老四,對你來說,也不可信。”

龍應康嘴角微微一笑,雙手背在身後。

明柔確實一愣,看向了龍應康,這人的好似很瞭解自己一樣,每一次,都好似能在最恰當的時候說出最適合的話來。

若是早一點,和自己說這些,必然將他定為騙子!

“也要分人。”終於明柔說話來。

“有些人,性子弱,失去了記憶,可能覺得失去了一切一般,恨不能所有人都告訴她曾經是什麼!有些人性子強,即便你和我說,我也不想知道!過去,就是過去!我只相信我的眼睛!我打下的天下!”

明柔難得說了這麼長的話。

龍應康帶著明柔走進了東邊邊境。

一邊走,明柔一邊觀察。

“東邊邊境,如今在你們的手上?”

“是,這東邊邊境的守將,曾經是我三叔的手下。”

“你這個父皇是不是白痴?如果是我,再換了這守將。”

“我父皇好似這兩年,心不在南瑞!他好似無所謂這皇位,南瑞的城池也好似對他來說沒有那麼重要了!”

龍應康心中其實一直覺得疑惑。

什麼東西能讓自己父皇轉移注意力?這皇位對父皇來說,一直是第一位的,為了這皇權,可以沒有家庭,沒有親情,什麼都可以沒有!

龍應康依然不說話,走在途中,緊抿雙唇,若有所思。

明柔走在龍應康的身邊,倒也沒有再問什麼。龍應康是有大事要做的,讓他放下手中一切,來到主子身邊,因為什麼?

明柔如今看來,這龍應康來到主子身邊,好似整天都跟著自己了。

明柔的一顆心也開始困惑了。

“明柔姐,餓嗎?”一旁的青卿走來,這才讓龍應康頓了一下。

龍應康看向了明柔:“你去和青卿吃飯,我去找我三叔聊一下。”

“好!”明柔點點頭。

衛青卿看著龍應康走掉,看著明柔眼神中帶著笑:“走吧。”

明柔第一次用一種很奇特的眼神看著衛青卿。

衛青卿眯著眼睛看著明柔:“怎麼了?”

明柔搖了搖頭。

衛青卿帶著明柔來到了一旁,胡順已經在那裡胡吃海喝了起來,明柔有些晃神,第一次覺得這份感覺很熟悉,好似很久以前,就是這樣生活的。

但是,她說不好!

說不出來,最近這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是因為熟悉了和這些人生活在一起?還是因為那次莫須有的金光閃動,讓她體內有了奇怪的變化?

那份溫暖。

明柔又想了起來,明柔坐在一旁,沉默不語,衛青卿好似都習慣了明柔的沉默。

江湖險惡,騙子多,很正常。但,大規模的行騙,很難,尤其這大規模中還加入了胡順,更難。

可是不得不說,是胡順帶著這些人來的。

明柔抬頭看了一眼胡順,搖了搖頭,不會。就胡順這智商,騙不了人,那麼就是說,這些人,曾經都是自己身邊的!

包括,龍天絕和衛青嵐。

很明顯,他們倆也是失憶的。

這些人都是來找他們三個人的!

明柔看向了衛青卿:“你說,你還有一個二姐,叫什麼?”

啪,胡順的碗掉在了地上,和衛青卿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立刻胡順和衛青卿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明柔。

轉而兩個人搖了搖頭,不像,不像有了記憶的。

衛青卿輕聲說道:“衛青柔。”

衛青柔?明柔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名字,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明柔更加緊鎖起了眉頭,看著,太奇怪了。

衛青卿此刻已經激動了,她想衝上去告訴明柔,你就是衛青柔啊!

此刻,胡順拉住了衛青卿搖了搖頭,衛青卿看向了胡順。

“我吃飽了,你繼續啊!”胡順拉著衛青卿走了。

兩人之間的互動,都落在了明柔的眼中,難道自己真的就是這個衛青柔?明柔理解胡順,就算衛青卿和自己說了,她也不會信的。

她不信自己這個師父,更不會信任何冒出來的人!南瑞國,明柔咬了咬嘴唇,不得不說,回到了南瑞國,她有一種回家的感覺。 此刻,又是一個佛堂,這是三王爺特意為慕容榮月安置的一個靜心的地方。慕容榮月將衛青嵐帶到了這裡。

佛堂中,慕容榮月和衛青嵐兩個人坐在一旁。

衛青嵐皺了一下眉頭,這樣的感覺好怪異,明明和慕容榮月第一次見面,可是此情此景,不得不說,讓衛青嵐覺得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慕容榮月笑著說道:“一路辛苦了。兜兜轉轉,你們終於回來了!”

衛青嵐也笑了,這個慕容榮月很聰明,並沒有一開始就說,她們彼此認識,如果說了,自己就會有心防,而是帶著她來到這樣的地方。

衛青嵐沒有說話,仔細觀察了一番,這個屋子裡沒有任何特殊的東西,例如香氣,或者迷惑人心的東西,所以如今自己的這份熟悉感,就是似曾相識的感覺。

看著衛青嵐的表情,慕容榮月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伸出自己的手,握了握衛青嵐的手:“孩子,回來了,那咱們就要開始做自己的事情了!這些年,南瑞國的百姓苦不堪言,南瑞國已經到了不得不反的地步了!”

慕容榮月站起身來,臉上帶著一份鎮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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