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中作者塑造薛寶琴這麼一個人物,意欲何爲?

江海孤子


《紅樓夢》中的女兒皆是不幸的,但有一薜寶琴除外。曹雪芹為什麼要在一個大悲劇中,安排這麼一個完美幸福的角色呢?

沒有對比,沒有傷害。寶琴出場受歡迎程度超過釵黛,連外貌協會的賈母,都捨得拿出壓箱底的寶貝贈她,還逼著王夫人認了乾女兒,除了寶釵心有不平,"不知自己哪點不如她”,沒有人不喜歡的。

寶琴父慈母愛又哥疼親憐,從小跟著父親見多識廣,四山五嶽都走遍了,這一省逛一年,哪一省逛半年,無拘無束好生自由自在,哪裡是閨閣女兒敢想的,甚至見過黃毛的真真國人兒,既自由又開心。


她才比黛釵湘,十首懷古詩自然新巧;性格貌勝寶釵,連寶玉嘆道:"老天,老天,你有多少精華靈秀,生出這些人上之人來!“無一分不是處,又早早定了滿意的梅翰林,暗示她婚姻幸福。

正如此她不是薄命司十二釵中人,卻正是這幸福的匆匆過客,映襯出紅樓女兒的不幸與悲慘命運。

如果說劉姥姥是下層窮客進賈府,那麼寶琴便是上層的外客看大觀園,正如寶琴著鳧靨裘,丫頭持紅梅於白雪之中,紅綠白映襯得分外鮮明。


曹公對書中女孩的不幸充滿了同情,那麼幸福的女子該長什麼樣呢?正如蘆雪庵寶琴所吟詩云:

疏是枝條豔是花,春妝兒女競奢華。閒庭曲檻無餘雪,流水空山有落霞。幽夢冷隨紅袖笛,遊仙香泛絳河槎。前身定是瑤臺種,無復相疑色相差。

寶琴滿足了世間女子對幸福所有的想象,一個仙氣多多的理想化人物,在現實中或並不存在。也許曹公曾驚鴻一瞥,看她如一片祥雲飄過紅樓的天空,帶著作者美好的嚮往,倏然而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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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的天下


關於作者為什麼要塑造薛寶琴這麼一個人物,脂批的評語說得最中肯:寶琴、岫煙、李紋、李綺,皆陪襯也!

在曹雪芹的筆下,薛寶琴表現得太完美了,她長得貌若天仙,她聰明靈慧,又見過世面,深得賈母歡心,在大觀園裡的青春女性中,簡直是天上有地上無的。比她那堪稱完美的堂姐姐都好了不止十倍去。她比寶釵年輕,又比黛玉健康,她似乎樣樣都強。

如此完美的寶琴,是不是專門為了給寶玉的配美好姻緣的呢?當然不是,脂批已經給出了很好的答案。

寶琴的出現是為了襯托黛玉的。

你們不是都說寶釵好嗎,府裡的上上下下,都說寶釵好“人都謂黛玉所不及”。可是,在那個見過世面的薛寶琴眼裡,黛玉才是她的偶像。

那寶琴年輕心熱,且本性聰敏,自幼讀書識字,今在賈府住了兩日,大概人物已知。又見諸姊妹都不是那輕薄脂粉,且又和姐姐皆和契,故也不肯怠慢,其中又見林黛玉是個出類拔萃的,便更與黛玉親敬異常。寶玉看著只是暗暗的納罕。

你們不都說黛玉小性兒,不好親近嗎?這寶琴一進府裡就與黛玉親敬異常。連寶玉都感覺納罕。這分明就是拿寶琴來襯托黛玉的嘛。更有後來寶玉和湘雲吃烤鹿肉的時候,,湘雲喊寶琴來吃,寶琴說“怪髒的”,寶釵一句“你林姐姐弱,吃了不消化,不然他也愛吃。”寶琴聽了就不怕髒了,就過去吃了。偶像的力量真正是無窮的。寶釵也看出來寶琴迷黛玉了,所以才如此說。

寶琴的出現是賈母用來對抗薛姨媽的棋子。

寶琴一出現,賈母就表現出對她異乎尋常的好,在作者的筆下,對寶琴的誇讚有誇張的成分,對賈母對寶琴出異乎尋常的好也有誇張的成分。如此的誇張,都是賈母明明白白告訴薛姨媽,你們暗地裡大肆宣揚的“金玉良緣”我不同意,我看好寶琴了。真的看好嗎?當然不是,薛姨媽說得很清楚,寶琴有了人家了。可是你王夫人和薛姨媽會製造聲勢,難道說老辣的賈母反倒不會?在紫娟試過寶玉那一回,我們看寶玉跟紫娟是怎麼說的?


