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40年」1985:劉源成爲鄭州市副市長 萬隆掌舵漯河肉聯廠廠長

文 | 東方今報記者 徐戰方

1985年,是中國改革史上重要節點:物價和工資制度改革全面展開,在城市放開了肉、魚、禽、蛋、蔬菜、水果等副食品價格;教育體制改革正式拉開帷幕,高校畢業生剛剛開始從計劃導向到市場導向;

這一年,劉源調任鄭州市副市長,周鴻禕在鄭州九中上學,第一次真正使用上了計算機,胡葆森從河南省外經貿廳調任中原國際經濟貿易公司副總經理,在商海之中又邁出了一大步;

這一年,鄭州集貿市場迎來春天,首屆全國青少年運動會在鄭州舉行,鄭州正在積蓄青春的力量……

「河南40年」1985:劉源成為鄭州市副市長 萬隆掌舵漯河肉聯廠廠長

(1985年2月15日,開封朱仙鎮集貿市場內,選購年貨的群眾人頭攢動。各種年貨應有盡有,出現一派購銷兩旺的祥和景象。新華社記者王剛法/攝)

(一)

1985年,從一開始就一不小心創造了很多項第一。

那年的春節在2月20日,上一次這樣的晚春節還要追溯到1920年,根據曆法計算,如果農曆不進行人為調整的話,要到2319年2月21日,才會迎來“史上最晚的春節”。

1985年是央視舉辦直播式春節晚會的第三年,但卻算得上是前幾屆春晚中升級最快的一次,原本只能容納200人左右的演播廳在這一屆升級成為可以容納千人的北京工人體育館,全新的舞臺更是讓觀眾圍繞而坐,360度無死角的欣賞晚會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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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資辦春晚,放到現在幾乎是不可想象的事情,每年都有大量的企業擠破腦袋要贊助春晚,攔都攔不住。本報資料)

1985年春晚是央視唯一一次向民間集資辦的春晚,當時由於經費短缺,中央電視臺便利用工商銀行“點多網廣”的優勢,與其聯手辦春晚,同時面向全國民眾“拉贊助”,發售面額為1元的紀念券,發放的紀念券根據編號在晚會現場公證搖獎,中獎者可在當地工商銀行憑券領取獎品。

在晚會上聯袂演唱《老牛接班》的虎美玲、小香玉、汪荃珍,當時應該想不到,會有越來越多的企業、商家及廣告商贊助春晚,可以看著電視拿著手機搖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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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春晚的舞臺上,豫劇可以有將近八分鐘的演出時間,現在根本是不可能的。春晚視頻截圖)

那年春晚,著名香港藝人汪明荃壓軸連唱了《問候你,朋友》《萬里長城萬里長》《家鄉》三首歌曲,並與現場觀眾握手互動交流,這樣細微的舉動卻開了一個先河,此後,大量的內地藝人紛紛效仿,開始學著走到臺下,與觀眾握手交流。

那年,“尋根文學”熱潮興起,以賈平凹、阿城、韓少功等為代表的作家們開始從傷痕文學中脫離出來轉向對傳統意識、民族文化心理的挖掘。

這一年,莫言以中篇小說《透明的紅蘿蔔》受到文壇矚目,他用自己瑰麗奇譎的想象為新時期文學添加了精彩的一筆,也擴展了新時期小說的創作空間。這一年,巴金當選中國作協主席,河南著名作家張一弓的《春妮兒和她的小嘎斯》榮獲上一年度的全國中篇小說獎,解放軍文藝出版社出版了《魏巍詩選》。

那一年,剛開始寫作的劉震雲還沒有成名,甚至一篇像樣的作品都還沒有發表,退稿堆滿了家裡的紙箱子,但就是在這一年,他請來一輛吉普車,穿著借來的呢子衣服,從延津跑了50多里到滑縣把北大學姐郭建梅接走了,就那樣結了婚,婚房是10平方米的宿舍,連暖氣和電風扇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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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一切都在改變,我們的生活也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從一對新人的眼中,你可以感受到時代步伐給他們帶來的變化。)

1985年,一部1945年就已經完成,因為被稱作“它之後世上再無烏托邦”的反烏托邦小說,曾被多個國家列為禁書,直到這一年才在我國出版,它,就是《1984》。這一年,匈牙利著名作家、歷史學家道洛什·久爾吉的代表作《1985》已經寫好了4年,並準確預言了4年後的東歐劇變,但直到1990年匈牙利體制改革之後才正式出版。道洛什·久爾吉還不知道《1985》會有如此大的影響力,更不會想到常年與諾貝爾文學獎陪跑的村上春樹因為《1985》的存在,會將一部向《1984》致敬的小說命名為《1Q84》。

