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推文——超級甜的都市情緣寵文《他的金絲雀》

文案

被強迫和一個不喜歡的人在一起是什麼感覺呢?

董慈經歷過後回答:

先是排斥無法接受,然後瞭解被他感動,繼而愛上他,最後——再也離不開他。

董慈曾這樣問景容:

有人告訴我,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那是不是說,我主動走到你身邊,

等哪天你厭倦我了,就會放我離開?

當時景容聞言怔了一下,漆黑的眸子幽深的凝視著她,瀲灩而妖冶,

半響後,他緩緩的勾唇一笑,很是漫不經心。

他說:或許吧。

然而其實景容沒有告訴她的是:在得到她後,他只會加倍對她好。

畢竟,他好(不)不(擇)容(手)易(段)才將她得到,疼愛還來不及,怎捨得放她離開。

身嬌體弱的清冷小美人x強娶豪奪的霸道偏執狂

清涼系強寵文,前期校園強寵,後期婚後強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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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V1甜寵微虐隨時甜甜甜,女主弱弱弱,嬌嬌嬌。

2.男主佔有慾超強,偏執又強勢,輕微變態。

3.男主很壞,你可以吐槽,但拒絕人參公雞。

內容標籤:都市情緣 豪門世家 情有獨鍾 甜文

關鍵字:主角:景容,董慈┃ 配角:燕凝霜,安乘風, ┃ 其它:蘇蘇蘇,甜寵he

書荒推文——超級甜的都市情緣寵文《他的金絲雀》

被強迫和一個不喜歡的人在一起是什麼感覺呢?董慈經歷過後回答:先是排斥無法接受,然後瞭解被他感動,繼而愛上他,最後——再也離不開他。董慈在年少時遇到了一位桀驁肆意的少年,從此她的生活中處處充斥著他的存在,董慈受不了他的霸道與強勢,所以處處想要擺脫他,結果兩人卻從校園糾纏到婚姻。最後經歷一場生死之戰,董慈忽然發現,曾經以為那些一輩子不可原諒的傷痛,沒有什麼是放不下的。 此文全程圍繞著兩人的感情糾葛展開,文中男主景容看似強勢偏執,實則他只是不懂該如何正確的去對待愛的人。作者文筆流暢,主甜寵微虐點,先苦後甜,值得一讀。

多日的陰雨綿綿,潮溼的空氣中夾雜著寒涼,讓人有些壓抑。

滴答、滴答……

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窗邊滑落,在臺子上積起了一圈水渦。董慈趴在窗邊沉默的看了片刻,終於還是打開了窗戶。

指尖點入水渦中,冰冰涼涼的感覺瞬間順著指尖向上蔓延,帶著一種別樣的麻木,很是舒服。

“夫人。”

潮溼的風只是吹進來片刻,立刻就有人走過來將窗戶關上。

張姨拿過披肩搭在她的身上,柔聲說道。“景先生吩咐過,您最近身子弱,不能這麼吹涼風的。”

董慈沒有理會,將碰過雨水的指尖含入口中,仍舊望著窗外。

她已經很久沒有出去過了……

一開始是因為身體太過虛弱,只能待在家中靜養,到了後來,則是因為她的不聽話惹怒了景容,於是他便阻斷了她所有的自由。

外面的雨聲那麼近又那麼遠,董慈敲了敲透明的玻璃窗,笑容發澀。

明明外面的世界離她那麼近,可就是這麼一層看起來那麼無辜的玻璃,就生生阻斷了她所有的道路。

董慈將下巴埋在臂彎,她知道大廳內裝有攝像頭,也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景容都看得見,可她還是趁著張姨不注意,將窗戶推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

只要一點點縫隙就夠了。

外面絲絲涼涼的空氣鑽入她的鼻尖,終於使她舒服了一些,不覺得精神,反而多了一絲睡意。

她最近經常性的失眠,昨夜幾乎沒有睡著,精神疲憊的她,如今藉著這一絲淺淡的睡意,很快就入眠了。

“……”

雨不知不覺間停了,然而天空卻沒有放晴,依舊陰鬱一片,看起來很是沉悶。

董慈睡得並不安穩,在迷迷糊糊中,她似乎聽到了張姨在說話。她睫毛微微顫動,卻瞬間清醒了不少。

“張姨。”因為長期沒有開口說話,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卻仍舊低柔。

董慈將身上的披肩拿下,走到剛剛掛斷電話的張姨身邊,問道。“是誰打來的電話?”

“是景先生。”張姨微微笑著,繼續說道。“他讓我轉告您一聲,他臨時要出國辦事,這幾日就不回來了。”

“他要出國?”

