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傾月呢?告訴我,你把我女人弄哪兒去了」

“慕傾月呢?告訴我,你把我女人弄哪兒去了”

“紀太太,我們是夫妻,只要我想,你沒有權利拒絕。”

“紀彥靖,我不想,你放開我。你混蛋……”

第二天,慕傾月睡醒時,紀彥靖已經不見了蹤影。若不是身上尖銳的疼痛,她都快懷疑起,昨晚瘋狂的一切是不是一場夢境。

熬著痛,她慢慢悠悠的從床上爬起,穿上衣服。

原本,慕傾月打算下樓弄點東西吃,只是一個不速之客徹底讓她沒了吃飯的心思。

客廳的豪華歐式沙發椅上,何雅堂而皇之的倚靠著,修長的玉指剝著橘子皮,瞧見樓梯口剛起床的慕傾月,她陰沉的露出一絲笑:“我的好姐姐,怎麼,不高興見到我?”

何雅,她怎麼進來的?

“真是沒想到,你還能從牢裡出來。”何雅那張嬌麗的小臉上佈滿了陰霾,扭曲的面孔如七月的惡鬼,陰瘮的讓人頭皮發麻:“你知道嗎?我愛了紀彥靖整整十年的時光,可最後成為紀太太的卻是你這個低賤的女人。你奪走了原本屬於我的一切,所以,你該死。”

瞧著面前歇斯底里的女人,慕傾月眸光微涼,自己的妹妹竟然藏的如此深,且心機如此歹毒。

“所以你就不擇手段的害我,何雅,你簡直是瘋了。”慕傾月挑開了話題。

事到如今,何雅也沒必要繼續掩飾下去:“姐姐,我就是喜歡看你走投無路時悽慘的模樣。你不是心心念念著紀彥靖嘛?怎麼辦呢,他如今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喝你的血。”

想到這次慕傾月能安然無恙的從牢裡出來,是紀彥靖默許的,何雅就恨不得撕爛了慕傾月的臉。她算計了一切,到頭來,男人心竟然沒有偏向她……

想到此,何雅面色狠厲的看著她:“我的好姐姐,大概你還不知道吧,慕震林的入獄是紀彥靖一手策劃的,包括唆使你的繼母逼著慕震林挪用公款的事情,都是彥靖安排好的。你的枕邊人,心心念唸的好老公,其實也是算計你最深的人。”

怎麼可能?

慕傾月驚駭的睜大了眼睛,腦中‘嗡嗡’回聲,她小臉頓時一片慘白,不可置信的跌坐到了椅子上。

紀彥靖為什麼要那麼做,他可以恨她,傷害她,可為什麼對付無辜的爸爸?

眼角,一滴淚滑落了下來。

痛不欲生的感覺蔓延著。

“既然告訴了你這麼多,我也不介意多透露點消息送給你。讓彥靖把慕震林送進牢裡,是我的創意,包括他心臟病復發,也是我讓人換了他的藥,不過,老頭子命大,閻王爺也沒收他。”

何雅一臉平淡的表情,似乎在講什麼微不足道的事情,可聽在慕傾月的耳朵裡,如若雷擊!

這個喪心病狂的賤人,她要殺了她!

下一刻,轉身,慕傾月拿起桌上的水果刀,不顧一切的朝著何雅捅了過去。

“我要殺了你,你這個賤人!”

慕傾月瘋了,滿腦子是父親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樣,而這一切罪魁禍首,都是她至親的妹妹。

內心,那些個陰暗面瘋狂的侵襲著,剋制,隱忍,在剎那間化為烏有。

鋒銳的刀芒在空中劃過,迎著刀尖,何雅露出譏嘲的笑容,不躲不閃,尖銳的水果刀捅進了她的腹部。

血腥味頓時瀰漫在空氣中,何雅瞧著她身後遲遲到來的男人,氣若游絲的開口:“彥靖,救我!”

慕傾月鬆開了手,木訥的轉身。

紀彥靖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門口,那雙嗜血冰冷的眸子密不透風的盯著慕傾月。疾步向前,將倒在地上的何雅護在了懷裡。

轉頭,男人凝視著逞兇的女人,一字一句狠厲的開口:“小雅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慕傾月我要你全家陪葬!”