這就是1985,我們的時代,有我們自己的影子。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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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央行支付體系運行情況顯示,截至2018年第一季度末,信用卡髮卡量共計6.12億張,人均持有信用卡0.44張;信用卡授信總額為13.14萬億(人民幣)元,卡均授信額度2.15萬元。袁曉強/圖)

這一年,在中國首批四個經濟特區之一的珠海,中國銀行珠海分行發行了全國第一張信用卡,存款1000元以上就可以辦一張金卡,可透支1000元,現在在收藏界,這張信用卡被稱為“金珠海”。

鄭州還沒有發行這樣的信用卡,但消費的衝動已然在很多人的心頭湧起。

在過去的年代裡,人們曾以穿一套工作服或一套綠軍衣為驕傲,但在1985年,年輕的姑娘以及小夥子們則以蝙蝠衫、牛仔褲以及漂亮的西裝為時尚,不以為然的人們對此斥為趕時髦,贊成的人們則稱之為時代新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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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那個年代最時髦的打扮了)

街頭穿牛仔褲的人突然多了起來,特別是經過石磨藍水洗的靛藍色牛仔褲,花園路集貿市場有家個體商戶,一個月就銷售上千條。

樂器在鄭州市場熱銷,特別是高檔樂器銷量猛增,個人購買比重增大,其中,每架一千多元的星海牌鋼琴,個人購買的就佔總銷量的60%以上,“嘉樂”牌小型電子琴成了市場上的搶手貨,音樂茶座舞會的興起也使其他西洋樂器的需求量迅速增大,手風琴吉他大管長笛雙簧管和各種民族樂器也出現了供不應求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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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風靡的“嘉樂”電子琴,與其說是樂器不如說是一件玩具。)

那一年流行的西裝趨向修長,追求清晰的線條,更著意表現體態的自然美。鄭州市第三服裝廠剛剛從日本引進了全套西裝流水作業設備。廠長崔世英正在籌建一個以三服為基礎具有商業性、服務性的時裝公司,準備在二七廣場建設一座十六層高的大樓來生產和銷售時裝,這個公司的名字就叫做宇星時裝公司。

開封街頭特別流行花樣翻新的各式各樣的帽子。連燙著時髦髮型的姑娘小夥也大多都選一頂俏麗而闊綽的帽子戴在頭上,這些新流行的帽子的特點是造型美款式新、花式繁多,圓的方的摺疊的八角的高筒的平頂的飛碟狀的還有法國式印尼式西班牙式等等,赤橙黃綠青藍紫令人眼花繚亂,這些帽子大多都是由開封制帽廠生產的。

健身器材已經開始進入鄭州市民家庭,中青年男子最歡迎的是拉力器,小槓鈴也是人們喜愛的一種器械,每副40元,雖然價格偏高,但購買量卻逐月遞增,購買跳繩的除了青少年還有不少中年婦女藉以減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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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簧拉力器可能是國內普及度最高的健身器械之一。但是這種拉力器的訓練目標並不明確,使用不當還會產生危險。還被評為5個“沒屁用”的家居健身器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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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超級瑪麗》在社會上的認知度可能是遊戲界裡最高的,幾十年了,至今仍舊被人津津樂道。)

那一年,還沒有王者榮耀,但讓全球無數玩家深深著迷,同時也開啟了電玩業界嶄新時代的動作遊戲《超級瑪麗》問世,成就了一代人心中的經典,馬里奧大叔為了從庫巴大魔王手裡拯救愛人而踏上了冒險的旅程,遊戲中很多的關卡設計現在讓很多人津津樂道,包括很知名的都市傳說“水下八關”。

那時候,鄭州的尬舞還沒有今天這麼流行,但老墳崗民主路的東邊,西二街的西邊有一個美樂廳,是當時鄭州真正意義上的歌舞廳,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門前都會停幾輛並不多見的出租車。美樂廳也沒有舞池,但按當時的設施來說,在鄭州已經非常不錯了。後來有了商城大廈上面的維納斯、亞細亞上面的野太陽、格陵蘭酒店的天鵝湖、涉外的麗晶、體育館的康樂美舞廳......根據設施檔次的高低,基本5毛到5塊錢一張票,有歌手,有樂隊,有的還有木地板,有的店還有熱可可賣,中場的時候可以跳迪斯科。後來越來越多的店開業,在人民路、建設西路、火車站、二七廣場等地,當年集中了許多大大小小的舞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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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進歌舞廳的都是時髦人士,而且是在很多人羨慕的眼光裡走進去的。