董慈聲音微顫,暗暗捏緊了手中的披肩,故作淡定的繼續問道,“那他有告訴你具體回來的日期嗎?”

張姨想了想,搖頭。“先生只說要出國幾日,並沒說什麼時候會回來。”

見她有些失望的低下頭,張姨覺得好笑,不由得調侃道,“夫人是捨不得先生離開嗎?”

她來的時間不長,但也能看出這宅子的男主人是將她放到心尖尖上寵的,於是很自然的就認為是董慈捨不得景容離開。

或許在她眼裡,兩人是極為恩愛的,然而外表有時只是假象,很多事情是不能用眼睛去看的。就像她不知道,此刻因為得知景容的離開,董慈是有多麼的高興。

他走了,那是不是就代表,她可以出去了?

雖然景容並沒有說他具體回來的日期,但哪怕她只能出去短短的幾個小時,她也是很高興的了。

這所別墅設有三處出口,其中兩處都有保鏢把守,只有一處,是無人守得。因為那扇鐵門,是長期鎖著的。

她知道那扇大門的鑰匙被景容放到了書房內,於是她毫不猶豫,直接去書房拿了鑰匙。

她已經很久沒有出去過了,今日趁著這個機會,她無論如何也要出去。

“……”

手有些顫的去開那扇雕鏤金花鐵門,董慈感到自己心跳的很快,這種鮮活的感覺,她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了……

‘咔——’

鐵門的鎖發出清脆的響聲,董慈呼了一口氣,緩緩的伸手去推那扇門。

“小慈。”

正當她剛要把門推開的時候,身後低啞磁性的聲音瞬間讓她動作頓住,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回頭,在看到站在她身後的景容後,眼裡的光瞬間就暗了。

怎麼可能,他不是要出國嗎?

“你在幹什麼?”似是感覺不到她的不安,景容薄唇微微勾著,黝黑的眸子緊緊地盯著董慈。

他的聲音很是平淡,令董慈聽不出喜怒。

“我……”

董慈微咬唇瓣,一時間緊張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握緊了手中的鑰匙,有一瞬間,她竟然就想毫不猶豫的推開鐵門,就這麼衝出去。

“你、張姨不是說你要出國嗎,為什麼又回來了?”她悄悄地往後退了一步,試圖拉開她和景容的距離。

景容把她的小動作收入眼底,眸光掃向她緊握的雙手,弧線優美好看的下巴微微一側,眯眼看向了她身後不知名的地方。

“是要出國的,可我放心不下你。”

他露出一抹淺薄的笑容,使他原本就精緻的面容變得更加動人,他眸子幽深,在看到董慈重新將手放到鐵門上後,淡淡又喊了她一聲。

“小慈,把門鎖上,到我身邊來。”

這句話似乎是個□□,幾乎是在董慈聽到這句話後,就毫不猶豫的推開鐵門,抬腿就往外跑去……

因為剛剛下過雨的原因,馬路上溼漉漉的一片,到處都是水窪,董慈不管不顧的往外跑,她只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讓景容抓到。

他已經識破她的意圖了,此刻被他抓到,等待她的就只有懲罰。

董慈一腳踩入水中,雨水濺到她的腿上,她也渾然不覺。

“夫人,請回去。”聽不到身後緊跟的腳步聲,她原本還以為自己已經將景容甩開了,卻沒想到前方躥出一排保鏢。

董慈被迫停下腳步,因為跑的太快呼吸極其不穩。她喘著粗氣,回頭卻發現景容仍舊站在原地。

他沒有動,只是微微垂著眸子,半張側顏隱藏在陰影下,令董慈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這個男人,已經不在是曾經那個肆意妄為的少年了。曾經的他至少喜怒都表現在臉上,而如今成長為男人的他,沉穩的有些莫測。

他深的就像一潭黑湖,讓人猜不透、看不清,帶著致命的危險力。

“阿容。”董慈顫著聲音喊他,雖然不甘,但董慈卻別無選擇。

就彷彿剛剛飛出牢籠的鳥兒被重新抓了回來,重新踏入這扇鐵門後,董慈就感覺自己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我以為,你是不會當著我的面逃跑的。”

景容已經很少抽菸了,然而今日卻當著她的麵點著了一支菸。

煙霧吞吐間,他的面容淡漠的令董慈有些看不清,他明明什麼都沒做,董慈卻莫名的感到慌張。

“我沒想逃的……”

她微微搖頭,試圖解釋些什麼,然而景容卻似乎並不想聽她解釋,俯身拍了拍她的臉頰,緩聲說道。“乖,去把那扇鐵門鎖上,別再讓我說第三遍。”