她瞳孔微縮著,衝動過後,沒有悔恨,有的只是無盡的悲哀。

“慕傾月呢?告訴我,你把我女人弄哪兒去了”

她發現,自己是那麼的可笑,這麼多年愛著的男人,竟然如此面目可憎!而倒在地上,她血肉至親,卻是個狠毒之極的蛇蠍毒婦。

事到如今,連同歸於盡都變成了一種奢侈。

慕傾月笑了,剜骨之痛,深入骨髓,盯著紀彥靖,她一字一句的開口:“彥靖,這是我最後一次把你當成最心愛的男人,從今往後,我慕傾月與你勢不兩立。”

女人臉上的決絕是他從未見過的,心壓抑著,像是有什麼東西再也留不住了,如風中的沙粒一點點的遺落。

救護車來的很快,何雅被一大群的醫護人員護送到了醫院。

紀彥靖自然是全程陪著她,用最溫柔的話語寬慰著她,當成至寶般守護著她,至於慕傾月,他從有到尾只當是一個陌生人。

不過,心愛的女人受到了如此大的傷害,紀彥靖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

在救護車離開前,他派人將慕傾月軟禁在了別墅裡。

除了食物和水,不允許任何人看望她,男人狠絕的拿走了她的手機,掐斷了房子裡的網絡。

她足足被關了半個月。

一個人在孤獨的環境裡,除了牆壁就是天花板,絕望,無助,迷茫接踵而來。很快的,她便憔悴消瘦了下來……

而,老天爺總會在你最悽慘的時候,再添一點火候。

她病了,發高燒,蜷縮在被窩裡,忽冷忽熱,驚厥,夢語之後,她甚至連起床倒杯水的勁兒都沒了。

燒了一天一夜,慕傾月終於扛不住了,在阿姨送飯的時候,跪求著,借對方手機求救。

沈涼笙來的很快,也不知他如何繞過門口守著的人,順利的進入房子裡的。還沒等慕傾月感動一下,男人煞風景的開口:“嘖嘖嘖,你該不會深陷傳銷窩點吧,被人軟禁了?”

“別廢話了,趕緊帶我走。”這是她唯一逃離的機會了。

沈涼笙沒有繼續挖苦,將女人柔軟的身子骨從被窩裡抱了起來……

只是,還沒等他挪出腳步,臥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巨大的聲響讓昏沉中的女人清醒了過來。

空氣頓時冷寂了幾秒。

猛然回頭,紀彥靖從門外大步走了進來,冰冷的視線如鋒利的刀口,一寸寸的剜著慕傾月。她心跳驀然加速,臉色更加的蒼白了。

書名:《罪厚布爍沃艾妳》

未完待續......

“慕傾月呢?告訴我,你把我女人弄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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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悄無聲息地從安度亞空間中拿出數枚手/雷,用力一拉大門,在開門的瞬間將手/雷扔了進去。

門一打開,頓時一陣腥風撲鼻。千夜匆匆一眼就發現自己的判斷沒錯,那是一個風格猶如洞窟般的廳堂,就像蛛魔日常聚集歇息之所,只是穹頂更高,四壁更加寬大。

十幾只蛛魔或立或臥或慢慢爬行。門一動,裡面數頭蛛魔反應頗快,節肢刷刷划動,迅速向大門撲了過來。但是千夜隨即將門關上,用力頂住。

金屬大門上接連不斷地傳來沉重撞擊。

千夜臉色頓時一陣發白,這麼多蛛魔的衝擊力幾乎相當於小型的攻城機械。好在門後隨即響起原力手/雷爆炸的轟鳴,遠遠近近,連綿不絕,伴隨著尖嘯、嘶吼和跑動,而撞門的聲音則慢慢輕了下去。

千夜再次拉開大門,廳中已是一片狼藉,過半蛛魔們倒地,奄奄一息,還能活動的也大都帶了傷。那一堆手/雷扔出的角度幾乎覆蓋了全部空間,大廳堅實的四壁反而讓蛛魔們沒了閃避的餘地,全被原力爆炸捲了進去。