(三)

那年春天,鄭州市面粉廠新建的一條掛麵生產線因質量問題連出故障,造成了鄭州的掛麵生產塌了大半邊天。本市掛麵生產供給不足,只能從外地調貨,誰料,市稅務部門根據有關規定開始對掛麵、切面徵收營業稅,導致鄭州數十萬消費者一直吃不到掛麵。

鄭州市民吃不到掛麵,可以選擇吃燴麵,那一年新出版的《中國名食指南》更是將燴麵列為河南第一風味小吃,6毛錢,有湯有肉有面,一大碗,熱乎乎香噴噴,既能飽腹又能禦寒。6毛錢一碗的燴麵什麼概念呢?那時候,富強粉0.25元每斤,粳米0.205元每斤,花生油零售價為0.85元每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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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食一直是北方人的最愛,而燴麵則是鄭州人的心頭好。現如今的燴麵已經被賦予了新的註釋。袁曉強/圖)

1985年是中國物價管理制度和實際物價調控政策變遷的關鍵一年。繼1984年10月十二屆三中全會召開以後,價格改革的步伐明顯加快。1985年1月,經國務院批准,國家物價局、物資局發佈《關於放開工業品生產資料超產自銷產品價格的通知》,取消了企業完成國家計劃後生產資料產品銷售不得高於國家牌價20%的限制。從此,計劃外生產資料的自由交易取得合法地位,價格雙軌制開始流行。

當年,政府還放開了絕大部分農副產品的購銷價格,取消了糧油的統購價格,實行合同定購制度。

那一年,開封西郊中牟縣還是鄭州的大農場,還沒有長出別墅來。這裡飼養生豬十九萬頭,魚塘超過一萬畝,圍繞城裡人的飯桌做大文章。洛陽肉聯罐頭廠,將加工烹製好的咖哩牛肉、茄汁兔肉、五香燒雞等裝進特製的符合複合薄膜塑料袋,研製成功的這些新型軟罐頭,填補了河南方便食品的部分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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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豬,能致富,更能改變很多人的命運。本報資料)

那一年,雙匯還叫漯河肉聯廠,藉著國家取消生豬統購統銷政策的東風,“趕鴨子上架”推向了市場,還獲得了肉類對外出口資格,邁出了國際化的第一步。萬隆剛剛當選為廠長,抓住豬肉市場鬆動的契機,在完成國家生產任務後,適當提價收購養殖戶的生豬,連續26年虧損的漯河肉聯廠竟然盈利了8000元,完成了建廠以來的第一筆盈利。這年冬天,物價漲得厲害。當地某管理部門給漯河肉聯廠下達通知,計劃儲備1500噸豬肉,不經批准,一噸也不能調出。意圖是囤積白條豬,春節時拋出賣個高價。但萬隆根據調研得出結論,如果不能及時外銷,春節後豬肉價格將大跌。

萬隆表面上沒有反抗,豬肉塞滿了冷庫時,恰好氣溫驟升。他禮貌地將主管領導請來“視察存儲任務完成情況”。外面陽光普照,裡面豬肉堆積如山,領導也發現,這樣下去不到春節豬肉就會變質,主動提出儘快把豬肉處理掉。只用四天就把1000噸凍肉送到客戶手中,春節之後,生豬價格果然大跌。

那時候,比萬隆還有名氣的是“郾城縣養豬狀元”魏水法,作為聞名省內外的新聞人物,他那四分地的小院,自出心裁修建了“樓式圈”,養著100多頭豬,大至三五百斤、懶惰成性的種豬,小至問世不久、活蹦亂跳的仔豬,清一色的瘦肉型“丹麥長白”“約克夏”......每年出售上百頭瘦肉型商品豬,而且是全部交給縣外貿,根本不貪圖賣給私人得高價,一頭出口豬就能賣80美元。他的“豬經”傳往安徽、河北、內蒙古等多個省區!他說,中國農民傳統的“家”,要有房、有豬……

那一年,一個夢想養豬的少年秦英林收到了學校保送上河南大學的名額。對於想跳農門的農村孩子來說,這無疑是天大的喜事。然而,秦英林跑到老師辦公室,怯怯地對老師說:“我不上河南大學,我要上農業大學。”“不識抬舉”的秦英林毅然地在報考志願上填寫了4所農業院校,如願以償地被河南農業大學錄取了。

