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心裡有沒有你,看眼神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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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沒有傷害,只有錯過。”

01

半掩的門,粗喘的男女浪潮聲。

月鏡站在門外,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憤怒得緊咬下唇。

多麼諷刺,她媽媽才過世幾天,在她媽媽房間裡的男女竟然是她爸爸和閨蜜。

腳像生了根,無法動彈,月鏡怕自己進去會殺了羅娜娜。

“叔叔,阿姨過世,你也就自由了。”

“娜娜跟叔叔結婚吧!”

“可是月鏡她……”娜娜語氣顯得糾結。

月洪鐘:“我已經騙她說公司要破產,逼她跟ky集團聯婚來救公司,她已經嫁給沈皓寒。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現在管不了我。”

“叔叔,這樣會不會害了月鏡?月鏡最討厭的男人就是沈皓寒。”

“娜娜真善良,不用擔心,沈皓寒有錢就行,小鏡要是跟他離婚還能分他一半財產呢,那可是富可敵國的財富呀!”

善良個屁!

月鏡怒不可遏,再也忍不住一腳蹬開房門。

嘭……

震耳欲聾,把房間內的兩人嚇得臉色煞白,立刻拿起被子蓋住身體,惶恐不安看著月鏡。

月鏡一步一步走向他們。

“月鏡,你不要誤會……”羅娜娜緊張得捂住被子坐起來。

月鏡冷笑,看到羅娜娜的嘴臉,心裡問候了她祖宗十八代。直接走到她身邊,一巴掌狠狠甩到她的臉上。

啪……清脆的巴掌響起。

“啊……”羅娜娜被打得撲倒在月洪鐘懷裡。

月洪鐘虛胖的身體立刻抱住羅娜娜,心疼不已,怒吼,“小鏡……你造反了你,竟然敢打……”

月鏡咬著牙,不等她爸爸把話說完,扯著羅娜娜的手臂拉過來,狠狠的兩巴掌又甩了過去,清脆聲啪啪,“我就打她了,反你又怎樣?”

“啊……”羅娜娜被打得雙臉紅腫,整個身子瑟瑟發抖躲進月洪鐘懷裡,然後可憐兮兮抽泣。

月鏡聽到她噁心的哭泣更是火大,轉身拿起旁邊櫃上的檯燈,狠狠往地面砸去。

嘭……

巨響將床上的兩人嚇得傻了,月鏡彎腰撿起檯燈的玻璃碎片,站起來,抵到羅娜娜的臉蛋上。

“啊!不要,月鏡……”羅娜娜嚇到花容失色。

“小鏡,放……放下……玻璃,不要劃。”月洪鐘也嚇得語無倫次,雙手顫抖不已。

“我媽頭七都沒過,你倆竟然在我媽房間?是不是早就搞上了?”

“月鏡,我們是朋友……”羅娜娜流著淚,驚恐地垂下眼簾看著臉蛋上的玻璃片。

朋友?這是月鏡聽過最噁心的詞。

“說,到底什麼時候搞上的?”月鏡低吼一句。

羅娜娜嚇得一震,脫口而出,“兩年前。”

月鏡冷冷一笑,用平生最大的隱忍力控制自己不要一刀殺了羅娜娜。

月鏡丟下玻璃,突然跑進衛生間。

羅娜娜和月洪鐘嚇得良久無法回神,片刻後,月鏡託著一盤水出來,二話不說就往床上潑去。

“啊……”

床上的兩人被冷水潑得狼狽不堪摟在一起尖叫。

月鏡甩下水盤,諷刺道,“我祝福你們這對狗男女天長地久,也祝爸爸你不要痿得太快,老得太快,要不然滿足不了這個小婊-子,遲早給你綠了。”

月洪鐘臉色驟變,忍怒得嘴角在抽搐。羅娜娜目光突然變得犀利,狠狠地瞪向月鏡。

說完話,月鏡憤怒地轉身離開。

她支離破碎的家,她悲慘的婚姻,她死不瞑目的媽媽,原來這一切都是她閨蜜羅娜娜所為。

是自己引狼入室的。

是她的錯。

月鏡在酒吧裡把自己灌醉,一個人躲起來大哭一場。

深夜凌晨

拖著半醉半醒的身子回到那如宮殿般富麗堂皇的家。

月鏡摸黑回到自己房間,她站在床沿邊上垂直倒下,床彈了彈。

突然,房間的燈亮了。

月鏡眯著眼,揉揉眼睛,才發現床上坐著一個極致魅惑的男人。

沈皓寒?

