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孕媽媽的噩夢:一個畸形的嬰兒向我哭訴

早上起來,我向老公說一聲:“老公我又做噩夢了,我在醫院模糊的看見一個畸形的嬰兒,歪歪的躺在那裡向我哭訴:你為什麼要生下我,我恨你”。

我的老公姓李,叫李立全,是一個碼農,我一直叫他大全,我叫王梓涵,是一個全職太太。

老公輕輕的拍拍我的腦袋:“寶貝兒,有我在,別怕,只是做夢而已。”之後老公就起來給我做飯去了,伺候我吃飯去了。

一位孕媽媽的噩夢:一個畸形的嬰兒向我哭訴

“這一定不是真的!”

我想要下床,感覺好累啊,孩子呢?我要找我的孩子,噗,我一下從床上摔下來,老公你在哪裡?爸爸媽媽,你們在哪裡?公公婆婆你們在哪裡?我大聲的呼喊,卻沒有一個人回答。“媽媽、媽媽”,誰再說話,我猛抬起頭一看,啊,你是誰,那麼醜陋,血淋淋的,你是妖怪。“媽媽,我是你剛生下的孩子,你不認識我了嘛?”難你不想要我嘛?難道你想象中的孩子就是很可愛很漂亮的嘛,我也想這樣,那你為什麼要生下我呢?我恨你。”

“我不相信”。這一定不是真的。

爸爸媽媽昨天還高高興興地打電話給她,她說他們要一起過來看孫子,要看者幸福的三口之家,叫他們一定要開心。她在電話這頭笑得很得意。

一向固執的媽媽好不容易才被她跟爸爸聯手說服,同意去看大老遠的過來。她還抱怨他們父女倆合夥騙她。可是她知道媽媽是高興的。

因為結婚之前父母就是不太滿意,導致子涵和父母的關係很僵,這次子涵生了孩子,希望可以藉此能夠和父母和好如初。

大全是一個碼農,作為一個IT行業的精英人物,每天都忙於自己的工作,對我和胎兒的關心很少,雖然工資很高,但是缺少了對家庭的關注和自己盡一個父親和丈夫的責任。自從我懷孕之後,大全也沒怎麼關心過,我是第一次懷孕,對一些女性孕期方面的事情也不是很懂,老公的父母在老家本身也不方便過來,反正一切都是我自己一個人再挺。

我以前一直以為從進入懷孕的那個時刻起就能進入一種程序化的過程了,每一步都有指導。實際上規律的產檢是從3個月之後開始的。3個月之前我就自己折騰,什麼“必須要做“的事都沒有。在以後的日子裡,不管應該做什麼檢測都是自己去做,有時候自己真是頂不住了,有很多檢查根本就沒有做,只是做一些傳統氏檢測,結果也是很好。我也沒什麼擔心的。我本身就很漂亮,老公也很帥,我相信我的寶寶一定是個可愛、有乖、漂亮的寶寶,這是我的信念,也是老公和我的共同願望,我們都相信事實也是如此。

然而面對這個畸形的孩子,一個血淋淋的嬰兒,我告訴自己,我不相信這是真的。四處寂靜、黑夜摩挲,彷彿全世界就有我和麵前的孩子存在。我的恐懼觸及到了極限,我的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卻哭不出來,心臟好像都麻痺了。然後,一頭暈倒在了醫院病房。

“啊,老公,嗚嗚,我做了一個夢:老公,今天陪我一起去裕力健康預約香港無創產前DNA檢測吧,我一定要生一個健康、可愛的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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