短短兩年,秦英林便粗略地學完了要在4年中學完的課程。1992年,秦英林夫妻二人從22頭豬開始白手起家,僅僅過了2年,22頭豬變成了2000頭,到1997年時,出欄商品豬已達10000頭。

2000年,秦英林設立了牧原股份的前身牧原養殖,開展生豬育種工作。2005年,公司從加拿大引進470頭曾祖代種豬,建成了當時國內較大的加系核心種豬場。到2013年時,牧原食品股份有限公司已經擁有2個全資子公司、1個參股公司,年出欄生豬已超100萬頭。併成為了國家級原種豬場、國家生豬活體儲備基地、出口豬肉備案養殖場、國家重點龍頭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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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籃子關係家家戶戶,價格管制也是非常時期的非常手段。)

在價格“雙軌制”的背景下,那年冬季來臨之前,鄭州市物價局和工商行政管理局對白菜實行最高限價,每斤一角,蔬菜價格放開後,對居民消費量大,又有漲價趨勢的個別蔬菜品種,實行“攔頭價”,以避免菜農盲目種植“賺錢菜”調節生產。

直到1993年,除了電力、通訊、石油等少數實行政府定價的產品,絕大部分生產資料和生活資料價格放開由市場調節,才完成了從雙軌價格向單一市場價格體制的過渡。

(四)

與價格改革同步進行的是我們的工資制改革。

1985年中央建立了以職務工資為主的結構工資制,工資改革主要包括兩個方面,即國營企業工資制度的改革和國家機關和事業單位工作人員工資制度改革。在企業實行工資總額隨同本企業經濟效益浮動,把職工工資和獎金同企業的經歷效益高低、本人的貢獻大小掛鉤。國家機關和事業單位實行以職務工資為主的工資制度,把工資和職務,責任與勞績密切聯繫起來,即按照工資的不同職能,分為基礎工資、職務工資、工齡津貼、獎勵工資4個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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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資制度的改革在一定時期和範圍內因為沒有考慮周全而造成了一定的麻煩。新華社發 朱廣智 王剛法/攝)

因為工資制度改革曾經提出過在實行企業工資總額同經濟效益掛鉤浮動時,工資總額以1984年的實際數為基數來核定,結果許多企業和行政事業單位從本單位利益出發,為了增加工資基數亂提工資,濫發獎金和補貼,致使消費基金急劇增長。致使以所謂“消費基金”膨脹為特徵的通貨膨脹的壓力不斷積蓄,物價變得越來越不穩定。

其中,市場上有獎銷售比較活躍,品種之多更是令人眼花繚亂,舉辦者以洗衣機自行車等高檔商品作獎吸引顧客,推銷產品,但是,許多攤點只見售貨不見開獎,碧沙崗有一個體戶買燒雞,聲稱售完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隻燒雞才能開獎,而他每天的銷售還不到百隻。也是在這一年,聯合國大會一致通過了《保護消費者準則》,3.15成了消費者固定的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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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獎銷售”的泛濫也在一定程度上透支了消費者對於商家的信賴。)

這一年,鄭州市工商局提出當年市場建設的十件大事。圍繞勞動市場、新市場國營商業網點,改造、擴建友愛路市場、新市場集貿市場,並擴大到百花路、工人路、協作路,形成市區西部中心集貿市場;圍繞紫荊山百貨大樓、花園路商業網點,改建花園路集貿市場並擴展至經八路,形成市區北部中心集貿市場;改造、擴建老墳崗集貿市場,形成市中心集貿市場。除了市區規劃集貿市場外,當時的鞏縣、登封、新鄭也興建了綜合性的商貿流通市場、商場。

在政府財政困難的情況下,市工商局另闢蹊徑,在對中原集貿市場進行大規模改(擴)建過程中,大膽採用“借梯子上樓”方法,籌建資金全部靠工商管理者、商戶、農民集資,市場建成後,再將租金返還集資的人,開了全國集貿市場建設的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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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貿市場的興起,活躍了市場,也給人民生活帶來了改變。 本報資料)

花園路集貿市場、老墳崗集貿市場都於當年順利完成改造,中原集貿市場也於次年元月順利開門迎客。當年,市場裡賣汽鍋雞的、牛肉湯的、還有胡辣湯、黃燜魚、山西刀削麵的下飯館應有盡有,形成了飲食一條街,好不熱鬧。如今,中原集貿市場已“退路進廳”,成為大商新瑪特進駐鄭州的第二家店;老墳崗集貿市場被重新規劃成繁華商業中心,如今工地上正熱火朝天地施工;花園路已成為省行政中心形象街,沿街大型商場林立,商業氛圍更加濃厚。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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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時期的周鴻禕。受訪者供圖)