“……”

遠處似乎起了悶雷,天空更加暗沉了。董慈眼睜睜的看著那扇鐵門在她面前關閉,然後……還要由她親自鎖上。

她知道,景容是故意這樣做的,他就是想讓她眼睜睜的看到自己全部的希望破碎,就像他曾經親手毀掉她所有的依靠一般。

握著鑰匙的指尖有些發白,董慈咬著唇瓣努力的剋制自己的情緒,她顫著手將鑰匙插.入鎖芯,竟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鎖上。

她剛剛才踏出這扇門啊,董慈深深地知道,一旦她將這扇門鎖上,自己所有的後路都被阻斷了。

“不忍心?”

“還是捨不得死心?”

景容的耐心向來很差,見董慈站在鐵門邊久久的不回來,唇線微抿,就連握著她的手腕都使了些力道。

“為什麼不讓我出去,我的病明明已經好了。”

‘咔——’景容握著她的手強迫她把門鎖上,他的大掌輕易就將董慈的小手握在手心中,然後再毫不留情的將鑰匙從她手中抽出。

“跟我回去。”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長臂一撈將她打橫抱起,俯身蹭了蹭她有些冰涼的臉頰。“以前是不想讓你到外面拋頭露面,而從今天開始,或許你連別墅的大門都出不去了。”

“你總是那麼不聽話。”

明明是那麼冰涼的聲音,而此刻景容卻還溫柔的吻著她的唇角。

呼吸間全是他身上壓迫的氣息,董慈從未像此刻這般排斥他的親近。

下意識的伸手就去推拒,她扭頭躲開他的親吻,顫著眸子說道,“你憑什麼這樣鎖著我。”

“就憑我是你的老公,你這輩子唯一能依靠的人。”

“可我這樣和你養的那些情.婦有什麼不同?”

董慈向來是個乖巧的姑娘,在遇到景容之後,就變得更加溫順無害了。

然而也正是如此,她才會處處受他的制約,被他控制。

這應該還是她第一次這麼和他說話,因為太過緊張,她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襟,口不擇言道。“或許我還不如那些情.婦吧,至少她們是自由的,而我,不僅沒有自由,還一無所有!”

“情.婦,一無所有?”景容眸光暗沉,垂著眸緩緩咀嚼著這兩個詞。

“真是有趣。”他腳步只是停滯了片刻,就抱著她快步向別墅內走去。

“小慈,你怎麼能把你自己和情.婦比呢?”

景容黝黑的眸子直勾勾的望著董慈,薄唇的弧度有些涼薄。“情.婦至少還知道伺候我哄我開心,可你除了讓我伺候你和我鬧脾氣以外,還會幹些什麼?”

不顧張姨的目光,景容幾步上樓,推開臥室的房門將她抵在門上,捏著她下巴慢悠悠的繼續問道,“你自己來告訴我,你有哪一次是伺候過我的,嗯?”

見董慈的貝齒緊緊地咬著唇瓣不語,景容眯了眯眸子,強勢的將手指插.入她的口中。

“怎麼不說話,是因為沒有嗎?”

此時董慈的臉色已經慘白了,她柔弱的小身板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寒冷,一直在顫,看起來極為的嬌柔可憐。

景容抱著她向床邊走去,感受到小姑娘在自己懷中的掙扎,他嗤笑一聲,似是在諷刺她的不自量力。

“小慈,平時你怎麼鬧我都縱著你,而今日,我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既然你非要拿自己和情.婦比,那不如,這次就換你來伺候我,怎麼樣?”

“……”

景容的聲音悠然含笑,卻猶如毒蛇一般,瞬間將董慈的心臟咬緊。

“不、我不要。”身下的床鋪柔軟,但董慈在沾上的瞬間卻蜷縮成一團。此刻她的眼睛紅紅的,就如同受到驚嚇的小白兔。

“現在知道怕了,那當初何必惹我生氣呢?”

景容勾唇,慢悠悠的將外套脫下,剛想動手去脫襯衣的時候,指尖卻忽然頓住了。

他微微側眸望向董慈,半張好看的側顏在暖黃色的燈光下顯得溫潤無害。“啊,既然是你來伺候我,那我的衣服,自然是由你來脫。”說著,他又將已經解開的幾顆紐扣繫上。

見董慈縮在床角呆愣愣的沒動,他伸展了下脖頸,唇角弧度淺薄。“小慈,你是在等我過去找你嗎?”