突然所有醉意一下子全跑光,她猛的坐起來,緊張不已,“對,對不起……我進錯房間了。”

說著,她立刻站起來,踉蹌不穩的步伐剛走兩步。

這時,沈皓寒追上前,拖住她的手臂,狠狠用力把月鏡甩到大床上。

他緊握住月鏡雙手腕壓在頭頂上,深邃漆黑的眼眸如盯著獵物般尖銳。

“你想幹什麼?”月鏡驚駭地看著他,呼吸變得急促慌張,心臟起伏不定。

沈皓寒凝視著她清澈的眼眸,突然吻上她的唇。

“嗯?”月鏡傻了。

他炙熱的深吻讓醉酒的月鏡腦袋缺氧,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感受著從來沒有過的顫慄。

他的吻深情,炙熱,瘋狂。

他從心裡湧來的情愫喃喃細語。

“小鏡……我的小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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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痛……

全身痠痛。

這是月鏡醒來後的第一個感受,全身像被車輪碾壓過一樣,依稀還記得昨晚上零碎的片段。

她在外面喝了點酒,回家後進錯房間。

想到這裡,她猛的坐起來,身上的被子滑落,一絲不掛露了出來,她立刻拿起被子遮擋自己的身子。

此時,衛生間傳來開門的聲音,月鏡慌張抬頭看向走出來的男人。

男人下半身圍著白色浴巾,上身赤裸,健碩完美的肌理還帶著水珠,極致誘惑,剛毅俊逸的臉上冷若冰霜。

月鏡心裡堵著一口氣,委屈又苦悶,“沈皓寒,乘人之危,你還是個君子嗎?”

沈皓寒走近,一股男性侵略性的氣息籠罩而來,掐上月鏡的下巴。

月鏡吃痛著,這個男人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就像昨晚她是第一次,在她醉意朦朧的情況下,一晚上折磨了她好幾次,她可是第一次,是想要她命嗎?

“耐不住寂寞,借酒醉爬上我的床,還裝什麼忠貞烈女?滿足自己妻子是丈夫的義務,我只是在履行對你的義務。”

“你混蛋,我什麼時候要你履行義務了?”月鏡緊攥著拳頭,指甲陷入掌心裡。閃婚前,她已經跟他說過河水不犯井水,彼此保持距離的。

“之前是誰說要保持距離的,才結婚一個星期,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爬上我的床,還裝什麼矜持。”沈皓寒邪魅一笑。

月鏡咬緊牙,厭惡地推著他的手腕,“你不要碰我。”

因為她這句話,沈皓寒深邃中閃過一道不明情愫的寒意,狠狠甩開她的臉蛋,轉身走向衣櫥間,他冷冽的聲音傳來。

“滾出去。”

該死的沈皓寒,她是半醉半醒的情況下進錯房間,而他明明是清醒的,現在說得她像蕩婦似的,一晚上搞了她幾次,醒來還被冷漠驅趕。

雖然心裡憤憤不平,但迫於沈皓寒冰冷的態度,她決定先離開,抱著被子下床,將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

認真一看,心都慌了。

這個男人到底有多粗魯,她的上衣都撕得破碎,抱著衣服,拖著痠痛的雙腿,緩緩走出他房間。

回到自己房間泡了一個熱水澡,痠痛的身子得到舒緩,她天性大條咧咧,既然能把自己嫁給最討厭的男人,失身又算什麼?當做一場噩夢吧!

從浴室出來,換上一套深藍色的職業裝,長髮束在腦後,點綴淡妝,拎著包就下樓了。

突然。

大廳站著一個女人,月鏡猛的一頓,僵住了。

女人著裝性感,打扮妖豔,她是當下有名氣的影視明星,陳雪婷。

陳雪婷傲慢的目光瞥了一眼月鏡,在月鏡精緻嫵媚的臉上停三秒,顯得很不屑一顧,淡淡的問,“你是新來的傭人嗎?”