1985年,我國微電子計算機已經由研製階段進入工業化生產和廣泛應用的新時期,微電子工業已成為我國新技術革命的先導工業。據不完全統計,當時,我國已經有數萬臺微電子計算機,其中,有兩萬多臺是我國自己研究製造的。

那一年,在鄭州九中上學的一位小夥子,第一次真正使用計算機,那雙時常在寫字檯玻璃板上模擬敲打鍵盤紙的雙手,第一次碰到了真實的鍵盤,後來,90年代上大學期間,他開始在校園裡銷售反病毒卡,1995年從西安交通大學管理學院系統工程系就職方正集團,先後任研發中心副主任、事業部總經理等職,而後他從北大方正離職後,創立了“3721”開創中文上網服務先河;從與CNNIC的戰鬥,到成為中國雅虎的總裁;從創建免費殺毒顛覆傳統互聯網安全行業,到為了國家網絡安全迴歸A股上市……直到現在仍舊深刻改變著我們的生活,他的個人成長經歷幾乎就是中國互聯網發展歷程的縮影,他就是周鴻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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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鴻禕至今保存著的鄭州市第九中學畢業時的全體師生合影照。 受訪者供圖)

那一年,海軍水面艦艇學院利用特技攝製的我國第一部全景電影《黃浦江航道》在北京試映,受到首都電影界和新聞界的好評。那時候的全景電影又叫球銀幕電影,在一個大圓球放映室內觀看,上下左右全是畫面,彷彿置身於畫面之中,視野左右達一百八十度,上下達一百六十度,立體感強,不需要戴立體電影那樣的特製眼鏡。

那一年2月15日,北京投影電視機廠成立,使用引進的散件組裝的半人高的“大彩電”在北京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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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上海《文匯報》對我國引進彩電生產線的報道。同期,全國各地的報紙經常會有類似的報道,篇幅甚至超過這一篇。)

那一年,是中國彩電的狂歡元年,從1985年到1987年,全國各地瘋狂引進115條彩電生產線、73條冰箱生產線、15條複印機生產線、35條鋁型材加工生產線、22條集成電路生產線、6條浮法玻璃生產線,大規模的引進熱浪,無節制引進的亂象,使得外匯消耗巨大,到年底,全國的貿易逆差達到創紀錄的137.8億美元,相當於出口總額的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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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調試設備的彩色顯像管生產車間。 姚宗義/圖)

這一年,珠海經濟特區工業發展總公司成立,它就是格力集團的前身。初創於1984年的海爾也是在這一年成立海爾股份有限公司,一天,張瑞敏的一位朋友要買一臺冰箱,結果挑了很多臺都有毛病,最後勉強拉走一臺。朋友走後,張瑞敏派人把庫房裡的400多臺冰箱全部檢查了一遍,發現共有76臺存在各種各樣的缺陷,他讓職工把這些冰箱要全部砸掉,誰幹的誰來砸,並掄起大錘親手砸了第一錘!三年以後,海爾人捧回了我國冰箱行業的第一塊國家質量金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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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爾砸毀了76臺不合格冰箱的三年後,海爾人捧回了我國冰箱行業的第一塊國家質量金獎。海爾 供圖)

與海爾成立於同一年的新飛電器,由河南一家兵工廠改造而來,1985年從荷蘭飛利浦公司引進現代化冰箱生產線,1986年一條年產10萬臺電冰箱的生產線投產,第一臺電冰箱於1986年11月8日下線。 “新飛廣告做得好,不如新飛冰箱好!”這句曾紅遍大江南北的經典廣告語就是新飛統治力的真實寫照!沒想到,這句廣告最終成為了絕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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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輝煌的新飛電器何時再能騰飛值得我們大家的期待。 袁曉強/圖)

1985年,每100戶城鎮家庭中,平均只有6.6戶擁有冰箱;2000年,100戶農村家庭中只有1.3戶擁有空調;而現在,家電在家庭生活中已經尋常到沒什麼存在感。

那一年,黃光裕和張近東還沒有入行家電產業,一個名叫陳曉的男生就開始做起了家用電器的銷售,後來,他於1996年在上海創建了永樂家電。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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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一輛桑塔納轎車不僅是身份的象徵,更是經濟實力的體現。本報資料)

那些年,大家普遍都沒有什麼錢,一個地方出個“萬元戶”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而汽車則是讓很多“萬元戶”都望塵莫及。當時的“萬元戶”是一個什麼概念呢?來自北京師範大學教授鍾偉的一篇權威學術研究報告,答案是:相當於現在的255萬!那一年,上海大眾汽車有限公司成立,桑塔納在國內賣20多萬人民幣,按照255的倍數,20萬相當於現在的20×255≈5100萬!