紫鵑笑道:“年裡我聽見老太太說,要定下琴姑娘呢。不然那麼疼他?”寶玉笑道:“人人只說我傻,你比我更傻。不過是句頑話,他已經許給梅翰林家了。果然定下了他,我還是這個形景了?……”

所以,連寶玉都知道賈母的說法只是一句玩笑話,當不得真的。寶玉從來沒把這件事放在心裡頭,同樣,黛玉也沒有,否則就不會與寶琴那麼親厚了。

所以,寶琴跟寶玉,他們最後是不會有交集的,寶琴到大觀園裡走一遭,完成自己角色所特定的任務就好,此外再無其他。


蘇小妮


寶琴的出現,對於“金玉良緣”和“寶黛姻緣”都是最重要的實際轉折點。

賈母對寶琴的喜愛的確是發自內心的,寶琴符合賈母心目中理想的“寶二奶奶”人選的標準,即賈母在五月初一瑞午節前清虛觀打醮時對張道士所說的“模樣兒性格都難得好的”。

薛寶琴已經許了梅䎐林家,就成了別人家的媳婦兒了,但賈母對薛寶琴的獨寵實際起到了三方面的效果。

第一、直接否定了,入住大觀園之初三月裡鳳姐關於“寶黛姻緣”的調侃。尤其鳳姐在賈母問寶琴八字之後,緊接著說想要為寶琴“做媒”,這無疑是對自己之前調侃黛玉“吃茶”的親自洗地了。

第二、賈母由此明確傳遞出了願意做賈薛兩家的下一代聯姻。

第三、王夫人大受鼓舞,之後因鳳姐“小月下紅”不能理家事,便讓寶釵加入大觀園臨時管理三人組協理,寶釵的表現也是相當出色。


寶琴的出現對“寶黛姻緣”起到了公開否認的作用。

緊接著的元宵節家宴上黛玉當眾給寶玉“喂酒”,鳳姐立即提醒寶玉“不要喝冷酒”,賈母再次進一步跟進“掰謊”嚴正聲明賈府絕對不容“私情”存在。

面對賈母和鳳姐的這一系列言行,黛玉貌似平靜。然而初春天氣裡“紫鵑試玉”便是黛玉為了“寶黛姻緣”極度焦慮的反應。
“紫鵑試玉”後,賈母“硬做保山”促成薛蝌與邢岫煙定親。

薛姨媽緊跟著在瀟湘館放風,願意為“寶黛姻緣”保媒,也就是說公開宣佈了薛家退出“金玉良緣”。

事實上,寶釵本人早在上一年的端午節後繡肚兜、聽寶玉夢囈時,已深知寶黛“私情”。到了秋天劉姥姥進大觀園之後,寶釵就已經通過“審”黛玉行酒令說“西廂、牡丹”之事暗示了黛玉,對黛玉表明心跡自己已深知寶黛“私情”了。冰雪聰明的黛玉當然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於是寶黛結了金蘭。
然而薛家放風成全“寶黛姻緣”的試探,卻並沒有得到賈府賈母和賈政王夫人夫妻的任何回應。

距離“紫鵑試玉”時間就這樣又過去了一年半,在入住大觀園後的第三年裡八月十二中秋節之前王夫人抄檢大觀園。第二天寶釵只向李紈說了家裡有事兒,就立刻搬出大觀園徹底的行動用腳投票。
此時薛蟠正準備娶親,薛家在為準備“元妃省親”修建大觀園時便已經挪出了在榮國府正宅內的梨香院,搬到了大觀園東北面與寧榮二府宅都相互隔離的一處屬賈府的幽靜宅院居住了。

寶釵搬出大觀園之後,為了鳳姐的病,還為王夫人送過一次參行的原枝人參。並且對賈母找出的一大包貌視正貨,卻因年代太陳已經“糟朽爛木”失去藥性的人參,罕見的發表了尖銳的評論“這東西雖然值錢,究竟不過是藥,原該濟眾散人才是。咱們比不得那沒見過世面的人家,得了這個就珍藏密斂的。”。

