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是中國第一位皇帝，也是皇帝尊號的創立者，還是中國皇帝制度的創立者，但是他殘暴貪婪，給人民帶來深重災難。他的兒子胡亥繼位不久就爆發了陳勝、吳廣起義。
陳勝被自己的車伕莊賈殺害，吳廣被部下田臧殺害，最後二人領導的義軍土崩瓦解。
他們的部下有一個叫陳恆的人，是陳勝的族弟，發誓要替哥哥陳勝報仇，回到家後，努力培養兒子陳志。
不久，陳恆去世，十歲的陳志由母親帶著，來到外婆家。與九歲的表弟文言一起讀書。文言的父親也是參加這場起義時死亡的。姑表兄弟二人學習都很努力，文言發誓長大後，一定要和表哥一起為父報仇。
隨著慢慢長大，兄弟二人的志趣發生了變化。
劉邦來到巴蜀後，經過幾年的力量積蓄，覺得反撲的時機成熟，開始招兵買馬，決定與項羽一爭高低。
陳志覺得此時為父報仇的時候到了，就與表弟商量離開家鄉，前去參加劉邦的隊伍，建功立業，為父報仇。
兩人的母親都很高興，很支持兒子們的志向。可文言不同意，文言說，我只希望在家教書，有口飯吃就行了。
文言的母親數落兒子沒出息，但文言就是不改初衷，找了個有錢人家前去教書。
幾年後，文言仍然過著貧窮的生活，穿著布衣。
陳志因為識字，參加軍隊後，提升很快。幾年後在韓信手下做了一個文職官員。衣錦還鄉，甚是威風。他見表弟依然過著窘迫的生活，建議表弟跟自己一塊兒出去做官。
文言說，我在家習慣了，上能照顧老人，下能撫養孩子，一家人在一起覺得很滿足，很幸福。
陳志無奈地搖搖頭，眾鄉親都覺得文言傻。文言自得其樂，毫不在乎別人怎麼看自己。
後來，韓信被呂后誘進皇宮被殺，他的部下很多也遭受牽連要殺頭，陳志也在被殺名單之列。陳志聽說後，無處可逃，只得狼狽逃回老家。
文言在山上挖了一處洞穴，讓陳志藏在那裡，直到很多年後，陳志老了，事情也慢慢平息下來，他才敢走出洞穴。他的家人沒來得及逃走都被殺了，他最終孤獨死去。而文言一家雖然貧窮，但安然無恙。
陳志想起自己的一生，覺得很悲涼，感嘆：“騎馬坐轎，也不如在家睡覺舒服，指揮千軍萬馬，不如牧童放牛放馬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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