千夜提著東嶽衝了進去,迅速繞廳一圈,將所有蛛魔全部斬殺,這才鬆了口氣。

這時他剛發現廳堂中的蛛魔都是雌性,再看此地在居住區處於中心位置,想必都是波圖的妻妾侍女之類。只不過波圖口味明顯獨特,那些雌性蛛魔全都帶著蛛軀,有的甚至連人形上半身都沒有,和黑暗世界上層喜好類人形態的風氣格格不入。

居住區裡看來確實沒有留什麼兵力,原力手/雷的爆炸轟鳴只引出來數頭僕蛛,都被千夜輕易地一一斬殺。而這個廳堂後面就是波圖的臥室。

那是一個方圓近百米,高十餘米的巨大空間。地面和四壁都覆蓋著厚厚蛛網,但是一些重要裝飾,比如說刀劍武具,畫像以及蛛寶雕塑等都被小心翼翼地留了空間出來,沒有沾上蛛絲。( 咱去擼)

大廳盡頭有一處高臺,上面鋪著厚厚一層不知道多少張獸皮,與底下縱橫交錯的蛛絲糾纏在一起,那應該就是波圖的床鋪了。而獸皮蛛絲之間,有什麼東西在爍爍發光,千夜走近後才發現居然是隨意拋灑的寶石和黑晶,其中還夾雜著數塊珍稀礦石。

珠寶礦石和黑晶雖然不能算作軍功,但本身就價值不菲。不過想要拿到這份收穫的代價卻不小,千夜感知敏銳,稍稍接近,床鋪上撲面而來的濃郁臭氣就把他薰得眼前一黑。

千夜強忍不適,屏住呼吸,躍上波圖的大床,東嶽揮動如風,瞬間將獸皮蛛絲切得七零八落。旋即運起巧勁,劍鋒輕挑,塊塊珠寶礦石和黑晶就騰空飛起,落入他手中拎著的袋子。

千夜動作之快,還要超過格殺古勒瑪之時,可見這張床鋪的殺傷力。他掃蕩完波圖的臥室,用最快速度退了出去,這才敢深深呼吸,不過掂了掂手上袋子的份量,估計至少有上萬金幣入賬,心情頓時大好。

波圖的庫房也十分好找,或許根本不曾有人能深入子爵的臥室,所以門戶就設在東側,僅用佔據了整面牆壁的掛毯做了簡單遮蓋。只是這座高達十米的大門,再怎麼掩飾也是藏不住的。

千夜用東嶽把織物和蛛網交纏的壁掛全部扯掉,露出兩扇由精鐵鑄就的大門,這種金屬比人族的合金鋼更堅固,主要還在於它們足夠沉重,一扇門就有數十噸重。

在這裡,重量就是最好的防護。波圖根本沒有設置開啟大門的蒸汽機關,因此至少要數頭強悍蛛魔合力才能強行拉開庫門。

千夜目前的力量還推不開這兩扇大門,但他有其它辦法。他拎起東嶽試了試,全力一劍斬出,精鐵大門上頓時出現一道深痕。隨即千夜又是連續數劍斬在同一位置上,一陣火花迸射後,大門終於被洞穿。他將裂縫擴大到足可供自己出入,就鑽了進去。

庫房規模極大,數十米方圓大小的房間足有四間,分門別類地放著武器,防具,礦石和材料。然而千夜轉過一圈後,卻是大失所望。

庫房中東西不少,卻全是蛛魔所用之物,武器盔甲一件件大得異乎尋常,其中過半武器大到了根本塞不進安度亞神秘空間的地步。

況且蛛魔所用武具和血族、魔裔不同,因為夠大夠重,所以天然具備威力,完全不象血族魔裔裝備那樣精緻,所用材質也要差上好幾個等級。話說回來,波圖手持的那柄巨斧比血族子爵的長劍至少重幾百倍,怎麼可能用得起同樣的材料。