月鏡愣看著她,陳雪婷一副女主人的語調讓她錯愕了。

她是傭人?

月鏡走下樓,來到她身邊站著,陳雪婷雙手抱胸坐到沙發上,疊起腿,一副趾高氣昂的姿態看向月鏡。

“沈皓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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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月鏡抬頭看向二樓,這時樓梯上下來一個男人,可能因為他是軍人出身,所以站姿特別筆直精神,神采飛揚,剛毅俊朗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目光定格在陳雪婷身上。

“他下來了。”月鏡冷冷回道,沈皓寒的女人竟然找上門來了,她這個正室還被當成傭人?

沈皓寒淡漠的表情站到陳雪婷面前,“你來幹什麼?”

陳雪婷站起來,雙手立刻圈上沈皓寒的脖子,身體如蛇般攀附著他,聲音變得嬌嗲,“想你了,所以就來看你。”

月鏡臉色一沉,拳頭攥緊。這對狗男女,當她是透明的嗎?

沈皓寒伸手去扯陳雪婷圈住自己脖子的手臂,陳雪婷似乎感覺到他的抗拒,繼續嗲嗲的說,“你還在生氣嗎?我們不要分手好不好?”

“放手。”沈皓寒冷怒一句,餘光撇到月鏡陰沉的臉色,眼底閃過一絲緊張。

月鏡雙手抱胸,冷冷道,“這位陳雪婷小姐,你這樣抱著我的老公,有沒有徵求過我的意見?”

陳雪婷身體猛的一僵,頓時放開沈皓寒,臉色顯得有些煞白,顫抖著聲音問,“寒,你跟她結婚了?”

沈皓寒還沒有出聲,月鏡先發制人,“一個星期前領的證,昨晚上洞的房,所以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陳雪婷小姐可是公眾人物,不要對別人的丈夫動手動腳的。”

陳雪婷雙腿一軟,踉蹌的後退一步,豆大的淚水說來就來,目光悲涼瞪著沈皓寒。

“我只是去好萊塢三個月而已,你就是這樣對我的?說分手就是要娶這個女人?”

月鏡冷笑,對著沈皓寒說,“你前女友挺可憐的,要不中午我們抽個時間到事務所把離婚證給領了吧,這樣成全你兩雙宿雙飛……”

“閉嘴。”

沈皓寒突然一吼,冷冽強大的氣場瞬間震懾月鏡,她的話被打斷,驚嚇得看向他。

月鏡無關痛癢的態度對待他們的婚姻讓沈皓寒臉色更加鐵青。

陳雪婷伸手擦掉眼眶中的淚水,“寒,她既然都同意離婚,就……?”

“滾出去。”沈皓寒對著陳雪婷冷怒道。

陳雪婷悲憤得緊緊握住拳頭,咬牙切齒,“你怎麼可能看得上這種土掉渣還發育不良的女人?”

土掉渣?發育不良?

月鏡心裡一萬個草泥馬奔騰不息,最恨別人人身攻擊了,她隱忍著心底的怒火,含笑說道,“陳小姐胸挺大的,韓國做的吧?你現在好美,跟出道時候的照片完全判若兩人,哪裡做得這麼好,要不也介紹我去試試。”

“臭三八……”陳雪婷臉色驟變,握住拳頭牙齒咬得咯咯響。

陳雪婷的話還沒有說完,沈皓寒突然扯上她的手臂往大門外走,狠狠地將她甩出去,粗暴的低吼,“滾。”

月鏡一愣。

好粗暴的男人,雖然是在軍隊待過,但對女人難道就不能溫柔一點嗎?現在看來,自己中途插隊進來。

沈皓寒沉著臉走進來,繞過月鏡身邊走向飯廳。

月鏡跟上他的腳步,“沈皓寒,要不我們把婚給離了吧,我不會要你一分錢財產的,而且我們也沒有感情,捆在一起挺難受的……”

沈皓寒身體一僵,突然停下腳步,跟在後面的月鏡頓時碰上他結實寬厚的背部,“嗯……”

她悶痛得往後退了一步。

沈皓寒緩緩轉身,陰冷的表情讓人毛骨悚然,“給我閉嘴。想離婚,別做夢了。”