王夫人和鳳姐特請寶釵過來解疑,讓她仍舊搬回大觀園來居住,寶釵便正式向王夫人和鳳姐告辭了。並且寶釵還對王夫人和鳳姐建議道“依我看,園子裡這一項費用也竟可以免的。”

此後寶釵再也沒有來過賈府正主子們居住的榮國府正宅和大觀園,徹底與榮國府的人事隔離開了………

寶玉得知寶釵搬走之後,無限惆悵想到“不如還是和襲人廝混,再與黛玉相伴。只這兩三個人,只怕還是同死同歸的。”

寶琴的出現,就是“別人家的媳婦兒”。

在完成了對“金玉良緣”和寶黛姻緣”的轉折點推動作用之後,寶琴的去向雖未再提及。但在第七十八回寶釵向王夫人和鳳姐正式告辭之後,便出現了梅䎐林與賈政賈寶玉父子會面的描述。

原文:話說之間,只見寶玉等已回來………寶玉說道:“這是梅䎐林送的,那是楊侍郎送的,這是李員外送的,每人一分。”

由此可見,梅䎐林家已經回到京都了,薛寶琴的未婚夫家回了京都,梅薛兩家的親事自然是會有安排的了。


阿丹151014015


曹雪芹寫《紅樓夢》的本意,是為閨閣女子立傳,尤其以金陵十二釵為重。薛寶琴在這部小說的存在,就像琉璃世界的白雪紅梅,驚豔絕倫,近乎完美。這樣的女子,賈府之人包括賈母在內,怎麼能不心生歡喜呢?

曹公塑造如此美好的一個人物,用白先勇的話來說,這就是一個“裝飾性人物”。而在筆者看來,這更像是一個正反兩面的鏡子,是對大觀園女子青春與生命的另一種“觀照”。

寶琴並沒有被選入金陵十二釵,相對於大觀園女子的紅顏薄命,她有著更為廣闊與幸福的快樂人生。

從薛姨媽的敘述可以看出,寶琴從小跟隨自己經商的父親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她八歲時就跟父親到西海沿子上買洋貨,見過真真國披著黃髮的洋女子。這樣的博聞強識,絕不是躲在大觀園閨閣裡的女子所能比擬的。

薛寶琴所著的十首“新編懷古詩”,顯示出不遜於黛玉和寶釵的才情。尤其這些懷古詩歌中,不乏對崔鶯鶯、杜麗娘和小紅等人物的憑弔,顯示出

不受封建禮教思想束縛的自由個性。對於這些禁書裡的人物,她不僅閱讀涉獵,而且有著自己獨到的理解與詮釋。
如此美好的女子,早早許配給了梅翰林之子,也算門當戶對。她從小有父親的疼愛,長大後還有長兄薛蝌的庇佑,甚至為了妹妹的婚事而甘願耽擱自己的婚事,就像寶釵所說,“如今不先定了他妹妹的事,也斷不先娶親的”。

在寶玉眼裡,薛蝌“倒像是寶姐姐的同胞兄弟似的”,由此可見薛蝌待人接物之沉穩大氣,遠非薛蟠所能比。

薛寶琴就是這樣一個近乎完美的人物,擁有著世俗女子所能擁有的一切,是超脫於大觀園女子的獨立存在。

可就因為太過於完美,寶琴入不了金陵十二釵冊。不只因為她有相對美好的命運,更在於她的這種完美不那麼真實。黛玉孤傲,寶釵冷情,鳳姐狡詐,湘雲憨氣,迎春懦弱,每個女子都有自己鮮明的缺點,而唯獨這個寶琴近乎完美。

這樣完美的女子,擁有著閨閣女子不曾擁有的廣闊天地,見多識廣,天真爛漫,自由不羈,不曾受封建禮教的束縛,是另一種存在。

寶琴是對金陵十二釵紅顏薄命女子的另一種觀照,是曹雪芹對於女子美好生命的另一種寄託與想象。寶琴的存在,某種程度上也是賈府由盛轉衰的見證,寶黛釵情感糾葛的見證。但她絕不是賈母藉以敲打金玉良緣的棋子,出身高貴而又人情練達的賈母絕不屑於如此小雞肚腸。她支持誰,不支持誰,遠用不上這些雕蟲小計。