這樣一來,滿庫寶藏,千夜根本拿不走幾樣。礦石和材料也是如此,各種礦石直堆到天花板,卻都是些紅銅精鐵,或者伴生黑晶卻還沒有淬鍊的原礦。

材料庫裡則全是冶煉好的金屬錠,可這些用來鑄造武器防具的材料品級千夜基本都看不上眼。

一番搜索後,千夜最終還是小有收穫,他找到了一批黑鈦和秘銀原礦,目測精煉後總量勉強夠打造兩三顆子彈,另外還有一批高純度黑晶和血晶。

最後,千夜從波圖收藏的其它種族武器中挑了兩把血族的五級短/槍,一把四級長劍,這就是全部了。蛛魔子爵明顯對其它種族的裝備沒什麼興趣,收藏少得可憐,品質也很一般。

“也不算白來一次。”千夜這樣安慰自己。這次能帶走的收穫也就相當於劫了兩個普通子爵城堡,但波圖可是一等子爵,要說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這時,千夜忽然心中一動,有種異樣的感覺浮起。這陣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轉眼之間就消失,再也無法捕捉。

千夜確認那並非潛藏在暗處的威脅,倒好像是有什麼存在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他想了想,雙瞳泛起湛藍之色,用真視之瞳掃視整個庫房。

兩個來回後,千夜終於發現了一個角落裡的空間原力異常。那邊胡亂堆了一些雜物,上面居然繚繞著一絲虛空原力!

這幾乎是不可能存在的現象,如果沒有外力引動,這個世界上根本不會出現虛空原力,哪怕是從傳說裡的空間裂隙漏過來的,也很快會被周圍環境同化,變成普通的黑暗原力。

千夜走到雜物堆前,一陣翻找。這堆雜物裡什麼都有,各種不規則的木料、原礦、晶石,還有一些奇奇怪怪說不上用途的東西。看來波圖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有用沒用,就都扔在了這裡。

他很快就找到了那縷虛空原力的來源,是一個不起眼的鐵盒子。

鐵盒材質是最普通的生鐵,兩手大小,表面佈滿了斑斑鐵鏽,盒子正面的鎖釦甚至直接鏽結在一起,也不知已經有多久未曾被打開。

千夜把盒子拿在手上,前後左右看了看,又感知一下虛空原力的情況,確定裡面沒有機關,就手指稍稍用力將盒蓋撕開。

盒體只是薄薄一層金屬,裡面和外表同樣普通,沒有任何原力陣列和內襯,裸露出生鐵本色,就像平民家中裝雜物的鐵盒。裡面放著一塊手指大小的黑晶,除了比常見的黑晶光滑一些,稜角更加圓潤之外,好象沒什麼特殊之處,而且還比標準單位的黑晶小不少。

可是在千夜的真實視野裡,卻看到黑晶中心處,竟然有縷縷虛空原力生成,然後偶爾會滲出一縷。那縷虛空原力離開黑晶後,只存在極為短暫的時間,就被周圍環境同化掉了。

千夜又感知了一下,確認自己剛才覺察到的異樣,就是虛空原力的出現。顯然這塊黑晶中必有秘密。他找出一個原力子彈盒,把撕壞的鐵盒連同那塊古怪晶石一起裝好,收入安度亞的神秘空間,這才覺得不虛此行。

千夜把波圖子爵的居住區迅速搜過一遍,退到外面那個用作升降梯的圓形小廣場上。此時他在黑巢中已經停留了不短時間,正在猶豫是否要退出去,突然感覺附近排氣孔散發出的熱力有異。

蛛魔巢穴中大部分設施都比人類建築尺寸大數倍,排氣孔也不例外。千夜從粗大的柵欄往下看,視野中一片蒸騰的紅霧,那熱力竟然真的是岩漿!也就是說腳下的空間就是蛛魔孵育室。

這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先前那個給他指路的人類僕役從沒接觸過這一黑巢的核心要地,千夜也沒可能把偌大地下城堡每個角落都搜一遍,本來已經打算放棄了。

千夜觀察了一下地形,就用破入波圖子爵庫房的同樣方法,在圓形小廣場的地面上斬開了進入下方空間的道路。不過在孵育室門口,他意外遇到極為強烈的抵抗,守衛孵育室的戰士竟然超過百名,守衛之森嚴遠遠超過波圖的居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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