相比於轎車,當時流行的是“農夫車”和“的士頭”。對於私人或單位對汽車的消費需求,都是追求簡單、直接、實用。

“農夫車”是一種類似於現在江鈴、慶鈴生產的輕卡,可乘坐6人,前排有三個座位,後排也有三個座位,後面拖著一個車廂。當時社會上除了把這種車統稱為“農夫車”之外,還有人根據這種汽車的造型戲稱之為“兩房一廳”。

“的士頭”是一種類似於現在的皮卡車型,可分為單排座和兩排座的不同類型車型。由於車頭長得很像轎車,當時大家又將轎車習慣地稱之為“的士”,因此將這種車型戲稱為“的士頭”。

那一年,海南島在捲入了一場事關汽車走私的重大風波中,“粵字牌”的進口汽車大規模進入了中國。19歲的景柱還在重慶大學機械工程二系鍛壓專業讀本科,3年後的1988年,大學剛畢業的景柱來到海南,從技術員、車間主任幹起,與海南汽車製造廠第一批拓荒者一起艱苦創業,那就是未來的海馬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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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通客車前身“鄭州客車修配廠”的車間,誰能想到如今的宇通會成長為一家在全球都有聲望的汽車集團。宇通客車 供圖)

這一年,“鄭州客車修配廠” 被列為全國十四家大客車生產骨幹企業之一,正式更名為“鄭州客車廠”,再到1993年鄭州宇通客車股份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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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5月8日,宇通客車在上海證券交易所上市。宇通客車供圖)

1997年,宇通公司股票在上海證券交易所掛牌上市,成為國內大客車企業第一家上市公司,股票上市標誌著公司進入資本市場,公司經營者面臨產品、市場兩個不同領域,公司發展空間更為廣闊。宇通客車從一家瀕臨破產的小企業,成長為全球生產、銷售規模最大的客車企業,至今仍是河南最閃亮的一張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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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通客車現代化的汽車生產線 。袁曉強/圖)

(七)

這一年,河南第一家國際經貿集團企業——中原國際經濟貿易公司成立,胡葆森出任中原國際經濟貿易公司助理總經理,1986至1988年,出任中原國際經濟貿易公司附屬公司國光實業有限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1988年至1991年間,分別於中原國際(集團)有限公司及中原海外發展總公司擔任助理總經理及總經理,1992年,胡葆森帶著在香港炒樓花賺到的幾千萬元回到河南,和當地的建行合資成立建業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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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坊往往能夠激發大能量,在改革開放的初期,小作坊為中國經濟發展做出了極大的貢獻。本報資料)

這一年,汝州市還被稱作臨汝縣,一種新型的經濟合作形式--股份制合作,甚至引發了《人民日報》的關注。 

所謂股份制合作模式,就是合股經營、按股金比例分紅。資金可以入股,土地、廠房、牲畜、車輛等生產資料,以及勞動力、技術均可以計價入股。這還要從一年前說起,1984年,臨汝縣尚莊鄉針織廠成立———所有的縫紉機都是農婦們從自己家裡搬來的,她們既是員工,也是股東,一個月能發三四張“大團結”,名曰“分紅”。

而這不過只是一個縮影,如尚莊鄉針織廠一樣,數千家利用人工、生產資料入股的經濟聯合體,如雨後春筍般在臨汝縣迅速興起。

1985年1月,中央一號文件明確提出,“按照商品經濟的要求,積極發展和完善農村合作制”。臨汝的眾多股份合作企業,獲得了政策上的支持。這種股份式合作經濟,迅速成長併成為臨汝農村經濟的支柱。

「河南40年」1985:劉源成為鄭州市副市長 萬隆掌舵漯河肉聯廠廠長

(按照勞動付出分配經濟收入,從一定程度上提高了人們的工作積極性。)