月鏡立刻閉上嘴巴,珉著唇看向他陰冷的雙眸。

片刻後才反應過來,揚起手腕上的表,看著時間驚叫著,“遲到了……遲到了……”

邊喊邊轉身衝出家門,沈皓寒深邃的目光看著她遠離的倩影,她還穿著拖鞋匆匆忙忙就消失在門口。

不到十秒,她的身影又出現,在門前玄關處慌張地換鞋子,如風一樣的女子,換好鞋子急速離開。

沈皓寒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看著她離去的地方,眼底浮起淡淡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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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傍晚。

月鏡回到家一個人吃過晚飯,然後坐在客廳沙發上等著。

因為發現了她爸爸和羅娜娜的姦情,她覺得母親的死並沒有那麼簡單。所以下班後就去了一趟醫院,諮詢醫生她母親的死因,

醫生告訴她說,這種心臟突然停止的可能性有兩種,一種是有心臟病和心腦血管疾病引起,另一種是藥物所至。

這樣的信息震驚了她,她母親身體一直很好,並沒有聽說過有心臟病,可是之前沒有懷疑,所以母親的屍體已經火化,不能屍檢。

月鏡撓撓腦袋,心亂如麻,心煩的事情還有就是她這段該死的婚姻。

她跟沈皓寒這個利益聯婚有些扯淡。

商業聯婚是應該昭告天下,讓商界的人都知道,然後產生對兩家企業的影響力,可是,他們現在卻是隱婚,連沈家的人都不知道。

糊里糊塗被自己爸爸騙了,還騙她嫁給一個最討厭的男人。

可沈皓寒又為什麼會同意娶她?沈皓寒應該也很討厭自己才對呀!

月家是小公司,ky這樣的跨國大集團應該不屑跟這樣的小企業聯合。

沈皓寒這種有錢有能力的男人,想嫁給他的女人可以圍地球一圈。

可偏偏是她?

想著,等著。

天黑了,夜深了……

月鏡還想著把事情弄明白,就算弄不明白也要跟沈皓寒把這個婚給離了。

沈皓寒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他在玄關處換了鞋,大廳燈光通明,他穿著拖鞋緩緩走進客廳,一邊手拎著西裝,另一隻手扯著領帶。

他腳步突然停下來,目光定格在沙發上的人身上。

月鏡在沙發靠著睡著了。

他微微一顫,僵了幾秒,錯愕不已。

她……是在等他回家嗎?這樣的想法讓他心底抽了一下,心莫名的漏了節拍,變得撩亂。

他將西裝輕輕放到沙發上,走向月鏡,在她前面單膝跪地蹲下身。

深邃的眼眸在此刻變得柔和,褪下冰冷的鋒芒,手指緩緩抬起,撩起她臉頰上的髮絲,露出精緻白皙的臉蛋。

月鏡睡得很香,沈皓寒手指來到她臉頰前,想要撫摸,卻在最後一釐米頓了下來。

微微顫抖著手指,下一秒,立刻縮回來,握成拳。

他目光深沉,就這樣靜靜凝視著她,世界變得安靜,空氣變得凝固,時間似乎不再流逝……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依依不捨的伸手穿過她背部和大腿下,將她橫抱起來。

動作輕盈,緩緩走向二樓。

次日清晨。

月鏡從床上醒來,腦袋迷糊。

她什麼時候斷片了?明明是在客廳沙發上等沈皓寒回家,然後跟他說離婚的事情,可是……

從床上爬起來,月鏡在地上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拖鞋,緊皺眉頭,赤腳走進衛生間。

洗漱完了出來,赤腳走出房間,往一樓走去。

終於她在客廳的沙發邊上找到了自己的拖鞋。

穿著拖鞋,她來到飯廳,此時沈皓寒白襯衫,西褲,冰冷卻優雅地坐在餐桌上吃著早餐。

端早餐出來的桂嫂對著月鏡微笑,“夫人早。”