“景容……”這副樣子的景容,是董慈極為害怕的。

她無措的搖著頭,如小獸般嗚咽著,因為太過慌張,身下的薄被被她抓皺成一團。

在曾經很長一段時間內,景容都是用這副姿態去逼迫她、佔有她,那是她最為灰暗的時光。

“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內心最黑暗的記憶被帶出,董慈望著他的眸孔開始渙散。

見景容正一步步的向著自己靠近,她如同受到了驚嚇,手腳並爬的就要往床下跑,卻被他一把抓住了腳踝。

“又想逃?”

景容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低醇的聲音覆上了一層寒涼。他修長的指尖將她細嫩的腳踝抓緊,只是輕輕一拉,就把她扯了回來。

“小慈,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他伸出手臂將董慈撈回懷裡,然後捏起她的下巴,夾雜著憤怒狠狠地吻了上去。

強勢的深吻令董慈有些喘不上氣,景容舌尖吸攪著她的軟舌不放,霸道的氣息佔據她的口腔。

唇邊傳來一陣刺痛,董慈痛呼,接著便感到口中一股腥甜,景容竟然咬破了她的唇瓣。

留給她幾秒喘息的時間,景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倚靠在床上。在這期間,他的手臂仍舊牢牢地圈著她的腰身,不容她有一分的逃離。

“小慈,別讓我更生氣了。”

景容拍了拍她的小臉,示意她繼續幫自己脫衣服。此時董慈正跪坐在他腿上,避無可避,只能咬著唇瓣去幫他解釦子。

嘴唇麻麻的,呼吸間全是他身上霸道的氣息,哪怕她已經把頭垂的很低了,卻仍能感覺到景容噴灑在她項間的熱氣。

這不是董慈第一次幫他脫衣服了,在兩人沒有結婚前,景容曾強迫過她很多次這樣。

因為指尖仍有些發顫,所以董慈解得很慢,可這次景容的耐心出奇的好,不僅沒有催促她,還一直溫柔的撫弄她的髮絲。

隨著釦子的全部解開,他精壯的胸膛映入董慈的視線。儘管這副身體她已經看過無數遍了,但每次看到仍有種羞澀的感覺。

“真乖。”見董慈乖巧的做完這些,景容讚賞的吻了吻她的臉頰,指了指褲子。“繼續。”

恍惚間,她似乎又看到了曾經的那個他:

‘小慈這是在害羞嗎?手為什麼一直在抖?’

‘乖,別怕,相信我,等你習慣我之後,一切就都會好了。’

過往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現,董慈的眼眸被淚水沾溼,模糊的有些看不清楚。

皮帶被抽離的瞬間,景容就反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密密麻麻的吻從脖子向下蔓延……

“怎麼又哭了?”

景容有些無奈的碰了碰她的臉頰,湊上去將淚水吻幹。

“小慈好笨,明明是要你伺候我,但還需要我操心。”他咬著她的耳垂,因為沾染了一絲情/欲,笑聲有些低啞。

董慈向來無法抵擋他的挑逗,原本蒼白的小臉染上一抹緋紅,令景容很是滿意。

景容最喜歡看在他身上低聲嬌吟的董慈了,每當這個時候她的小臉都紅彤彤的格外有生氣,她還總愛緊緊地抱住他,猶如他便是她的全部。

這樣令他深愛又欲罷不能的小慈,他怎麼可能允許她要逃離自己呢?

想起自己最近對她的縱容,景容的眸子微眯,原本沾染情/欲的眸子瞬間消散不少。

今日,他必須要冷下心腸好好懲罰下他的小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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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體力一向就差,做這種體力活更是堅持不了太久,僅僅只是一會兒,就氣喘吁吁的趴在景容的胸膛上軟成了一團。

懲罰到這裡也差不多……

景容眯著眸子,將她被汗水浸溼的頭髮撫到了一邊,柔著聲音問道,“小慈知道錯了嗎?”

“知道錯了。”董慈將指甲狠狠地掐進掌心。

“那以後還敢不敢在逃?”

“不敢了。”她搖頭,顫著聲音繼續說道,“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直到你厭惡我,肯放我走為止。

似是看透了她的想法,景容黑眸染笑,看起來極為的妖冶,“不對哦。”

他撫著她的後頸,趴在她耳邊極盡纏綿的呢喃道。“我要讓你,永遠的留在我的身邊。”

“……”

#

董慈抄完五遍校規的時候,教室裡已經只剩她一個人了。

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背起書包拿著校規去了四樓的辦公室。

因為整個四樓都是屬於老師辦公的地方,所以這裡幾乎是沒有學生的,走廊上靜悄悄的很是安靜。

不遠處校長辦公室的大門大敞,隱隱約約還能聽到談話聲,董慈微微一頓,悶頭向前走去。

“景容,你班主任告訴我,你已經兩個月沒來上課了。”

“嗯,所以呢?”