與臨汝縣一樣,那一年,剛剛在全國酒類大賽上奪得一金三銀獎盃的民權葡萄酒名聲大噪,購貨合同直接訂到了一九八六年一季度。面對供不應求的形勢,民權葡萄酒廠以葡萄酒這個“拳頭”產品為“龍頭”,發展城鄉經濟聯合協作,實行系列化生產,實行橫向聯合,與果農建立經濟協作關係,在鄉鎮建立發酵站,全縣先後建立了標籤印刷廠、瓶蓋廠、紙箱廠等,以廠養廠,以廠救廠,取得了顯著經濟效益,只用了4個月,就完成了全年的利潤計劃。廠裡還實行了車間獨立核算、自負盈虧,徹底打破企業內部的大鍋飯,企業中的每個細胞都活了過來,扭轉了“進了國營門,就是幸福人,當了正式工,遊手好閒兵,只要崗位佔,不幹也吃飯”的現象。

民權葡萄酒廠建於1958年,今年正好經歷一個甲子。1989年,民權葡萄酒被評為中國名酒,曾代表中國葡萄酒享譽海內外。然而,上個世紀90年代,民權葡萄酒開始走下坡路。老的民權葡萄酒廠已於2005年破產清算,當時,來自浙江的九鼎建設集團股份有限公司斥資4000多萬,買斷了其商標、設備、廠房、地皮,重新組建了民權九鼎葡萄酒有限公司。近年來,民權縣委、縣政府在產業規劃、政策扶持方面相繼出臺了一系列的扶持政策,助力民權牌葡萄酒的發展。2018年2月9日,天明集團正式併購重組民權牌葡萄酒,董事長姜明立志要幫助民權牌葡萄酒做大、做強,給飽經滄桑的民權葡萄酒帶來新的活力。

(八)

「河南40年」1985:劉源成為鄭州市副市長 萬隆掌舵漯河肉聯廠廠長

(1985年1月26日的《中國教育報》。彼時,出國留學已經是一股風了。)

這一年,第六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九次會議確定,每年9月10日為中國教師節。繼《關於經濟體制改革的決定》、《關於科學技術體制改革的決定》之後,中共中央頒佈了《關於教育體制改革的決定》。《決定》確定的教育改革具體內容,如實施九年義務教育制度,將發展基礎教育的責任和管理權限下放給地方;調整中等教育結構,大力發展職業技術教育;擴大高等學校辦學自主權,改革高校招生和畢業分配製度,學校逐步實行校長負責制;等等,現在再回頭看,仍具有時代意義。

這一年,因為上一年度剛剛取消大量自費出國留學的政策限制,出國留學的整體規模迅速擴大,以北京為例, 1985年出國留學人數上升為8000人,全國出國留學生的總人數已經達到3.8萬人。

與價格雙軌制一樣,這一年,國家也開始對研究生收費採取雙軌制,即國家計劃內招生由國家按招生指標下撥培養費,計劃外委託培養生由委培單位出資(也有一些由個人出資),計劃外自籌經費生由個人出資或導師出資。

所有這些都預示著中國高校畢業生開始由計劃導向向市場導向慢慢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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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國留學預備人員考試的准考證)

「河南40年」1985:劉源成為鄭州市副市長 萬隆掌舵漯河肉聯廠廠長

(第一個教師節,各地都舉辦了不同的慶祝活動。)

這年9月10日,中國第一個教師節這天,鄭州電視臺正式開播,臺址設在黃河飯店10樓。這個拖了4年的“鬍子工程”,一九七九年九月份動工的,預定一九八一年六月建成,但是,由於違背基建程序,盲目施工,不僅浪費嚴重,而且工期一拖再拖。各大媒體報道後,經省計委批准,將其列為國家計劃內基建項目,才制止了成倍追加投資的惡性循環,主樓於1985年春天竣工。

這一年,劉源調任鄭州市副市長,分管城建、計劃、工交等領域,三年後,在河南省七屆人代會上,36歲的劉源當選為副省長,成為當時全國最年輕副省長。回憶在北京跑項目的那些日子,劉源曾自述就像個“上訪戶”,在國家計委和石油部之間穿梭似的來回跑,一年就瘦了一圈。

「河南40年」1985:劉源成為鄭州市副市長 萬隆掌舵漯河肉聯廠廠長

(鄭州北站——亞洲作業量最大的列車編組站。該站南北長6000餘米、東西寬800餘米,佔地5.3平方公里,採用雙向縱列式三級八場機械化駝峰編組站站型。她連接華北、華東、華南、西北和西南鐵路,是我國鐵路交通的重要樞紐。縱連京廣鐵路線,橫接隴海鐵路線,是我國溝通南北、連接東西的交通要衝,素有鐵路“心臟”之稱。魏德忠/圖)