曹公一向喜歡“真事隱,假語村”,或許寶琴也是他生活中曾經驚鴻一瞥的一個女子原型,正因為不曾深入瞭解,所以大都是帶著仰慕的完美想象。

她的存在,豐富了小說的完整性,增添了閨閣女子的獨特性,也是一種對於女子青春與生命的美好寄託。


此箋


寶琴就是現實中女子,她不是"薄命司"中人,她的出現與消失,就像曇花一現。這是自然現象。後四十回,寶琴也與應該寶玉沒有交集。她只是嫁人了,過她自己的生活了。

一、來得匆匆

薛寶琴是大觀園中隨父母走遍三山五嶽、大江南北的人,"天下十停走了有五六停了。"她見多識廣,美貌如花。賈母見了她以少有的明確態度表示對她的喜歡和欣賞。薛寶琴與寶玉在雪中看梅的情景與寶黛共讀《西廂》、寶釵撲蝶等經典情節一樣,令人賞心悅目。

寶琴來到大觀園,反襯眾女兒的"籠中鳥"生活,眾女兒錦衣玉食,卻沒有自由,她們的命運像棋子,任人擺佈。

二、走得輕鬆

第四十九回,薛寶琴由其兄薛蝌領著入京與梅翰林家商定婚聘之事,暫時寄住在賈府。

她性格開朗隨和,才華出眾,屢次詩社遊戲中都有她的出色表現。

她思想自由,天真純淨,傳統的世俗觀念對她約束較少。

她離開大觀園,猶如出籠的鳥,是一種輕鬆自如的。雖然不知前方命運如何,但對一個已見慣風霜雨雪走南闖北的人來說,又有什麼難得住她呢?

三、帶來新生事物

《紅樓夢》第五十三回,寧國府除夕祭宗祠,以薛寶琴的眼光全程參觀祭祀活動。

自從寶琴來到賈府,賈府突然間多出許多西洋器物的描寫,令人耳目一新。"西洋鼻菸、西洋依弗哪藥、西洋畫、西洋詩……"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碰見自鳴鐘一樣。

從某種角度理解,曹雪芹在《紅樓夢》中以薛寶琴的經歷與故事,穿插西洋文化,再通過薛寶琴閱遍外面大千世界的慧眼,以她獨特的目光統觀賈府,"牆裡開花牆外看",她的到來與離開,都給賈府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



紅豆詩社


寶琴的出現,是人的生命經歷總有意外之喜,有更好的生命出現。她個人非常優秀,帶來一股新風,為眾人所愛。也解決了賈母,王夫人的黛釵爭執。在寶琴身上似乎達成共識。進入正冊,副冊,又副冊的女子都是入的薄命司。寶琴顯然不屬於這一類,她的命運似乎不簿。同樣沒入簿命司的還有平兒,麝月,紫娟,玉釧等人。也許入了別的春啼司,秋悲司之類。生命中遭遇另類。

寶琴出現,過年賈府開祠堂她也進入了。這個吃過苦走南闖北的女孩在各方面都符合寶玉理想對象人選。從外貌,性格,才識,見識,都有超於賈府女孩的優越。也為賈府人喜歡。史湘云為她得了賈母之貴衣說最她配穿,賈母又給寶玉一件。都是有因緣的。寶玉對寶琴也不排斥。在雪山上寶琴執梅二人並立。也意味在賈府危難時,能共度難關的是這個吃過苦的女孩。與寶玉困境中相扶持,有吃過苦的經歷能擔當。不嫌貧愛富。

薛姨媽在賈家人進宮看護黛玉對黛釵二人說姻緣,可見也是真心話。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手難牽。感知賈家之心在寶琴身上。來一寶琴勝過釵黛。紫鵑試寶玉,是為寶釵進園子理家。寶玉未答應與黛玉同去,只是不讓她走。而背後誰也未料到寶玉心思也是在幾人身上牽挪。從哪方面,寶琴不遜於林黛玉,重要是身體健康。以寶玉之心難免也流連。

曹雪芹之意,社會在發展變化,封閉的圈子見不著幾個人。四大家族向來聯姻。沒有黛玉寶釵成,沒有寶釵黛玉成。來了幾個旁親戚,窮親戚,才知人外有人。賈家擇姻標準也開始重人,人能改變家,改變人。王夫人抄家寶釵走,寶琴未見走。寶玉的婚姻是釵黛之下的寶琴被賈府相中。