“桂嫂早上好。”月鏡往沈皓寒面前坐下,跟傭人打招呼,卻故意忽視眼前的沈皓寒。

桂嫂放下早餐就退下。

月鏡低頭看了看碟裡的營養早餐,再抬頭看向沈皓寒。

他菱角分明的五官剛毅俊朗,屬於力量型的美男,寬厚結實的肩膀隱隱透露出他魁梧偉岸的身材,他當過多年的部隊軍官,應該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

月鏡想了想,淡淡的說:“沈皓寒,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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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沈皓寒吃早餐的動作頓時一僵,停了下來。這樣的僵硬只維持了兩秒,然後若無其事繼續用餐。

月鏡緊皺著眉頭,他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氣足以冰凍整個客廳,連空氣都結成冰了。也不看她一眼,像是不存在的人物。

既然這樣沒有意義的婚姻,不是更加應該離婚嗎?反正也沒有舉行婚禮,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結婚了。

“沈皓寒,其實沒有感情的婚姻是不幸福的,你應該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然後那個人也愛你。這樣……”

沈皓寒冷若冰霜的聲音打斷她的話,“我娶什麼樣的女人都無所謂。”

“可是我有所謂,我是被我爸騙了,我根本就不喜歡你。”月鏡脫口而出,清澈見底的眼眸盯著他。

沈皓寒緩緩抬眸,沒有任何溫度的眼眸看向月鏡,目光赤裸裸碰觸上的那瞬間,月鏡心裡微微一顫,男人氣場太過強大,讓她心裡有些慌。

“知道離婚的後果嗎?你爸的公司立刻破產。”

“破產就破產,我現在討厭死他了,他竟然跟我同齡的朋友搞在一起,看樣子已經很久了。”說著,月鏡的眼眶突然溼潤,隱隱含著晶瑩的淚光,繼續說:“我媽好好的身體,說沒就沒了,才過世幾天,我爸就想跟那個女人結婚,我現在都懷疑我媽是不是被他們害死的。”

沈皓寒凝視著她含淚的眼眸,手微微一僵,把手中的餐具放到桌面上,語氣突然變得溫和了些許,“如果懷疑,就去調查看看。”

月鏡忍著心裡的傷悲,珉唇低下頭,淡淡的說,“我媽已經火化了,一堆骨灰,怎樣查?”

沈皓寒放在桌面上的拳頭輕輕握住,“我來查。”

月鏡一怔,抬頭對視上他,“你幫我查?”

“不相信我?”沈皓寒淡淡的問。

月鏡緊張得身子向前撲,靠到餐桌上,小腦袋猛的點起來,“相信……相信……相信你。你以前在特種部隊當上尉的威風事蹟我有聽說過。”

沈皓寒臉色瞬間變得柔和,但語調還是一樣沉冷,“以後不準說離婚。”

“這個……”月鏡糾結地眯著眼蹙眉。

她怎麼可能跟自己最討人厭的男人過一輩子,她喜歡的男人是溫柔陽光的,而不是像塊冰一樣冷漠的男人。都是她該死的爸爸,將她推進地獄。

沈皓寒重新拿起刀叉,低下頭,繼續切碟子裡的早餐,陰冷的語氣像王者般宣佈,“這場婚姻只能由我來說結束,才能結束。”

月鏡對著他偷偷吐了吐舌頭,這麼霸道,想離婚都難了,不過想想,現在查明母親的死因比較重要,離婚這事可以緩緩,畢竟沒有感情的兩個人怎麼可能長久。

想著,月鏡也放寬了心。然後拿起刀叉開始吃早餐。

吃著早餐,沈皓寒低沉冰冷的聲音突然傳來:“你穿衣風格太差了。”

“噗!”月鏡猛的一嗆,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嘴裡的早餐噴出來,驚愕地瞪大眼睛看著他。

沈皓寒氣定神閒地放下餐具,拿起餐巾擦拭著嘴唇,目光淡淡看向她身上樸素的著裝,“有空去買些好看的衣服。”

語畢,他放下餐巾,拿起身邊的西裝站起來,走出餐桌,經過月鏡身邊的時候,他突然放下一張卡在月鏡面前,然後離開。

月鏡傻了,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服。平時在家都是T桖配休閒褲,上班清一色職業裝。她再抬頭看桌面的卡。

是鑽卡?這種卡是可以無限透支,天呀!這個男人是把自己全部身家給她賣衣服嗎?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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