這一年,鄭北編組站建成開通使用,鄭州黃河公路大橋正在緊張施工,大鄭州的框架還沒有拉起來。但建國三十六年來首次舉辦的全國青少年運動會,選在了鄭州舉辦。來自全國各地的兩千多名青少年體育健兒,在鄭州、新鄉、焦作、洛陽和開封舉行的十二個項目的比賽中展開激烈的爭奪。

這屆青運會,河南足球隊奪得冠軍,隊中好多洛陽子弟,秦建利為主力隊員。1989年,以青運會冠軍為班底的河南隊在當年甲B聯賽中,力壓後來如日中天的大連、北京和北京部隊隊奪得聯賽冠軍,衝甲A成功。2010年10月,作為主教練,秦建利率河南青年女足歷史性地獲得了全國女足比賽的冠軍。

位於健康路兩側的河南省老體育場是青少年運動會大部分賽事的舉辦場地,這裡原分為東西兩部分,東部分是一個室內體育館,西部分為一個室外運動場,此後,這裡還多次舉辦了國際、國內大型體育賽事以及大型文化活動等。上世紀九十年代在舊城改造中,老體育館東部分被拆除,進行了開發,現在只剩下一個室外運動場訴說著過去的熱情與奔放。

「河南40年」1985:劉源成為鄭州市副市長 萬隆掌舵漯河肉聯廠廠長

「河南40年」1985:劉源成為鄭州市副市長 萬隆掌舵漯河肉聯廠廠長

(承載著大部分河南體育榮光的河南省老體育館在高樓林立的都市裡向世人訴說著自己的過往。 上圖:魏德忠/圖 下圖:邱琦/圖)

1985年起,鄭州市先後舉辦了中國第一屆青少年運動會、第九屆全國中學生運動會、第一至八屆中國鄭州國際少林武術節和首屆、第二屆世界傳統武術節等體育賽事。

「河南40年」1985:劉源成為鄭州市副市長 萬隆掌舵漯河肉聯廠廠長

2019年9月,第十一屆全國少數民族傳統體育運動會將在鄭州市舉行,位於鄭州常西湖新區的鄭州奧林匹克體育中心也將於今年建成,鄭州正在以他獨有的形式,紀念屬於我們所有人的1985年。

(九)

1985年,中國的改革開放已經進行到第7個年頭,是學習外國先進經驗的一個轉折點。

從1979到80年代初那幾年,中國剛剛改革開放,從計劃經濟一下跳到市場經濟裡,要有一個過程。從高層決策者到經濟學界,當時學習東歐的經驗較多,無非是在原有的計劃經濟框架裡,加點市場機制到裡面。但是東歐並沒有把市場經濟作為資源配置的基礎,到了1985年,中國人覺得光學東歐改革是不夠的了,也要學習西方的市場經濟國家經驗。

這一年,被譽為中國期貨第一人的河南人田源還是國家體改委委員,他與60餘位中外重要經濟學家和官員一起,在長江上一艘嶄新的遊輪上參加了一場為期6天的“宏觀經濟管理國際討論會”,圍繞經濟制度改革以及1984年底爆發的“經濟過熱”展開了充分的討論,這個遊輪叫作“巴山”號,這個會議就是著名的巴山輪會議。

巴山輪會議後,到1987年,中共十三大提出了“國家調節市場,市場引導企業”,到了1992年鄧小平南巡講話以後,中共十四大正式確定把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作為經濟體制改革的目標。

「河南40年」1985:劉源成為鄭州市副市長 萬隆掌舵漯河肉聯廠廠長

(任廈門副市長時的習近平。新華社發)

這一年春天,時任河北正定縣委書記的習近平率代表團訪問艾奧瓦州,併到小鎮馬斯卡廷考察當地農業和畜牧業。他們的到訪成為這個美國中部農業州小鎮上的新聞,《馬斯卡廷日報》把“中國訪問者”稱為小鎮的超級明星。這是習近平首次訪美,行程兩天三夜,受到當地人熱情接待。習近平帶給接待他們的德沃切剋夫婦一瓶白菊花泡的藥酒,美國家庭則送給他爆米花作為告別禮物。

不久後,習近平調任廈門副市長,那天,正好是他32歲生日,從華北腹地到沿海重鎮,中國,正在張開雙臂擁抱世界。

你好!河南40年

抽絲剝繭河南改革開放四十年的關鍵節點,聚沙成塔河南改革開放四十年的歷史畫卷。

東方今報猛獁新聞將持續推出紀念改革開放四十年鉅獻之作《你好!河南40年》,這是第八篇198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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