幾年來為寶玉牽姻緣,賈母王夫人各有其心,吵鬧寶黛之間。然而萬事都有一定,強求不得,操心無用。人緣天註定。該你的就你的,千里萬里涉山涉水而來。命中沒用,眼前有而手難牽。沒有解決不了的難題,沒有過不去的坎,沒有忘不了的情,沒有攀不過的山。多思無益,多謀無用。


圃香


紅樓夢裡的寶琴是個謎,美貌不比釵黛差,文采可以比肩黛玉湘雲。有人說寶琴不去薄命司之列,我看未必。理由如下:

首先,寶玉夢遊太虛幻境的時候,作者明確指出,其他幾個司都是虛陪的,就是說為了小說的可讀性,故意虛擬的幾個司,只有薄命司才是真實存在的。所以寶琴必入薄命司,而且她應該是副冊中的人物,至於是第幾位就需要猜猜了,我覺得應該是第二位。

其次,寶琴的結局也未必就好,寶琴進進京是為了完婚,跟梅翰林的兒子完婚,但不巧的是,剛好趕上梅翰林到在地赴任去了,沒辦法完婚,好在有個園子,園子裡有很多姐妹,才不至於讓寶琴很寂寞。可當梅翰林回到京城以後,卻並沒有見到寶琴出嫁,所以寶琴最終結局未必就比其他姑娘們好。

回到主題繼續說寶琴,寶琴行過千里路,走過大半個國家,甚至連外國女孩都見過,可謂見多識廣,學問又好,模樣有好,又得到賈母,王夫人的喜愛。這樣一個幾乎完美的女孩子作者寫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有沒有特殊的含義呢?

其實過去我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當時想的比較簡單,就是為了讓園子裡的姑娘們在享受一下快樂的生活,過幾天開心的日子。但當看到這個問題,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就是寶琴出現以前,脂硯齋有句批語說釵黛合一。釵當然就是寶釵了,懂的特別多,感覺世上就沒有她不知道的,肯定是讀書破萬卷了,古人說行萬里路,不是破萬卷書。所以寶琴的見多識廣應該指的是寶釵的無一不知,無一不會。而寶琴的不輸黛玉湘雲的文才,指的應該就是黛玉了。也就是說,寶琴的出現很可能就是釵黛合一後的形象。


老匪讀紅樓


看到“問答”似反覆說過此題,曾答過李綺李紋岫煙寶琴皆為蘆雪庭詩社大熱騰騰鋪墊而來,後又覺寶琴遲遲出場,反其更顯眾星捧月,老祖宗看了又要養活,又要牽線做媒,釵黛皆顯於次!更甚而讓人不能解者,如此絕色壓倒群芳的女子卻讓作者丟在金陵十二釵冊之外,甚至副冊又副冊皆無記入……曹公寓意若何?寶琴之閃耀又蘊意若何?……,想一想,又看寶琴的懷古詩,又隨父走南闖北,天下十停走了五、六停, 即是皇商後人,與洋人又有交往,可否推測,寶琴之父會否即是代理皇家的進出口貿易鉅商呢?,也即是那個封建末世違不過歷史潮流的規律依其自然已茲生了資本主義型態萌芽呢!在幾千年的封建桎梏下,女子的社會地位總是卑微甚至悽慘的,正所謂十二釵在冊女子

皆入“薄命司”也!如若推測合乎情理,那一定是曹公在心靈深處猛烈抨擊了封建框框下的“夫為妻綱”,及時高調濃墨地推出了進步、開放、天真、爽朗、視界闊遠地薛寶琴,藉此而燃起男女平等、人性(權)至上的熾熱火

焰呢……?再回想,曹公用畢生熱血鑄造的《紅樓夢》,不正是在替封建社會下萬千地悲慘女性嘆唱輓歌嗎?……


不老松3114692423



瑞雪兆豐年C


感金石,迴天地。召白日,垂青史。惟寶琴繼史湘雲前後,是唯一試圖衝出地府幽冥的一股光芒。不同於在冊太虛的春秋戰國前期已魂妄成之釵的血肉真君。

何理?

“山河一統皇唐,聖不曾刪鄭衛,取義翻宮徴(音qie,非zhi),借譜新詞,而已。”紅樓夢筆法,一語多關,即正語肯定,又反語比較及譏諷:前皇鞠躬後荒孔牆,對比下孔牆逆生判命奪鄭衛女子薄命所剩的點點意義並謂之與風俱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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