或許是因為感冒的緣故,董慈的腦袋還有些昏沉,一向沒有好奇心的她,竟然在路過校長大門時鬼使神差的向裡面瞥了一眼。

僅僅只是一眼,就足以讓董慈看清裡面坐著的少年。他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手背支著額角,弧度好看的下巴倨傲的揚著猶如白玉。

董慈揉了揉鼻子,剛剛將視線收回,耳邊卻聽到少年低沉肆意的笑聲。她匆忙的再扭頭去看,竟發現原本一直側對著她的少年,不知何時扭過了頭,正勾著唇角笑意盈盈的望著她。

他的眼睛格外漂亮,漆黑深邃中彷彿含著點點星光,笑起來有種蠱惑人心的誘人。

平生第一次因為好奇而偷看,竟然就這麼被人家發現了!董慈耳根發紅,原本混沌的腦袋瞬間清醒不少,趕緊低下頭快步從這扇門前走過。

“老師,我抄好了。”直到她進入班主任的辦公室,耳根仍有些發燙。

班主任將她抄好的校規隨意的瞥了一眼,放下手中的筆,語重心長的教育道。“董慈,老師知道你學習好,但就算學習再好,上課也不能睡覺知道嗎?”

“老師,我知道錯了,不會再有下次了。”

董慈垂著頭很是誠懇,李老師見她耳根通紅,還以為她是因為羞愧,張了張嘴最後化為了一聲嘆息。“行了,你快點回家吧。”

“老師再見。”

辦公室內的暖氣很足,一出來董慈就被冷的一哆嗦,不由得咳嗽幾聲。

最近天氣轉涼,一向身體虛弱的她,哪怕已經很注意了,卻仍舊得了感冒。

明明在買藥的時候已經囑咐過醫生不要開犯困的藥,卻沒想到吃完藥來上課的她,仍舊昏昏沉沉的睡著了。這些緣由董慈是沒有告訴老師的。

校園裡的已經寥寥無人了,董慈呼了口氣,快步向著校門走去,卻在拐彎的時候,忽然看到牆角邊有一男一女正抱在一起激烈的擁吻。

要走過這條路,就必然要從這對男女身邊路過,她嘆了口氣,為了避免尷尬決定從另一條小路繞過去走。誰知這一轉身,卻直接撞上了一堵軟牆。

“對不起。”董慈沒想到身後竟然有人,被嚇了一跳,慌張的從那人懷中退出,一抬頭卻發現竟然是剛才在校長辦公室看到的少年。董慈記得,校長叫他景容。

“你在看什麼?”

近看之下,董慈發現他精緻的面容更是漂亮的雌雄莫辯,唇紅齒白,黑眸耀耀,是個十足的美少年。

景容將她的慌張收入眼底,越過她的身形向後看去,隨即發出一聲嗤笑。

“你似乎很喜歡偷看。”

他高她很多,明明是一派悠然的樣子,卻仍舊給了她強烈的壓迫感。董慈扯了扯肩上的書包帶,解釋的有些單薄無力“我只是路過而已。”

“是嗎?”

景容步子往前一邁,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了不少,他微微俯身湊近董慈,忽然間觸碰了下她的耳垂。“你的耳朵好紅啊。”

猶如受到驚嚇的兔子,董慈趕緊捂著耳朵向後退了幾步,有些吃驚的望著他。

身後的那對情侶已經發現他們了,男生似乎是認識景容,拉著自己的女朋友就走了過來,甚至還有些埋怨道,“景容你好慢啊,你知不知老子在樓底下吹了多久的冷風?”

“不見得是冷風吧,我看你似乎過得很好。”

趁著兩人說話的功夫,董慈埋頭就想離開,卻在走了幾步後被景容一把抓住了手腕。“你叫什麼名字?”

手腕上的觸感滾燙,董慈掙扎並果,卻也不想將名字告訴他。直覺告訴她,這個模樣漂亮的少年,似乎並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無害。

“不想告訴我嗎?”

景容手上使了些力道,只是輕輕一扯就把她拉回自己面前,他笑眯眯道。“不告訴我就不讓你走哦。”

這簡直就是一個披著天使外表的惡魔!

“蕭慈,我叫蕭慈!”她胡亂的編了一個名字,因為說謊根本就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蕭、慈。”景容呢喃了一聲,那雙漆黑清透的眸子似乎能直接看到她的心裡。

伸手觸碰了下她的小臉,景容望著她的眸光瀲灩含笑。“希望你沒有騙我。”

“不然,我可能會不高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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